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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您行行好,救救我们村子吧!”衣着朴素的老妇拉着白袍道人连声哀求,浑浊的泪水一滴一滴落在道人苍白冰冷的手背上。
陆雪摧仿佛被烫着一般迅速将双手收进绣着鹤纹的宽大衣袖中,不动声色掐了个决将手背上泪花拂去。而那老妇身后的大批村民见情况不对也赶忙相互对视一眼,齐刷刷跪下身磕着头哭嚎哀求起来。
“好了,这苍山魔物我定会除去,以后每年这村子便不必再献祭新娘,你们莫要再吵嚷。”
听着这号丧般的怪声,道士秀气眉头微微蹙起,艳丽却有些颓靡病气的脸上透出三分不快,他重新将臂弯内白玉拂尘握入掌中,正欲抽身离去,又被那老妇苍老如枯枝的手指扯住了衣角。
“你还有何事?”
打量着眼前这位陆仙长明显不悦的俏脸,王婆搓了搓手,吞吞吐吐道:
“这……这妖魔生性多疑,只有在以往迎接新娘时才会出现,只怕……”
“如何?”
“只怕……只怕仙长要扮作今年的新娘,才能引得这魔物出现啊!”
王婆话音未落,陆雪摧的脸色便已完全沉下来,他听这老妇一派胡言正欲发作,却又想起下山前师尊刻意再三嘱咐自己将这冷淡阴沉又肆意妄为的性子收收,这才勉强收了脾性,扔下一句话后扬手一甩拂尘,伴着一缕缥缈白烟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三天后照常准备今年的送亲仪式,扮作新娘绝无可能,但届时我会替下一名轿夫,你等不必多心。”
耳听得这道冷如清泉的声音逐渐远去,王婆脸上尴尬敬畏的神色却倏地转为扭曲怪笑,它低下头嘴唇蠕动着吐出一句尖细怪异的低语。
“尊上,陆道长已经上钩了,三天后您与他的喜宴可定要请属下好好喝上一杯!”
三天后。
此时已是正午,太阳高悬,但苍山地界却依旧阴暗潮湿得如同阴雨季节的傍晚,半山腰一队送亲队伍正沿着模糊的羊肠小道蜿蜒而上,极喜庆的唢呐锣鼓声在这种环境下也变得诡异可怖起来。
陆雪摧此刻已用术法掩去了出众的身形与衣着,化作普通轿夫的形容混在这队伍之中。眼看临近山顶,但村民们口中的魔物却迟迟没有现身,他拧着眉正待思考起王婆话语的真伪,忽听得耳畔妖风四起,尖叫声从身边村民的口中发出,闹得他耳朵生疼。
青年手中法决一捏,封住身后尖叫声的同时瞬间去了障眼法重新化为仙姿玉骨的鹤氅道人。耳边终于清静下来,他长舒一口气张开修长白皙的五指在空中一捞,白玉拂尘便凭空出现。陆雪摧施法将送亲队伍送离苍山,随即凝眸望向前方背对着自己的黑影。
年轻道者灵秀的桃花眼微微张大,漆黑的眸子里透出一点金光。
“妖魔,还不束手就擒!”
陆雪摧轻点足尖,不过吐息间已来到黑影身后。他挥出右手,掌中拂尘立即变为三尺青锋,剑身寒芒一闪刺向散发着浓郁魔气的黑影。
银色剑尖离它身体只余半寸,那妖魔忽一转身闪至陆雪摧身后,还未等道人再次回身出剑,魔物已揽住他纤细柔韧的腰肢,带着魔气的吐息缓缓靠近,魔物将下巴抵在他肩头颇有些委屈地问道:
“阿雪,你真的不认得我了吗?”
“你是……”
听到这时隔多年再次出现的熟悉声音,陆雪摧猛然一愣,剑身颤抖着重新化作烟尘消失不见。他僵着身子被身后的男人牵住右手,男人滚烫掌心与他冰冷的手背相贴。陆雪摧恍恍惚惚间感到自己的手被带着抚摸上一张温热的脸颊,他白如嫩笋的指尖被握住慢慢滑过妖魔的额头、眼睛、鼻子,最后停在他的唇上。
妖魔张开嘴唇含住道人微微发热的手指,粗砾的舌苔裹住指节慢慢含吻吮吸游移,发出暧昧的水声。
“别!”
