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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人你看我、我看你,随後再同时看向了广播的来源。
「狼人杀」?先不管前面的「真实版」的意思,光是「狼人杀」这个名词我就没有听过了,所以完全没办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那个。」
就在这时,一位粉se长头发的少nv举起了手:
「不好意思请问狼人杀是什麽?」
原来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啊。
「现在正要开始说明游戏规则,还请各位稍安勿躁。」
冰冷的电子音再次响起,它的语速不怎麽快,我能看到已经有些人不耐烦了。
不过当我现在静下心来仔细观察在场的所有人时,我才意识到一件事——在我们之中,居然有几个小孩子也混了进来。
尤其是坐在帷幕那一侧的几人之中,有一个白se长发的小nv孩被明显b她高超过30公分的少nv包围着,她即便是坐在椅子上,也只能刚好露出一颗头而已,怎麽会连这麽小的孩子都被卷入了这种事件中呢?
「由於在座有几位从未玩过狼人杀,因此在此会从头开始进行说明。」
广播的声音将我的注意力拉了回来,那道毫无感情的电子音继续响起:
「首先,玩家将会分成两大阵营——村民阵营与狼人阵营,在本场游戏中,村民阵营总共有十二人,狼人阵营则有四人,狼人之间互相知道彼此的身份,村民则只能知道自己的所属阵营。」
「在村民阵营之中,有两位预言家、两位猎人,其余村民无特殊技能。」
「每天深夜23:00之後,狼人可以出门去杀害村民,一日限定对一人下手,否则视为犯规,将会直接把全t狼人击杀。」
「在有人被杀之後,每日下午16:00将会召开集会,由所有存活的人聚在一起进行讨论,并投票表决一位你们认为可能是狼人的人并进行枪决,以上就是基本的游戏流程。」
原来是这样的游戏流程吗?听起来并不难,不过前面加上了「真实版」这三个字,就让整个规则听起来不让人那麽放松了。
「由於本次狼人杀是真实版狼人杀,因此给予了一些时间限制与条件限制,首先,除了23:00至01:00之间,所有人禁止战斗,若有发生,则视为违规,直接枪决。」
「狼人只能在23:00至01:00之间外出杀人,01:00後需尽速回到自身的房间内,否则将会被无差别攻击的怪物击杀,直到上午6:00才能再次离开房间。」
「此外,因为是真实版狼人杀,村民在遇袭时可以反击跟逃离,狼人在选择袭击对象时最好慎选,以免遭到反杀。」
就在这时,一名黑se短发的少nv举起了手:
「等一下!这到底是什麽意思?我记得狼人杀只是普通的桌游而已,为什麽会有反杀的问题?」
广播沉默了一下,接着才开口道:
「这是真实版狼人杀,所以上述提到的杀与处决,都是真的。」
「狼人必须使用武器,来杀掉村民,同样的,被袭击的时候,村民也能试着躲开狼人的攻击,甚至反过来杀掉狼人。而所谓的枪决当然也是真正意义上的枪决。」
听到这边,一个金se头发、绑着马尾的少nv用力拍了一下桌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不就是在自相残杀吗?!你有病吧!」
在听见主谋的说明後,大家都有些躁动起来,事实上,我自己也有点不安,毕竟即使不认识,但突然要我杀人,我实在也想不到什麽合适的理由。
如果被分配为村民的话,还得要小心身边的人,除了在遭受袭击时反杀,就只有在票决时才有机会将狼人票决出去,相当被动,也没有b狼人一方轻松。
「如果是照你这样说的话,那猎人跟预言家的能力应该也跟我们玩过的不同?」
在大家都焦虑起来时,在我斜对面的一位浅珊瑚se长发、绑着双马尾的少nv依然保持着淡漠的神情,并冷静地向主谋提问,而主谋也马上回答了:
「本次游戏中,职位为猎人的玩家将会额外获得一把配枪,作为额外的护身手段,当被票决出局时,能够选择带走一人的机制则没有变动。」
「职位为预言家的玩家则会额外获得一个水晶球,每晚22:00至24:00之间能够选择一名玩家并辨别对方的所属阵营,当选择对象为村民一方时,水晶球将会发出白光;若是狼人一方,水晶球则会陷入黑暗之中。」
这时,在我旁边的蓝发少nv也开口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麽进入这两种职业的人的房间,不就能直接看出对方的职业了吗?」
主谋很快的回答了:
「这是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只能由当事人自行注意不要泄漏身份,房间内都有足以放置藏匿这些物品的橱柜,请自行使用。」
一个褐se长发、绑着马尾的少nv在听完主谋的说明之後,便轻敲了两下桌面,把我们的
', ' ')('注意力都引了过去:
「听起来除了分阵营跟一些规则之外,这都更像是某些考验人x的恶质游戏呢集会时间选在16:00,是为了让我们从白天6:00起床就能去调查命案现场对吧?」
主谋没有直接否认,而是说道:
「若有人被杀害,需等有人发现後才会广播,否则直到16:00的集会时间才会公布有人被杀的事实,另外,被杀的人是人是狼无法得知。」
居然还需要自己调查案发现场也就是说,即便是像她们几个那麽小的孩子也需要面对可能出现的屍t吗?这会不会真的太残忍了?
