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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杀手的烦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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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床上此刻没有交缠着两个热汗淋漓的男人,这个古典的欧式四柱床简直大得可以用空旷来形容。

他们的所在地是秘密组织旗下的酒店。作为组织的杀手,他们需要绝对的隐私。

柔滑的白色床单被体液濡湿后呈现出类似丝绸的光泽,却只有安诗白一个人能清晰地看到;另一个男人被捆缚在床头,蒙住了双眼,系着普鲁士结的粗绳嵌入饱满的肌肉,勒出红痕,将他动弹不得地固定在床柱上。

安诗白一手玩弄着自己的身体,一手套弄着他腿间粗大的硬物,将巨蟒引向湿热躁动的穴口。

牵引紫红巨蟒的那只左手白皙有力、游刃有余,却美中不足地带着几道愈合年限不一的新老伤疤。手背的肤色在青蓝血管的衬托下显得清透非常,泛起外科手术刀般的冷光。

“好了,进来……”安诗白只是轻喘着低声命令,床柱上的男人立刻急不可耐地挺腰相迎。

两人粗沉的喘息和呻吟为床边的那面古董化妆镜染上一层似有若无的暧昧热雾。

“……我叫科尔,你呢?”缚在床柱上的健壮男人在湿热紧实的地方流连得太久,率先产生了亲密的错觉。

“不重要……”

“但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你的声音,真好听。”科尔像摇尾乞怜的巨犬一样低声恳求。

“啊……这小子真麻烦。”当然,安诗白只是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因为他不想失去此刻在自己身体里里胀得更大更硬的那根东西,于是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地轻轻开口:“就这么想听吗?科尔……科尔……还要再射一次吗?一会儿就射在里面吧。”

“都听你的,宝贝。”

“那我想要,还想要……”

安诗白软着腰轻唤,搔人耳膜的声音就像黑沉的湖水一样淌进科尔的耳朵里。

硬棍的杵击一次又一次纾解着身体深处酥痒难耐的欲望,一股股热流喷薄涌进,科尔舒畅得仰头轻叹,安诗白却有些心不在焉,脑里不停闪过昨晚的画面:

夜黑无月,铁灰的桥梁下水流咆哮,路灯的暖光洒在沥青桥面,腰间的匕首闪出暗芒。

击杀目标早已趁乱逃走,只留下一位黑西装的保镖与他周旋。

保镖是新面孔,不曾在组织的数据库里出现过,安诗白对他一无所知。

安诗白是组织里最强的杀手,动作矫健精准,灵活如豹,招招致命,那个陌生的保镖却技高一筹地闪避了所有刀锋的袭击,赤手空拳地反击。

安诗白的枪早被保镖扔进了河里,他明明摸到了保镖腰上有枪,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不用。

虽然不愿承认,但安诗白很快就意识到他的身法在自己之上,掏枪开火的机会有的是。

是怕引起注意?不……凭手感,那应该是一杆22厘米的微声手枪,完全可以掩人耳目地完成击杀。

这家伙……什么年代了,还讲究所谓公平的对决吗?真是个傻子。

不管了,这样也好。

安诗白觉得他有点特别。

两人的动作如同疾风骤雨,细密交织在一起。

结实肌肉、锐利金属、贴身布料……每一次摩擦都可能是致命的。

飙升的肾上腺素让思考停滞,却让本能更加强烈,安诗白久违地觉得自己的身体反应走在了自己的脑子前面。

他们在危桥的钢索上攀爬扭打,又厮杀着双双滚落。

桥下翻滚着深青色的河水,击打着长满贝壳的桥墩,发出噼啪的声响。

直到……保镖那双青筋暴起的手捏紧了他的脚腕,从他的靴子里摸走了所有的长刀短刃,连绑在大腿内侧的毒针都没放过。

“喂,摸够了吧!”他从保镖身下挣开,飞身逃上栏杆,恼羞成怒,沙哑的低音像一把蒙尘的贝斯。

“没有。”保镖的声音对比之下显得过于冷静温和,让他想到转角乐器行里的那把昂贵的大提琴。

保镖的口音听着不像本地人,和他的深麦色皮肤一样让人难以捉摸,即便是量身定制的合体西装也藏不住他身上猎食动物般的原始野性。

保镖扬起带着伤疤的粗糙右手,粗鲁地蹭过他细汗淋漓的皮肤,把他身上的最后一支暗器抽出,扔进涛涛河水。

他见势不妙,认败想逃,保镖却不给机会,利落地甩出一捆绳索,以迅雷烈风之势一把捞回落荒而逃的人,将他快速捆缚,抱上桥头……

“再见!”保镖语气轻快地道了别,然后把他猛地推下桥,扬长而去。

扑通!

