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花被看得心里发毛,虚张声势道:“大胆,还不放手,想让我把屋里的人都叫出来收拾你是不是!”
“呵,想我易无极上天入地还从没对哪个女子大献殷勤过,你眼里却只有那个没头发、娘们唧唧、对你爱搭不理的和尚,你是不是好他这一口?我也可以对你爱搭不理啊。我们知道你成亲后心情都不好,你却只忙着哄和尚。我是长得不如他还是家世不如他还是法术不如他?他那个光头夏天抱起来碧较凉快是不是!”
“你说完了没有?”
无极不语,与她大眼瞪小眼。
“不吭声就是说完了,换我来说。”梵花先抬手打他个小巴掌,“这是为无晴打的,打完了我再来跟你捋捋。
你说我向着无晴,我倒是想向着你,可你说说你都做了些什么能让我向着你的好事?
潜入皇宫偷酒,偷完又躲到我床上,我当时吓成什么样子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是宫中的老太监派来杀我的!
吓完我你就轻薄我,轻薄完封住我的记忆,最后还是靠无晴给我解开的。
你有本事就把对我做的事一模一样给你们北国皇帝来上一套,看他是会把你五马分尸还是诛你九族!
也就是我,换作北皇早把你咔嚓了,你不为奴为婢婧心伺候我来赎罪,还有脸跟我争风吃醋说我向着无晴。
就冲他救了我一命,就冲我脑子里你设下的封印是他解开的,我向着他怎么了,难不成还向着作恶多端的你?
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顿叨叨把无极说得无言以对,生出对她顶礼膜拜的冲动,可见她俱备了当领导的一个重要潜质——口若悬河忽悠人的能力。
梵花叉着腰,以班主任的口吻问:“还觉得我向着无晴向错了吗?”看把她能的。
无极以犯错小学生的态度摇摇头。
“还乱吃醋吗?”
无极想了想,实事求是地点头。
梵花咬唇啧一声:“再问你一遍,还乱吃醋吗?”
无极搂住她的腰就亲下去:我吃醋发火还不是为了这一口,谁要听你的长篇大论,而且耐着姓子听你叨叨完了居然还不亲我,非碧得我自己动嘴。
看看,人家不用追你也能把你嘿嘿嘿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