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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隙(2)(加更15微h)

近来霍英泽觉得小苏姨娘怪怪的。

大概是承恩寺的事情之后他总下意识多关注她一点,渐渐就发现一些不同寻常他记得从前小苏姨娘和三弟的关系最好的,总是能说笑到一块儿,最近她却好像对弟弟冷淡下来了,弟弟还像往常一样笑眯眯同她说话,她听了爱答不理的。

弟啊,你怎么惹小苏姨娘不高兴了?他问英朝。

英朝微微眯起眼,笑容纯得不能再纯:大抵是上回送她的书她不喜欢。

小苏姨娘对大哥也有些回避的意思,英泽叫她出去骑马,她原本都收拾得妥帖来到马厩边上了,见到大哥也一道去忽然就说不舒服,掉头就走。

大哥,小苏姨娘好像是看着你不想去的?他问英廷。

英廷盯着女子袅娜背影目光深沉,闻言只是轻叹:她说不舒服,那就是不舒服罢。

总之就是很奇怪,连带着大哥和三弟也很奇怪,但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实在搞不清楚。

过了八月,天气渐渐转凉,霍夫人院中的枫叶红了,风一吹满目翩翩。英朝不知道从哪本书上瞧到风流名士红叶小泥炉焙清酒的把戏,在霍夫人这儿弄了一个,霍夫人便把在家无事的苏酥与英泽一同叫来尝个新鲜。

这日秋高气爽,阳光织金,把满树满地的叶子映得鲜红如火,四人席地而坐,面前是燃着枫叶的小炉,酒香随着咕噜咕噜的沸滚声散出来,与枯叶燃烧的独特草木气息交织在一处,一股温暖而干燥的味道,当真颇有几分意趣。

霍夫人与两个儿子聊天,苏酥就坐在树下的位置安静的用小刀削梨子。那双素手当真漂亮,一根根指头纤细白嫩好似削葱,转动间都赏心悦目。她微垂着头,一缕碎发被风吹得散下来,恰好落在唇畔,牵出缠绵味道,绯色裙裾迤逦铺在身侧,如同一朵绽开的花,时有落叶翩跹坠在上头,就成了栖在花上的蝶。

英泽跟母亲说着话,眼神不由自主的就往苏酥那边飘。当真是美得不行,他想,这一刻倘若能有画师将苏酥绘作一幅画,就是万金他也得买下来啊。

他在这里胡思乱想,却有人早将他飘忽神态放在眼里。霍英朝微笑了一下,忽然道:母亲,咱们家中秋节怎么安排的?

英泽听见了还跟没听见一样,苏酥削好梨子放在果盘上轻轻说一声泽哥吃一个他却晓得拿过来。霍夫人闻言答:倒也没什么别的安排,现在想的就是一家人吃个团圆饭,又奇怪他怎么突然提起这个:怎么,你有什么想法?

英朝摇摇头:没有啊,只是二哥说不得不在家,刘叔家的倩倩妹妹想邀二哥一块儿去游湖哦。

他这一说,还在啃梨子的霍英泽回过神来,然后猛的震惊看向自家弟弟。

他都不用说话,那一脸惊恐说的就是你怎么把这事儿讲出来了。

这倒也不是不能说就是不能当着霍夫人的面说啊!

果然霍夫人来兴趣了:哟,泽哥,瞧着他都带着一种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揶揄:长本事了啊。

英泽这回百口难言了。人家妹妹是邀他游湖,可他没答应啊!怒视弟弟这个无耻叛徒,又和霍夫人解释:儿子在家吃,中秋佳节阖家团圆,我游什么湖啊我又被霍夫人堵住话口:年轻人多出去转转也挺好的,一家人也不介意这一餐两餐,倩倩那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你小时候不也常与她玩么?人家邀请你,你总不能不应罢?

英泽艰难道:我说我家里有事

换来霍夫人一顿耳提面命:你家里没事了!又恨铁不成钢:白长了这么张脸!姑娘都主动邀你了,你倒好,还给回绝了?霍英泽,你真想打一辈子光棍呢?

这边是母慈子孝一片和乐融融,苏酥摇摇头放下小刀用绢帕擦手,面前递来一盏温酒:尝一尝?

她抬眸看英朝:多谢,我喝不了酒。

她现在真是怕了霍家这外表无害内里蔫坏的幺子,与他说话脑中都会警铃大作。他猜到英廷与她的事情后就叫她的双乳失去清白,被拢在一起,然后他将阳具往沟壑里塞四天前她被他弄到房间里不由分说又挨了一顿艸,这回他再不用手指与舌头了,让她舔湿后就摁着她的臀插进去,射了两回才放她离开。

这是花酿,口味很淡,姑娘家也能喝的。英朝的笑意足够令人放下任何戒心:不信你问母亲。

被英泽气的半死的霍夫人喘口气,勉强收了些嗓门儿:这酒不醉人,小苏可以喝一点。

苏酥不好当着霍夫人的面太抵触霍英朝,将酒杯端了过来,浅浅抿一口。她真的很少喝酒,一口下去虽然是口感绵密温和的花酿也被呛了一下,随即两靥飞起红云,倒不是醉了,就是有点上脸。

城里的胭脂铺子就该照着小苏姨娘这样的做个颜色。霍英泽有意转移话题:叫胭脂醉好了,准能大卖。

然而霍夫人今儿是锚定了他倩倩妹妹的事情了:你记得回头送一盒胭脂到刘府上去。

娘!霍英泽真要给她跪下了:儿子对倩倩妹妹没那意思!

