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苍白如纸,唇色浅淡如无,一副十分虚弱的样子。
佘小路拿着干净的帕子替他擦去额头薄薄的虚汗。
他这么虚弱要怎么办才好,这实在是太糟糕了。
她打算帮他脱了衣服,以便清洁伤口。
虽然有术法可以帮忙清洁伤口。只有治疗系的角色才可以做到这种事情——比如朝白。
如今被困在这个副本里面,也无法与外界联系,不得不亲手上阵了。
一颗一颗替他解开长袍上的扣子,锦袍与皮肤被血污粘在一起,粘稠不堪。
佘小路觉得自己的手都在颤抖,可还是尽量保持冷静,动作轻柔,生怕哪一个不小心就伤害到他。
最后一颗扣子终于缓缓解开,开始小心翼翼解开他血污粘连的外袍。
周闻宴闷哼一声。
她只得动作更轻更慢一些,手指滑到他的小腹处,一手摁住肌肤,一手摁住外袍,终于一点点脱下。
结实有力的胸膛,从腹肌到人鱼线线条堪称完美,只是现在满是纵横交错的淋漓的伤口,看上去甚是可怖。
周闻宴鸦羽般的眼睫轻轻颤了一颤,他咬着下唇微微喘了一口气,缓缓睁开了眼睛。
佘小路发觉了他睁开了眼睛,连忙安抚他“周闻宴,你还好么,会不会很疼,你坚持一下,我给你上药。”
周闻宴半睁开眼睛,看着她“没……没事”
但是可能因为太过于疼痛,眉峰微蹙,只是唇角仍然挂着一个安慰般的微笑。
佘小路连忙拿出毛巾在热水中清洗后替他清洗伤口,“如果疼的话,就想一想喜欢的东西,就不会感到那么疼了。”
周闻宴嘴唇翕动,像是想要说点什么。
“别说话,你不一定要回应我的。说话会疼的。”
周闻宴的脑袋枕在她的膝弯处,她清洗好伤口已经开始上药了,温暖的指腹沾满药膏一点点拂过他小腹上的肌肤。
周闻宴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我想和……你说话。”
这药,可以让伤口好得很快,但是会很疼。
指尖划过他的肌肤,周闻宴自始自终枕在她的膝弯上一连认真得看着她,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