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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逸和明亭大抵从没想过自己会撞见这样的场面。
两个人是在小区门口遇到的,结伴到了家门口,看见客厅的光从猫眼透出来,就想到了里头是有人。但谁也没想到打开门会看见舒有岑把林宴压在了沙发上,并且看样子,两个人下身都是赤裸的。
还没来得及发现林宴反应异常,两个男人先一步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绝对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江逸猛地朝着两个人走过去,用满含怒气的声音叫了舒有岑的名字,话里满是警告意味。而明亭则飞快的反手关门,紧接着也朝着沙发走过去。
可就在两人刚要走近的时候,就见着舒有岑毫无预兆猛地挺胯,紧接着被他压在身下的青年便扬高头颅凄惨的叫出了声,单薄胸膛努力挺起,像是遭受了不得了的折磨。
饶是江逸这种原本很沉稳的人,见着这种场面都忍不住脑子里嗡的一声。他意识到舒有岑真的操了林宴,还没从冲击中回过神来,就见着舒有岑一脸得意的笑,冲他和明亭说了一句,“我的了。”
男人说话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愉悦,就算俊脸已经因为情欲涨得发红,可眼里依旧流露出明显的快意。江逸攥紧拳头,正想问问林宴是不是喜欢舒有岑,突然就听站在身后的明亭冷到极致的声音。
“你对他做了什么。”
舒有岑还没说话,但江逸已经从明亭的话反应过来林宴的状况不对劲。他走得更近一点,看着双腿被架在男人肩头的青年仰躺在沙发上,纯黑的衬衫在情事中被挣扎的散乱。而那张俊秀漂亮的脸蛋,饶是被遮了领带也依旧被泪水打湿,红唇微张着,断续流露出可怜的嘤咛。
林宴这幅状态,确实是不对劲。可几个人僵持的过于厉害,江逸也被眼前的情况冲击的快要大脑空白。
在难言的沉默中,明亭缓步上前单膝跪在沙发尽头,他摸了摸林宴潮红滚烫的脸蛋,低头用唇瓣碰了下林宴的面颊,哑声叫,“林宴?”
被操开的人根本没能给出任何反应。
“啧……”
林宴的异样被发现,情况开始转变,舒有岑满脸不耐的啧声,但因为最终还是自己的鸡巴插在了林宴的逼里,心情还算不错。他舔了口颊侧软肉,阴恻恻的冲着两个男人笑,同时腰胯缓慢外撤控制着鸡巴在林宴逼里缓慢抽插,弄得刚刚破处的人叫得更是可怜,细白手指在空中胡乱的抓,最后被明亭一手握住了。
“他自己去酒吧鬼混被下药,多亏我才把他带回来……”舒有岑说着,很快因为肉棒被阴道紧紧包裹的快感而粗喘一声,他眯着眼睛笑,心情好到极点,“所以我不操他,还有什么办法呢?”
舒有岑的话里遗憾难掩得意,明显是为了刺激人的语调,可明亭和江逸都难以给出反应了。
因为刚刚舒有岑抽插的动作,他们才反应过来舒有岑操的居然不是林宴的屁眼,他们喜欢的人居然是个双性人。
那根丑陋狰狞的紫红肉物将娇嫩生涩的肉逼完全撑开,粗壮的茎身被穴口薄薄一层嫩肉紧紧裹吸,淫水都将狰狞肉物打湿弄成更为可怖的模样,加之茎身上残留的破处的血丝,看着这样冲击性十足的一幕,另外两人却不受控制的鸡巴梆硬。
随着舒有岑抽插的动作,林宴还在呻吟,但和一开始完全被疼痛占据的凄惨尖叫不同,这会儿那柔软的淫叫已经沾了媚意,带着叫人难以抗拒的勾引。他枕着沙发扶手,颈后还有抱枕,所以姿势算不得是辛苦,只是腿心娇嫩的穴眼被人操开,尖锐的疼痛过后药性带起身体的淫荡,叫他在男人的操干中逐渐得到快感。
他根本不知道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几个男人用言语甚至眼神交锋多少,只被按开的双腿总是想要挣扎,又完全说不清是想要怎样动作。而他的嫩逼承受了那样粗壮的阴茎也确实是辛苦,两瓣饱满的阴唇已经被挤得完全打开,就连顶上的阴蒂都完全暴露出来,是一旦舒有岑操弄的狠一点,就连阴蒂都会被刺激到的危险局面。
可这时候的林宴对危险毫无感知,他甚至不知道就在自己和男人做爱的旁边,有另外两个人对他的身体虎视眈眈,只因为热度和情欲焦躁的撕扯身上唯一残留的衬衫,委屈又可怜的叫,“我热……”
林宴终于出声说话,明亭垂着眼睛看着林宴很是勉强才能被遮挡的上身,不出意外的发现林宴的奶尖都已经挺立了。虽然那两处还被衬衫勉强遮挡着,可柔软又亲肤的料子已经垂坠着,将硬挺的奶头的形状都勾勒出来。
就是林宴完全本能的抱怨,叫江逸也终于清醒过来。他看了眼林宴被舒有岑操开的嫩逼,抬眼用难得阴翳的视线瞥了舒有岑一眼。
“没有办法?为了自己的私心的话,就不要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他说着说着已经口干舌燥,看着林宴只是肉逼被插入就硬得笔挺的阴茎,艰难的吞了口唾沫,“他不舒服不是吗?因为疼才会这样哭叫……”
“不舒服?”
