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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骁是急的,道歉是真诚的,眼神也是真诚的,更是真的试图将肉棒抽离,精干的腰肢也在极力往后退,温澜看得出来,正因为看得出来才会感到五味杂陈。
目光落到少年白净的左脸上,那里渐渐浮现出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很醒目,严重的破坏了俊脸的美感。
是她打的,用了很大的力……
这辈子都没有用过如此大的力气打什么人,温澜是真的气急了。
她只是跟妹妹交换身份,感受一下不同的生活方式,怎么变成了交换男朋友……她不想劈腿啊!
等一下,被她打成这样,居然立马就道歉,而不是还她一巴掌,或者发大少爷脾气?
难道是她看走眼了,年骁不是她烦得要死的那种毛头臭小子,或者嚣张讨人嫌的二世祖?
愧疚因误会而生,尽管只有一点点,却像极了一根针,很细,却很尖锐狡猾,一下就扎到了最薄弱的愤怒点,温澜又烦又燥,干脆冷着脸看着少年,一声不吭。
试了几次,年骁总算将肉棒从少女紧密的穴道中抽出了几分。
这既耗力又耗时,时时刻刻都是考验和折磨。
他内心煎熬,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兽性大发。
今天的一切发生的太顺利,也太突然,能发生到这一步,不,上一步,能发生到上一步,被暖暖软乎乎的小嘴含在嘴里已经是天大的惊喜了,怎么就没能控制住?
三年都忍下来了,这一时半会怎么就失了控……
年骁承认自己藏了小心思,带着温澜进了家门后,他之所以会用分手做为开场白,其实就是想逼温暖踏出一步。
如若不然,他为什么不在小区门禁处见到少女的第一时间就提分手,何必再带她进自己的家门?
说到底,为的无非是得到更进一步的甜头。
可惜年骁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少女难得一遇的主动让他的理智变得出奇的热烈,心态膨胀,所以此刻就只能懊恼了。
额头、鼻尖和隆起的胸肌上全是汗,每一滴都是年骁懊悔和挣扎的证据。
却只见少女红着脸,眼泪珠子连成了线,却只咬着娇嫩的红唇一言不发。
“暖暖,放松点好吗?”说话间,一股热流浇下,从肉棒前段的小孔上冲刷而过,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令年骁瞬间头皮发麻。
有了热流的润滑,肉棒终于能再度退开几分,粘湿的液体却顺着动作滴落出来,落在纯白色的棉裙上,瞬间开出了一朵红色的小花朵。
进门后彼此虽然有交谈,但一切发生得很快,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年骁的上衣还在身上,只有下面清凉。
温澜身上的白色棉布裙也在身上,只有前摆的部分被掀开并推高,后摆的部分却仍压在身下。
所以液体从穴儿里流出来,一下就将白色的裙子给打湿成了一朵花。
一朵小红花,颜色极为艳丽,红的触目惊心。
温澜瞠大了泪眼,甚至忘了流泪。
她的生理期很稳定,每个月都是那个日子,前后不会超过一天,而今她刚刚来完大姨妈不久,距离下一次生理期还有二十多天,所以这些血根本不可能是大姨妈,那就只能是——
“破了……”她的处女膜,破了!!!
这一刻如同有人在疯狂摇晃一块被装进铁盒里的白豆腐,柔嫩的白豆腐在坚硬的铁盒中撞来撞去,四分五裂成了豆腐渣。
那是温澜的内心世界。
此时,紧塞在小穴里的肉棒仍在抽离,她却悲从中来,只感万念俱灰。
更多因为处女膜破裂产生的血液,沿着穴口滴落在雪白的裙摆上,开出更大一朵红花,红的刺目,红的疯狂。
看着看着,红花就将温澜的眼睛染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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