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布雷斯扬起了眉毛。
“可是解咒员需要算数占卜的s证书呀!”潘西指出了一个明显的问题,“但你甚至到现在也没上过算数占卜课!”
“哦,这个嘛,成为解咒员已经成为我过去的志向了。”布雷斯轻描淡写地解释,在我们惊异的注视下他接着说,“我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从事更轻松自主的工作……”
“那你是准备——?”
“你们四个!”麦格教授严厉的声音响起,她几步就走到了我和潘西的桌子前,“帕金森小姐、斯内普小姐,你们的练习怎么样了?”
我和潘西赶紧用魔杖敲了敲蜗牛,但我们的消失咒没有完全成功,蜗牛的颜变得很淡很淡、几乎要透明了,可那和“消失”的概念还是不一样。
麦格教授淡淡地一语带过:“看来你们还需要多加练习,扎比尼先生,你呢?”
布雷斯漫不经心地挥挥魔杖,他的蜗牛立刻消失不见了!
“很好!”麦格教授满意地大声表扬道,“扎比尼先生已经做到了……好极了,斯莱特林加十分!也许你们应该多向扎比尼先生讨教,而不是说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话。”她相当严厉地对我和潘西说。
“是,麦格教授。”
真惭愧。
无论如何,我和潘西还是挣扎着在下课前做到了让蜗牛消失,当然德拉科和布雷斯早就完成了任务、聊起了魁地奇。当大家把课本、笔记和魔杖收起来的时候麦格教授宣布了作业,我和潘西非常开心地发现我们不用做作业——那些没有让蜗牛成功消失的人需要连夜练习消失咒,准备第二天再试一次。
“往好的方面想,我们至少掌握了考试纲目里最难的一道魔咒。”德拉科鼓励我说。但是考虑到我以后期望的从业方向,我只能说,在变形术方面我所要求的绝对不能仅仅是“及格”或者“良好”。
有那么多作业需要完成,就算是霍格沃茨最好的学生也得慌神。草率用完午餐后,我们回到公共休息室去最后一遍修改要交的作业。下午,我们则不得不丢下繁重的任务,穿过草地去上保护神奇动物课。
天气诡异地阴冷,寒风凛冽。我抬头看了看灰暗的天空,今年秋季英国的气候格外反常,我不由得想到了某位正隐藏在暗处的“大人物”——我顿时打了一个寒颤——这会是因为他的影响吗?
潘西察觉到了我的哆嗦:“你怎么了,维奥?”
德拉科立刻关切地看过来。我指了指天空:“好像快要下雨了。”
“哎,最近的天气一直这样,可能是寒潮来得太早,对不对?”潘西非常乐观地说。她对于神秘人的感受一定没有我这样真切,出于保守秘密的必要,我没有向她坦露我爸爸的食死徒身份,潘西最近已经足够心情烦躁了,我决定过段时间再告诉她。
结果当我们走下草坡、朝小木屋走去时,天空中真的落下了零星的雨点。
“竟然真的下雨了。”我们加快了脚步。格拉普兰教授站在小屋门前十米开外的地方等着我们,她面前有一张长长的搁板桌,上面放着许多细树枝。格兰芬多的学生们正聚在她身后。
“人都来齐了吧?”格拉普兰教授看到我们来,粗声粗气地问道,“我们开始吧。谁能告诉我这些东西叫什么名字?”
不出意外地,格兰杰刷地一下举起了她的手。
“哦哦哦,又来了!”潘西厌烦地哼了一声。
等到格兰杰小姐回答完所有问题,格拉普兰教授吩咐我们分组行动,完成一张关于护树罗锅的草图。
“这堂课挺有意思的。”我们挑了一只护树罗锅,找了块平地坐下。布雷斯把土鳖递给它,护树罗锅立刻平静了下来。潘西摸了摸护树罗锅,护树罗锅动了动它的小树枝。
“来吧,我们得在下课前完成。”我翻开书找到关于护树罗锅的那一章。凭良心说,格拉普兰教授的上课方式比海格好许多,这一点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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