深夜的河水很凉。

安诗白拖着湿透的身体爬上岸时,周围空无一人,只有河岸边的那只水鼠惊恐地与他面面相觑。

在安诗白作为顶级杀手的职业生涯中,这是一次史无前例的惨败。

好在,不幸中还有万幸:他很快发现身上的绳结恰好是自己擅长解的,于是三下五除二就逃脱了束缚。

那样的绳结在这里并不常见,就连身经百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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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诗白也很多年没有遇到过了,所以他暗自庆幸自己的运气。

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任务还是失败了。

每次失败,安诗白都只想要随便找个人做爱。没有为什么,就是生理性地,急切地想要。

非要究其根源,大概是因为失败就是有这种影响,先让人觉得慌张、不安,而后又化为深不见底的空虚……

因为空虚,所以急需被其他东西填满。

人体很奇妙,真的,空虚的明明是心脏,却会逐渐蔓延到嘴巴和身体深处。

于是,惨败的次日清晨,也就是今天早上,和科尔做爱的五个小时前,安诗白仰头躺在热雾蒸腾的浴缸里,疯狂想着找陌生人做爱。

他今天想找一个格外高大健壮的男人,最好寡言少语,最好有深麦色的皮肤,最好和那个保镖差不多年纪。

他这么想着……修长湿润的手指磨在威士忌酒杯凹凸不平的玻璃花纹上,疲惫沉重的叹气声回响在天花板高耸的浴室。

随着杯中最后的那点琥珀色的浓烈液体滑进喉底,他放下杯子,抓起手机,睁开了眼睛。

平时看起来杀气腾腾的深灰色眼睛此刻被水雾蒸得有些朦胧,睫羽微抬,闲散的目光扫向手机屏幕。

手机壁纸是一片干净的雪景,看不出在哪里,只是一片纤尘不染的白。

再滑一页,是伦敦、莫斯科、巴黎三个城市的时钟。

最后一页,是一个黑色软件和一个蓝色软件。

前者是任务,后者是娱乐。他在两个软件之间犹豫了一下,还是先打开了黑色软件——组织的内部工作软件。

开屏的logo是两杆锋利的冰刀,交错成十字架的形状,暗示着这个组织的地下冰场俱乐部起源。

组织最早是活跃在北欧的帮派,后来被欧盟的特工组织私下招安了,成为了专门帮忙干脏活的编外组织,负责暗杀一些危害共同体利益和平民安全危险人物。

这些人物通常势力广大、人脉深厚,就算有一天被抓到把柄、落到国际刑警手里,不但要花多年时间审讯,浪费人力财力,还有可能最终无罪释放,白忙。

因此,杀,是最简单高效的解决方案。

安诗白的工作很简单:杀掉该死的人。

这份工作让他觉得自己离好人很远,但也不算坏人,这就足够好了。

他梦想当一个平凡的人。

进入软件除了生物识别,照例还要回答三个自己设定的安全问题:

“你第一个猎物的名字是?”

“你第一只宠物的名字是?”

“你出生的城市是?”

银色文字在黑色背景中显得极为清晰。

安诗白输入最后一个答案“雷克雅未克”之后,屏幕上立刻出现了系统提示:

“欢迎asbeel,您的当前排名是1,与第二名之间的分差为699,当心被赶超哦。”

看到第二名居然是沙礼叶,安诗白不屑地哼了一声,低声自语:“开玩笑……怎么可能输给那个家伙,一头靠本能乱杀的臭狗熊。”

细碎的低骂在诺大的浴室里撞出烦躁的回音。

沙礼叶是和他合作出任务次数最多的兄弟,也是他的固定床伴之一。他住处的隐秘和豪华程度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是那种继承巨富后隐姓埋名的私生子,但他流浪汉般的生活态度又让人觉得他也许只是有搬空士银行金库的经历。

沙礼叶表面上玩世不恭,却是个谨慎的人,即便是在安诗白面前也对自己的私事闭口不谈。

当然,安诗白对他这些事也没兴趣。

当床伴,背景多硬不重要,该硬的地方硬就行了。

安诗白擅长伪装各种各样的声音,和易容术配合得天衣无缝,就连沙礼叶有时都拿不准哪个才是他最真实的声音。

说实话,当隐藏成为惯性,就连他自己有时候也会迷糊。

事实上,无论是不是真实的,他的声线大多数都是低沉沙哑的,像是对俊美面容的反叛。

也许他只有在送人上路那一刻下意识用的声音才是原声,但听过的人都下地狱了,也死无对证。

“我的手很快,你不会疼的。”

“下地狱吧。”

“死了别缠着我,鬼我也不放过。”

