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玛丽不明所以,她的脸一半陷进床垫中。她感受到里德尔的手掌扼住了她的后脖,正在用指腹慢慢摩擦着,弄得她有点痒。
她听到木质棍子轻碰的声音,随后,她的睡裙被他撩了上去,夏天的清晨并不会多冷,棉质的白色旧款睡裙掀起来带动了一些微动的风,这也让她格外警惕起来。
“别——”她还没说完,更不妙的事情发生了——里德尔的食指勾住她底裤边缘,向下拉扯,直到她敏感地感受到他的一节手指擦着她的沟壑处。
“汤姆·里德尔!”她开始反抗,察觉到里德尔的魔杖抵住了她的腰骨处顺着骨骼往下移动,“未成年——”
她的嘴巴被他死死地捂住,她听到他正发着火,“别他妈总是提未成年!不许!在校外!使用魔法!”
别他妈总跟他说未成年这个单词!
“玛丽,你认为他们能管得了我吗?我用过多少次了你计算过吗,一次又一次地问,我真应该撬开你的脑袋看看你除了这些话还有什么教育方式?你找到高过我的点了——‘我比你大,汤姆’,对不对?可你现在不还是趴在我下面一点还手的机会都没有,我说的对吗?嗯?”他彻底被激怒了,说话粗声粗气的,呼吸声在房间中格外清晰分明,他握住魔杖的手因气愤而颤抖不已,他默念着咒语,想要将他的怒火也全加进去。
而回答他的只有呜咽声——这太疼了,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骨头里长了出来,撑开皮肉在蛮横扩张。
她掐着他的手臂,让他也感受一下她的痛苦,虽然这远没有她承受的多。
这又极大程度上取悦了他,手上的动作轻了一些,可玛丽没有抗争的能量了,实在是太疼了,她怀疑里德尔给她用了不可饶恕咒。
但很快地,她那处的东西不再生长了,疼痛也随之消失了,但她还没在刚刚的剧痛中反应过来,蜷缩成一团,微微颤抖。
里德尔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他将自己自创的标记刻在了玛丽身体隐秘的一处,他伸手想去触摸那块皮肤,被她狠狠地打了回去。
他不再发脾气,正面朝上躺在一旁,盯着玛丽看了一会,他思索了片刻,“玛丽——”
这时玛丽应是回过神来了,她猛地扑到他身前,双手掐着他的颈部,咬牙切齿地说:“汤姆,你脑子有病!”
里德尔手臂随意地置在两侧,看着她通红的眼睛,不怒反笑,“玛丽,这是一个印记,我刻在你身上,就说明你是我的。”
“我是一个物品吗?打上标记就是你的?!”
“那你用力吧。”里德尔无所谓地说,他断定玛丽不会这么做,果然,玛丽也只是做个样子。
他又笑了,带着些邪气。他张开双臂,再次揽过玛丽,稍微用力,又让他们紧贴着。他在她的颈窝处蹭了蹭,深吸一口气。
“玛丽,加上刚才的,我向你道歉。”
“滚。”
“那我在说一些好话,你愿不愿意呢?”
他现在又有足够的耐心了。
“快滚。”
可玛丽没有。
“你喜欢的,亲吻。”他无视了她的命令句,唇贴着她,胳膊又紧了紧,“还有拥抱。”
“你不喜欢吗?”玛丽这时的重点被转移了,“很多次都是你先亲的我,还有抱。”
“啊,是我们喜欢的。”他改为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抬起来轻轻蹭点她眼角的泪珠,舌尖越过贝齿和她的纠缠在一起,但还没过多久,她就从这份缠绵脱身,因为他的反应还是很......明显的。
她转移他的注意力问道:“你到底弄了个什么上去?这么疼!可以去掉吗?”
“不可以,是黑魔法。”里德尔坦言。
“你真他妈是个混蛋!”她又骂了一句,从他身上滚了下来,掀起一点点睡裙,扭着头向后面瞅。
“你在干什么?自证魅力吗?”里德尔还是挺难受的,他伸手想帮她多提起一点裙子,又被玛丽打了手。
“解读的不错,”玛丽阴阳怪气起来,“我在看到底以你的审美到底弄了个什么上去。”
“那你就把裙子脱了看啊。”
“我不是说了我不愿意了——你说的对,我去盥洗室看。”玛丽从床上下来,勾起一双拖鞋向盥洗室走去。
里德尔暗骂了一句自己多嘴,马上变听到从盥洗室传来的一声尖叫。
“汤姆,你去死吧!”
玛丽火急火燎地冲出来,指着他说:“这是什么?!一条骷髅蛇?!还会动!现在它要跟着我一辈子了?!真恶心!”
“那你想要什么,我还可以加点。”里德尔漫不经意地说完后就被玛丽一个枕头招呼了,嘴上骂着从军营里学来的脏话。
“我太大意了!你现在打道回府吧!谁知道你接下来不会在其他地方给我刻东西!”
“或许不会。”里德尔抱着个枕头,慢吞吞地说,像从前一样没有理会玛丽的逐客令。
“......你怎么不在你自己身上刻呢?!”只要不舒服了看他哪里都不舒服,她指着里德尔的手问:“你手上的戒指是什么?”
“我都带了好久了。”他倒像个受害者,“你也太不会观察了吧?”
“谁说的,我早就看见了!”她单膝压着上床,爬到里德尔身边,凑到那枚菱形的戒指前,“我以为这是你们这个年龄段都人手一个的那种张扬个性的东西,但我现在觉得是你哪里搞来的黑魔法器具,你不就喜欢这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