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如愿以偿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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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本事抢男人,你有本事开门呀!你有脸抢男人,你没脸开门啦?!”

温亭之还没睡醒的时候,刘玉知道了昨晚的事情,气不过,带着几个丫头在两位联姻公主的门外叫嚣,一到也不管那两位公主有没有睡醒,就开始雪姨附体疯狂拍门。

而面对温亭之内侍的猖狂,内廷竟然无一人阻拦,更别说去报告给韩郁了,谁都知道,刘莹刘玉深得陛下爱宠温大人的器重,更重要的一点,陛下根本都懒得管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他对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要多厌烦有多厌烦,从来不过问内廷的事情,只要和温大人无关的,他可以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于是大家干脆都装聋作哑,任由刘莹刘玉继续磋磨这两个可怜的公主。

三公主和七公主躲在寝殿内,三公主一直在哭,她的性格向来软弱,更是没有见过什么血腥的场面,这次更是被韩郁那鬼畜血腥的模样吓得不轻,接连着做了一夜的噩梦,还呕吐不止。

她惊悸的不行,一边抽噎着一边对七公主说,“七妹,我们回家吧,我们回随国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嫁给这个魔鬼,他太可怕了,我不想做他的女人,我想爸爸,想妈妈……”

七公主虽然被吓到了,但是胆子却向来比三公主大很多,她痛定思痛,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齿的说,“韩郁看起来温文尔雅,颇有威严,没想到这么可恶,这么吓人!我这两人会让人联系使臣,就说韩郁是个心里变态,我们死也不要嫁给他!”

外面刘玉那小丫头还在叫骂,她们两现在只想抓紧卷铺盖跑路,之前算是被韩郁的外表迷惑了,现在看清了这人的本质,只怕自己会惨死在这个帝国的宫闱里,哭也哭了,闹也闹了,难受也难受了,现在只想抓紧跑路,识时务者为俊杰,没必要现在还惹是生非,还忍气吞声到安全离开的好!

她们算是看清了,那韩郁根本就是个油盐不进、冷血无情的怪物!就让他和自己的帝国王座还有那个能受得了他的受虐狂侍从孤独终老吧!

“恩……”

三公主咬着手帕抱着自己的妹妹七公主,吓得浑身颤抖,想起昨夜的画面她就害怕的要头疼恶心想吐。七公主也低声的安慰她,让她不要害怕,一定会带她出去。

而没一会儿,她们口中的受虐狂侍从,睡得很舒服的温亭之早早就醒了,比昨晚被气得不轻的韩郁还醒得早,他打开自己的赤着脚门出来,才发现内廷还很安静,外面的天色也没有完全透亮,依偎在宫殿窗外的夏花还站满了夜晚刚过的露珠。

温亭之端着烛台轻手轻脚的来到韩郁的门外,推开卧室的门,他轻手轻脚的推门进去,只是一进门,就闻见了陌生的香水味,是花朵的香甜味,气味很淡,但是对韩郁了如指掌的温亭之却敏感的瞬间捕捉到了这不同寻常的陌生气味。

温亭之忍不住蹙眉,韩郁和自己都没有用香水的习惯,况且是这么女性化的香甜味,温亭之没有多想,走到韩郁的床边,脚底踩到冰凉的东西,他低头一看,冷不丁再床脚处不起眼的地方看见了一条女人的黑色透明的底裤,他顿时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抬起头,难以置信的看着还躺在床上的韩郁,对方正平静安慰的躺在软枕上,眉头微微蹙起,看起来睡得并不是很安稳,大概是因为昨晚在床上“太过劳累”的缘故。

他不敢相信韩郁真的会有别的女人的一天,温亭之颤抖着伸出手把那女人的底裤捡起来扔到了垃圾桶里,为了不让韩郁再想起来那女人,他发疯似的拿起那装着底裤的垃圾桶到卫生间,又扯了很多卫生纸盖在上面,然后回到洗手间狠狠地洗手,一遍又一遍,直到把手都洗的疼痛泛红。