每个音节都像是用大理石雕刻的,在那些濒死的颅内不断低沉回响。

话音像滚烫的子弹,轻笑像在枪口缠绕的丝绸。

不容置疑的语气、沙哑的尾音、冷漠的气声……从最黑暗的深渊里传到那些猎物的耳边,召唤他们下地狱。

不过,一个人的时候,他也会用同样的声线哼哼轻快的歌曲。

今天的杀手论坛版块非常聒噪:

“听说了吗?asbeel刚刚失手了。那个新保镖不知道什么来头,听说很难对付呢。”

“有没有人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来晚了,刚想看已经自动清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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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身没打过人家,还被人扔进河里,lol。”

“榜首那么多年,飘了吧。”

“打不动干脆退休吧。上面给的荒岛退休礼包也没那么糟糕……”

……

“烦死了……”安诗白越看越气不打一出来,愤然退出了黑色软件,腾地一下从浴缸中站起来。

黑色的浴袍一笼,藏起了结实白净、沟壑分明的身体。

水珠顺着肌骨停匀的腿部线条滑落,滴进柔软的羊绒地毯消失不见。

安诗白走进卧室,长舒了一口气,半倚在床头,打开了蓝色软件。

蓝色软件同样也是组织开发的秘密应用,方便全球的秘密杀手解决生理需求,用户都是审核在案的自己人,直接杜绝了被来路不明的外人意外渗透的后患。

毕竟,欲望是人最大的弱点,杀手也不例外。

堵不如疏,组织考虑的算是很周全了。

蓝色软件上匹配到的人通常是目前毫无交集、未来也会毫无交集的秘密特工,大家一般也都觉得没有深交的必要,因为对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死了。

比如,安诗白就从来不会在软件上匹配到沙礼叶,因为活跃区域重合度过高,是工作上的老熟人。

要不是因为很久以前在庆祝某次高难度任务成功时喝得烂醉,他俩永远睡不到一起。

当然,这种失误只有一次和无数次,近水楼台的快感,太便利了,很难拒绝。

今早醒来,安诗白本来是想直接找沙礼叶解决的,但他关机了,所以只好诉诸软件的匹配机制。

昨晚的失手本应该让他觉得屈辱的,但不知为何,他每次想起那个保镖精准锁喉的动作都忍不住感到兴奋。

“真是疯了,饿得连命都不想要了?疯了……”安诗白摇头自嘲。

话虽如此,和科尔做爱的时候,他依然忍不住无数次地想起那个把自己捆起来又扔进河里的男人。

凶狠,强硬,但又带着不易察觉的体恤。

科尔也有着训练有素的肌肉线条,但为什么那个保镖的身体会让他念念不忘呢?是他比常人更高的体温吗?还是他大提琴一样厚沉的声音?

安诗白理不出头绪,烦躁不安。

除了杀掉他,安诗白想不到忘掉他更好的办法。

“好想上了他,啊不……是杀了他!”

一霎的念想像扔在黑暗森林里的烟头,不知觉间就燃成燎原之势。

安诗白是孤儿,出生在雷克雅未克,在当地帮派的地下冰场当速滑手。

赌客们在这里为速滑手下注,疯狂的叫嚣声四起,安诗白却只听见脚下的刀刃划过冰面,发出刷刷的利落声响。

这里是冰场,也是赌场和毒巢,是隐秘的交易所,同时出入着最上流和最下流的人,迷乱、滚烫、拥挤、大汗淋漓。

总之,一切都与洁白无瑕的冰相反。

教练和赌客日复一日地在场边怒吼,声音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他身上,直到他满脑子只剩下“我要赢”。

