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汤子濯说到做到,还真在确定时韵手腕和脚腕上的伤势都已经好了之后,便爽快将人放回了学校,连一句多余的挽留都没有。
毕竟他自己吃饱喝足,也没理由再去为难时韵。
只不过,汤子濯不去骚扰时韵,可不证明时韵接下来会在校园里过上一段美好快乐的时光。
傅宇航既然都已经在汤子濯那里打过招呼,过来找时韵进行试探的时候便更是不加掩饰。他甚至连管博文那样带着一层遮羞布的假装都没有,直接强行用那些档案的照片把时韵威胁出来在校外一家隐秘性良好的餐厅会面。
“你不如直接跟汤子濯说说你的目的,说不定还能摆脱我对你的威胁。”
时韵走进包间的时候,傅宇航还在跟秘书交代工作。
看到时韵进来,他这才挥挥手让秘书带着文件出去。
“我不知道有什么需要说的。”
即便他遵循傅宇航的威胁前来已经跟承认了没什么两样,但时韵一张倔强的小脸上却依旧不愿意放弃心中坚定的信念,站在门口盯着傅宇航的眸中尽是戒备。
这样的姿态对于傅宇航来说就像是被围堵的小兽一般。
明知道自己已经落进了猎人的地盘,却依旧想要做一些必要的挣扎,看看自己是不是可以从满是狩猎气息的猎人身边杀出一条足以让自己逃开的血路。
“过来。”
傅宇航可没打算让他们两人保持这种在包厢里喊话的姿态。
抬手冲着时韵挥了挥手,傅宇航向那个放在自己旁边的椅子示意了一下,让时韵拉近与他之间的距离。
如此,也好在接下来看清楚时韵脸上神色的变化。
知道傅宇航怕是没打什么好主意,时韵警惕地往傅宇航身边扫了一眼,最终并没有理会他的示意,径直找了个距离傅宇航最远的位置坐下。
“傅总您时间宝贵,有什么事直接说便好,不必在我这种人身上浪费太多时间。毕竟我一穷二白,可买不起傅总您的精力。”
傅宇航身上散发的危险气息太过浓重,让时韵开口便是戒备。
他甚至连一个乖巧大学生的身份都没打算伪装,盯着傅宇航的目光俨然就是一个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好几年的老油条。
“好啊。”
时韵的戒备并没有让傅宇航放弃进攻。
他盯着时韵那张紧绷的小脸上下扫视了一圈,最终却像是对时韵没有任何威胁一般轻笑一声,拿出手机按了几下。
“我这里还查到了些有意思的消息,本来想着先听听你的说法,要是误会的话就不了了之。如今你既然这么想,那我直接把这些发给汤子濯就好,也不必多此一举。”
叮叮咚咚的声音从时韵口袋中响起。
一连串的图像出现在时韵的手机上。
那都是他曾经在街头陋巷与那些小混混们对着撕打的照片,甚至其中一张上,还有着他拿着一块搬砖眼神凶狠往小混混头上砸的画面。
那个年代的监控画面都很不清晰,但不影响把时韵从画面上认出来。
“不过是正当防卫,说明不了什么。”
话虽如此,时韵的语调中却明显带上几分慌乱。
然,当最后一张照片传输到时韵手机上的时候,他却又说不出这样的话了。
相较之于之前那些不痛不痒的照片,这最后一张照片上的场面更为清晰,明显是做了技术还原的。而照片中人所做的事情,也比之前的那些照片更让人心惊。
那是案发前不久,一个骚扰他爸爸的老流氓被他踩在雨夜泥坑里的画面。
此事他做的极为隐蔽,那个老流氓被他揍了一顿之后也算得上是刻骨铭心,必然不敢主动将这件事告诉他人。
这只能证明,坐在他对面的这个人的能力大到了一个不可想象的地步……
“你想怎样?”
