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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被言烯支到办公室,宁嫣并不意外,毕竟昨天的一切疯狂都只是隔靴搔痒,而言烯已经纵容她这么久,如果他无意,她早就收手,可他问心有愧。
心里念着可惜,短短的一小段路,想到昨晚男人屏幕那头尺寸过人的阴茎,那么大,那么粗,最好能压着她狠狠地抽插,口干舌燥的热意涌上她的脸颊,宁嫣冲秘书长笑笑,走进男人的办公室。
第三次来到这儿了,宁嫣心里感慨。坐在办公椅上的言烯沉默地看她,把自己喊来却抿着唇一言不发。宁嫣脚腕轻提,玉白的脚掌从高跟鞋中探出来,落在漆黑的地毯上,圆润的指甲修得整齐可爱,晕染的却是酒红色的指甲油,像玫瑰花瓣缀在脚尖,逶迤出曼丽的轨迹。
裸色的高跟被女人拎在指间,她左右环顾,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向男人一步一步走近。雪色的足弓和艳丽的指彩,在暗黑的地毯上惊心动魄的美丽。站定在男人左侧,宁嫣弯下腰,乳肉刮蹭过言烯整齐的西装裤,腰肢压出纤弱的弧度,臀肉拱起来,挺翘好似圆桃,终于,她将高跟鞋放进办公桌下方的空隙。趴在男人腿上,宁嫣扭过脸笑得无辜,“藏在这里咯,言先生。”
言烯居高临下地看他,手掌抚上裙摆处,黑色的裙正因为她的姿势往上滑,露出半边雪白的臀肉,他火热的掌心贴过大腿,停在臀肉上揉捏了几下,宁嫣滑腻的臀肉被男人粗糙的掌心一弄,麻痒的快感窜得极快,她咬着唇,溢出些许嘤咛。
“嗯……”从下往上看不清男人的神色,睫毛的阴影掩住了他的眸,宁嫣想站起来,却被言烯一把按住腰,指腹从臀肉中间往前滑,直到软嫩的阴唇落入他掌间,触感是软的,捻动觉察出微微湿润的水渍。
“摸屁股都湿了?”言烯的语气听不出喜怒,他打开双腿,宁嫣的乳肉一下贴在他坚硬的大腿肌肉上,腰软软的塌着,“哈……我可是…踏进办公室就湿了…”宁嫣侧过脸,正好对上男人鼓胀的胯,他压着她不让她起来,她只能努力贴过去,水润樱红的唇隔着西装布料轻轻擦过,舌尖触在根部的地方,津液濡湿了一小块面料。
“都是言先生……肉棒总是藏着掖着……嗯~”未尽的语句散落成呻吟,男人并起两指狠狠挤压过阴蒂,激得她娇咛,他的动作太过突然,宁嫣腿一软,被言烯按得更严。
自己摸穴和男人的手是不一样的,男人的手指更粗糙,更大,揉在穴口有种不受控制的脱轨快感,花穴翕合着,害羞带怯地吞吃着言烯的手指,淫水一波一波,饥渴地吞涌。
“水好多。”言烯嗓音喑哑,阴唇被双指的抽插拨开,花核无所隐藏,穴肉紧的像没经过事的处女地,指节微屈,穴道口被撑出一小条隙缝,“嗯……好痒……言先生…快一点…阿阿……”
西装裤因为勃起的肉棒鼓着,掌下的女人娇吟乱扭,言烯喘息越来越重,“啪嗒”,腰带被单手扯开,他拧着眉把软着腿的女人按在眼前的办公桌上,灼热的阴茎挣脱束缚光溜溜地贴在女人的臀上,大鸡巴顺着股缝滑腻地蹭了几下,他并紧了女人的腿,腿肉软嫩,龟头塞进双腿中间。
