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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什么为什么在我身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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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郁之前执着的和温亭之发生性关系,并不是纯粹的性欲,更像是想去证明,现在这个男人,已经是自己所有物——那男人总是冷静的面容,看起来强悍的足以扛起一切的面具,已经被自己彻底的撕裂,狠狠地摔在地上,好好地踩上一脚,然后辗转碾碎,而他,则是心安理得的夜夜都睡在了他剥去坚硬的外壳之后,温暖的怀抱里,一夜到天明。

撇开他那些恶劣的语言,韩郁骨子里并不重情欲,很多时候他只想要一个怀抱,仅此而已。甚至很多时候,他并未想过这种事情,如何用自己的性器去贯穿另一个人的性器官——这本质上是一件无趣的事情,因为和他相拥而眠时脑海中的快感和贯穿他的快感,却也不尽相同,未必要用肉身去亲自尝试,这种天长日久的自青春期便开始的渴望偏要用性爱来衡量,实在是俗气而又令人感到可悲。

在韩郁空原本空荡荡的内心,也只是看见了温亭之之后,那青春期时期从未出现过的一丝丝的情欲和执念,如同一夜之间拔地而起的树木,只是一眼便从种子变成大树,阴翳的树木遮天蔽日,彻底的掠夺了最后一丝阳光。

所以下面一段时间,在韩郁第一次狠狠地操干了温亭之,掠夺了他的贞操、彻底击溃他的防线之后,韩郁心安理得的占领了这片肥沃的领土,并且只辛勤的浇灌了一次,就随手扔掉了农具,再也不去耕耘。

接下来的半个月,韩郁甚至很少对他上下其手,白日里,年轻的庄园主人要去完成自己日复一日的巡视工作,负担起整个家族的运营,发号施令做出决策,绞尽脑汁养活庄园上上下下几百口人。

而在每个疲惫周旋的白天回到家里,总是在书房里看完书之后,回到卧室,深深地亲吻身侧男人的嘴唇,惹得人呼吸开始急促,随后便清心寡欲的搂着男人的肩膀,倚靠在男人的胸膛里,好整以暇的安眠,柔软的发丝深深地埋在男人的颈窝里,像是回到巢穴的鸟儿,蜷缩在他这只大鸟的羽翼之下。

有时候,韩郁甚至还没有吻完,便已经陷入深眠,睡得深沉如同死亡了一般。

原本应该觉得解脱的温亭之却没有觉得轻松,他开始觉得不对劲,他觉得自己现在非常的不对劲——自从第一次之后,他开始没日没夜的梦见那一日的场景,原本是自己的耻辱却瞬间颠倒,成为了极端的欢愉,深刻的渴望——他反复自己被那个男人占有,双腿被大大分开,那朵旷世玫瑰劲瘦的腰身镶嵌在自己健硕的双腿之间,好看的肉粉色的凶器在那里进进出出,而自己一反常态的歇斯底里的呻吟,手指更是狠狠地用力,损伤了这朵娇艳玫瑰的后背,留下一道道鲜红的血痕!

不仅如此,在白天的时候,只要见到韩郁,甚至不要见到什么特别的动作或者暗示——仅仅是他修长的双腿,他睡裤下面露出来的矜贵的脚踝,他抿在一起的嫣红嘴唇,他细长的偶尔会泛着凉气的手指——亭之便感觉自己似乎如同女人产生子宫痉挛一般的痉挛起来,他表面看起来,只是安稳的站在那里,后穴和连接的通道,连带着整个腿根,都在玩命的抽动,像是饥渴的叫嚣。

这种酥麻感一直从大脑顺延到末梢神经最不敏感的指尖,只要片刻环绕在韩郁身侧,他的底裤便已经大面积潮湿,像是没有被关紧的水龙头,淅淅沥沥的滴着水,而温亭之却无能为力关上闸门。

“亭之……”

昏暗中韩郁黝黑的眼眸必定是在看着自己,温亭之止不住回想起这些年所有被他在阴暗处窥探的细枝末节,他拼了命的想要逃离,而男人冰凉的手指从伸手缓缓的拥抱住他,肌肤细腻的胸膛紧跟着也贴了上来,双膝跪在他的腰部两侧,硕大的性器在他的臀部不停地摩挲,温热的气息洒落在温亭之的耳边,温亭之几乎要被撩拨的哭了出来,但是那性器却只是在洞口摩挲,撩拨的他浑身薄汗,可是那巨物却怎么都不肯插入进去……

