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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韵是想要拒绝汤子濯这样的行为的。
奈何他现在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根本没有任何与汤子濯沟通的凭借,只能任由对方模仿性交般的动作在他的口腔中亵玩。
敏感的上颚时不时被指尖刮弄到,难耐的酥麻感从最近的距离冲上大脑,让他逐渐连拒绝的动作都忘了,只是在手指插得太深的时候才会稍稍做出一些呕吐反射缩紧自己的咽喉,给汤子濯一些让他足以颅内高潮的刺激。
时韵的下半身早已被汤子濯扒了个精光。
淋淋漓漓的黏液顺着臀缝滑落到名贵的真皮车座上,让这个原本还算是严肃的事物带上几分淫靡。
硕大的阴茎依旧散发着热气,烫得时韵忍不住一个哆嗦,身体也跟着往上蹭了几分,大有一副想要从汤子濯身下逃开的架势。
但是,到嘴的肥肉怎么能让他跑了呢?
时韵的身体才刚刚扭动几下,汤子濯的大手立马覆盖在他纤细的腰肢上,稍一用力,便将还未曾离开多远的人给拉了回来。
不仅如此,原本还在阴唇上摩挲的阴茎也跟着肏进了那口已经被他用两根手指插得松软的小穴中。
“呃——你轻点……”
即便小穴方才已经被手指扩张过了,但只是容纳几根手指的地方突然被比手指粗多了的阴茎插入,无疑再次让时韵的下体产生了一种撕裂感。
好在没有出血。
先前管博文的玩弄向来没什么怜惜,时间长了,时韵的身体甚至已经自己生出了些许保护机制。即便是那种带着暴怒和生硬的纯粹发泄性的玩弄,他的身体也可以从头到尾全然承受下来。
时韵原以为汤子濯会像上次一样听自己的话。
却不料,原本还愿意照顾他感受的汤子濯现在却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根本不听时韵口中的抗议,只是在确定时韵的下体没有因为他的突然插入而受伤之后,便掐住时韵的腰肢开始大肆肏干起来。
时韵的身体早已是一个成熟的身体了,但他的脑子却从未随着身体的变化而改变。
汤子濯肏干的动作实在是太过猛烈,直接撞击到了甬道深处的位置,从体内深处传来的快感根本没有给时韵拒绝它们的权利,如同好容易才找到了出口的洪流一般一股脑冲了上去。
“别……慢点……真的不能这么快!”
时韵的话语被撞得断断续续的,过多积攒的快感让他的脑袋有些发懵,只知道扭动身体试图从汤子濯的禁锢中逃离开来,口中的求饶也不曾停歇。
绵延的呻吟和细细的哭腔从字与字之间流露出来,让原本就在奋力驰骋的汤子濯眸色更深了几分。
他看着身下那张已经被泪水和涎水打湿了的脸,在时韵的抗拒中又加快了抽动的频率。
肏的快了,肉棒与阴道之间的摩擦在其中生出阵阵热意。
时韵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如同被火烤了一般焦灼。
不住收缩的甬道带给汤子濯的刺激是无法想象的,原本就紧致无比的甬道在他的开拓下终于逐渐软了下来,那其中温热的包裹感却让他全然忘记了日前时韵这个人给他带来的不愉快,整个人只想埋在时韵身体里不出来。
时韵只觉得整个车子都在随着他们交合的动作振动。
这车子本来就停靠在酒吧旁边,大晚上来酒吧欢腾的人有几个不知道在这样的晃动频率之下,这辆车子里发生的是什么事?
说不定还有人在心中暗骂他们四处发情呢!
但是那些外来的评价已经完全不能撼动时韵的内心了,他知道自己最终的目的在于潜伏汤子濯的家里,在他这里获得足够的信任,以此来查明那件事的真相。
他确实可以用更加极端的方式去直接了结了这些人的性命,但他还需要足以证明他爸爸是清白的证据,而那些当事人也都是人证。
所以,那些人还不能死!
“嘶……”
就在时韵的眸色逐渐沉下去的时候,俯在时韵身上的汤子濯却突然倒抽了口气。时韵这番心理活动让他的小穴也跟着绞紧了几分,让汤子濯不得不暂时停下了挺动的动作,撑在时韵身上喘口气。
汤子濯的额头上爆出了几根青筋,脸上因为快感而带上了些许薄红,即便是在这种中场休息的时候,他那双黝黑而又深沉的眸子也不曾从时韵身上挪开,仿若想要将身下人全然拆吃入腹一般。
“别夹那么紧,还疼吗?不疼的话就放松一些。”
喑哑的声音传到时韵耳中,他知道汤子濯并不想得到肯定的答案,只是乖巧地顺着汤子濯的话摇了摇头,小穴甚至也跟着自己的动作来回收紧又放松,俨然就是任君采撷的姿态。
时韵这一番动作又引得汤子濯倒抽一口气。
时韵那张小嘴实在是太会伺候人了!
明明脸上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但身体上的一举一动却都是在应和男人们在床上的喜好,仿佛他这个人生来就应该被绑在床笫之间一样。
若不是汤子濯
', ' ')('知道他一心为了债务,甚至在这种情况下在学校的成绩也名列前茅的话,必然以为他本来就是那种在男人胯下长大的尤物!
