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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文描述之py,乃危险动作,且含戏剧夸大成份,请勿轻易嚐试模仿。
那天,我下班回到公寓,走进卧室换衣服,映入眼帘的画面却令我十分惊讶。窗边角落摆着一具人体模特儿,身上缠绕着深红色麻绳,绑成了十分漂亮整齐的菱绳缚。
我心里小鹿乱撞起来。我对绳缚一向很有兴趣,但那不是他拿手的。他几乎没用绳子绑过我,都是用金属或皮革类的器具拘束我。所以他现在是打算试一下绳缚了吗?
我十分雀跃。等他也回来后,在晚餐桌上、在客厅里,我一直对他投以期待的眼神,但他却完全不动声色。最后我按捺不住,只能主动开口询问。「嗯那个假人模型是怎么回事啊?」我感到双颊发热。
他望了我一眼,不知为何,脸上竟然闪过一丝尴尬。我怀疑自己看错了,我从来没见过他表情尴尬。他清了清喉咙,说,「那是我绑好玩试试看的,没什么。」
我有些失望,但仍然继续试探。「绑得很好看耶,感觉很专业很俐落。」我故作羞涩,「贱奴好想变成那具假人喔。」
然而他却显得不太自在。「那个如果要绑活人,我得多练习几次。随便绑我怕不安全。」
我暗自嘆了一口气,决定直接向他表白自己的意图。「那主人愿意在练习完成之后绑贱奴吗?贱奴光是想像自己的裸体被主人用绳子勒住缠绕住就好兴奋。」
他瞪着我看。然后他说,「如果你要我绑你,也许得等上一段时间。我不知道要花多久才能熟练。」
这实在太不像主人了。如果在平时,他早就已经用各种天花乱坠极尽挑逗的污言秽语,说得我脸红心跳,羞得抬不起头了。
「喔,好吧,那等主人练习完之后再说吧。」虽然我感到奇怪,也觉得失望,但我还是以平淡的口气如此回应。他嗯了一声之后说好,这个话题就这么结束了。
那个假人一直摆在卧室窗边。起初我以为它没再被动过,一直维持着原状。但后来我发现,它的位置经常略微变动。有一次,菱绳缚还变成了龟甲缚,隔两天又变回菱绳缚。三个星期过去了,我开始纳闷,他应该练习过很多次了,他绑出来的图案很美观,而且一丝不苟,菱绳缚本身也不复杂啊?于是,在週末下午,我们一起在客厅泡菊花茶的时候,我再次提起了这个话题。
「嗯,那个假人你绑过它很多次了对不对?」我望着他问。
他几乎是有些心虚地避开我的视线。他拿起茶杯连喝了好几口,然后,他突然嘆了一口气,放下杯子看着我。
「我是绑过很多次,练习过非常多次。不过很遗憾,我没办法绑你。」
「为什么没办法呢?」我用疑问的眼神看着他。
「这」他用一隻手搔着自己的头髮。「我要怎么解释?只能说我就是不擅长绳缚吧。」
「可是你明明绑得很漂亮啊?」我真的感到很疑惑。
「我告诉你实话吧。你是没看到我绑的过程。」他有些无奈地看着我。「我也不知道我绑绳子的时候,好像会陷进某种强迫症状态,我会一直去调整绳子的位置,确认绳子、绳结之间的精确距离。绳结的大小我也很在意。我会一直去调整鬆紧度,一直到完美为止。我会绕着那个假人转来转去,然后远看、近看,确认图案有没有对称。」他用手扶着额头。「那样你应该不觉得性感吧?」
这真是出乎我意料。「喔你有试过克制自己不去调整吗?」
「试过是试过,但我还是会忍不住去挑出缺陷,觉得这里需要调整、那里也需要改进。」
「嗯」我思考着,「如果不绑假人,换成绑我呢?也许」我感到有些害羞,「也许你的注意力不会全部集中在绳缚图案上,而会转移到我身上?」
他望着我。片刻后,他点了点头,说我的主意也许值得试一试。于是我们进了卧室,我脱下内外衣物,而他从假人身上解下麻绳,再走向我,把绳子套到我脖子上,表情非常、非常的专注。
这真的很反常。到目前为止,他一句话也没说,太不像他了。当我脱掉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他彷佛完全视而不见。现在,他在我胸前打了三个结。我本来期待他会故意一扯绳子,把我拉向他或者,他会从背后贴着我,在他打结的同时,双手也在我胸前腹部游走但我的期待完全落空。
