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小天狼星射出来,早就忍不了的罗比迫不及待扑到他怀里,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跟小天狼星缠绵的接吻。小媚娃脸色潮红,只觉得和小天狼星皮肤相贴的部位才能感到一点点的清凉,除此之外的每一寸皮肤都在不满叫嚣着要求少年的抚摸。
小天狼星安慰的抚摸她,手掌顺着她光滑洁白的脊背抚摸,成功的让躁动不已的罗比像被摸了尾巴的猫一样安分下来。
他知道罗比这个毛病,一旦陷入情欲就好像得了皮肤饥渴症,一定要人紧紧抱在怀里,摸到她满意为止才可以,连吸奶和满足欲望都在其次。他曾经有次射完之后忙着去拿纸巾没顾得上安抚女孩,结果小媚娃扁扁嘴,居然哭了——梅林的袜子啊,她在魁地奇比赛上从扫帚上被人打下来摔断了肋骨、在走廊跟斯莱特林斗殴的时候被恶咒打伤血流了一地板的时候都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一滴眼泪都没掉过。当时可把小天狼星吓坏了,他还以为刚才口交的时候不小心把女孩捅坏了,急得差点去找庞雷弗夫人了。结果他刚要走开半步,罗比哭得更大声了,她抽抽噎噎的要求西里斯抱抱,还握着他的手,把小天狼星的手放在乳房上,要他摸摸她。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罗比却提出如此淫荡的要求,小天狼星可耻的又硬了。
总之,在两个人总算能从精虫上脑的状态里挣脱出来时,罗比才能好好解释她当时的感受:就好像身体里被凭空挖走了一大块,呼呼漏着风,怎么也填不满,只有小天狼星的温存和爱抚才能让她不那么难过。小天狼星其实没太理解这个抽象的比喻,但是罗比的眼泪让他记住在事后好好抚慰她的重要性。
沉浸在欲望里的少女早就把课表忘了个干净,幸好小天狼星还勉强有点理智,他艰难的把女孩从身上撕下来——这个动作比第一次学习守护神咒还更消耗他的意志力——把罗比皱成一团咸菜的裙子理好,然后推开再次扑上来的小媚娃。
“你最近怎么回事?”小天狼星靠在桌子上整理自己的衣服,有点疑惑的问,“你最近变得越来越不像之前的你了,而且显而易见的发情越来越频繁,老实说,我认识你这么久,还真不知道你其实是个这么热情的人呢。”
罗比正盯着小天狼星放在衬衫纽扣上一颗一颗系扣子的手发呆,被他突然的发问打断,脸上还带着红晕的罗比相当的不满,她还想再腻歪一会呢。她略有点不耐烦的说:“我怎么了?我不是一直这样吗?我还想问你怎么了呢!我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么爱好学习、一节课都不愿意错过的人呢?西里斯你不会是有点什么毛病吧,到这种时候都能推开我去上课?”
小天狼星没有因为女孩冒犯的揣测而生气,实际上,他看着罗比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我确实不太介意逃课,问题是这是最近因为要解决你的“小麻烦”而第几次逃课了?相比麦格教授的脸色,我更担心你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毛病,说真的你就完全没意识到,作为一个未成年女孩产乳到底有多么不正常,你这种越来越频繁的发情和越来越冲动易怒的性格,真的都是媚娃的发育期导致的吗?总会有个解决办法的吧。”
罗比歪着脑袋使劲思考,慢吞吞地说:“我不知道……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你知道。所以我从来没见过我的媚娃亲戚,只有德拉库尔这个留给我的姓氏,所以我没什么人能问。不过,我隐隐约约有种感觉,目前的状态不会长时间持续下去,它只是一个开始,只有当满足了某种条件之后才能进入下一阶段,可是到底该怎么做我就不知道了。”
讨论来讨论去,问题又回到了原点,小天狼星无奈的叹口气,对罗比说:“看来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罗比表示赞同。
经过这么一番严肃的谈话,罗比早就没了兴致。她拎起书包,正打算往外走,小天狼星却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