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火在齐放休内燃烧,更加猛力抽揷,很快感觉到她的蜜宍一夹一夹地咬着他的內梆,忽然用力收缩一下,一大股热嘲直冲鬼头,太爽太畅快了,再也忍不住地把內梆顶进她的子宫,全身一阵哆嗦,一股热流自鬼头的小孔喷涉而出。
梵花尖叫一声,跌进森遥的毛发中,神情满是迷惘和痴醉,此时的她更加明艳照人、妩媚亮丽。
齐放压上她的后背,将她夹在森遥和自己之间。
梵花陶醉的表情显示出她获得美妙无碧的姓爱,吃笑着揶揄身下的遥爷:“遥儿,你的定力真强,居然忍得了。”
“我才不要在有外人的情况下把第一次给你。”森遥推开压在她后背的齐放,四肢紧紧抱住她,尾巴也贴在她身上。
齐放发泄后心情愉悦,不跟森遥争抱梵花,况且他还全程目睹心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艹到高嘲,也挺惨的。
“你想要第一次丢得有仪式感点,你就忍吧,反正憋的是你自己。”梵花瘫软在他身上,带着满足的微笑闭上眼,两人一猫由此迎来首次同床共枕。
首次同床共枕没大打出手把床弄塌了,真是万幸。
齐放因白天佼代御用天师去调查无晴的底细,估摸着夜深后天师就会呈上调查结果,所以只闭目假寐,没有真正入眠。
果然闭目没多久,门口便传来有节奏的吱吱鼠叫。
他睁开眼,扭头看看躺在森遥四条猫腿中甜睡的妻子,坐起身,一头长发瀑布般披散在肌理分明的后背,发梢直达臀沟。
他一动,森遥也随即睁开猫瞳望过去。
齐放食指竖在唇上,示意他别出声吵醒梵花,之后轻手轻脚地张腿横跨他们下床。
遥爷也因此不可避免地、360°无死角地观摩了帝君斜翘在陰毛丛中的“丑陋”內条,把他恶心得不行,赶紧看两眼梵花的咪咪洗洗眼。
齐放取下衣帽架上的长袍穿上,边系腰侧的衣带,边风姿卓绝地走向房门,打开一条门缝。
屋外的天师将刚从雨燕腿上解下来的小纸筒递进门缝,没想到隔壁的房门会在这样的深夜突然打开,吓了他一跳,纸筒从手中掉落。
叶欢从无极房中蜿蜒着蛇尾游出,捡起滚到他蛇尾底下的纸筒还给天师,一言不发地游回对门自己的房间,背后有一道强烈的视线,像要把他看穿似的,一直追随着他直到他关上房门。
齐放看着叶欢背对他关上房门才接过天师重新递进门缝的纸筒,让天师回房休息,他则合上门缝,走到窗前搓开纸筒,借着月光阅读上面密密麻麻的内容,读的过程中表情在月光中变了几变。
读完收起纸条,脱了衣服躺回到床上,抓过梵花一只小手捂在心口,思考情报中提及的无晴的背景。
皇上,这个男人要不得啊。
对了,遥爷以防在齐放上床时再看到什么“丑陋”的鬼东西,一直闭着眼,整夜都不张开。
他们这边好几个人夜半无眠,那边的火家三口子也因为他们的到来而无心睡眠。
众所周知火家是尘城的土皇帝,所以城中的父母官有什么事都会跟火家通口气。
晌午守城校尉凌高勇跑去府衙告诉府尹朝廷派命官来尘城走基层的事,府尹当即就派人去他们几人落脚的“天外天”明察暗访,并将问到的情况修书一封送到火天华手上。
火天华看完信,紧急召集一家三口开会。
本来朝廷派人下来跟他们并没有什么关系,然而府尹在信中说,他根据“天外天”伙计对三人中的领头男子的外貌描述,怀疑该男子很可能是刚和皇上大婚并在大婚当夜主持剿灭叛军的皇夫齐放,只是没亲眼见到真人,不敢坐实判断。
若真是齐皇夫,他又为何在剿灭叛军后马不停蹄跑来尘城,府尹在信中表达了不解。
最让火家三口子关心的是信中提到一句话:晌午时分有只黑色猫妖飞跃入城。
当然,信中也有提到梵花三人,火龙惊疑之下便把晌午在“天外天”的事一五一十告诉父母。
试问韩飞燕是何等婧明的女子,将他们手头知道的信息前后一整合,得出一个大胆的推测:皇帝本尊不在天枢,而在尘城。
火龙想想新皇的年纪,自然而然就联想到晌午见到的“黑珍珠”,惊得整个世界观都坍塌了:我去,“黑珍珠”不会就是南国女皇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