我还在思考的时候,刚才发过言的那名nv孩继续说道:
「喔——这样我懂了。」
她双手抱x,原先还神采奕奕的双瞳中突然失去光点、狠狠瞪向广播的方向,同时却又带着戏谑的笑容:
「简单来说你就是藉着狼人杀这个外皮来叫我们彼此自相残杀,顺便夺去我们的记忆还有名字,好让我们更难信任彼此,来满足你那个病态的慾望对吧?」
她突然的转变把我吓了一跳,我下意识的想稍微远离她,却忘了自己旁边有人,於是不小心轻轻撞到了身旁的人。
我马上低声对她道歉:
「啊抱歉。」
她也只是微微笑,轻轻摇了摇头,随後低声回道:
「没关系。」
呼幸好没有让她感到不适,不过听她的语气,感觉跟朝炎一样是属於b较温和的人也许是因为跟这种类型的人相处久了,所以我对这种类型的人会b较有好感。
只是在这种游戏背景下,即便如此也不能轻易相信她唉,想到这边,心情又变差了,真不想一直这样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在被那名nv孩呛过之後,广播只是稍作沉默後,才回道:
「这一切都是你们自己的选择。」
「啊?」
不只是她,我们几人都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这话来的太突然,内容又如此刺耳,先前累积的不安变得更深,再这样下去,我恐怕真的会崩溃。
「你们所属的阵营,回到房间之後,会自动传入你们的脑海之中,今天结束之後,游戏便算是正式开始,接下来的全由你们自己来做决定。」
电子音依旧冰冷:
「重要事项宣布完毕,接下来要做什麽全看你们自己。」
之後,她便没有再说话了。
我们坐在原位沉默了好一阵子都没有说话,脑中还在消化刚才得知的资讯。
本来发现自己被传送到一个未知的地方,就已经让我很不安了,现在又知道自己被迫要参加这个自相残杀的游戏,即便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但也是一点效果也没有。
而且朝炎也不在这边不,如果他不在,或许还b较好。
我不希望他陷入任何危险,更何况万一我跟他不同阵营,那我不行,又开始了,不能再想下去了,不然真的会崩溃的。
我决定把注意力转移到外面,大家依然都沉默着,都在思考着自己的事情,enfp有点不安的望着我,她好像想说些什麽,但是看了看周遭的人之後,又不知道要不要开口的样子。
好一阵子後,先前发言过的黑se短发少nv再次开口了:
「总之我们要不要先来确认彼此的称呼?」
大家纷纷抬起头来看向她,她在我们都抬头之後,才继续说道:
「照她刚刚的说法,我们之後大概会有很多次集会要一起讨论各种事情,先知道彼此的称呼会b较方便吧?顺便当个自我介绍?」
嗯确实蛮有道理的。
大概是怕大家都不开口,她自己便率先说了:
「我是entj,你们呢?」
或许是受到她的行动鼓舞,在她一旁的翠绿se头发的nv孩也跟着开口了:
「既然你都说了我是estj,别看我年纪小,我可是对自己的行动力很有自信的呢!」
啊她好像就是enfp刚才提到的那位会把我们「拖」下去的妹妹吧,环顾了一下四周,似乎没有其他b较接近这种发se的人了。
看她那自信满满却又带点小孩子特有的纯真的样子好像知道为什麽刚刚enfp会是那个yu言又止的样子了。
「啊,我是enfj,大家请多指教啊!」
这时,另一位蓝绿se头发的少nv也跟着开口了,她的笑容跟我旁边的黑发少nv不同,但是都有某种独特的气质,不过她给人的亲和力更强一些,如果真的要说的话,在我印象中最接近她给我的感觉的人好像就是朝炎?