柱身紧随其后,犹带青筋的肉棍跳动,贴着她湿滑的穴口,阴唇和阴核都仿佛被摩擦起火,好痒……宁嫣趴在桌上,收紧双腿夹住男人的大鸡巴。
“浪。”言烯忍不住拍了拍眼前乱颤的臀肉,腰身前后冲撞,龟头好几次在穴口刮过,淫液又热又多,腿间一片泥泞,小逼似有若无地吮吸着贴过来的龟头,带给男人难以言喻的舒爽。
“咕叽咕叽”水声淫靡不堪,宁嫣抬着臀迎合,麻痒爬满了蠕动的花穴,肉棒却只贴着花核刮弄,“阿…痒…骚逼好痒…呜……”言烯听不得她媚叫,肉棍控制不住的涨大,一字领的裙子很好动作,他双手往下一拉,雪白的肥乳一下跳出来,乳肉娇嫩,被男人收紧碾压,软的不可思议。
薄汗晕湿了两人的发稍,一个逢迎,一个送往,抽插的速度太快,“啪啪啪”声连成一片,“嗯……好舒服…大鸡巴好烫……阿…”
“不行了……呃阿…到…到了……阿阿……”丰沛的淫液喷射在男人的肉柱上,言烯捣弄腿肉的力道一下失控,腿根抽搐仿佛收缩的穴道,他拧着她的臀肉,精液喷在桌上,浊白色的一道。
没等宁嫣回过神,他已经将她抗在肩上往休息室的方向去,门被一下撞开,休息室不大,一张大床占据了大半空间。
天旋地转,宁嫣被摔在床上,高大的男人一下压下来,蛮横地撬开她的唇。
言烯的舌头粗糙有力,在她湿滑的口腔里放肆的吮咬搅动,唇齿的交缠热烈,空着的手还在撕扯她的衣物,宁嫣去褪男人的裤子,衬衫早已被揉得皱巴巴的,哪还有刚见面一丝不苟的模样。
交颈勾缠,啄吻得啧啧作响,她抓着男人的领带,往她身上带,衬衫西服一件件落在床边,两人赤诚相待。宁嫣分开被吮吸得发痛的唇,言烯西装下的身材出人意料地强健,应该是经常跑健身房的类型,健壮的小臂撑在她两侧,全身只剩下她掌心的领带挂着,深蓝色的领带勾在脖颈,禁忌的掌控感。
', ' ')('“言先生……你这样,好色情呀。”
言烯扫了她一眼,身下的女人乳波荡漾,粉面含春,杏眼带泪,腿间还湿漉漉的一片,色情?
他望着女人戏谑的眼,伸出舌头慢慢舔过她小巧的乳头,粉色的蓓蕾微微凸起一点,被他含在齿间啃咬,淡淡的一圈乳晕被吞吃殆尽,乳肉又软又弹,在他掌下晃动,头顶的灯光昏暗,宁嫣的喘息声随着男人的舔舐变换音调,高高低低起伏不停。
“痒…”她不甘示弱,伸手去摸男人的腰肌,在成块的腹肌上游曳抚摸,高昂的欲望吐露淫液,她的手只能拢住最顶端一部分,龟头在她掌心滑溜黏腻,她分心伺弄着,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膝盖一曲,脚按在男人的大腿上,示意男人抬头。
“言先生,昨天言夫人还睡在这张床上呢…在这张床上肏别的女人……嗯…”言烯的眸又黑又沉,肉棒翘得高,宁嫣的脚掌往上移,贴在肉棒上,脚趾不甚灵活,脚心却软嫩,分开的腿暴露了粉嫩的花穴,男人呼吸一窒,他抓住她的脚,揉捏,小腿纤细,膝盖小巧精致,而腿间的贝肉红艳艳的,淫靡的水光点点。
“你不就想让我肏你?”按在细缝上,粗糙的指腹搔刮摁弄,刚刚还在挑衅的女人瞬间软了身子,全身轻颤。
