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潘西回头,“要不要去找庞弗雷夫人拿点药?”
“没事。”我吸了吸鼻子,“我去洗个澡,睡一觉就好了,别担心。”
可是当我在翌日早晨醒来时,却惊恐又沮丧地发现我正处于一种晕晕乎乎、脑袋发昏的状态下。
“你十有八九是感冒了,”潘西不管不顾地把衣服丢到我床上,“快换衣服,我们必须得去找庞弗雷夫人。”
这一次我没异议,因为当我穿鞋的时候猛地眩晕了一下,看来昨天那场雨将我害成了重感冒:“你说话的口气真像我妈妈。”
“要是你昨晚听我的话就好了。”潘西埋怨道。
“重感冒,我建议你最好留在这里休息一天。”庞弗雷夫人递给我一杯冒着烟的药。
“不行,”我抢在潘西开口之前断然拒绝,“我今天还有比赛。球队里可没准备候补球员。”
“我一直认为魁地奇害人不浅。”庞弗雷夫人接过空了的杯子,不赞同地望着我,“作为校医——”
“比赛完我会回来喝药和休息的,”我恳求道,“但是现在不行。”
她的嘴唇抿在了一起,不过并没有拒绝我的提议。
今天的气温下降了许多,我不得不临时换上了更厚的手套。但好在没有雨水。草地上覆着一层寒霜,冰冷的风像刀子一样刮着我的脸颊,霍格沃茨周围的群山戴上了雪帽,天气晴朗而寒冷。
庞弗雷夫人的药很有效,至少当我拿了手套匆忙赶回礼堂时,我的鼻音已经有了很大改善,不过我隐约觉得自己好像在发烧——并不严重,但脑袋里的眩晕感没有丝毫减轻。
“你怎么了?”德拉科敏锐地感觉到我的不对劲。
我不动声色地躲过了他伸过来试探我额头温度的手:“有点感冒,不过不要紧,刚才庞弗雷夫人说我今天可以照常比赛。”
潘西瞪着我,不过她好歹没有拆穿我的谎言。
“今天天气真冷,肯定是一场苦战。”布雷斯将热气腾腾的红茶倒进每个人的杯子里,“咱们就尽力而为吧。”
“格兰芬多怎么样?”我问。
“韦斯莱不太好,波特和格兰杰正试图安慰他。”德拉科示意我看格兰芬多的长桌,韦斯莱坐在中间,波特和韦斯莱一左一右环绕着她。
“帕金森,戴上这个。”蒙太挡住了我的视线,他丢给潘西一枚皇冠状的徽章,“每个斯莱特林学生都要戴,队员除外。”他用命令式的口吻吩咐道,“至于歌,你一会儿跟着唱就行了?”
“什么歌?”潘西不明就里地追问。但蒙太没有搭理她。
“看一看徽章。”我说。
潘西将徽章反过来,上面刻着一行字——韦斯莱是我们的王
“这不是什么好话。”布雷斯说。有不少斯莱特林学生已经将徽章开心地戴在了胸前。
“潘西,别戴。”我警告他,“让蒙太犯蠢去吧,我们不要掺和进去。”
她听话地点了点头,把徽章塞进了口袋里。
等到其他人陆续离开后,我们站起身离开礼堂。天空是均匀的珍珠白色,这意味着能见度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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