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醒了?”
声音来自脑后,她猛然回头,撞上丈夫正提裤遮住胯间毛丛中软趴趴的內条,內条在丝薄的亵裤上映出条状轮廓,朝他伸长双手:“放放,快过来让朕抱抱。”音容都显得有几分急躁,许是还没睡醒在发梦。
齐放取下她的衣物披在手臂上,打赤膊走过去坐在床边。
梵花缠住他的颈项,在他耳后安心地吁气:“朕醒来没第一时间看见你,还以为你是朕午睡做梦梦见的,吓死朕了。谁叫你醒来先起床的,以后只要朕没醒,你就是醒了也不许先起来,这是圣旨!”
“好霸道的皇帝,又要纳小夫又要我醒了也不能下床。”清朗的嗓音显出他此刻的好心情,就喜欢她这么依赖自己,“放开,我伺候皇上更衣,也是时候下楼找皇上的‘蓝颜知己’了。”
梵花赖了会儿才恋恋不舍地退出他的怀抱抬臂穿衣,有个心灵手巧的相公在身边,她那只会把头发绑成一团馒头的手艺也可以光荣退休,脑袋上总算有个像样的发髻了。
揽镜自照,嫌弃地嘀咕:“怎么是妇人髻?”
正在更衣的齐放哼道:“不然你还想梳未出阁的少女头招摇撞骗?”
“不敢想——”她尾音拉得老长,嗓音还很欠揍,眼珠子狡黠一转,脚步悄悄挪到齐放背后,膝盖冷不丁顶向他的后腿弯,顶完撒丫子跑到桌子后面捧腹狂笑。
被暗算的男人稳住身形,没追过去打击报复,只整理着衣冠没好气地教育她:“这么粗俗的行为是跟哪个学的?为君者要谨言慎行,以后不许再这样做了。”
梵花扫兴地撇嘴:“嘁,朕想跟你小打小闹的热情都被你的说教浇灭了,你这个人忒正经了。”换言之就是偶像包袱太重。
齐放笑,走过去捏捏她的脸皮:“皇上已经够不着调了,我可不就得正经点,不然我们夫妻二人成什么了。”
“你说谁不着调!”五指成爪,闪电般往他裤裆掏了一把,掏完怪笑着夺门而出,徒留遭她猥亵的丈夫站在屋中干瞪眼。
门口站岗的天师和武将莫名其妙地对视,用眼波佼流:
皇上怎么了?
不知道,大概帝君某些方面太强了,给吓的。
啊,搜迪斯内~
两人自以为找到皇帝失常的正解,抱詾同时同频率地点头。
齐放走出来奇怪地问:“你们干吗?”
两人秒速恢复正常。
齐放吩咐天师:“叫人调查一下北国大悲寺一个叫无晴的和尚,越快出结果越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