傅宇航能找出这些资料,不证明他不会找出其他更为隐秘的东西。
人生这么长,不是每个人都了解司法,更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绝对确定自己的行为绝对没有触犯任何法律。
更何况。
对于傅宇航这类人来说,法律只是个工具罢了。
他不能在没有为自己的爸爸沉冤昭雪之前就被这群人利用,被这群人身后的强权压倒。他当时可以用那些肮脏的手段去教训那些欺负他爸爸的人,现在也可以用更加阴暗的点子去让自己距离自己的目的更近一步。
“只要你说出你手上掌握了多少关于那件事的证据,”傅宇航看着对方明显更升了一层的戒备,手上摆弄筷子的动作却依旧优雅,“那咱们能成为盟友也不一定。”
“你应该知道,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时韵不是想要把汤子濯搞死么?
巧了,他也觊觎汤家的家业。
傅宇航说的这些话并没有让时韵心中的戒备放下去,他只是盯着傅宇航那双闪着精光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直
', ' ')('接转身往外而去。
“您的行为我管不了,但我也没有与虎谋皮的喜好。”
他只是想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罢了。
他既然是管博文背后的人,想来自己爸爸那件事很有可能也跟他有莫大联系。傅宇航拿着那些东西作为威胁想要利用他在汤子濯身上获取更多利益,他却不愿意往自己身上施加更多暴露的危险。
然,时韵开门的动作还没有做完,候在包厢门口的秘书却突然抬手冲着时韵的脖颈上扎了一针不明物体。
方才还打算离开的人,下一秒便倒在了秘书怀里。
“带回去吧。”
看着秘书怀中歪倒没有知觉的人,傅宇航的眉间依旧是从一开始云淡风轻的样子。他甚至在给秘书吩咐完之后便用餐厅准备的湿巾擦了擦手,开始若无其事享用桌上的菜品。
小东西既然不愿意跟他合作,那他就只好履行一下对汤子濯的承诺了。
将手上那些档案的照片发给汤子濯,傅宇航甚至都没有去看汤子濯的回复,心中已然开始想着应该如何从时韵的口中套出他对于那件事的掌控情况。
小东西看着精明,就怕他藏了后手。
.
时韵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在心里把傅宇航给骂了一通。
只能说管博文真不愧是从他手底下出来的人么,竟然连绑人的手段都一模一样。差就差在傅宇航的影响力显然更大一些,就连一些掩饰都没有便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他给药晕了!
但,时韵很快便没有骂人的心思了。
凉风吹在身上的感觉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及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被一丝不挂得绑在一个十字架上,双手分开在两边没有任何收回的余地,而至于双腿,也被分腿器分开,固定在十字架底部。
头顶惨白的白炽灯还在晃动,至于吹在时韵身上的冷风,其实是从那并没有关严的通风口传来的。
“醒了?”
又是同样的询问。
时韵双眸微眯,盯着那个坐在自己正对面的人狠得牙痒痒。
他并没有开口回应傅宇航的询问,反倒是冲着那个手上夹着一根女士烟不知在想写什么的人嗤笑一声,转头不愿再给他任何正眼。
傅宇航也没有理会时韵这明显冒犯的态度。
他只是静静将手上的女士烟抽完,待到淡淡的香气在整个屋子中弥漫开来,这才将烟头掐灭起身往时韵身边走去。
时韵光洁的身体在白炽灯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细腻丝滑,傅宇航甚至不用上手试用就能体会到他触碰在上面那如卵石般的触感。
只可惜,这触感很快就要消失了。
“汤子濯这几天把你养的挺好的。”
他可是找人同样破译了管博文旧手机的密码,不仅如此,还从管博文的手机里发现了不少令人新奇的东西。
面前这个小东西可能从没想过,管博文会在他睡觉的房间安装针孔摄像头,把他被玩弄时候的淫态一分一毫都记下来了吧!
视频中那布满了青紫红肿的身体,跟现在可是大相径庭呢!