他回到卧室,放在床头茶几上的烛台正在沉默的燃烧着,如同他心痛奄奄一息的火焰。

他失魂落魄的走到韩郁的床边,看了看韩郁摆在床头的长剑,他伸出手,颤抖着伸手去够那宝剑的剑柄,他没有办法不去面对自己的内心——他想杀了韩郁,然后自裁,即使他身份卑贱低微,也不愿意韩郁身边有别的人,像拥抱着自己那样拥抱别人,他从来都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主人是他的,别的人……不可以……不可以……

温亭之脑袋里一边乱七八糟的想着,想象着韩郁和别的人欢爱的画面,现实中却只是沉默的一把握住长剑,雪亮的剑身从剑鞘里出来,这把剑跟随韩郁许多年,不知道饮过多少人的血,剑光即使在昏黄的烛光下,也是冰冷嗜血。

只是温亭之还没有把宝剑从剑鞘里抽出来,韩郁便从身后一把抱住温亭之,把人拽到了怀里,顺手把被子盖在了温亭之的身上,覆盖住他身上的凉气。

想到这个可能是昨晚那个女人也睡过的床,温亭之心中更是醋意横生又难受的快要分裂,他挣扎了一下,还没怎么睡醒的韩郁微微眯着眼睛抱着他塞在自己的怀抱里,控制住他,不让他乱动。

“春寒料峭,这还没到夏天,怎么能穿着这么薄的睡衣在外面站这么久。”

温亭之都快气哭了,他有这个胆子杀了韩郁,然后跟他一起死,却又矛盾一般的不敢和他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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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嘴,只能红着眼睛,幽怨的说,“主人昨晚被人服侍的很好,我哪里敢擅自上床来。”

毕竟这张床看来以后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睡得了。

听他一副怨妇的语气,韩郁忍不住觉得好笑,手掌伸出他的底裤里面,在里面试探了一下,发现温亭之那里已经没有了血腥味,大抵已经不再流血了,每次也就两三天,量也不大,韩郁自然知道今日已经可以和他做爱了,温亭之这么可爱的酸涩模样,韩郁更加想要疼爱他一番。

韩郁没看见温亭之确实已经快要嫉妒的受不了了,一双眼睛红彤彤的,并且他十分敏感脆弱,刚才差一点已经杀了他,直接取走他的性命,从内心深处打算抱着他的项上人头直接去赴死,一了百了。

韩郁却只是以为他有些拈酸吃醋了,还刻意逗他,一边扯下他的裤子,把身下的性器抵在他的身后,手掌一边揉捏他的屁股,一边慢慢的顶着进入,全部插入之后,才抬起脸颊亲吻他的侧脸,“没有很好,女人的滋味怎么比得上我的亭之,我昨晚……只闭着眼睛想着在操你罢了,根本没有看床上的那女人一眼。”

韩郁坏心思的逗逗他,温亭之却越听越难受,那岂不是,韩郁的身体也被除了自己的之外的人触碰了?

韩郁亲口承认给温亭之造成了不小的打击,温亭之沉默的瞪大眼睛,看着窗外的茂盛的夏花沉默的流泪片刻,无意识的随着韩郁的动作晃动身体,随后下定决定一般,在韩郁让他骑乘的时候,他终于空出了手,猛地伸出手从床边的边柜上抽起长剑,就要干脆在床上杀了韩郁。

“亭之……!”

