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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在是太清楚如何挑起男人的性欲。娄影看着她可爱单纯的脸蛋,甚至睡衣也惹人怜爱,花穴却抵在自己勃发的肉棒前诉说饥渴,他的龟头几乎能感受到雩可穴肉的蠕动,一副…欠肏的模样。
雩可看男人还不动作,有些不满意地撅起嘴,转瞬间又笑了,像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嫣红的嘴唇贴近男人的耳廓,“好哥哥…兵哥哥…来给人家止痒呀…”
娄影挑起眉不说话,右手扯下自己的上衣,健壮的身躯一下都展示在雩可面前,雩可忍不住将自己赤裸的乳肉贴上他的胸膛,男人的身体极烫,乳肉滑腻,肉贴着肉蹭动带来深刻的触觉和快感。
“哈…奶子好痒…都快被你烫熟了……”雩可咬着唇,可怜兮兮地望着他,“骚穴…也要你烫一烫……”
娄影看她装乖,忍不住抬起胯撞了她的穴口一下,惹得雩可软软一叫,凑过去亲吻娄影薄薄的唇,粉粉的小舌头舔过男人的唇缝,轻巧地侵入男人的口腔,勾着娄影的舌头舔吮,感觉自己的舌头被女人吃棒棒糖一样地舔食,酥麻的快感从交缠的地方升腾,席卷了两人全身。
就着亲吻的姿势,娄影把雩可放倒在沙发上,软绵绵的睡裙没有褪下,只是拉到最上方,白色的内裤已经打湿到半透明,隔岸看花更显得花穴引人注目,娄影扶着肉棒,去戳弄湿透的布料,龟头感受到敏感跳动的阴核,“嫂子好湿,我都快等不及了。”
唯一的遮掩被男人扫除,湿润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中可怜的微微颤抖,大腿根部都浮起些许鸡皮疙瘩,粉色的贝肉搭在洞口上,被娄影一把拨开,换上自己粗长的肉棒慢慢地挺进那片殷红的穴肉。
“阿……好大…太大了…”雩可已经许久没做爱,按摩棒的尺寸远远比不上眼前的凶器,穴肉被撑开到极致,雩可感觉自己完全被填满,小腹又酸又麻,让她几乎想抬脚把男人踹出去。
娄影抓住女人作乱的脚,拉到自己嘴边亲了亲,“嫂子是要过河拆桥吗?刚刚是谁喊着要吃肉棒的?”
“谁…哈…知道你这么大?…不行…太深了……”雩可这才感受到尺寸不匹配的磨难,往后退想把男人的肉棒抽出去,“嫂子这么骚,多肏点水出来就好了。”娄影按住女人的细腰,慢慢地挺动起来,他技巧太好,抽插几个来回就发现了雩可的骚点,接下来的每一次抽插都要磨过那个地方,舒爽的快感渐渐越过饱胀的不适感,让她哼哼唧唧地小声媚叫,肉穴里也逐渐分泌出淫水,肉棒每次抽出都带出些淫液,挂在男人耻毛上亮晶晶的。
“嗯…快点…阿……”雩可得了趣,原本被男人抓在手里的脚勾住男人宽厚的背脊,“舒服…还要…”
娄影正压抑着自己的速度,看女人要求快些便不再多话,掰着她的大腿根部“啪啪啪”地埋头狂干,囊袋打在雪白的臀肉上拍出明显的红痕,粗硬的耻毛磨在雩可剃的干净的阴阜上又痛又麻,“阿阿……你属狗的吗…这么用力…哈…”
娄影不管不顾,他也是忍了许久,雩可的穴里又湿又软,偏偏紧的很,吸得他一阵战栗。他松开按在女人腿根的手,转战那对弹跳圆润的奶子,把它们揉成各种形状,每每骚过那个通红的乳头,肉穴里就或绞或吸,就像一个相连的遥控器。
“阿阿…受不了了…爽…爽死了…呜呜……”雩可外头约的情人大多都听她差遣,这样被按着狂肏对她来说还是第一次,有种脱离掌控的危险,又有被人支配的快感,让她只能仰着头发出些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体向这个男人打开,接受他的肉棒。
客厅的音响坚持着工作,在恐怖片的阴森背景音乐下,两人肏干的热火朝天,已经完全把卧室里的老公和发小抛之脑后。
娄影把雩可翻了个身,换成后入的姿势,看见她睡衣上的兔耳朵,忍不住捏了捏女人的肉臀,“真是只骚兔子。”“阿…快…肏进来……”雩可在即将高潮的时候被抽离了肉棒,换了个姿势后穴肉的骚渴让她忘乎所以,撅着屁股求肏。
“这就来,嫂嫂别急。”娄影的阴茎“噗嗤”一声完全没入那个淫穴,把好些淫水挤出穴口,滴落在沙发上,媚肉立刻迎上这根粗长的肉棒,层层的媚肉缠绕,让娄影腰眼一麻,抿着唇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阿阿…好爽…爽死了…骚逼好舒服…”雩可趴着,从她这儿正好能看清卧室的房门,想到如果大黑知道自己招来了一个这样的发小,在客厅肏干自己的老婆,会是什么表情?恶意的想法让她媚肉收缩更快,一直被顶弄的骚心酸麻不已,“阿阿阿…要到了…呜……”随着雩可的媚叫,娄影深深一个抽送,肉棒送到穴肉最深处,白浊的精液被贪婪的穴肉全部吃下,淫水倒是淅沥沥地淌出来,把两人连接的地方弄得一片滑腻。“再来一次?”娄影望着不住喘息的女人,整个身子罩在她上方,低声问了句,半硬的肉棒意犹未尽地往穴肉里送了送。
