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放被这对泪眼汪汪的姐弟搞得哭笑不得:“我一个字都没说你们哭什么呀。”摸出锦帕为她拭去眼角的泪花。
“那你答不答应嘛。”
“竹宫本就是皇上的,皇上想让谁住我又无权干涉。”
“话虽如此,我总觉得应该跟你通一声气,我们毕竟是夫妻,遇事应该有商有量。”
无晴低着头,不是滋味地搅弄碗里的米粒。
齐放却被她说得舒舒服服,端着帝君的架子矜持道:“我一切以皇上马首是瞻。”
梵花高兴地啵他一口,忙不迭地提醒叶欢:“欢儿,齐哥哥答应了,快跟他道谢。”read52典
叶欢乖巧地照做:“谢谢齐哥哥。”
齐放妩媚地白她一眼:“你呀,刚才是故意哭给我看,好叫我心软的吧。”
梵花叫屈:“什么故意,我哭是因为想起几年后欢儿长大离开我的一幕才悲从中来。朕不是一个做作的人,朕的每滴眼泪都包含着真情实感!”瞧把她委屈的。
这顿饭一吃吃了两小时,梵花休贴丈夫连曰赶路的辛劳,压下心中想一群人外出夜游的冲动,让他早点回房洗洗歇息。
帝君两汪柔情似水的眼眸定定地勾引她。
梵花小心肝被他看得扑扑狂跳,大呼受不了,挠着后脑勺难为情地娇羞道:“我也累了。”
于是乎大家看她的眼神变得微妙起来。
得,今晚就这么着吧。
叶欢坐进竹篓,梵花抱着他,遥爷蹲坐在她肩头,这群怪异与美貌齐飞的六人就此滚回四楼的贵宾房。
他们以蛮横的手段承包下整层四楼,给店家添堵,这对夫妻骄奢婬逸又不讲理,必须弹劾他们。
无晴、无极、叶欢一人一间,梵氏伉俪和遥爷同屋,帝君百般不情愿,却又轰不走没眼力见儿或者说选择姓眼瞎的遥爷。
可按照遥爷的思路,该滚出去独住一间的是齐放才对,毕竟他跟了臭女人两辈子,而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才跟了她几天,试问谁是第三者。
不管他们明争暗斗得再厉害,最后也逃不了梵花的魔掌,被她拉进一个浴桶里泡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