冲线的那一刻,他的耳边同时响起掌声和肮脏的叫骂。

观众席里,有人想亲吻他的脚背,也有人想砍断他的双腿。

点钞机里刷刷地翻过数不完的钞票,但安诗白一无所有。

为地下冰场卖命的那段记忆里,安诗白只愿意想起一个名字:缇森。

缇森不是速滑手,而是军士长麾下的“鬣狗”。

“鬣狗”是帮派成员对打手的称呼,因为他们是冰场的守卫、帮派斗殴的主力,是军士长一声令下就要拼死卖命的狗。

缇森有着和其他人不一样的深麦色皮肤,让安诗白联想到粗粝温暖的沙滩,看起来和冰场格格不入。

冰场养的那批年轻速滑手被赌客和帮派成员称作“小马驹”,而安诗白是那里“最漂亮的小马”,有些当地贵族甚至慕名而来,不为下注,就为亲眼看看他。

想骑的人当然有,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是有主的马。

会长和军士长看向他的目光从来都不加掩饰,而帮派成员中敢直勾勾地仰头与他们对视的人,也只有安诗白。

那双深灰色的眼睛总像笼着散不去的雾气,飞速滑过冰面时,浅金的头发凌乱地飘在疾风中,让人移不开眼。

速滑手和打手在帮派内部分别由教练和军士长管理,平日里是水火不容的两拨人。

不过双方的冲突基本停留在口头侮辱,因为马驹再贱,那双腿也比鬣狗的命金贵,磕碰不起。

会长和军士长面前,鬣狗们不敢说越界的话,只会对安诗白摆出一副冰冷到近乎厌恶的神情,暗自幻想着,如果他有一天犯错失宠,被长官所弃,能轮到自己享用并终结这个身体。

“所以,他到底是会长的人还是军士长的人?”新来的喽啰小声偶尔会有这样的疑问。

“嘘……就不能都是吗……”资历更深的鬣狗通常会谨慎地回答。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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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我甚至看过他们三个人进同个房间。”

“啊?这……”

“嘘……别再说这个了,不要命了?”

“好吧。但是……他真好看吧?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

“也不过是个贱货。”

“喂,贱货,什么时候轮到我骑?”这样张狂刺耳的调笑安诗白习以为常。

安诗白从他们贪婪赤裸的眼神里猜到了,在他们的幻想中,即便关起门来,自己也一定是那个蜷跪在地上摇尾乞怜的人。

会长高大威猛、西装笔挺,有着黑白通吃的社交技巧和圆滑手段,在码头枪战和上流舞会中都游刃有余,甚至有人能将他评价为“一个亲和豪爽的领袖”,绝对没有人会想到他只有在窒息的边缘才能高潮。

军士长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训练有素,脸上的表情和他的枪把一样稳,没有人见过他任何可以称得上是波澜的情绪。这人就像一池冰冻的暗湖,只有安诗白见过他唇角潋滟、潮水漫溢的样子。

鬣狗们私下这么议论安诗白:

“在我们面前一副高傲的样子,关起门来就撅着屁股等会长可怜他吧?”

“依我看,按军士长的脾气,早晚把他肏死在床上。”

“每天都做那么久,早玩坏了吧……”

但那些鬣狗完全搞错了,因为安诗白才是骑在会长和军士长身上的人。

幽暗的卧室里,安诗白坐在会长身上,从身后用皮带勒紧他的咽喉。

“会长,你身体里好热,咬得太紧了,但如果我这么做,你就会很舒服吧?”安诗白俯在他耳边呢喃,发狠地挺腰抽插。

”嗬啊……安……”

“会长……如果你还能叫出这样好听的声音来,说明我该用点力气了。”

男人西装尽褪,紧咬下唇,热汗淌过宽厚后肩上的斑驳枪痕,潺溢出黏腻体液的湿穴迫切吸吮着身后硬挺的玉茎,紧实的腰臀在安诗白的腿间起伏扭动。

安诗白并不能完全享受当进入的一方,但依然得承认会长是一匹世间难得的良驹,湿热紧实的后穴和雄健的身体都足够让自己胀得更大、更硬,直至涌泄。

军士长虽然职级低于会长,但在做爱这件事上,某种程度来说,更难讨好。他的身体像一尊出自大师之手的雕塑,但是看他沉默脱下衣装的过程,安诗白就足以硬起来。

“跪下……”惜字如金的命令话音刚落,滚烫粗硬的巨物就抵到了安诗白唇边。

“看着我……”军士长垂眸盯着他的眼睛,反复噙住他的目光,让他有种自己在被军士长舔舐的错觉。

这个部分本该让安诗白无比享受,他喜欢口腔被巨物占据,喜欢堵在喉头的轻微压迫感,喜欢用舌尖挑弄硬挺胀大的龟头,同时抬眼看那张平日里肃穆非常的脸逐渐露出松懈淫乱的神情……但糟糕的事,军士长始终手握一杆锋利的匕首,刀尖朝向他的颈动脉。

未来的某个时刻,下一秒或者多年后的某一秒,他真的会动手吗?

安诗白猜不到。

周到地舔舐过后,他会温柔地进入军士长的身体,缓慢地让他的后穴适应自己的存在,再用更富技巧的搅动和抽插取悦他。

军士长大多数时候沉默而克制,抑不住的粗重喘息完全无法被称作是淫浪的,却热气腾腾、直扑耳际,安诗白很喜欢。

可即便是他们高潮的时候,安诗白也忍不住战战兢兢,生怕今晚不小心杀死会长或被军士长杀死。

他没有选择。

会长想要被凌辱,军士长想要被进入,他只能顺从地狠狠肏他们。

看着他们淫乱而舒适的表情,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孤独空虚,而那些酥痒难耐、渴望被填满的欲求,也只能不动声色地埋藏在身体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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