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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药丸果然有用,温亭之像往常一样只吃了一颗药丸,第二天便又活蹦乱跳了,跟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时的。
所以这段时间,无论韩郁去哪里,温亭之都可以跟着他,就算是去收复被随军占领的失地,温亭之也作为近身侍卫官跟在了韩郁的身侧——他想亲手照顾韩郁的生活,保护韩郁的安全,他必须亲眼看着!
韩郁心知肚明,这一次的武装统一对于帝国的版图完整来说至关重要,只有一个统一的国家才能得到全世界的尊重!才能再外交上真正的获得自主权,才没有人能随便过来欺凌自己,无论对于这个国家还是对于被侵略的土地来书,只有在一起,不分开,这个国家才能欣欣向荣!
所以韩郁这次还是选择御驾亲征,向所有的人民展示朝廷一统帝国的决心。
韩郁现在不急于和其他国家建交,就算是顾昀这个只知道打仗杀人的傻大个也对他说过要攘外必先安内,对待世界上的国家,还是要远交近攻,先把把自己的失地收复,然后再轮流把周边蠢蠢欲动的小国挨个揍一顿,揍到他们服气为止,然后把他们作为和其他大国的战略缓冲地,这样才能真的得长久的和平。
帝国气数未尽,等来了韩郁这个年轻的帝王,韩郁很擅长处理这种地缘政治问题,对他来说,收复失地如同摘花一般轻巧。帝国在分裂多年之后迎来统一,同胞相聚,势在必行!
他们带着大军从旗山会军出发的时候,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民众们爱戴国王,纷纷随着军队送行,他们泪眼婆娑的在他们的铠甲上别上一朵朵红花,期待为了守卫祖国的士兵们能安全归来!
韩郁也没有坐在马车上,从韩郁这个国王到大将军陈烨,然后是韩郁的私人护卫兵团顾昀他们,都是骑着马匹前进。
韩郁这人从不搞阴谋,他在打这一仗之前,已经在《帝国日报》上发表了一片名为《帝国统一势在必行,朝廷绝不向侵略者低头,绝不与侵略者同流合污》的文章,并且允许所有的海外的各国报纸出版商转载自己的文章,各国人民均可以读到他的文章,是非曲直,随国对于帝国的非法侵略行为,世界人民自有评判!
韩郁此番作为,已经在变相的告知,既然随国的侵略者在上一次战败之后,不知好歹,在自家的储君还在他们手上的情况下还是不乐意乖乖的归还失地,把朝廷这边是必定要收复被侵占的十四洲。
韩郁不屑于玩阴谋,他一向说什么做什么,就是摆在桌面上的阳谋,能不能玩得过他,那就要看对方的本事了!
韩郁这次从财政部抠了很多钱出来,陈烨军饷充沛,集结了十万大军,在兖州附近的陡岩山附近驻扎了下来,之前探子已经提前做好勘探,陡岩山中有巨大的洼地,那里水草丰美,也可以饮马,况且树林阴翳,十分便于藏身。
“传令官,传大将军令,大军休整一夜,明早四点出发!”
“末将遵命!”
传令官接过传令旗帜手上手上拿着扩音喇叭,迅速的到各个营地去穿将军令。
“陛下,您一定冷了吧,我去烧点水,给您泡泡脚。”
国王的红顶营帐已经支了起来,里面还生了火炭,十分温暖,但是韩郁还是被寒风吹得脸颊泛红,温亭之知道韩郁什么都不怕,就是畏寒,冬天屋里面即使燃烧着壁炉火,韩郁也总要抱着温亭之睡觉,温亭之身上十分暖和,简直就是天然的暖炉。
韩郁觉得鼻子被寒风吹得发干,还有些痛,于是他先是喝了一杯热水,站在炭火盆上边上暖一暖身子才回过神来说,“外面冰天雪地,你不要出去了,明日温度会回升,我们现在是外出打仗,又不是出来游玩,今晚就将就一下吧,失地两日内即可收复,不要为这些细枝末节的小问题烦恼。”
“那怎么行,我可以委屈,您不行!我不赞同……”
温亭之梗着脖子说,发现自己逾矩了,转过头才发现韩郁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并没有生气的样子,他才笑嘻嘻的凑了过去。
“您先把身上的披风脱下来,休息一下,我去用外面的积雪少点热水,特别方便,很快的,烧好了,我亲自给您洗脚!”