温亭之猛地喘息,从黑暗中惊坐起来,原本紧紧依靠着他的韩郁从他的身上摔落下来,他们又像是两个碎片,被掰开,韩郁只能睡在一边,却因为最近工作太过疲惫的缘故,并没有如温亭之预料的那样苏醒。

韩郁最近接到了朝廷的命令,那是一笔巨额的订单,马上是国王45岁的寿辰,即使在国力如此衰微的情况下,他们也要斥巨资为国王打造一座纯金的宝塔,而整个帝国,就只有楚家有足够雄厚的实力开采金矿,所以正在加急开采矿山。

每日他都要帝都皇城最北边的矿山去督工,来回就要四个小时,每天吃饭也都是在矿场那里将就吃一些,所以回来的时候总是很快就入睡。

温亭之行端坐正,且忍耐力极强,只是半个月下来,每日如同蚂蚁噬心,就算是铁打的人也没有办法再忍耐下去了,那坚定的意志已经被日复一日的春梦、接连不断的痉挛腐蚀,开始生锈,马上就要溃烂,变成碎屑,化为砒霜,把温亭之,彻底的击垮。

他看着韩郁的睡颜,月光下,韩郁的睡颜十分安详,脸颊微微染上了绯红,他想起刚才的梦境,只觉得后穴彻底的濡湿,视线更是难以自控的看向了年轻男人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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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亭之浑身都在颤抖,他痛苦的捂着脑袋,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和正常的男人不一样,只是,为什么突然之间又会这样,像是中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情毒,而下毒的人就在自己的身侧。

“温亭之,你快点滚开,离开我们家,你就是个怪物……!我不要再看到你,温亭之!”

他想起养母嫌恶的拿起那条沾染了一点点鲜血的内裤,诧异的看着他,他才8岁,他不知道这一切的含义,他不懂那条带血的内裤为什么会让养母如同野狗一般癫狂,他只想绝望的喊“妈妈”,祈求妈妈不要赶他走,不要把他卖到北方去。但是那厌恶的眼神,还是让他把这句祈求的话吞了下去,抬起细瘦的手腕试图擦拭脸上越来越多的热泪。

温亭之绝望的攥紧自己的头发,痛苦之余,韩郁身上好闻的体香顺着清风传入他的鼻息,他浑身一震,被男人上过之后,鼻子也像是认了主,无时无刻不再空气中辨析,属于韩郁的体味,脑海里也不自觉的回忆起那个画面,那沉默操着自己的汗涔涔的年轻肉体,到底裹挟着什么样的好闻的气味,让他中毒。

房间里属于韩郁的气味越来越浓郁,他甚至想要逃跑,跑到山林里去,远远的离开这里,只是温亭之身体却如同犯了毒瘾一般,叫嚣着索要,温亭之再也无法忍耐,轻轻地伸出手,慢慢的掀开薄被,年轻的庄园主人穿着他习惯穿的格子纯棉睡衣,微微蜷缩着身子,睡眠安好。

温亭之虽然已经被折磨了许多天,下定决心的时候,脸上却并没有什么表情,已经是一贯常见的坚毅的表情,英挺的面容上只有丝丝的薄汗,显示出他现在多么紧张。

温亭之缓缓地掰过韩郁的身子,让他睡好,韩郁有些不悦,微微蹙眉,温亭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轻男人便放松了表情,温亭之咽了咽口水,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身体里咆哮,如同挣扎的恶犬——恶臭的口水连连、睚眦欲裂、伸长了那令人作呕的舌头,只想抓住那可口的食物,狠狠地咬上一口,吞吃入腹,然后狂乱的撕咬,直到鲜血淋漓……

他眼睛都快模糊了,他伸出手,极为缓慢的拨开韩郁的睡裤,那性器安静的蛰伏在主人的身躯上,温亭之想着自己极为稀少的手淫时刻的模样,如同抚摸睡着的小动物一般、温和的撸动,尽量只让韩郁的身体出现生理反应而不去惊动他本人。