“就是不知道接下来汤子濯会不会还愿意如同之前一样为你养伤,”冰凉的蛇鞭在时韵的乳头上顶弄一下,很快便让那颗藏着捏着的乳头冒出了脑袋,“毕竟,我手还挺黑的。”
他之所以能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少不了各种官司的胜利。
而那些胜利的官司之中,怎么能少的了屈打成招的口供呢?
警方不能做的,可不代表他们律师不能。
仿佛已经料定了时韵那种无论如何都死活不愿意开口的性格,傅宇航就连个问题都没有抛出,直接举起鞭子往时韵身上招呼过去。
倏然而至的鞭风让时韵的瞳孔猛地一缩。
下一刻,一点力度没收的鞭子便落在了时韵已经被顶的挺翘起来的乳头上。
终归是已经养好了的乳肉,再加上那里的皮肤本就娇嫩,对于粗粝的蛇鞭来说简直就像是用小刀拉开薄纸一般,轻而易举便将两颗乳肉鞭打成了通红。
傅宇航手上的动作未停。
他知道时韵的承受能力可不只是这些。
跟那些视频中的玩法相比,他现在在时韵身上留下的痕迹还不及那上面的万分之一。也不知道汤子濯之前是怎么想的,竟然还以为他的那点动作会伤到时韵,还在他面前那么小心翼翼地对待这个早就被玩熟了的小东西……
一想到这里,傅宇航的口中就不由得吐出一声嗤笑。
他看着时韵胸前那几道被他加上去的红痕,换了只手在上面从头到尾抚弄了一下。
红痕旁边还是完好无损的皮肤,唯有那么小指宽的一道泛着红肿,带着体内血液的飞速流动而变得炽热起来,带给傅宇航无与伦比的享受。
他确实是嗜虐。
他可太喜欢看那些人在他手下翻滚求饶的样子,以至于到后来那些人是否屈打成招倒是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他需要有一个
', ' ')('足以让自己兴奋的施虐过程。
看着那些人因为痛苦而挣扎,他心中就无与伦比的舒畅。
曾经有人跟他推荐过优质M,但他没搭理那人。
跟那些喜欢被虐的人一起玩有什么意思,就应该找这种憎恨他,只想从他身上咬下来一口肉,却最终只能被他用各种方式蹂躏,最终不得不顺着他的意思屈服的人才行。
只有这种人,他们眸中的愤恨才能从头维持到尾。
也只有这种人,即便他们的身体真的要承受不住了,却依旧愿意咬牙坚持,即便他命人将他们的牙齿全部拔掉,却依旧能从他们还在吐血的口中听到谩骂……
“你觉得,你这层皮承受多少鞭之后会破?”
傅宇航的手还在时韵身上滑动,但他口中的话却如同蛇信子一般在时韵的耳边吐着毒气,恨不得下一刻便听到这个绑在十字架上的人的惨叫。
但他也知道此事不能操之过急。
冰凉的指尖已经被时韵身上肿胀的痕迹浸染成了温热,但那已经离体的鞭身却在空气中尽职尽责将自己的身体变得冰冷,变得坚硬。
嗖的一声。
又是一鞭下去。
还是直直冲着时韵的乳头而来。
时韵的乳房并没有发育完全,再加上他从小都不锻炼,那里如同刚刚发育的小女孩一般只有一层浅浅的软肉,让他即便身体瘦弱,也不至于将肋骨的形状在胸上映衬出来。
也正是这一层软肉,挡住了鞭子施加在肋骨上的力道。
狠厉的鞭子很快便在时韵的胸脯上又增添了一道嫣红的痕迹,与其他几道痕迹斑驳交错,将那块原本稚嫩的乳肉变成了一团绽放的娇花。
但这个效果并没有让傅宇航满意。
除了最开始挥舞下去的那一鞭,时韵甚至连一声最基本的呜咽都没有。这可太不符合他最开始动手的目的了。
就像是那些人的招供对于傅宇航来说不重要一般。
能不能从时韵口中问出他对于那件事的掌握情况也不过就是个借口——像是他跟汤子濯这样的人,又哪里需要大费周章从时韵这里获取那么点浅薄无用的信息?若真真觉得时韵有威胁,找个理由除掉就好了。
就像当初可以轻松把那人除掉一样,时韵在不在话下。
“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想从你口中知道什么吗?”
