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船上互相袭击这件事几乎是不必担心的。
布加拉提和空条承太郎都可算作是正直,战斗将人打下船姑且不论,偷袭更是不可能。
明明都应该是第一次接触赛马比赛,却都想着堂堂正正决出胜负——
当然,也怀着与比赛无关的心思。
比如对DIO,又比如对迪亚波罗。
我看向波鲁纳雷夫,法国男人先是愣了下,随后略微皱眉,一脸我好像有什么阴谋的样子。
......要真面对我的时候一直是这个正常的态度我对付他的种种方法哪至于搞得那么麻烦。
虽然很想教训一下他,但还是不过去了。
那会让布加拉提察觉到空条承太郎也许能算作是友方——
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的举动也许会让福葛感到不安。
我自己很清楚自己想做什么,但知道我身份的福葛却不一样。
我想在这做些什么呢?被我分配到DIO那边,自然就觉得这是我和DIO共有的谋划——尽管这是事实——但比起对情况格外清楚的DIO,福葛可能更愿意觉得我是想帮DIO干掉空条承太郎。
按照这个思路盘算下来说不定热情还能得到不少好处。
也不是说这么想不好。
我需要他这么想,毕竟只要这样想,就能自然而然地给空条承太郎制造麻烦,那正是我需要的。
这才能制造出部下被DIO控制的假象。
但是我的行动也受到了些许限制。
正在我盘算在船上这几个小时该怎么诱导一下他们的时候,耳边有了些许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