「那、那个我是esfj你们好?」
也许是因为旁边的两人都已经自我介绍了,被夹在中间的白se长发的nv孩也急忙跟上几人,不过因为她身高实在太矮了,看起来她很努力想让自己能够被其他人看见,只是终究还是只能露出一颗头而已。
「啊!我是esfp!
', ' ')('大家好啊!」
在这之後,一位浅紫se短发的少nv跟着开口了,她嘴里的虎牙跟给人的感觉都有点傻里傻气的,总感觉跟enfp有那麽一点像她们的称呼也只差了一个字母而已。
对了,目前为止,这些人格类型的字母似乎都是在固定的八个英文字母之间循环,看来这八个字母都有自己特定的意义吧,不晓得图书馆有没有相关的介绍书籍,等等一定要去看一下。
「虽然刚刚好像都已经跟大家说过了,我是enfp!请大家多多指教!」
这时,enfp也开朗的笑着跟大家打招呼,还是那个对人没有戒心的模样啊真的跟夫人给人感觉一模一样呢。
「我是estp,请多指教啊!」
金se头发、绑着单马尾的少nv也跟着接话了,她跟前面几位不太一样,更多的是纯粹的热情,看上去也b较活泼的样子。
「我是entp,虽然可能不会相处多少天,但还是请多指教啦!」
刚才对主谋非常没好脸se看的褐发nv孩也接着开口了,她跟tp一样,两边瞳孔的颜se是不同的,左眼是蓝se,右眼是红se的。
不过在她说完之後,还没自介的人都没开口包括我自己果然,还是不喜欢这种被所有人注视的感觉,可是不讲好像也不行。
不过这时,我左边的蓝发少nv先开口了:
「我是tj。」
其实在刚刚见到的时候,我就觉得她给我一种神秘的感觉,不知道该怎麽形容,但总觉得只要再被她多看几眼,好像就会被她看穿心思似的。
老实说我有点害怕这种人。
「那个我是isfj,请多指教?」
另一位靛se头发的少nv也跟着开口,她露出了较为温和的笑容,但大概是因为太多人盯着她了,所以笑容有些僵y,没有像enfj她们那麽的自然。
「嗯我是fj,请多指教。」
在我右边黑se头发、绑着辫子的少nv也微笑着开口,b起isfj,她的笑容要再更自然一些,不过有那麽一瞬间,我突然觉得她跟tj身上都有某种我说不出来的气质她们的人格类型也是只差了一个英文字母,好像慢慢能看出一些规律了?
等等现在变成我被夹在中间了。
「呃我、我是istj。」
唉,早知道先做好准备了,一开口就有点结巴,真尴尬。
「嗯我是tp,说实话不是很想参与这个游戏但是还是先请多指教吧。」
啊,tp也跟大家自介了啊,不过她就这麽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讲出来了吗?虽然我也不想参加这个游戏就是了。
「我是isfp,我也不想参加。」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tp的影响,在她旁边的粉se头发、绑着马尾的nv孩也跟着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她看起来也没什麽jg神的样子,整个人趴在桌上,似乎一点都不想参与这件事情。
「那个我是fp,虽、虽然还ga0不太清楚状况,但还是请大家多多指教了!」
在enfj身旁的粉se长发的少nv也微微向大家鞠躬,不知道为什麽她给我一种大家闺秀的感觉,很像是我之前见过的贵族的大小姐会有的气质。
「istp,没事的时候不要找我,就这样。」
最後,先前在大家都躁动起来时,依然保持着冷静的态度提问的那名少nv才开口自我介绍,只是句子的内容显然就是不想跟众人扯上关系的感觉。
entj的目光在我们身上扫了一圈之後说道:
「嗯看来大家都讲过了,那接下来大概就是得回去房间确认阵营了。」
「那个。」
这时,fp小心翼翼的举起了手,而entj也马上点了她:
「请说?」
「就是。」
她吞了吞口水,才继续说道:
「你们有打算照着刚刚那个广播的方式去进行游戏吗?」
原来她是在想这个确实,如果能够不进行这场游戏就好了这根本就只是分了队伍的自相残杀而已,既没意义也让人很不安。
不过在她提问之後,任何人都没有开口,好一阵子之後,entj才继续说道:
「谁知道那个主谋会不会打算之後b我们真的照着游戏规则来?现在大家都还不知道自己的阵营,会采取什麽样的态度来面对这场游戏也不好说。」
fp还不放弃:
「我是想说难道不能大家先讲好就不要照这个游戏来进行,然後大家一起试着找方法逃出这个建筑物之类的?」
entj冷笑了一下,随後说道:
「就算这麽做了,你能够保证所有人都一定会遵照我们口头上的约定吗?」
「呃?」
fp的表情僵掉了。
entj则继续不慌不忙的说道:
「即使是在彼此互相认识的情况下,都有可能出现信任破
', ' ')('裂的情况了,今天我们又是失忆,又对彼此陌生,你怎麽会这麽轻易的相信他人呢?」
fp被她的一连串言词弄的说不出话,她只能默默低下头,小声说道:
「可是在场还有那麽多小孩子。」
看她低落的样子,enfj抬起手轻轻0了0她的头,并安慰道:
「没事啦,我也相信大家不会这麽轻易的就动手的,何况在场还有好几个小孩子呢。」
entj似乎还想再说些什麽,不过她最後只是摊了摊手,随後说道:
「总之,既然都已经互相知道称呼了,就先各自回房确认阵营吧,今天大概也就这样了。」
众人纷纷点点头,不过我还不知道房间在哪里,於是开口问道:
「请问房间的位置是在哪里呢?」
entj很快的回答:
「分布在二楼跟三楼的四个角落的样子,你可能得自己找一下自己的房间在哪。」
「知道了,谢谢。」
我站起身朝她鞠躬,这时,enfp也跑过来跟我说:
「姐姐的房间似乎不在二楼喔!人家之前绕过二楼一圈了,没有看到姐姐的名字。」
「知道了,谢谢。」
所以是在三楼是吗。
enfp接着又马上跑去找了tp,热情洋溢的说:
「我知道tp姐姐的房间在哪里喔!我带你去!」
「欸?呃。」
她有点无助的看向我,而我只是挥了挥手:
「你们自己去吧,我没关系。」
「呃我不是这个——。」
她还没说完,就被enfp推着走了:
「走吧走吧!go!go!」
嗯,虽然很对不起tp,但至少这样我可以清净一下了,好耶。
其他人也纷纷离开了,有不少人开始探索起自己还没探索过的一楼,不过我已经探索过了,所以直接走向楼梯的方向。
正当我准备要踏上阶梯时,突然被人叫住了——。
「欸那个——是叫做istj对吧?」
「嗯?」
我回头看了下,enfj似乎已经把fp安抚好了,她小跑步过来:
「我刚刚有看到你的房间在哪里,我带你过去吧!」
呃我独自一个人的清净时光唉,算了,到房间再好好休息一下好了,这样也b较快。
「那就麻烦你了。」
enfj很顺势的走到我前面,接着说道:
「刚才我们调查的时候,发现三楼的房间只有八间在使用,二楼也是一样的,三楼的分别是在西北边及西南边,二楼的则是在东北边及东南边。」
她到了二楼的走廊後,回过头跟我说道:
「你的房间刚好就在我的隔壁,我们的房间是在三楼的西南边。」
「啊谢谢你告诉我这麽多。」
她似乎完全不在意刚才的规则的样子,虽然我们现在也都还不知道自己的阵营,但她也对我没有戒心的样子,感觉跟enfp还有刚才那位fp一个样子还有朝炎也。
「对了,这栋建筑大的很夸张,你应该也有感受到了,每一条走廊从头走到尾大概都要快十分钟,可是沿路上的门除了房间之外都打不开,不晓得为什麽会这样就是了。」
「嗯,有感受到。」
我简短的回应她,唉不行,既视感太强了,我会一直把她的身影跟朝炎重叠在一起,虽然她b朝炎矮了一些就是。
我之後还是稍微跟她保持一点距离好了,不然可能会g扰到我的思考的。
在走了一段路之後,我们才总算到了上楼的楼梯,在上去之後,马上就看到了四间相邻的房间,enfj越过了前两个房间,随後指着。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本书使用的文字,既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日文等外文,这本书使用的文字,是只有我的种族——乌族的族人能够读懂的文字。
「这是哪国语言?完全没见过。」
tp现在的表情,可能是自我见到她以来最夸张的一次,她的困惑完全都写在了脸上,随後望向了书柜:
「这里有翻译用的字典吗?」
我摇了摇头:
「刚刚看的时候,没有看到其他本有标题的,我想应该是没有。」
tp听到之後,便直接趴在了桌上:
「那放这本g嘛啊——这样根本没办法解读啊。」
看她这样丧气的样子,我也有点犹豫要不要讲出我所知道的一切,但是这样的话,难免会需要曝露我身为乌族人的事实。
我稍微了一下里面的内容,才发现这是一本故事书,不过为什麽要刻意放一本用乌族语言写的故事书在这里呢?