舒有岑扬声,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下一秒已经毫不犹豫的挺胯操到了林宴嫩穴的更里面。这次他一点都不温
', ' ')('吞,挺胯的动作又狠又快,粗硕阴茎直接整根撞进林宴的逼里,鸡巴根部杂乱粗硬的耻毛戳刺着敏感的阴蒂,直操得林宴逼里的淫水都迸溅出来。
心满意足的听见林宴陡然拔高的淫叫声,舒有岑爽得头皮发麻,尤不忘跟江逸呛声,“你是不知道他夹我夹得多紧,逼里又流了多少水是不是?”
江逸扯了下唇角,“谁不可以?”
他说的是在场的谁不可以把林宴操出这幅淫态。
而舒有岑,看着江逸话音刚落就直接伸手开始解衣裳,明显是也想加入这场性事,气得直拧眉,“你想干嘛?”
“我们需要保持在同一起跑线不是吗。”
明亭突然说话,这次也是毫不意外的直指要害。他扶着林宴的下巴吻了下林宴的唇,因为林宴唇瓣已经张开了,这次是直接唇舌交缠的深吻,叫另外两个人就黏腻的水声都听得分明。
一吻毕,他已经伸手开始解林宴上身的衬衫,“你一个人操他,算是强奸吧。”
明亭说着说着抬眼,盯着舒有岑冷笑一声,“会被记恨不是吗,这样最后的赢家肯定是我跟江逸。”
但是一起犯错就不用有这个顾虑了,因为最后留在林宴身边的人都是混蛋,根本比不出个孰优孰劣。
当然了,他们根本不可能允许有第四个参赛者的出现。
已经从明亭的话里反应过来这个意思,舒有岑根本没办法拒绝。毕竟想也知道,林宴现在都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gay,还天天想着外面的漂亮妹妹,但凡是知道自己一个人操了他,那闹得该有多厉害。
说不定到时候明亭和江逸还会装得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帮着林宴指责他。
无法,舒有岑只有退让。他侧躺在沙发上操干林宴的嫩逼,确认林宴的屁股可以朝外,而江逸已经很是自然的站在沙发面前,打算给林宴的屁眼也开苞。
唯一还算冷静的只有明亭,他看着舒有岑和江逸瞥向自己的眼神,淡定道,“没关系。”
他垂着眼睛,视线落在林宴被操得根本合不拢的唇瓣上。估计是被弄得太狠了,林宴嘴里分泌的过多的涎水都来不及吞咽,只能因为侧躺的姿势而从唇角漏出来。
原本俊秀漂亮的青年简直像是已经被操得痴了,尤其是青年眼前还蒙着自己的领带,叫明亭更为性奋一点。他身后用力揩了一下林宴唇瓣上的涎水,紧接着却又直接三指并拢了插进林宴嘴里,放肆的玩弄那根软红的舌头。
“我现在更喜欢这张嘴。”
只要一想到这张漂亮小嘴可以含着自己的鸡巴,明亭眼里欲色都愈发堆积得多。
他今天也是去开会了,回来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现在身上还是挺括的衬衫西裤,如果忽略已经沾满林宴涎水的手指,整个人体面的像是随时可以进入会场发言。
他站在沙发尽头,衣裳都不急着解了,只视线像是巡视领土一样扫过林宴殷红挺立的乳头和底下已经泄过一次的肉棒,最后重新回到林宴唇瓣上,手指动得更为放肆。
高热狭窄的口里被手指抽插,滑腻软红的舌头更是被手指直接捻着拖出嘴里。明亭松手看着自己指尖从林宴舌头上拉出透明银丝,断裂回弹的瞬间都叫林宴嘤咛一声,舌头更为努力的伸出来,像是想要继续舔舐他的手指。
软红舌头在空气中乱舞,不管是明亭还是另外两个男人看着都性奋的呼吸粗重,无一都是意识到被共享的漂亮青年已经彻底被激发出淫性,是最时候被一起玩弄的状态。
思及此,明亭也不再纠结。他面色还算淡定,只是皮肉发红,是情欲实在难以克制,叫心脏都跳动的更为激烈急促。他伸手将指尖的涎水都抹在林宴的乳晕上,樱粉的乳晕受了刺激直接变得殷红,整个一副诱人采撷的漂亮模样。
他手指翻转着在林宴的胸脯那丁点的软肉上蹭动,一副势必要将林宴弄到他手指上的淫水都还给林宴的模样。于是白皙手指努力翻转,涎水将殷红乳晕和奶头都弄得湿亮甚至更为挺拔,而被奸淫的青年也叫得愈发甜腻,甚至还自发的挺起胸脯像是期待着更多的玩弄。
可明亭已经没有这个耐心了,他的阴茎已经将西装裤顶出很大一包,想必腺液也已经将内裤濡湿。于是在最后,他直接两指捻着林宴的奶头狠狠揉捏一把,在青年爽利又带着疼痛的淫叫声中淡定评价,“有点太骚了,只是因为药么?”
话音刚落,就一刻不停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已经硬的流水的鸡巴递到林宴嘴边,“手指没有了,舔这个吧。”
“你一定也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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