“嗯……是…想要言先生肏我…见到第一次时就想了…给我……”指节转进穴里,媚肉骚渴地黏上来,“给你什么?”言烯漫不经心地戳弄,对着那两瓣嫩肉捻动,阴核被猛烈地搓过。
“阿阿…给…给我言先生的大鸡巴……”粗长的阴茎靠近了,在潺潺流水的穴口拍了几下,淫液拉出丝线,宁嫣攥着床单的手绷紧了,双腿被男人打开到最大,浪荡地张着。
言烯的喉结动了动,紫黑的龟头顶开那条小缝,分明已经扩张过了,却依旧进的艰难。“这么紧,还浪什么?”宁嫣确实旷了许久,纵使淫液满溢,依旧有些许刺痛,但更多的是被填满的快感,充盈迷乱。“没关系……阿…好满…是言先生…哈……太大了……”肉物挺到最深处,两人喘息着停了停,听见宁嫣的邀请,男人眯起眼,不客气地挺动腰身,湿软的穴肉被搅出水声,猛烈的抽插几乎能看见粉色的嫩肉,一进一出,捣弄不止。
“嗯…阿…好棒…插得好爽……”宁嫣抚上自己的乳肉,下意识地揉捏引出更多的快感,阴茎插到最深处,又骤然拔出半根,再没入,腰肢承受不住着狂风暴雨的进攻,像柳枝款摆,雨打芭蕉。
言烯下身被柔嫩的穴肉吸吮着,淫水湿热,压抑许久的欲望在身下骚媚的娇躯上宣泄而出,胯部耸动,拉起宁嫣的腿挎在自己肩上,肉棒变着法子往深处钻,猛凿狂碾。
看着自己白嫩的腿压在男人胸前,古铜色和玉白交织,汗津津地贴着,酸麻促使她腿肉根部痉挛般抽搐,“嗯……好深……太快了…唔……”身体直被顶得往后蹭,又被男人掐着腿弯拉回来,言烯手上的戒指烙在她皮肉上留下小小的压痕,他肏的凶猛,宁嫣无法思考,唇齿开合淌出蜜般的呻吟。
言烯下颚挂上汗珠,她的穴越收越紧,交合出俱是白沫和淫液,乱颤的乳肉随着交合的频率拍在一起,黑色的床单衬得她活色生香,淫靡得紧,淫液一波波,浸湿了被蹂躏得发皱的床单。
“不要了…呜……我不…不行了……那里……阿阿阿……”
耻毛粗硬如同软刀,在贝肉上方来回厮拉磨人,“不是很会勾引人吗?这么不争气?”乱甩的乳肉被擒在掌心,硬挺的乳头在指缝间探首,宁嫣的腰肢绷出诱人的弧度,大张的腿在空中勾住了,像濒死的天鹅高高扬起的脖颈,过电般的快感,穴肉发麻,眼前的身影变得朦胧。“要到了…呜…阿阿阿……”
汁液四溢。弯月映水被搅乱,玫瑰花瓣被拢在掌心碾碎揉出汁水,滴滴答答。
言烯深邃的眸一片漆黑,毫不怜惜正在收缩的穴肉,按着软的像一滩水的女人狠插,疯狂的冲刺,穴肉层层叠叠,发丝和泪水一齐揉乱,眼角的水光被撞得摇摇欲坠。
“射…射给我…要吃言先生的精液……阿阿……”
软软的淫叫像羽毛在心尖刮过,抓人。言烯深深地看着全身泛粉的女人,一个挺身到最深处,任由肉穴乱绞,阴茎在穴道深处喷射了出来。
躺在言夫人昨天睡过的床上,饱涨的精液让宁嫣餮足得脚趾蜷缩,她指尖似有若无地滑过男人的戒指,“言先生,放纵的感觉是不是很好?”
她知道等不到男人的回应,无所谓地转过身去,圆臀抬起来,“再来一次?”
不若和我在深渊沉沦,言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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