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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里刚划入的钱转眼间就被医院长长的消费单吞噬,而躺在床上的女人闭着眼,依旧不愿醒来。
亦言在病房门口站了好一会,白炽灯散着冰样的光,把她秀美的五官照的全无人气,手机“叮”了一下,她拿捏好单纯的语调,“谢谢你,我妈妈暂时没事了,没想到你人这么好。”
语音发送。
跟做鸡有区别吗?她五指按在玻璃门上,像是在自言自语。
外头是暴雨,回到家。陈旧的楼房在暴雨里立得艰辛,她身上精致的衣裳被打得湿透,是她现在的男朋友送的,皱巴巴地贴着,不知道小区里干洗店的技术能不能挽救一下。
屋子里高大的男孩子坐在小小的餐桌前,显得有些拘谨。桌上她做好的饭菜已经凉了。
“怎么不去热了吃?”褪下高跟鞋,脚后跟已经被磨红一片,想来穿这种高跟鞋的女生并不用泡在雨里等半小时公交。
“嗯。”不冷不热的回应,椅子拉开发出明显的摩擦声。比起自己惧冷,男生像是极其怕热,裸露在背心外的肱二头肌鼓鼓,还挂着汗珠。他不看她,只用背影对着自己,不知道又在不高兴些什么。
亦言是有些饿的,只是骨子里突然泛起疲倦,让她湿漉漉地懒得动弹,任由冰凉的衣服把自己捂得像块没有人气的雕像。
“你不来吃?”男孩子语气硬邦邦。
“你先吃吧,我坐会。”
碗筷声,咀嚼声,洗碗的声音。
“我吃饱了。”关门的声音有些大。亦言懈怠地想着,不知道弟弟最近学习得怎么样,快要高考了,上次问他需不需要辅导也被拒绝,他越来越多的时间躲在房间里。
是看不起自己,还是单纯的青春期?
以前他们明明不是这样的。
爸妈领养他的时候她才9岁,妈妈生完她后身体不大好,爸爸不敢冒险,又想要个男丁,就去附近的孤儿院里领回了三岁的亦明,谢亦明。
像小跟班一样跟她身后的弟弟,坐在她自行车后座的弟弟,不敢看恐怖片的弟弟,向同学炫耀自己的弟弟,软乎乎的弟弟,眼睛湿漉漉的弟弟。
无忧无虑的童年,温馨的回忆,多想几次难免和现状对比产生怨怼。
亦言催促着自己站起来吃好饭,换好柔软的睡衣,趴在床上迷迷糊糊,手机传进讯息,应该是她的男友出了些事,最近暂时不能来找她了。
难得的假期阿,她想着。昏昏沉沉间似乎看见有高大身影站在自己床头,似有若无的触感划过她睡衣外的肌肤,微痒滚烫。
她眼皮坠坠,抬不起身,是谁?
粗糙的指腹覆上她的后颈,是谁?
亦言半眯着眼看不清,睡意像黑夜一样袭来。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中午,昨晚模糊的记忆亦言只当是场奇怪的梦境.家里空空的,她哼着歌整理了一下房间,又把阿明床底下脏兮兮的袜子都掏出来洗干净,做家务时间过的飞快,大门处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亦言今天心情很好,笑眯眯地去开门。
男生低着头,看见开门的亦言,抿了抿唇,“姐姐在家阿。”球鞋随意蹬在门口,越过她就要往房间去了。
“阿明。”亦言抓住他校服的衣角,“和姐姐说说话呀。”
男生背影沉默,最后还是妥协般,把自己按进狭小的沙发里,“有什么事?”语气平静…又冷淡。
亦言忍不住交握住自己玉白的十指,许久没有坐下来聊天,她放空了好一会儿才磕磕碰碰地问,“阿…最近学习怎么样?”