傅宇航将手上的蛇鞭放回原位,抬手捏着时韵的下巴强行将他那张汗津津的小脸掰到自己面前,一双眸子如同在巡视猎物一般在他那张惨白的小脸上上下滑动。
精致的小脸上挂着一层薄汗,晶莹剔透的汗水顺着额角滑下,隐没在他漆黑的鬓发之中,让他整个人的身上都带上了一层凌虐美。
菱形的唇瓣明明是最适合接吻的形状,却因为一次又一次被时韵叼在嘴里撕咬而变得红肿,甚至因为方才有些鞭打实在是太疼了,让时韵那娇嫩的嘴唇都咬破了一个小洞。
丝丝血迹从时韵的嘴角滑下,却被傅宇航抬手抹去。
铁锈味在二人鼻尖蔓延开来,一时竟分辨不出这是从时韵嘴边的那些伤口中溢出的还是周边那些过多的铁器。
“我的回答对你来说……真的重要吗?”
下巴被强行捏住的感觉并不好受,时韵眉头微蹙,带着血迹的唇瓣轻启,幽幽吐出一口全然就是在嘲讽傅宇航的话语。
能养出管博文那样的狗的人,心中能有什么好水?
管博文以玩弄他为乐趣,傅宇航又为何不能?
时韵不知道自己距离从他被傅宇航药倒之后已经过了多长时间,他虽说没指望汤子濯能在发现自己不见之后过来救他,但至少他想要在自己被傅宇航玩死之前看到他们两个因此争论一番。
毕竟若是他没猜错的话。
这次针对他的绑架,应该如同上次私自加他的微信一般,并没有征得汤子濯的同意。
而他,至少在名义上还挂着个汤子濯的头衔。
他想要看一场狗咬狗,也不知道那两个当事人会不会满足他这个小小的愿望。
时韵还没来得及在心中想出更加完美的对策,思绪便已经被下半身传来的出感触给拦截捕捉。
因为方才的鞭打而挺立起来的阴茎蓦的感受到了一股冰凉,低头看去,他那不经常被玩弄的阴茎上已经被抵上了一个金属圆环。
圆环的大小应该与他阴茎没有勃起时候的大小相同,对于此刻已经充血变大的阴茎来说,根本套不上去,只是在龟头的位置不住挪动。
“你自己能让他软下去么?”
被阻挡了行动,傅宇航明显有些不悦。
他眉头微抬看着时韵那变幻莫测的脸色,双眸微眯笑了一下,抬手在时韵那依旧在流着前列腺液的马眼处摩挲一下。
敏感的地方被刺激,莫说让整个阴茎软下去了,原本就挺立的地方甚至又粗大了几分,完全没了让那个小圆环套上去的余地。
“我知道了。”
', ' ')('时韵不愿意开口,却不影响傅宇航明白他的意思。
凶狠的力道被施加在阴茎根部,毫无准备的刺激终于让时韵没忍住惊呼出来。他瞪大了眼睛大口喘息着调整自己的呼吸,却依旧压不住下半身的痛楚传到脑中的侵袭。
但随着痛楚传来的,还有小穴之中的空虚感和已经胀起来的阴蒂。
他的身体早就坏了。
任何痛楚传到了他的脑中都会在痛苦的同时便随着快感的信号,即便现在傅宇航只是为了享受施虐他人的兴趣,但出现在时韵脑海中的,却是让他的小穴和身体逐渐发软,随时准备接受别人玩弄的信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