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忍痛了自己的脖子,看着粘在手上的血,愤怒地瞪我:“希特勒你是狗吗!咬人!”
我左右看了看,很好,没人发现,这个地方还挺隐蔽:“你要是再大点声,那你这副样子可以让更多人看到。”
“我会告诉我爸爸的!”
“去啊,去告诉你爸爸你被一个小姑娘给咬了,你看看你爸爸会不会收拾你。”我冷笑。
德拉科抿唇,气得眼眶发红,我看他这样,忽然有些不忍,凝视他半晌,叹了口气,颓丧地靠在了他旁边的墙上:“你也不要怪我,实在是你做的事太过分了,虽然你可能无意造成这种结果,但我家确实因为你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德拉科吸了口气,似乎真的被咬疼了,灰蓝色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我,那里面似乎萦绕着一种叫做委屈的东西……
完蛋了,我对这种眼神最没抵抗力了!这小子肯定是故意的!
我非常无奈地拉着他一起蹲下,抽出魔杖对着他脖子上的伤口念了一个治疗咒,伤口很快愈合,血迹也不见了,我按了按那里,问:“还疼吗?”
德拉科别开头不看我,但还是发出了一个带着浓浓鼻音的“疼!”。
……这孩子,至于吗?我家被他弄出了这么大的事我都没说什么,他倒先不依不饶起来了。
似乎是感觉到了我不忿的注视,德拉科警惕地远离了我一点,沉默半晌,低声问:“你说你家处境很危险?”
我咬牙切齿道:“这也是多亏了你啊,你亲爱的爸爸没告诉你吗?他有一个希特勒家的大把柄,只要一说出去,我们全家都得玩完,他本来早就把我们家忘到三里屯了,全都是靠你和你教父的消息才把我想起来啊。”
他好像对我说话的语气很害怕,咳了两声,嘟囔道:“他没告诉我……我完全不知道……”
“那你之前在火车上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德拉科闻言,怔了一下,然后忽然脸红了:“没、没什么。”他不自在地别开了头。
我眯了眯眼,直觉可能跟我家有关,于是逼问道:“你要是不老老实实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我就再在你脖子上咬一口!”
“希特勒我看你还真是条狗!”德拉科愤怒地站起来,他少爷的尊严受到了侮辱,看起来很暴躁,在我面前莫名其妙地走来走去。
我靠着墙看着他:“绕够了就过来告诉我怎么回事。”
“你就不能像个女人点吗?!”他有点歇斯底里,应该是快要被我搞崩溃了。
我淡淡道:“不能。”
“……你到底想怎么样!”德拉科气呼呼地走到我面前,学着我刚才吓唬他那样逼近我,整个人几乎都压在我身上,类似于郁金香的淡雅香气扑鼻而来,他毫无血色的唇近在咫尺。
“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是想知道你在火车上的异样到底是因为什么。”我不希望错过任何可能有关希特勒家安危的消息,当然我不会告诉他这句话。
“你……”他又逼近了些,然后自己先愣住了,仿佛没想到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几乎要和我嘴对嘴了。
不得不说德拉科真的是个非常英俊的少年,十三岁的他已经初见成年后的风采,这样近距离地看着他,让我的心再次抑制不住地狂跳,我非常不自在地别开了脸,然后他的唇就毫无预兆地擦过了我的脸颊。
几乎是一瞬间的,我们两人迅速地分开了,他隔着三米远看着我,修长的手指压在自己的唇上,满脸被侵犯了的表情:“你……你……”
我无语凝噎,看他那副样子,难不成这是他的初吻?我为自己的智商深深捉急之后立刻转移话题,试图调节诡异的气氛:“快点告诉我你在火车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德拉科不答,使劲抿了抿唇,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我几步追上去,他这么遮掩让我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想了,我怎么可能放过他:“站住!”我从后面抱住他,把他又拉回了角落,“你这么别扭干嘛?你不是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吗?那你有什么不敢告诉我的?!”
德拉科气得跺脚:“我当然什么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会那样是因为爸爸让我和阿斯托利亚……”他瞬间捂住了自己的嘴,“呃……”
我敏感地捕捉到了他话中的重点,阿斯托利亚?那么他会反常是因为感情问题了?
我舒了口气,放松了。只要不是关于希特勒家的就好。
“你那副松了口气的样子是什么意思?!你很开心我和别人……”
我心里很乱,不想听他说那些家族联姻的问题,于是烦躁地打断他,直接道:“是的,我很开心。”
德拉科被我激怒了(第n次):“我会好好跟我爸爸说这件事的。”他加重了“我爸爸”这三个字的发音。
少年,你都这么大了还整天“我爸爸、我爸爸”真的大丈夫吗?我头疼地闭着眼:“你告诉你爸爸也没用,他来了我也当他是透明的。”
“我可以认为希特勒小姐口中说的人指的是我吗?”
一声成熟男低音突兀地响起,我猛地睁开眼,就看到面前的德拉科得意地看着我身后,我狠狠地哆嗦了一下,无语了。
卢修斯我看不见你,你是透明的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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