韩郁回过神来,猛地一把攥着温亭之想要拿着剑砍死自己的右手,一头冷汗,借着灯光仔细的看,才发现,对方双目泛红,热泪不满面颊,这才知道刚才自己说的话太过分了。

他苦笑一声,只是命根子还在失控的小奴隶的身子里,他还真不敢轻举妄动,他微微侧过脑袋,把长剑从温亭之的手上拿了下来,扔到了他够不到的床底下,伸手抹掉他脸上的热泪,像哄孩子似的,轻声哄他,“对不起,刚才是主人说话太过分了,亭之,主人只有你一个,刚才是主人在骗你,逗逗你。”

温亭之再也控制不住,止不住的冷哼一声,“您说谎!房间里都是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我刚才……刚才进门的时候,还在您的床边看见了你女人的内裤!!!”

韩郁一事语塞,心想着那两个该死的女人还真是做绝了,竟然一进门就脱了内裤,这么迫不及待的玷污自己清白的身子啊?!真是害死自己了,看来得抓紧撵走了,不然这事儿没个消停。

他一边心里盘算着,一边好声好气的哄劝他,“傻瓜,你有疑问怎么不问我,自己在那胡思乱想,昨晚那两个随国的公主买通了内侍官偷偷进入我的房间,想趁我不备,夺取我的贞操,还好我誓死反抗,才保全名节,不信你问问内侍们,他们都知道的,要不是内侍官拦着,我已经杀了她们了。亭之,你这么信不过你的主人吗?”

温亭之见韩郁委屈巴巴的样子,这才破涕为笑,躬身趴在韩郁的身上,韩郁见人被自己哄好了,这才继续一边动作一边说,“还好我心理强大,要是一般男人,以后这里估计就不能用了,就不能给你宝宝喽。”

温亭之用力地咬着韩郁的嘴巴,辗转亲吻了片刻,抱着韩郁的脸,强忍着身体的兴奋,眼尾泛红,难耐的说,“我才不要别的男人,主人只能是我的一个人的,我以前觉得,就算是主人有别的女人,我也能忍得住,但是我现在知道,我不希望……”

温亭之吃醋的样子让韩郁顿时兽欲大发,一把把人的话堵在了嘴巴里,按在床上狠狠地磋磨一番,把温亭之的肚子里射了好多才放人走,温亭之知道韩郁没有别人,担忧这么久的问题也终于说开,韩郁对他极致包容,虽然他当真打算杀了韩郁再陪他一起去死了得了,韩郁也没有计较,温亭之顿时心情大好,十分放松,什么也不想,抛弃一切的顾虑,好好地和韩郁在床上温存了一番。

温亭之伺候韩郁许久,自然知道怎么叫他舒服,不仅很认真的叫了床,还主动把韩郁的性器衔在嘴里好好地舔弄了许久,吻痕更是遍布他那年轻主人的全身,几乎连脚趾都没有放过。温亭之这人很奇怪的没有什么羞耻心,他做什么都遵循本心,他可以下定决心杀掉最爱的人,也可以成为最为淫荡的贱奴,做小伏低讨好他的家主,他的陛下。

只要温亭之愿意,便可以以区区男子之身化为一汪春水,在床上予取予求,超脱放纵,如同藤蔓一般缠着对方缠绵悱恻,就算是百炼钢也能化为绕指柔。

这种能在性爱上有这种少女般的害羞却又索要不尽的荡妇似的作风,又已经被年少时便极度抵触厌恶性行为的韩郁接纳,自然是把只有过他一个人的韩郁吃得死死的,竟然一个上午没有下床,餍足之后,搂着人在怀里,面上一如既往的平静,心里却止不住一遍遍的感慨,只觉得这男人的滋味未免太好了!自己床上的这位,哪里是个男人,明明是个蜜里调油的蜜罐子!

而温亭之收敛了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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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的放纵之后,便红着脸颊乖巧沉默的趴在他的怀抱里,更是大大的满足了韩郁的大男子主义,对他更是疼爱都来不及,只恨自己为什么年少时期要心高气傲隐忍那么久,把这么个美妙的蜜罐子放在一边成天看着,还动不动因为对方不看自己、总是跟在楚耀身后而生闷气,错过了多少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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