他专注地盯着那三个结,很久很久。然后,他突然解开最后一个结,重绑了一个。接着他退开两步,看了老半天,才上前把垂下的两股绳子从我两腿间穿过,绕到背后。当绳子陷入我的阴部时,我呻吟了一声。他却也似乎充耳不闻。
我转过身,轻轻地搂住他的脖子。「主人」我叫了他一声,抬头望着他,他也回望我,突然间,他露出有些尴尬的微笑。他向我说了一声抱歉,然后开始解下我身上的绳子。
我穿回衣服,我们回到客厅。他嘆了一口气,看着我。「我知道你喜欢绳缚,其实我也感兴趣。但是,就像你看到的那样抱歉,让你失望了。」
我摇摇头。「你为什么要道歉呢
', ' ')('?每个主人擅长的项目本来就不一样。你是一个非常非常好,非常优秀的主人。你对我这么好。」我用充满感情的眼神望着他。「我真的很幸运能有你这样的主人。」
「谢谢你这么说。」他向我微笑,「主人会弥补贱奴的遗憾的。」
我微笑着回望他。我拿起茶几上已经冷掉的菊花茶喝了一口。「不过,我好意外喔,我都看不出来你有这种强迫症的倾向耶。每次我跟你说你写的『剧本』有错字的时候,感觉你都不是很在意呀。」
他靠向沙发的椅背,苦笑了一下。「其实我会这样是有原因的。」他把原因告诉了我。
那是他刚踏入这个圈子没有很久、第一次嚐试收奴隶的时候。对方的资历比他深一些,他说他对那个女生真的很倾倒,真的很想收她当奴隶,所以约对方第二次实践的时候,他决定进行一些能让她印象深刻的项目。
我不由自主地感到嫉妒起来。「哇,我好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女生会让你倾倒呢。」
他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她很漂亮,长得像偶像明星,很活泼很有魅力。」
我眨了眨眼。好吧,我越听越嫉妒了。我决定不再追问下去,而且要转移话题,免得让他发现我在吃醋。「然后呢?」我问。
「那个女生很喜欢绳缚。而我虽然有兴趣,但没有很擅长,经验也没很多。我决定越级打怪,选择一种稍微有难度,但又不算高难度的吊缚,放入我和她实践的项目里。我做了很多功课,看了书和教学影片,练习了很多次。我还找了朋友当我的小白鼠事先演练。结果到了实践那一天,惨剧还是发生啦」
我好奇地听他说下去。
「我那时候其实没做过多少次实践,临场反应没有到很好。而且我太想收她当奴隶了,所以非常患得患失。我一开始就进行吊缚应该说那是个错误吧。如果我先用自己熟悉和拿手的项目当开场,结果可能比较好。我太紧张了。我一边绑她一边讲话,结果讲得颠三倒四语无伦次,绳子也绑得非常丑,而且到最后,我不敢真的把她吊上去。总之就是一场大灾难。」
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继续说下去。
「那个女生到后来是又好气又好笑。我一直向她道歉,她说没关係,算了,但她要我帮她把被绑着的丑样子拍下来当纪念。喔,对了,她是穿着衣服的。当然啦,她没有认我当主人。而且,」他苦笑了一下,「我听说她私下把那张照片发给了几个同好观赏,结果我成了那一群人的笑柄,他们还帮我取了一个绰号还好没有广为流传就是了。那次之后,我一整年都没有找人实践。」
我望着他,我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他。最后,我只说,「你那时候是青涩的新手,会犯错也正常啊。」
「是正常啊,但还是很糗,很伤自信和自尊。」他自嘲地笑了一下。「我甚至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当一个do。」