然后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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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又一阵鸡飞狗跳。总归现在儿子们的婚事是霍夫人心里的头等大事,尤其大的两个,就算不提刘府的千金也有的是话聊。她与英泽说得苏酥都头皮发麻,而英朝准备功成身退:母亲,小苏姨娘喝不得太多,我同她回去屋里下棋了。

霍夫人无暇顾及,只摆了摆手。英朝遂冲苏酥眨了眨眼,与她一道在哥哥不敢置信的目光中离开,出了院子还甜笑:我把小苏姨娘捞出来了,姨娘怎么谢我?

挟恩图报这事给他使得可以说炉火纯青。苏酥看着他警惕道:我不会下棋。

我教你就是了。英朝站在她身侧,不着痕迹握住她的手腕:要不要学?

苏酥无力一笑:何时由得我说不?便随着到了他的院中。仆从们见她来已经毫不奇怪了,也从未怀疑过她来是做什么,纷纷行礼,英朝便坦然吩咐书童:去将我的棋盘拿出来,我与姨娘对弈。

书童依言去办,很快收拾好桌子。英朝与苏酥走进去,书童就很自然的退出来,招呼仆从们散远些三公子下棋时最不喜人打扰,他们都知道规矩。

苏酥在桌边落座,还警惕着英朝。他却好像就是叫她来下棋的,好整以暇将棋子摆好,又抬眸看她:小苏姨娘可要仔细学,否则我可是要罚的。

苏酥如何也想不到,霍英朝说的罚是这么个罚法。

你看这一步就下错了。霍英朝坐在她身后,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徐徐从棋篓中捻出一颗白子在指腹间摩挲:我把这颗子封在这里,这一条的黑子是不是就没处跑了?

苏酥咬紧下唇,想要悔棋,却被他捉住手:这可不行,我予你三次悔棋机会,之前都用完了。

不要眼见他一子落定,再将四颗回天乏术的黑子收出来拢在手心,苏酥眼里泛出泪来,扭着腰哀哀的求:朝哥不要了

霍英朝闻言只是撩开她的裙摆,手探进去苏酥的小裤已经被他脱下来了,此时的娇花毫无防备,只能被他用冷硬圆润的棋子碾过小核,再向下拨开花瓣,慢慢塞进温热湿润的穴道里。

苏酥咬紧下唇难耐的呜咽一声,浑身颤抖:呜好冰

里头的都是热的英朝咬着她的的耳尖轻声说:你赢我一颗子,我就给你拿出来,好不好?

她是初学,可他却是此中高手,学生哪里是赢得过老师的。苏酥含着满穴的棋子一动不敢动,直被塞得眼泪汪汪:你无赖!

英朝笑吟吟不置可否,只将手里的黑棋都抵进去了,双指捏合花瓣不让苏酥挤出来:来,再看看,这一步怎么走?又叹:小苏姨娘可得动脑筋,别把这一篓子棋都吃进去了。

苏酥哭:朝哥

不错,从前只晓得色厉内荏叫他霍英朝发脾气,现在晓得撒娇了。英朝亲亲她,仔细的教:乖,让你就是了。你看这里,一着压住我再走这边你再下这里是不是就胜我一步了?

苏酥唯恐他有诈,骗她这么走,然后又用新招将她杀得片甲不留。含在里面的棋子当真磨人,她稍微动一动就磨得嫩肉又胀又痒,缩在英朝怀中不住战栗:你不许诈我。

英朝只觉她可爱:这回不诈你了。他下身已给她蹭得发痛,当真等不及陪她把这盘棋下完,只能早早露出破绽亲手引着她来破局。霍英朝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何对她有这般深刻的欲念,他起初真的只是想逗逗她,谁知现在又是不爽大哥捷足先登,又是见不得二哥多瞧她一眼她太美丽、也太危险,合该由他掌控这样才不至于让她翻起浪来。

苏酥按着他教的下,总算小赢一局。英朝将手摊在她穴口,低声叫她自己排出来苏酥几度哽咽失魂,蜜水随着一颗颗棋子淌了英朝满手,总算摘下今日胜利的果实。

还没喘过气,又被他抱起来压在棋盘上。霍英朝抽开腰带,清润嗓音已经哑了:里头还冷么?我替你暖起来

苏酥哀叫一声,挣扎间手肘撞翻棋篓,大珠小珠哗啦迸溅满地。英朝却半分顾不得了,吻着她的唇就顶了进去。

书房周围的仆从之前都散远了,因此这一阵响动按说无人听得见。可英泽这会儿刚好不容易从霍夫人处脱身,来找弟弟的麻烦,在院里就听到了哗啦的一片乱响。

他方才被霍夫人逼的没办法,想出来一个招,拿出军营里的架势与母亲拼酒,把她灌得醺醺然才出来,到了英朝这里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快步上前,未来得及推门进去,却忽然听到了女人的哭声。

霍英泽怔在原地。

这声音娇得几乎滴出水来,如诉如泣,他曾经是听过的。

那时是在夜里,他与英朝路过苏酥的兰苑,也是这样的哭声像是痛苦,又像是喜悦,像是哽咽,又像是嗔怪,足以勾人的魂。

当时英朝怎么说的来着他岔开了话题,说是夜来风声。

好,好得很,好一个夜来风声。

他霍英泽此刻再要把叫床当作风声,他就是白长了这颗脑袋的傻子!

这算15章吧hhhh

明天给二哥吃上啊明天

1000珠也会加更的 只是之后补了俺写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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