蛰伏的雄兽缓缓地矗立起来,温亭之猛地松开手,颤抖着手脱掉了自己的内裤,双腿分开,跨在了韩郁的身体上。

只要不惊动陷入深眠的男人……不贯穿到底以至于坐在他的身上……

温亭之细心的低下头,两个手指撑开自己已经哭泣许久的肉穴,眼睛盯着那粗壮的性器,尽量放慢速度,把它吞入自己的身子里。

性器刚进入一大半,温亭之浑身便已经彻底的紧绷起来,强烈的快感瞬间席卷了这副肉身,脚趾用力蜷缩直到抽筋,空荡荡的位置终于被填满,大脑更是如同被电击,温亭之眼角难以自抑的滑落热泪,他更是要哽咽起来,只能抬起手腕,用力地啃咬着自己手背,把难耐的呻吟压抑在喉咙中。

双手不敢按在还在熟睡的男人的胸膛上,生怕把对方按醒,温亭之只能利用自己的双腿使得身躯上下浮动,在韩郁的性器上上下套弄,不停地刺激自己身子里蠕动的肉穴。

只是动了许久,虽然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袭来,甚至前面已经射了精,被他细心地擦拭干净了,温亭之还是觉得十分空虚,最后,他绝望的得出了一个结论……他的身子,想要这个男人的精液!

只是他不敢让韩郁射精,这样深邃的性快感会惊醒男人,而且更令他感到恐慌的是,不知道这样的自己,要被他多么嫌恶的看着,就像是养母看着自己的眼神那样,即使是韩郁那样看着自己,温亭之依然觉得溺水般窒息。

被人鄙夷,被人骂做怪物,是他永远的伤口。养母给他带来的伤痕,使他早早地矫枉过正,柔软的身躯日复一日的装裹在坚硬的外壳里,强壮的身躯,冷漠的表情,紧闭的心扉,这些都是世界上最好的伪装,比戴上面具还要真实。

只是在温亭之踌躇的时候,正在被奸淫的旷世玫瑰却悠悠睁开了眼睛,连日的操劳,他疲惫极了,只是微微睁开眼睛,低低咳了一声,哑声问,“你要做什么,为什么会坐在我身上?”

温亭之脸色煞白,攥紧了自己的手指,此时此刻,他甚至忘记了韩郁对自己的凌辱和所有过分的一切,脑袋里十分反常的充满了愧疚感——这是被父母长期精神虐待后的孩子们的通病,他们凡事都会首先怪罪自己,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若是从未被治愈,即使到了八十岁,也还会这样。

“对、对不起,我只是想……”

温亭之再也说不出话来,脸色苍白的等着男人的讽刺侮辱。

只是韩郁没有骂他或者抽他耳光,他只是一言不发的抬起手腕放在自己的眼睛上,神情疲惫却点了点头,轻轻地拍了拍温亭之的臀部,低沉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你躺下,亭之,这样会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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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亭之赶忙从韩郁的身上下来,躺在了韩郁的身侧,韩郁闭着眼睛,像是还在睡梦中,身子却凑到了温亭之的身后,细长的手指轻轻地拨开温亭之的臀部,性器就着松软的肉穴,一插到底,连根没入,随后一边轻轻动作,一边又扯起薄被,轻轻覆盖在了温亭之的身上。

温亭之颤抖着几乎要呻吟出来,韩郁的脑袋埋在他的后颈,仍然闭着眼睛,一边睡眠一边操干温亭之,年轻男人身体上的馨香全方位把温亭之环绕,直到温亭之再一次射了出来,韩郁也把精液留在了温亭之的体内,那小穴像是有生命一般,一滴不剩的把精液吮吸往更深处,玩命的把精子朝着更里面的小孔送去,死死地附着在男人身体里那不为人知的器官里面。

“韩郁?”

韩郁射了之后就没有了动静,温亭之轻轻地喊了一声,转过头,男人已经微微蜷缩,靠着温亭之的后背睡着了,粗长的性器还留在男人的身子里。

温亭之慢慢把那性器从自己的身体里抽出来,然后替他擦拭好,盖好被子,温亭之自己收拾了一下,也转身上了床,韩郁感受到温亭之回来,即刻缩到了他的怀抱里,微微泛着绯红的脸颊枕在了温亭之的胸膛,温亭之抬起手臂,叹息一声,把他拢在了怀抱中。

他们再一次拼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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