车里的空间比较小,汤子濯嫌弃可供他施展的地方不够,又顶弄了几下之后抱着还沉浸在快感中的时韵翻了个身换了个骑乘的姿势。
说是骑乘,其实时韵也直不起腰来。
充其量就是两人下面的体位变了一下而已。
汤子濯抬脚蹬在前面的车座背上,让自己的身体呈现一种下半身高上半身低的状态,并且还很好地将自己的身体和地平线之间有了角度,足以应付肏的不够深这个问题。
早在汤子濯翻身的时候,时韵就已经变成了跪趴在汤子濯身上的姿势。
如今汤子濯用这种方式将他的下半身抬了起来,时韵更是尽力支撑住自己分开撑在座椅两端的双腿,一丝一毫的力道都不敢压在汤子濯身上。
笑话,他可是见过不少骑乘不当把自己玩到医院去的。
他一点也不想丢这个人!
“你自己动。”
在汤子濯开口之前,时韵先行开口将这个场景中最为适用的一句话说了出来。他不是汤子濯本人,可不知道身下的汤子濯到底是什么感觉。
在这种危险的体位中,还是让汤子濯自己来比较好。
车厢中的气息愈发淫靡,时韵小穴中的淫水也顺着体位的改流往汤子濯的小腹上。
汤子濯并没有顺着时韵的话直接挺动自己的身体,反而趁着这个角度往时韵依旧流露在外的下体看去。
他上半身的衬衣制服还没有脱完,只是解开了扣子松垮垮地搭在他的双臂上。原本平整的衣服也因为方才的动作满是褶皱,为时韵身上增添了几分被蹂躏的美感。
勃起的阴茎就这么挺翘着挂在时韵身前,方才做爱的时候汤子濯一直都没有注意到时韵阴茎上的风景,如今目光所及,很快便被时韵那依旧流露着些许前列腺液的阴茎吸引了。
时韵下半身的颜色都比较浅淡,如今充血之后也显得粉粉嫩嫩,再加上没有任何杂毛碍眼,更是显得鲜嫩可口。
汤子濯硕大的阴茎还埋在时韵体内。
因为时韵两腿支撑跪在后座上的姿势,汤子濯的阴茎插入的其实并不深,还有一大半暴露在空气之中。
“你之前……”
仿佛发觉自己话容易引人误会,汤子濯立马顿住重新修整了一下自己未说出口的话,“我说的是你被管博文胁迫之前,有用过前面这根吗?”
说着,汤子濯的手已经落在了时韵的阴茎上。
那根曾经在时韵阴蒂上摩挲的拇指现如今换了个位置,绕着依旧还在冒水的龟头开始打转。敏感的系带被汤子濯时不时抚弄到,让时韵有些难耐地蹙起眉头,跪在两侧的双腿也无意识夹紧了几分。
“没有。”
不明白汤子濯这是什么突发奇想,时韵微微喘了口气之后继续补充,“在那之前我都跟爸爸在一起,爸爸对我管得很严,根本没有其他人知道我身体上的不同,更不用说去使用它了。”
所以,他现在能吃到这朵娇花,还要全靠那人教得好吗?
蓦的,原本还在龟头上摩挲的手指突然顿住。
原本松松握在阴茎上的大掌也随着“爸爸”这个称呼的出现而毫不留情地握了一下,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时韵惊叫一声,原本半勃起的阴茎也跟着软了下去。
带着痛意的尖叫将汤子濯的神志重新拉扯回来,感受到手心里那已经疲软下去的小东西,汤子濯的眸子深处生出一丝无奈。
自己什么时候也会这么迁怒于人了?
那人与时韵明明是两个不同的个体,就像他因不愿意让上一辈的恩怨牵扯到下一辈身上而对那个人动手一样,他心中对于那个人的嫌恶也不应该由时韵这个独立于那些事情之外的个体承受。
“抱歉,刚刚弄疼你了。”
仿佛真的是在为他刚刚的行为道歉一般,汤子濯执起时韵垂在旁边的手轻轻亲了一下,随后又用双手固定住时韵的腰部,确定他不会因为接下来的动作撞到头或者从他身上跌下去,这才开始了打桩一般的肏弄。
因为那个人的出现,汤子濯甚至都没有刻意去找时韵小穴深处的敏感点,只是一味地冲着里面冲撞。
骑乘的姿势让阴茎在时韵体内进的很深,汤子濯没有刻意顶弄敏感点的做法反倒是让时韵的小穴随时都处于一种未知的状态。
它不知道自己最为脆弱的地方什么时候才会受到攻击,往往在它因为施加在其他地方的顶弄而放松了这边的警惕时,硕大的阴茎却要发狠在那敏感的软肉上猛烈撞击一下,让好容易稍有松弛的小穴再次绞紧。
而当它绞紧之时,阴茎却又不去照顾那块食髓知味的地方,只是在周边徘徊。
这样一点一点投喂的方式无异于在时韵身上燃起了一丝火苗,不给他加大却又不让它熄灭,最终让时韵难耐地哼哼起来。
撒娇一般的呜咽听在
', ' ')('汤子濯的耳中如同催情剂一般。
他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自己吊着时韵的行为,找准了那个每每一弄便会让小穴不住痉挛的地方发狠一般肏弄。
突如其来的浇灌让时韵直接断了思维,他瞳孔瞪大无声接受着来自汤子濯的鞭挞,下身如同不受自己控制一般向外流着淫液,甚至顺着汤子濯小腹肌肉上的沟壑流到了他的胸肌之间。
这样的场景带给时韵视觉上的冲击是他之前从未体会过的,丝丝理智又回到他的脑中,但这点理智操控着他说出的拒绝却只是让汤子濯挺动的动作更加卖力而已。
“别一直顶那里……呃……啊——”
止不住的爱液如同潮水一般洒落在汤子濯的龟头上,头皮发麻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喟叹一下,将粘稠的精液送到时韵体内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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