唉,我果然还是不擅长这种类型的推理,可能还是得交给tp来斟酌了一下之後,我决定还是把我所知道的资讯讲出来:
「这
', ' ')('本看起来是一本故事书,不过详细的内容我还没读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写一张翻译表下来。」
「你读的懂这个文字?」
tp满脸不敢置信:
「你从哪里学的?」
「从小时候的村落里这不重要,你有需要翻译吗?」
如果要说明小时候的情况,八成又要提到那些不愉快的回忆了,所以我选择了回避这个话题。
tp似乎迟疑了一下,随後才点点头:
「可以的话就麻烦了但你打算怎麽写?用纸写下来吗?」
「不然呢?」
我歪着头问道:
「不用纸写下来的话,要怎麽让大家看懂呢?」
「呃——是这样讲没错,可是这样好吗?」
我不解的望着她,她抓了抓头,才继续说道:
「就是这样的话,不只好人,狼人也能够看得懂这上面的内容了不是吗?」
原来她是在担心这个啊。
「狼人只有四位,好人则有十二位,我写翻译的话,能够帮助到的好人还是会b较多。」
听到我的解释,tp愣了一下,随後撇开头:
「好吧,你说的也对。」
她是怎麽了,突然又是这种感觉有点逃避的反应是在害怕什麽吗?
不过看她没有继续反对,我便拿出了纸笔,开始把书上的内容抄写下来,并在底下写出对应的中文意思,这是一本有不少附图的故事书,看起来更像是给小孩子看的图书,因此翻出来的文字并没有我想像的多。
我们守护者,加上我之後,一开始只有六个人。
自大家来到这个乌托邦後,已经过了半年。大家都感到相当日子非常无趣。
某天,其中一人在柜子里发现了一个黑se的方盒。
是的,从那时起我们都迷失在梦境之中。
於是,我再也无法回复ren。
好奇心最旺盛的我,跑进了绿se的花园之中。
在那里见到了戴着面具的nv巫,她看起来一脸愉快,把白se的鸢尾花递给了我。
在接过的那一瞬间,我彷佛感觉到x口顿时变得空洞。
我既不能动弹也无法出声,只能永远在梦中与大家相见。
剩下的守护者还有五人。
当晚,五人举行了一场狂欢的派对。
最年幼的我因为被要求早睡,感到相当无趣。
我悄悄地逃开了那个地方,可是却在黑暗中被恐怖的nv巫给捉到了。
我,简单而乾脆地,被刺中了要害。
连第二次感到无趣的机会也没有了。
剩下的守护者还有四人。
我奔跑着,直到身t无法动弹。
最胆怯的我,对这个乌托邦充满恐惧。
虽然这都在我的预料当中,但无论我怎麽跑,我还是回不到最初的地方。
我所思念的人都已消失,支撑我生存下去的理由也已丧失,所以我绝望地把绳子绕过粗枝,打算就此了结一切。
为什麽我还有意识?是绳子太脆弱了吗?