“哦?”
韩郁挑挑眉,咳了一声,又端起茶杯没再说什么。
温亭之知道韩郁这是同意了,心想着趁着天黑赶忙去去烧热水,让韩郁能安心看书。
“温大人,您现在出去干什么,荒山野岭的,有点吓人嘞!”
值守营帐的士兵看见温亭之朝着外面走去,他赶忙多嘴问了一声,温亭之笑着说,随手另起一个铁壶,放在眼前晃了晃,“我去给陛下找点干净的雪烧水!”
“还是温大人细心!难怪陛下这么看重您!”
那小子羡慕嫉妒的看着温亭之,顺便打趣他,温亭之笑着挠了挠脑袋,不客气的说:“你小子要是有我这么高大威猛又帅气,陛下也会看重你的!”
“呸,温大人真是自恋鬼!”
温亭之仰头大笑两声,转身潇洒的朝着树林里面走了走,驻扎在这里的人
', ' ')('数太多,到处都是是脚印,雪地已经被踩的散乱了,走了半天没遇见特别干净的积雪地。
他自己倒是能将就随便挖一点雪来烧水,或者去树枝上白一点冰疙瘩下来,但是他可绝对不能让韩郁用不干净的水洗脸洗脚,那人长得那么好,身份又无比尊贵,自己一个奴才能将就,他不行!
一边走着一边心想着要么找个干净的溪流,里面干净的流水或者冰块也行啊!
离开营帐大约有二里地的时候,温亭之一眼便看见了一块干净的雪地,他眼前一亮,领着小铁锅跑了过去,却听见西边传来女人的痛苦哭泣声,他心下疑惑,轻轻地拔出长剑,一手握着长剑一手拎着小铁锅,朝着那停在这荒山野岭的马车走去。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
温亭之猛地掀开那马车的帘子,却看见一个头发散乱、哭的满脸泪光的女人在悲戚的哀嚎,女人的身旁还有一个穿着蓝衣的男子跪坐在那里无声的哭泣,像是已经傻了,说不出话来了,只是失神的看着对面的方向,甚至连温亭之挑开了帘子,也没有回过头来看一眼。
“这位夫人,您是……怎么了?为何在此地,如此悲伤的哭泣?”
马车里全是血腥味,一股脑的冲入了温亭之的鼻息,只是他之前的鼻子里面都是冰冷的雪地的味道,现在才缓过神来。
那女人抬起被眼泪浸透的漆黑双目,神色似是陷入了无尽的绝望之中,仿佛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希望,“大人,小女子请您告诉我,这世界上的人,成婚之后,最为悲戚的事情是什么?”
温亭之不知道为什么,这哭泣的女人会问出这种问题,四周簌簌飘雪,除了雪花飘落,安静的像是整个世界都静止了下来,现在的场景便显得尤为诡异。
但是一向尊重女性的温亭之却还是开口回答了他的问题,“夫人,我认为,若是成婚之后,最为悲戚的事情,应该是夫妻同床共枕,身在咫尺,而心却相隔天涯,同床异梦。”
那女人凄厉的笑了两声,使劲的摇了摇头,轻轻地伸出脚,赤着脚就迈下了马车,一双脚好像不知道冷一样踩在了厚厚的积雪中,温亭之下意识的退后两步,才发现那女人身上那里是红色的裙边,那明明就是被她下身的鲜血浸染的!
那女人走一步,就有鲜红的血滴滴落在洁白的雪地上,如同梅花绽开,却让温亭之心头颤抖。
“这位夫人,您想必是受了伤了,我是附近军队的人,我们有随军的医官,您要不要随我去,我带着您去救治一下!”