我伸出一隻手握住他的手。「不要这样说,你是我的do,是我独一无二的好主人。」
他也回握着我。「谢谢你这么说。你也是我独一无二的sub,我只想要你做我的奴隶和女友。」他微微一笑。「那个曾经让我倾倒的女生,在我心目中就只是一个褪色模糊的影子。但你是我美丽而明亮的月光。」
我微微有些脸红。我低下头,然后,我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我又抬起头看他。「嗯你有听过『一绳』吗?我觉得那很适合你耶。那种形式的绳缚,完全可以自由发挥,不必讲求精准、对称之类的条件。」
「一绳?我是知道」他看着我。「听你这么说,你对那也有兴趣?我以为你对传统的日式绳缚比较有感觉。」
我摇头。「我看过一绳的影片,感觉很有趣,很性感呀。」
他望着我,露出邪气的笑容。「好,既然如此,」他伸手托住我的下巴,「那主人就来让贱奴体会一下,麻绳在身上盘绕、萦回,紧缚住四肢,深陷进肌肤的感受吧。主人还会用麻绳勒住贱奴的脖子,让贱奴体会一下被死神求爱的那种恐怖和无望」他看到我露出有些惊吓的眼神,轻声笑了起来。「别害怕。只要贱奴把安全词和安全手势记好,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他放开我的下巴,说道,「贱奴如果接受,就和主人约定地点和时间,商讨内容吧。」
事情就这么定了。
约定的那个夜晚,也很快到来。
我穿着半透明的白纱短睡裙,而他只穿着黑长裤,赤裸着上身。他把卧室的灯光调暗,用手机播放起一首叫snake的曲子。异国风情的诡魅音乐迴盪在整个空间,时不时还响起响尾蛇摇动尾巴的声音。床头柜上焚烧着线香,使得烟、火和檀香的气味瀰漫在空气中。他从背后抓着我的肩膀,把我推着走向那张灰蓝色的大床。
他把我仰面推倒在床上,俯下身来,揪着我的头髮,开始吻我。他这个侵略性的吻又深又长,渐渐地我感到快要喘不过气。我开始用手推他,双腿腾扭。他箍着我的左手腕拉向旁边,然后,他放开喘着气的我,挺起赤裸的胸膛,抓起并抖开放在床头的黑色麻绳捆,将那
', ' ')('黑色的绳子一圈一圈缠上我的左手腕,绑成单柱缚。他用右手拉住绳子,左手又按住我的右手腕,低头注视着微微喘息的我,说道:
「你是被一条黑蛇缠住的女奴,这条黑蛇是死魔的化身,他要你堕落,然后接受死亡赠礼,再坠入地狱,成为他的所有物。你会被他缠着,绞着,侵犯着」他拉着绳子,把我的左手腕拖到右肩上,然后他把我的上半身扶起,把绳子拉到我背后,然后,他左手向下探,撕破并扔掉了我睡裙底下的内裤。
接着,他把我背后的绳子往下拉,让它穿过我两腿间,提到腹部,使绳子深陷进我的阴部。我低低叫了一声。他又把我按回床上,把绳子穿过我左手的臂弯绑了一圈,再往下轻拉住。他用左手勾起我小腹处的绳子,一下一下地往上提,再左右轻摇。「黑蛇正在用他的蛇身品嚐着女奴,蹂躏着女奴。他深埋在女奴的阴唇之间,滑动着,蜿蜒着,磨擦着,你感觉到了吗,女奴?」
我闭上眼睛别过头,呜咽起来。然后我感觉到绳子没有再动,他的手指却探到阴蒂那里,挤开绳子揉弄起它。我发出呻吟,难耐地扭动。「女奴早就湿透了呢,黑蛇都被淫水沾湿了。而且女奴的奶头也勃起了。死魔已经感觉到,女奴离堕落不远了。」说完,他的手指离开了我的阴蒂,我感觉到右脚踝被他握住,被他用绳子绑了一圈,然后被他拉向大腿根部。现在,我的右腿整个屈起,且大张着。
然后,他又把绳子缠上我的左大腿根,往下绕了三圈缠住我整条左大腿。他再把绳子上拉到我的臀部,开始往上一圈一圈,把我的躯干,连同我的右手臂整个缠住。「现在,女奴整个人都被黑蛇缠住了,」他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他手中拉着绳子,整个压在我身上,低头伸出舌头,隔着薄薄的纱,舔弄我的右乳头。我皱着眉闭着眼,左右摆动头部,扭动着身体,轻轻呻吟。