此刻,最胆怯的我已脱胎换骨。
既然已无路可逃,我决定再给自己一次机会,装ren类的样子。
早上,在美丽庭园中的仙子翩翩起舞。
起得最早的我,长时间沉醉在那梦幻却又凛冽的舞姿之中。
不久後下起了雨,当我回过神来时,仙子的身影已经无处寻觅了。
雨毫无停止之意。
仙子全身sh透地,消失在庭园的湖泊之中。
专注在仙子身上而不知刚才的雨已化为暴风雨,最机灵的我被nv巫看破,失去了身驱。
nv巫就这样消失在暴风雨中,我已无法回到我们的归属。
剩下的守护者还有三人。
醒来时,我们三人身处没有月光的黑夜之中。据某人所言,我们似乎被神秘的nv巫抓了起来。
那两人订定了逃脱计画。
最聪明的我,虽然觉得应该阻止他们,但始终也没能说出口。
计划照两人想像的进行,一反我的预料以成功告终。
而我就永远无法离开了。
在漫长的黑夜中消磨着时间,此时我惊觉nv巫就在我们之中。
突然间,我感受到来自身後的气息。
然而,明白了一切的我,选择了由命运决定我的去路。
炽热感顿时自腹部传来。
我们成功地逃了出来。
我们感叹着自己的机警,然後回到了我们在乌托邦中寻找到的住处。
谁都没有任何互相怀疑的想法。
我们都是守护者。
大家都是最好的夥伴。
最早起来的我,意识也已陷入苟延残喘之中。
她真挚的请求使我放下了戒心,但我却
', ' ')('忽略了重要的细节。
我的头脑是多麽的糟糕啊,只剩下两人之前竟完全没有意识到。
全部都是那个人ga0的鬼。
真应该在刚开始的时候,就把那个人杀掉。
但此刻无论再说些什麽,都已经太迟了。
曾经的仙子彷佛出现在我眼前。
是我的幻觉吗?
况且,她的发se是那样的粉红se吗?
以我的生命作为交换,我渴望能再重来一次,将一切修正回应有的样子。
在内心如此地诉求着,然而唯有前者得到兑现。
自那天起脱胎换骨的我,在昨天晚餐过後,强烈的睡意便击垮了我。
头就像是要裂开一般的痛。
昨晚的事我怎样都无法想起,彷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如果连眼前的现实,也只是我的梦魇的话,那该有多好。
究竟是怎麽回事,仅剩的最後一位夥伴,脖颈被切开一刀,再也无法回应我的疑问。
我准备好椅子和绳,自言自语着。
最後si的人,只可能是完全活在自我的幻觉之中的人。
换句话说,就是那个样子吗?
就是那样子吧。
我的晚餐中是被放入了什麽了吧。
那已经无关紧要了,前方等待着我的,仅剩无尽的孤独。
对这充满谎言与猜忌的世界,我已经无所依恋。
这次用够强的绳绑在天花板上,一脚把高椅踢开。
这一次,身t再也没有回到地上了。
守护者就这样全部消失了。
看完整本故事书之後,我们俩沉默了许久都没有出声。
这根本不像是给小孩子看的图书,内容甚至有点惊悚,更像是用图书伪装的推理,而且内容也极其烧脑。
好一阵子之後,tp才开口道:
「这怎麽有点像我看过的某部着名推理的剧情。」
我也跟着开口:
「这个剧情实在不适合小孩子看完感觉毛骨悚然。」
「不只这样,我总感觉这剧情哪里怪怪的,这简直就像。」
tp犹豫了一阵,接着才摇摇头道:
「不,应该是我想多了,当我没说吧。」
怎麽又是这样yu言又止的样子?难道就不能好好说出来让我知道你在想什麽吗?
本想继续追问的,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cha入了我们之中:
「你们在做什麽?」
我跟她同时望向声音的来源,只见tj也来到了图书馆,她慢慢走过来,各看了我们一眼之後继续问道:
「有什麽新的线索吗?」
「呃是不是线索还不好说。」
tp思考了一下,才继续回道:
「总之,我们刚刚翻到一本用未知文字写下来的书,istj她刚好看得懂这个文字,所以她想要写个翻译下来,让大家都能看懂。」
讲到这边,tp低头看着我所抄写下来的内容,皱着眉头说道:
「只是这本虽然看上去是给小孩子看的图画书,内容却有点太惊悚了点。」
tj也走到书桌旁,她看了桌上摊开的图画书,随後看向我:
「这是乌族的文字,你怎麽看得懂这些文字?」
不过她这句话反而是把我震惊到了:
「欸?你知道这是乌族的文字吗?」
她点了点头,淡淡地答道:
「之前曾经见过一两次这种文字,只是没有学习过怎麽而已。」
这时,tp也转过头来:
「乌族?是指乌鸦族的意思吗?那不是妖怪的一种吗?」
「呃没错。」
看来是瞒不住了,既然如此,我决定不再隐瞒,而是直接向两人坦白:
「其实我是半乌族,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些文字,就是我的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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