女人低下头,看着怀抱中的襁褓,热泪簌簌落下,她摇了摇头,答非所问,“您刚才说错了,大人……这世上的人,成婚之后,最为悲哀的事情,莫过于,与自己的孩子,有缘无分,您看看她,我的小娃娃,我甚至已经为她起好了名字,为什么,为什么才生下来她就……为什么?!……”
女人仰着头,像是质问苍天,她凄厉的质问声响彻山林,如同索命的女鬼一般,叫温亭之心口发麻,他安抚这状似疯癫的妇人,“夫人,您不要想不开,孩子没了,还可以再生啊……您想开一点……”
女人轻轻地撩开那襁褓中的小孩子,温亭之这才看见,那是个刚出生的小孩子,又红又皱,安安静静的睡在襁褓里。
奇怪的画面猛地冲击温亭之的脑海,他的脑袋里反反复复出现小孩子的脸,他往后退一步,身体发软,简直马上就要昏倒,头痛欲裂。
那女人笑了笑,抱着孩子走到河流边上,轻轻地摸了摸孩子刚生生下来还带着鲜血的脸颊,“还好你还没有受苦,我的宝贝,妈妈陪你一起去,来生……来生……若是我们有缘,我还做你的妈妈……”
说完,女人便抱着孩子,纵身跳了下来去,一身白衣很快便消失在了水面上。
“不要……!”
温亭之冲上前去,还是没有阻拦这个女人跳入冰冷的湖水中,结束了自己的年轻的生命。
温亭之觉得自己的脑袋就要爆炸了,他视线慢慢的模糊,长剑猛地插入雪地里撑着身子,却无济于事,一股强烈的失重感占据了他的身体,他猛地朝后一仰,双手摊开,摔倒在了雪地上。
“……爸爸……爸爸……是我呀,爸爸啊……?”
温亭之听见树林里的四面八方所有鸟鸣声都被湮灭,天地一片昏暗,日月失去光泽,绝望的像是要灭世,一个小小的孩子劈开所有黑暗的裂缝,朝着他快步跑来,带着银铃般的笑声,他的身后金光闪闪,仿佛有一对洁白的翅膀在煽动。
无数的黑色的飞鸟从树林中翩翩跃起,压抑的大脑终于承受不住潜意识的痛苦,一股脑全部在他的脑海中释放了出来,温亭之快步的走向那个奔跑而来的小孩子,一把抱住他,他浑身冰冷,毫无生气,温亭之轻声说,“乖乖不怕,不怕,天空再黑,爸爸在这……”
温热的泪水从温亭之的眼角滑落,他终于彻底的陷入了昏暗中,四周是茫茫无边的白雪和寂静的山林。
……
不知道自己躺
', ' ')('了多久,温亭之终于恢复意识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躺在韩郁的床铺上,他缓缓地睁开眼,熟悉的男人的脸庞映入眼帘。
见他睁开眼睛,韩郁赶忙伸手要抚摸他的脸颊,温亭之猛地躲开,缩了一下身子,心中的那久远的、事隔经年的对韩郁的恐惧在一起涌上心头,他猛地窒息,却又想起他们经历过的他发自内心的心甘情愿的温存,他缓缓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安抚了自己的放松心情,转过身来,慢慢的抱住了韩郁,浑身颤抖着说,“韩郁,我害怕。”
韩郁本想教训他一顿,以后不准他离开自己的半步,因为他精神不稳定,每时每刻都要待在自己的身边,就在自己的眼皮底子下,自己才能安心!
他虽然心想奇怪温亭之一向称呼自己为“主人”或者“陛下”,为什么突然之间会喊自己的名字了?
但是他还是紧紧地把人抱在怀里,再也舍不得凶他了,不断的亲吻温亭之的脸颊,红着眼睛,咬牙切齿的说,“以后不准离开我,一步都不行……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温亭之一个人出去,韩郁本来就惴惴不安,结果他等了那么久,温亭之还没有回来,他赶忙带着人亲自去寻找,还好守卫营帐的士兵指出了温亭之之前离开的方向,韩郁很快便找到了孤身一人躺在雪地里的温亭之,旁边是温亭之掉了的长剑和一连串的鲜血。
韩郁当时便踉跄着下了马,脸色苍白的和白雪融为一体,几乎是软着腿走到温亭之身边。
顾昀看出了韩郁的异样,担心温亭之这小子若是真的不幸被人杀了,自己的老板一定会当场崩溃,便迅速地冲了过去,还好当时温亭之晕倒的时间不长,顾昀试了一下温亭之的脉搏,赶忙下跪回应,“陛下莫要担心,温大人只是晕了过去!”