他的舌头离开了我的乳头,然后,他用绳子在我脖子上绑了一个圈。他用双手微微收紧那个绳圈,然后低下头,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脸颊、嘴唇和下巴,说道,「黑蛇吐出舌信,舔着女奴的脸。现在,他准备要将死亡送给女奴了。」他用一隻手扣住我的下巴,大声说,「女奴,看着我!女奴准备好,要接受死魔的死亡拥抱了吗?」
我睁大眼睛,望着他,他也定睛注视我,似乎在观察着我。我的呼吸变得短而急促。我同时感到恐惧,不安,但也觉得兴奋。于是,我点头说:女奴准备好了。
而他说:女奴要记得安全词,和安全手势。
接着,他伸出一隻手,抚摸我的脸,「黑蛇整个把女奴缠住,开始把身体绞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紧,女奴将会感觉到,自己渐渐无法呼吸」他用双手拉住绕在我脖子上的绳子,开始用力勒。
我感到自己被惊慌感淹没。接下来,痛苦和窒息感的漫天巨浪也当头盖下,我开始张着嘴挣扎起来。他鬆开了绳子,我大口喘气和咳嗽。我听到一阵嗡嗡声响起,阴蒂那里传来强烈震动和按压的感觉。「黑蛇暂时没再缠绞女奴,而是伸出他的双头阴茎干着女奴。因为黑蛇必须先在女奴死亡之前,令她堕落。」他说着,这时快感开始从我的小腹上窜,逐渐将我推上高潮。他凝视着我又说,「女奴准备好,要在达到高潮后,再次被黑蛇绞勒,进入死亡之境了吗?」
我呜咽一声点了点头。我高声呻吟,尖叫着达到了高潮。也许是恐惧和痛苦升高了感官,这次高潮来得非常剧烈。而在高潮过后,他马上又开始用绳子勒我。
我再次被吸入惊惧与痛苦与窒息感的巨大漩涡。不过他很快就把我拉了出来。然而,就在我的惊喘和咳嗽逐渐平復之际,他口中说的却是,「女奴被黑蛇越勒越紧,越绞越紧,她再也吸不到任何空气。她被死魔抱着,拖过了死亡之境。现在,女奴是死魔的所有物了。」他低下头,再次用吻封住我的呼吸,直到我又开始挣扎,他才放开我。
他凝视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呼吸平稳下来。我听到按摩棒的嗡嗡声又响了起来,它被按到了我的阴蒂上。「从此,女奴就在死魔的地狱里,被黑蛇盘绕全身,成为了死魔的玩物,被侵犯着,被蹂躏着,直到永恆。」他用低沉魅惑的语调如此宣布。然后他把震动调得更强。我就这样,全身被黑绳缠绕,绑成一个奇怪的姿势,在尖叫声中,迎向了第二波猛烈的高潮。
我躺在那里,喘息着,沈浸在高潮余韵中,而他关掉了音乐,开始为我解开身上的绳子,然而,我左手腕上的单柱缚他并没有解掉。他把我扶起来,端了一杯水来给我。我们併肩坐在床上。他搂住微微颤抖的我,抚摸着我的头髮。「贱奴表现得很好,主人觉得很骄傲。」
我把头靠在他胸前,呢喃着。「谢谢主人,贱奴会努力,让主人一直以贱奴为傲。」
他抚摸起我的背。「贱奴喜欢今晚的场景吗?或者只觉得很恐惧、很痛苦,缺少乐趣呢?贱奴可以把心中的想法,全都诚实告诉主人喔。」
「嗯」我用双手勾住他的脖子,闭着眼睛说,「虽然是很恐惧,也很痛苦,但贱奴也觉得享受。贱奴对绳缚的渴望也被满足了。然后是
', ' ')(',贱奴觉得,今晚的主人好狂野性感喔」
他发出邪魅的笑声。「是吗?主人也觉得,今晚的贱奴非常妖媚,害主人无法现在就放贱奴离开死魔的地狱」他拿起手机再度播放起那首诡魅的曲子。「主人真的是只能不断侵犯和蹂躏贱奴,直到永恆了。」说着,他把我压回床上,再次用黑绳缠绕我,把我捆缚成一个撩人的姿势,从长裤中掏出火烫的肉棒。
然后,一次又一次,让我在他身下翻腾。
翻腾,挣扎,尖叫,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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