陆雪摧抽回手指,他咬牙下定决心一般回过头,泛着一层薄薄水光的眼睛对上身后黑袍男人满是笑意的脸庞。
“真的是你……沈错……”
“是我,我回来了。”
沈错向前一步,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捧住那张他日思夜想的脸颊,他轻笑着低下头咬了咬青年泛红的耳垂,湿滑的舌尖毒蛇一样蹭过陆雪摧的耳骨,呢喃道:
“好阿雪,时隔这么多年再见就毁了我的婚礼,你说是不是应该赔我一个新嫁娘?”
话音未落,沈错眉心红光一闪,还未从故人重逢的喜悦中缓过神的道者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他的身体便跌落进了一团温暖柔软的皮毛中。
陆雪摧强忍住攻击的本能,支起身子发现自己现在竟是被扔上了一张布置得无比华贵的喜床上。他再次唤出长剑溯月,用剑鞘拦住逐渐靠近的沈错,定了定心神。
“停。”道子打量着自己身处的屋子,红花幔金双喜,桌上两杯合卺酒,香炉燃着迷情香。“你难到不应该先说说,这妖魔抢新娘是怎么一回事?”
陆雪摧挑了挑眉,一向冷淡的脸上竟显现出三分讥笑。
', ' ')('沈错讪笑着摸了摸鼻子,心中暗骂属下出的鬼主意,他仗着自己修为高于陆雪摧,迅速出手夺下溯月,接着捞过桌上两杯合卺酒含进口中。妖魔扔了爱人长剑,转而揽住他肩膀,用散发着酒香的嘴唇吻住爱人。
陆雪摧到也不躲闪,他料定此事事出有因,对着多年不见的恋人也无法狠下心不让他碰。
一杯合卺酒随着沈错的亲吻被灌入咽喉,透明的酒液顺着唇瓣相贴处滑入陆雪摧月白的道袍内。
一吻结束,沈错依依不饶放开心上人甜蜜的唇肉,临别时还用尖尖的虎牙磕出一道牙印。他用脸蹭了蹭道子逐渐暖起来的颈窝,手悄悄搭上他的衣带。
“阿雪……你先前看到的村民其实都是我的魔将,此处从来没有什么王家村,都是我听说你下山历练,想借机与你成亲罢了……你若是不开心我便将那出主意的魔将绑了任你蹂躏,你不要怨我好不好?”
世人闻风丧胆的魔尊如同最粘人的小狗一般叼住道子细嫩柔软的颈子,极尽温柔的吮吸舔吻那块软肉,而那双生着茧子的手却悄悄钻进了有些松垮的衣袍内爱抚起恋人白皙胸膛,有力的手指捏住青年柔软滑腻的乳肉不断爱抚挑逗,把那团香软玩得肿胀发烫。
陆雪摧感受着体内不断汹涌而上的情欲,上挑的眼角泛起一层情欲的桃红色,他笔直双腿微微夹紧蹭动,呻吟声从嘴角倾泻而出。自打喝了那杯酒起,自己身下多年未被使用的两只肉穴已开始泛起了水意,瘙痒与空虚感爬上大脑。
“哈啊……”
伴随着身上男人用指甲搔挂乳头的动作,姿容艳丽的道子只感到自己早已被肏熟的后穴不断收缩,伴随着身前的处女穴与立起的玉茎一同流出甜蜜淫水,黏腻的体液逐渐打湿了亵裤,他咬着牙掐住沈错的脖子。
“这么多年没见你就给我玩下催情药,沈错,真有你的。”
魔尊笑着吻了吻爱人被情欲弄得乏力的手掌,暧昧的眼光盯住他有些突起且已经被爱液浸湿的腿间布料。
“阿雪,这么多年不见,看来你也很是想念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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