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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微h)
离开那遮天蔽日的地笼前。
我叫陈烬。
男人笑,向林矜伸出手,那粗砺厚实的掌心展露无疑。
来自魔鬼的邀请,从今以后,便是悬崖边共舞的日子。
什么时候会跌落下去?
林矜不知道,但她会竭尽所能的活下去。
直到,再次见到许凇,跟他结婚。
坐落在海边的白色别墅,一尘不染。
陈烬用料考究的西装之下,是肌肉线条明显的身躯,他抱着林矜,粗厚的手臂穿过女人的腿弯,林矜的头偏过,靠在他的胸膛。
那破落的裙子,毫无用处的遮挡住酮体。
陈烬。
嗯?
我要怎么活下去?
待在我身边。
我要怎么活下去?我该怎么活下去?
使命高于生命,高于爱情。
她放弃了很多,才走到这一步。
悲伤的瞬间闪过的美好记忆。
许凇,笑着说,毕业就结婚吧。
结婚吗?可望不可及。
女佣将她带到了浴室,被清理一番后,她站在镜子前。
那双眼睛如同一汪死水,审视着陌生的自己。
姣好的面容和身姿,是为另一个男人的准备。
她的腾起一股无力的绝望感。
陈烬推门而入,他上前搂住女人的腰,在他高大的身形下,林矜显得那么羸弱。
他同样看向镜中的女人,很好看。
林矜转过身,粗砺的掌心在腰间转过一圈,她笑着,勾上男人的脖颈。
四目相对,几秒后,林矜主动将自己的唇瓣送了上去。
男人的手掌倏然收紧,将两人之间的空隙填满,直至一点不剩。
女人的双腿被分开,然后抬高,架在陈烬的腰侧。
臀瓣被揉搓,她被放在了洗手台上,腿心抵上热热的硬物。
她知道那是什么。
两人的唇瓣分开,空气中拉过意犹未尽的银丝。
稀薄的氧气,让林矜的脸上起了红意。
林矜。
怎么了?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乖?
乖?没有。
林矜,你很乖。
听话,顺从,更重要的是知恩图报。
他将林矜拯救于水深火热的炼狱,而林矜,则将她的身体当作礼物,予以回报。
林矜,完美的符合陈烬对她的期待,他满意极了。
女人于他,跟衣服没什么区别,但又不随意。
在林矜之前,他已经有过几个性伴侣。
都是经过仔细挑选的。
而林矜,是他一言中的,选中的。
陈烬如同抱小孩一样,将林矜放在床上。
白色的吊带裙被脱下,白花花的乳肉裸露出来,陈烬俯下身,低头咬了一口,如同标记,牙印红艳艳的镌刻在林矜雪白的肌肤上。
她嘤咛出声,双腿被圈在了男人的腰上,腿根大张。
男人硬挺的阳具,不时擦过阴户,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
陈烬信手随意捏了几下带有标记的乳房,力道却大得惊人,徒添上淡红的指印,指腹擦过红莹,让本就敏感的身体颤抖。
男人哑然失笑,他抱起女人的下身,让穴口贴在棒身,滚烫逼人的温度霎时将两人融合在一起。
可贴上的那一刻,陈烬却微微蹙眉,女人的腿间没有一点湿意。
林矜眨了下眼,她说,陈烬,我害怕。
声线软糯,如同撒娇,让男人的躁意消失。
原来,是因为害怕啊。
他没有出声安慰,而是将自己的粗大的棒身搁置在女人的阴核上,慢慢地磨,慢慢地顶。
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耐心了。只对林矜。
以前的性伴侣,总是会主动分泌出能够接纳他的水液。
如果就这么干涩的干进去,以陈烬的尺寸,会把林矜的穴口插裂开。
把林矜玩坏不是个好玩的事。陈烬想。
身下有了奇异的快感,她难耐的用嘴咬住自己的手,好让呻吟不溢出来。
这羞人的呻吟,会像耻辱让她厌弃自己。
穴口在收缩,仿佛在期待什么东西吸纳进去,甬道内逐渐湿润,吐出些许花液。
陈烬压着自己硕大的龟头,往下滑了滑,本想就着花液更方便蹭动,却因为花液分泌过多,不经意得推进去半个头。
林矜的屁股被插得往上抬了起来,哪知刚抬起来又被陈烬压了下去,整个龟头破开两瓣阴唇,将细小的穴口撑开,发白发胀。
林矜的眼睛倏然睁大,胸口急剧喘息,好像氧气也连同男人的阴茎插进去的那刻消耗殆尽。
陈烬的忍耐在龟头插进去的那一秒,到了极限。
', ' ')('他咬着牙,将甬道紧致的嫩肉破开更深,他悍然将全部的棒身挤了进去,抵在里面的小口上。
往上又顶了顶,陈烬笑得邪肆,你知道这里哪里吗?
林矜摇头,身下的疼痛让她把唇瓣都咬白了。
子宫。陈烬说,生孩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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