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拽着手腕,活动了几下,试探性的将整个手掌蜷缩到最细好从绳套中释放出来。
不!
这可不行!
手腕已经被绳子勒得热痛,我还是不死心的拽着,期待它能松那么一点点。
上帝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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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么聪明,怎么不开车?
虽然没办法开,可也该试试,不是吗?
我全身刺痛着,挣脱开绳子准备走的时候才发现一侧的肋骨竟疼痛难忍。
但她必须要回来!
可是为什么?
她又不能做什么。
即使是报案,父亲插手也会摆平一切,毕竟市长也是在父亲的帮助下找多方人马贿赂选民获选的,虽然这位人物除了不光彩的上位,活干得还算不错,毕竟人种冲突少了不少。
我细细想了每一种可能,但身体已经先于理智的开着车在暮色里仔细查看人影了。
她身上没有火种,会被野兽吞食的。
丛林里有野兽,这也是我选择定居在此的原因。
也许我不是担心她就此死掉,而是想把她带回来……
带回来请求冰释前嫌,好让她再抽我一顿。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全身没一处不痛,可我现在满脑子都被一件事占据——
跟她做爱,让她下半身吸着我的。
或者她可以更野一点,我会允许她抓破我的皮肤。
直到前面一个人影出现。
她正将那盒子抱在胸口慢吞吞走着,而我知道那里面只剩下碎片,明显不像疲于逃命的人。
“小姐,你不被允许继续多走哪怕一步了。”我拿起身旁的散弹枪,上膛,过后才发现这种枪也许会把她打得血肉模糊,又从坐垫下抽出一把勃朗宁。
我微踩油门,静静跟在她身边,用枪指着她的头,用着劝诱的口吻,“上车,My
Love”.
她眼睛眨也不眨,却突然转了方向,呈Z字型跑进树林。
我立即踩了刹车,左手托着枪柄,找准一个定位,毫不犹豫的扣了扳机。
她立即跪在地上,这让我一阵心疼。
膝盖一定很痛。
当然,还有小腿。
上面一个洞,
第5章
梦境模模糊糊,愤怒夹杂着想哭的闷痛挤在胸口,浑身一阵发烫,一阵寒冷,又伴着难忍的疼痛。
我不断翻身来改变四肢的位置,因为它们麻木又酸胀。
真该死!简直无法让人睡个安稳觉!
昏暗的灯光从半睁半闭的眼睑中透进,刚好能让人看清天花板上熟悉的花纹。
我盯了无数分钟的花纹!
又回来了吗?
不,我得离开这儿!
无论待在哪儿,只要不是这儿!
我用垂在床一侧的腿撑起脊椎,进而撑起头,双臂酸软无力,简直像只身一人建好了胡佛大坝。
怎么着也不能建这个大坝,那些厚脸皮的竟然把这个刚刚牺牲了二百人的大坝立即改成了胡佛的名字!
脑子仍旧忙碌着,搅和着各种各样的画面……
我被折断的琴,我使劲儿抽打罪魁祸首却没办法下手杀了他,我紧紧攥着棕色软皮革包裹着的、装满了碎片的盒子一头扎进树林,只想被其中的野兽吞食。
那是父亲做的最好的一把。
至少他是那样说的。
我半眯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