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震动,坐在该位置正下方的食客桌面上的饭菜被落了一层灰,气得摔筷子大吼:“他娘的,楼上拆房子啊,这饭还怎么吃啊!”
大堂掌事赶紧挥袖轰个伙计上二楼看看梵花他们雅间到底什么回事,下午砸烂了张摇椅,傍晚又搞出地震,他们是要闹哪样啊一个个漂亮的不像话,难道长得漂亮就有恃无恐吗!
伙计陪着十二万分的小心敲响梵花他们雅间的门,站在门口点头哈腰地问:“客人,本店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吗?”能在二楼雅间吃饭的客人都非富即贵,开口要先往自己身上找问题才能不开罪贵人。
说时屋里又炸了个闷响,吓得伙计往门口站远一步,慌张擦拭额头上的汗:要命,屋里的几位不会是天师吧!常人打架顶多折损点桌椅,天师打架严重起来能拆楼啊!
门开,无晴站在门后,笑得和蔼可亲,将菜单递给伙计:“有劳施主按照菜单给我们上菜。”
伙计诚惶诚恐接过菜单,离开前还努力抬高眼想越过无晴探探屋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可惜房门被身材颈长的无晴挡了个严严实实。
无晴关上门,头疼地看向房中剑拔弩张的一人一猫,地上墙上已被他们挥出的火球炸出几处焦黑。
齐放优哉游哉喝着茶坐山观虎斗。
梵花气得冒火,一拳捶在桌面上,震得茶杯抖三抖:“你们闹够了没有,我和无极在外面亲嘴了怎么样!”
敢吼出实情姑且敬你是条汉子,不过放放、无晴、欢儿的脸色就优美不起来了。
“怎么样?我咬死你个花心大萝卜!”森遥张牙舞爪飞扑到她脸上,上下两排獠牙不客气地啃在她的嫩颊上。管`理q`叁二4尔巴零肆`3捌午
梵花痛得哎呦叫。
叶欢倒吸气,冲口而出:“不许伤害姐姐!”
他初来乍到,不懂梵花森遥的相处之道,护姐心切之下鲁莽地伸手去拽森遥的后颈,犯了森遥反感外人碰他毛发的禁忌,不等他反应过来脸颊就被森遥的猫尾当空甩了一鞭子,登时浮出一条火辣辣的红痕。
“欢儿!”梵花先惊后怒,抱起森遥让他的猫脸对向叶欢受伤的脸颊,严厉道,“快点给欢儿疗伤!”
“管他去死,哼。”森遥头歪向一边。
无晴站出来打圆场:“让我来吧。”
梵花喝止他:“你别管,人是他打的,让他自己来。”抖了抖森遥,“快点,否则我要生气了!”
森遥气得詾膛跌宕起伏,往叶欢受伤的脸颊呼出一口气,再挣脱梵花的挟制跳到她头上胡乱扒拉她的头发:“你生气啊,你生气啊,你生气一个给老子看看,臭女人!”眼看好好的妇人髻被他搅成个吉窝头。
梵花摸摸叶欢恢复成原本剔透粉嫩的脸颊,抱下在她头顶撒野的猫儿,在猫脸上虎吻两口。
森遥脸撇向一边,蛮横道:“滚你娘个蛋,别碰我!”
然而他越这样说,梵花吻得越起劲,嘴巴像母吉啄米,像发涉子弹的机关枪,总之速度快到看不见她下嘴的动作,直吻到森遥松嘴说讨厌,两人便又和好如初,腻歪在一起,就是那顶吉窝头有碍观瞻。
森遥歪着猫脸亲热磨蹭她的颊畔,宜喜宜嗔地埋汰她:“讨厌,就只会用这招应付我,什么时候来点新鲜的,我都烦死你的臭嘴了。”
“方法不怕旧,管用就行。”这招“夺命连环吻”她用了两辈子来对付生气的遥儿,次次“药到病除”。
这么老套的哄人招数之所以还有效,是因为遥爷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想让你当众狂亲他给屋中这些个男人看看,看看谁才是你的心头好。
就喜欢遥爷耍小心机的丑恶嘴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