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临港挑了眉:“当然。”
两人交流得很愉快,他身上一点也看不出对其他事的介意,甚至陆临港都差点忘了对方与自己在姜雾里上是竞争关系。
他还是很欣赏白苍迟这样公私分明的性子,至少自己不会像对顾澈尤一样处理他。
等事务一落定,白苍迟便主动问他是否有时间。
“顾澈尤比我想得有耐心,”白苍迟笑了笑:“你只是短暂地赢了他。”
从最开始他就知道顾澈尤喜欢姜雾里,他身边的所有事都是顾澈尤在暗中作祟。本来他以为,这么多年了顾澈尤应该已经放弃,但他却还是能蛰伏在她身边,甚至精心布局。
陆临港看向他,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是如何顾澈尤,以后只会对他防备:“没关系,我以后也会短暂地赢每一个人,一次又一次。”
他不介意一生都去争。
“陆董是个理性的人,如果顾澈尤与顾母在这件事做得决绝一点,陆氏的股票都可能波动。这样的成本太大,如果没有一劳永逸的方法,陆董不如放弃的好。”
两人第一次交锋,是陆临港小看了他。
他嘲讽地一笑,语气冷冷的:“既然白总知道成本太大,当初能为了自己的前途抛弃她,现在怎么又要回来。”
他讽刺得直截了当,但白苍迟并没有在意。
“我知道陆董不会因为私事就拒绝与我合作。至于成本,我根本就不需要成本。”
赢他们的成本,是白苍迟自己。
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让别人都看不到希望。
“陆董应该知道如何及时止损。”
“白总既然这么自信,何必与我谈。”
“我只是对雾里很自信,但对陆董是不是真的能够公私分明,一点也不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