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特点点头。
“他到底想干什么?!”周维安气急了,因为她婚前失贞所以要这般羞辱她?
可为什么一定要她怀孕呢?难道她怀了奴仆的孩子,吉尔伯特脸上有光?
周维安怎么也想不明白。
雷斯特也不知道吉尔伯特的打算,他太听话了,吉尔伯特的所有命令他只会执行,从不质疑,久而久之吉尔伯特也只当他是一把趁手的刀,从不与他多说什么。
雷斯特没有搭话,两个人之间便又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久到周维安睡了过去,一觉起来发现雷斯特正坐在椅子上缝着什么。
“你在干什么?”她歪着头问道。
“扣子,”雷斯特微微抬手,把衬衫给她看:“都掉了。”
正是周维安昨天弄坏的那件白衬衫。
那衬衫上本来有些斑斑片片的血迹,是从雷斯特伤口上渗出来的。但如今却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污渍。
“你什么时候洗的?”周维安好奇。
“昨天你睡着之后。”雷斯特回答。
周维安有些疑惑,“那也不能一白天就晒干呀?”
雷斯特拿过茶几上的水杯,把水倒在衬衫上,原本干爽的衬衫立马湿了一大片。他口中快速念了几句咒语,光芒闪过,衬衫干了。
周维安:……打扰了,忘了宁还会咒术。
会咒术的人的快乐学渣薇薇安无法想象……
“我想学这个!”
雷斯特手中针线飞舞,很快固定好了一颗扣子,“干爽咒吗?”
“不是,”周维安伸手指向那件白衬衫,“想缝扣子。”
雷斯特:“……”
雷斯特心情有些复杂,他有种薇薇安在跟着他吃苦受累的错觉。于是他说:“你不需要会这个,总会有人替你做。”
周维安其实只是心血来潮,图个好玩,但雷斯特这一拒绝,她就不干了:“我就要学!你快拿来给我!”
雷斯特又露出那副为难的表情:“这种事不符合你的身份。”贵族小姐就应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分不清五谷杂粮,不知缝补为何物才对。
“什么身份不身份的,红糖水都给我喝了,扣子却不让我缝,你不讲理!”床上的少女气鼓鼓地瞪着雷斯特。
“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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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
昨天电脑出了问题,重装系统,就没来得及弄定时发文。
刚刚才把电脑捯饬明白,十一点半,不算我旷工吧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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