“还可以。”“学校里呢?没什么问题吧?”“没事。”“想考的大学…”“想好了。”
她注视着男孩,他注视着地板,仿佛地上有什么稀奇物品。
“需要请辅导老师的课,跟姐姐说,姐姐会去帮忙找合适的。”
“不需要。”
长久的沉默令人坐立难安。
“怎么…看不起姐姐的…阿?”亦言压抑着沙哑的嗓音,还是慢慢地问出口,男生瞬间烦躁起来,“没有!”长腿一伸就想回房间去了,在走进房间前突然放慢了脚步,“我…我也会赚钱的,你不用…”
“我没有看不起你,我看不起我自己。”
直到门关上亦言都不敢回头看,眼泪像弦,断断续续。
事情滑向不可控制的方向时,也是一个雨夜。
亦言躺在房间,灯没有开,肚子钝钝的痛,每次来姨妈的第一天都是这样。
她听见客厅里男生悉悉索索的声音,最后归于一片沉寂。自从上次聊天后阿明不再那么冷淡了,她想去看看他有没有认真学习。
女人纤瘦轻巧,摸到阿明房前,突然袭击吓他一下吓,不知道会不会让他叫出声。
客厅没有开灯,夜色浓重包裹着亦言,而弟弟房门没有关,遮遮掩掩地露出一条缝,她从门缝里偷偷看去。
男生坐在床上,支起一条腿,右手好像握着什么,她屏着呼吸,看清了阿明半褪
', ' ')('的裤子后一阵尴尬,爸爸走得早,她除了丢给他一本生理知识后也不能怎么教他,没想到看见弟弟的实践过程。
亦言捂着肚子,僵着身子想回房。
“姐…”男生逸出的一声呻吟让她不敢置信,心脏也跟着狂跳起来,是发现自己?还是…
乌云稍微散去,月光斜进房间,弟弟仰着头,右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正上下撸动。喉结缀在脖颈起伏,高挺的鼻梁明显,甚至能看清额角几颗汗珠。
房间一亮,他放着的腿上的小小布料就被亦言看清,是一个女性内裤,黑色的蕾丝,收口做成交叠的双线,穿在身上能把大腿根部的嫩肉裹的色情。
是…自己丢失过的一条。
亦言五指收紧,指甲浅浅地扣在掌心,细微的痛感提醒自己这不是梦境。
“哈…姐…”男生又喊了一声,五指拢住那块小小的布料按在自己的深红色肉棒上粗暴地撸动起来,热意仿佛从房间蔓延到亦言身上,她的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说不出制止的话,她的双脚好像也被人冻住,只能站在这看完弟弟用自己的内裤自慰的场景。
深红的肉棒在弟弟指缝间若隐若现,黑色的蕾丝罩在其间说不出的淫靡,他不再压抑自己的喘息,甚至改喊她的名字,“亦言…姐…射给你…哈…”最后一刻他把内裤罩到上方,白浊的液体全部喷射在黑色面料上,仿佛这样就是射在姐姐身上。
肚子的钝痛渐渐飞出她的感官,只有跳动的越来越快的心跳在亦言脑海擂鼓般回响。她轻着手脚回到自己房间,门关上她才发现自己在喘息,痒意越过疼痛从下腹窜遍全身,她该在流血,但亦言闭了闭眼,弟弟仰着头喘息的身影如影随形,她湿了。
几夜不得安眠。这几天亦言都躲着似的没有回家,今晚躺在家里的床上,她心里不知为何更加烦躁。
“咔”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几乎让她跳起来,但她只是闭上了眼,藏在被子里的手微微拢起。
她,大概知道是谁。
亦明拿着自己打的钥匙打开姐姐的房门。女人柔软的黑发散乱在白色枕套上,她呼吸清浅,细密卷翘的睫毛在洁白的眼脸上落下柔柔一小道阴影。
应该是睡觉时没有拉好被子,两双白嫩的脚探在外头。他眉头不满地皱着,快步走上前去,将亦言的双脚拢进自己掌心,男生打球手掌留下不少粗糙的茧,痒痒地蹭过她轻薄的足弓,热度从亦明手心传到她时常冰凉的脚上。
亦言心里轻轻呼气,只是帮她暖暖脚,以前他们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弟弟也经常用自己温热的脚捂住她冰凉的双足。
待到女人的脚逐渐有了温度,他的双手却不放,往上移动揉捏过亦言的脚踝,变得狎昵放肆。
小麦色的大手划过女人纤长白嫩的腿,肤色差看在亦明眼里让他渐生喘息,手指间的触感滑腻,仿佛上好的软玉,粗糙的指腹已经攻掠到大腿根部,亦言偏爱带点性感的内裤,反而便宜了现在的人。
透明的布料把女人稀少的耻毛和鼓鼓的阴阜透的明显,甚至能看见一小点粉嫩的阴唇,亦明弯下腰,凑近了看,呼吸潮热打在私处让亦言一阵酥麻,她连忙假装翻了个身,把自己的内裤从弟弟眼前移开。
弯着身的男孩僵硬了半响,看她只是翻了个身,并没有醒来的迹象,又放肆起来。
亦言脸对着墙,收在被子里的手不安的揪住床单,殊不知她浑圆的臀部都落入男孩的眼中,内裤的布料只能兜住中间一小片,白嫩的臀肉收不住,侧躺在床上压得形状极美。亦明试探性的戳弄了一下,臀肉软软地凹下指尖一小块,腰肢纤细显得臀肉更淫荡,他再忍不住,粗喘着掏出自己硬了半天的老二,一手搭在亦言的臀肉上轻轻揉动,一手撸动着自己坚硬似铁的肉棒,眼神扫过女人安睡的侧脸,肉棒跳动着吐出透明的淫液。
快感几乎冲破了他的大脑,龟头戳上女人的臀肉,一下一下轻轻顶着,就像自己在肏干着她。吐露的淫液蹭地亦言臀肉湿亮亮的,比起自己对着姐姐的内裤打手枪,今天的刺激不可谓不大,顶弄亵玩了几分钟,亦明也不敢久待,快速撸动着肉棒,精液一股股落到女人的臀肉上。
姐姐被自己弄的,好…色情
他望着自己的杰作,忍不住把白浆抹匀在亦言的肉臀,看了一会儿,又去抽纸巾擦掉,细心帮亦言盖好被子,静悄悄地出去了。
亦言无声无息仿佛真的睡着,内裤里,粉嫩的贝肉包不住,吐露的淫液打湿了一小块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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