说完,他赶忙把温亭之抱了起来,一行人迅速地回了营地。
韩郁一向是个钢铁直男,说不出什么肉麻的话来,他只是紧紧地把人搂在怀里,生怕对方消失一样。
温亭之喘息了片刻,迅速的伸出手,想要扯开韩郁的裤子,韩郁一把按住温亭之的手,温柔的安抚他,“亭之,你现在不舒服,你好一些我们再做,好不好?”
其实温亭之和韩郁快有半个月没有性生活了,第一是韩郁军部的事情比较忙,每天都深更半夜回来,这个时候温亭之一般都已经睡死过去了,来日方长,韩郁没必要深更半夜趁着人睡着了拉过来操,于是两个人最近也就一直都没有亲热。但是睡在一起韩郁也觉得挺满足,并不一定非要做爱才可以,他们又不是什么非要交媾不可的牲畜。
温亭之双手颤抖着偏要扯开韩郁的裤子,可惜手疯狂的发抖,扯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他终于憋不住了,猛地哭了出来,一把抱着韩郁,埋在他的怀抱里,“韩郁,我想要……我想要……这里的远山好冷,你用力干我,让我感受你的温暖,好不好?”
韩郁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好。”
营帐里十分温暖,韩郁脱下他的衣裳,温亭之即刻双腿环绕上韩郁的腰身,眼角泛红,催促道,“快点进来……!”
韩郁见他十分着急,便只把裤子退到臀部下面,温亭之抓着他的性器,便塞入自己的身子里,。
“亭之,你轻一点,会受伤的!”
韩郁按住了温亭之的手,想要慢慢插入那窄小的肉穴,朝着他的身子里插入。
“快点……让我疼……!”
温亭之几乎要哭了出来,韩郁只能狠下心,狠狠地插入他的身体里,温亭之颤抖着支起手臂,下身被韩郁狂暴的操干,他一把搂着韩郁的脖子,头一次在性爱中,死死的盯着面容矜贵美好的韩郁——这个男人,这朵旷世玫瑰,这个年轻的庄园主人,年轻的帝国主宰者,虽然对自己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却从未抛弃过自己,无论自己什么样的状态,是阴郁,还是开怀,即使……精神失常……
这是他一生中,唯一笃定自己不会被人抛弃地一次,无论发生什么,即使最终疯癫成狂,韩郁也会在他身边,安抚他入睡。
温亭之抱着韩郁的脖子,要夺了韩郁的命一样,死死地咬住他的嘴唇,狠狠地吮吸他的舌头。
“全部射给我,干死我!”
韩郁一愣,温亭之干脆一把把韩郁推倒在了床上,骑在他的下身,一坐到底,后穴玩命的绞弄那可以让他把怀孕的东西,韩郁允许他的家奴在自己的身体上放纵,他们抱着的姿势坐在床上,温亭之完全沉浸在肉欲之中,不死不休的架势射了好几次才结束,喘息的趴在韩郁的肩膀上。
这一场性爱十分的激烈,韩郁担心他下身不舒服,便要抽身而出,温亭之拽着韩郁的衣领,双腿环绕在韩郁的腰身,死死的抱住韩郁,他担心精液会流淌出来,要等一会儿从才会全部被他贪吃的身子吸收,他闷闷的趴在韩郁的脖颈里,“不要走……一会儿再出去。”
说完,又抬起头来,和韩郁亲吻在一起,双手更是在韩郁的身体上来回抚摸,十分情动。
睡觉的时候,温亭之趴在韩郁的
', ' ')('怀抱里,偷偷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中暗自祈祷,“快怀上吧,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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