“不…太累了…假期还长呢…”雩可一把把男人的脸从自己眼前拍开,娄影也不生气,自顾自地对着雩可撸起管来,时不时亲亲摸摸她的奶子,十几分钟后,第二波精液落在她平坦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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雩可睨了他一眼,头痛地看了眼狼藉的沙发,娄影摸摸鼻子,“这可不能都怪我,你跟发大水一样,我也接不住阿。”
“帮我收一下,储物间里有备用的沙发套。”
深夜,洗衣机呜呜工作起来。
也许是昨晚被狠狠喂饱了一顿,雩可第一次起的比大黑还早,换好了衣服去做早餐。
娄影的生物钟也早,已经在阳台晒起了昨晚的沙发套。雩可悄悄凑过去,却被男人先一步抱起来。“什么嘛,这都能听见。”娄影笑笑,捏捏她的脸颊。两人对视了一会,想起昨晚的欢爱,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暧昧的气息涌动,两人抱在一起吮吻起来,舌头勾缠发出“啧啧”的水声,情欲无声地绵延。
娄影的手都已经放在雩可的胸上了,卧室的门突然打开,大黑耷着拖鞋打着呵欠,“老婆,你在哪?”
雩可瞬间推开了娄影,假装在晾沙发套的样子。
“阿?我在阳台晾衣服阿,老公你先去做下早餐吧。”娄影剐过女人半露的酥胸,被雩可赶出了阳台,只能去厨房找发小聊天了。
这周正好有大黑期待已久的电影上映,三人买了今晚的票,约好去看电影。
不知道是不是电影场次太晚,电影院里几乎没什么人,电影一开场,大黑全神贯注,娄影坐在雩可旁边,燥意渐生,有几分心猿意马。
雩可今天穿的是T恤加百褶裙,裙摆很短,借着黑暗,娄影的手似有如无地拂过她嫩白的大腿,她换了个姿势,反而离娄影的手更近了。
黑暗的电影院里,娄影的手探入雩可的裙摆,肆意揉捏她莹白的腿肉,指腹按压着内裤包裹着的私处,雩可眼底泛起水光,咬着唇压抑着声响,大黑就在她另一边,这种刺激让她全身发颤,双腿一夹,把娄影的手夹在了自己腿间,她冲娄影摇摇头,示意他不要作乱。
娄影笑了笑,手指更过分地探入,在雩可的肉逼上搔刮了一下,让雩可胸口一阵起伏,奶头硬挺地抵在胸罩里,喉间干渴的不行,买来的可乐早已被她吸光,再没有什么能止她的骚渴。
其实是有的,她忍不住看向娄影的胯间,半硬的肉棒在裤子里显得那么明显,昨夜春情的记忆回笼,花穴开始止不住淫液的流淌。
大黑突然凑近雩可,压着声音“老婆,前面那个男人太挡了,我还去前面看。”说罢抱着爆米花就溜到第五排去了。雩可心里一阵狂跳,她差点以为大黑发现了!幸好娄影手收的快。
见大黑往前头去了,娄影收回的手原路折返,重新摸上她湿润的穴口,对准阴核蹭动起来。
娄影另一只手拉开自己的裤链,把肉棒掏出来,在雩可的注视下慢慢撸动,雩可感受着下身渐渐涌出的淫液,舔了舔唇,看后面几排都没有人,便弯下腰,摸上男人粗长的肉棒。
殷红的唇开开合合,终于把男人的龟头含进嘴里,小声啜吸起来,舌头滑腻,轻飘飘地舔过柱身,把囊袋也吃进唇里,整根肉棒都被侍弄得湿淋淋的,在黑暗中泛着隐秘的水光。
男人的手绕过她的后背,两根手指挑开内裤塞进她的小穴里,接着淫液顺畅得抽插起来,若不是电影正好到激战的地方,音响声极大,怕是每个人都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
娄影想了想,还是抽出手指,怕到时候淫水湿了女人一裙,却惹来雩可不满的眼神,她扶着男人的肉棒吞吃到最低层,龟头抵上她的喉口,她忍着不适狠狠啜吸了一下,娄影闷哼一声,没有防备的肉棒被紧窒的喉口收缩了一下,精液全部滑进雩可的咽喉里,她抬起眼,冲娄影眨了眨眼,露出个嘲笑的表情。却不知道她嘴角还有一丝浊白,双眼飞红让娄影胯下一紧,拉起女人就往洗手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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