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发紧,他有一点想要问法师这算什么的冲动,但最后还是闭上嘴。
法师把自己半湿的内裤脱掉然后跨坐在恶魔身上,解开恶魔的拉链然后拨开恶魔勃起的阴茎上的内裤。“不用套子”法师在恶魔耳边蛊惑,然后稍稍踮起脚对准,然后一手扶着恶魔的肩膀一手握着恶魔的阴茎坐下去,在进入的时候恶魔和法师都发出呻吟。法师大概已经在之前做过了扩张,他非常湿软,恶魔无法克制的抓紧了法师的腰,法师用手背轻轻拍打着恶魔的脸示意他跟着显示器上的做。
对着自己主演的GV做爱在刚开始有点奇怪,但很快完全被情欲俘获的恶魔就完全感受到了乐趣,着有点像对着镜子做爱,恶魔可以完全看清法师在被顶弄时的细节,他潮红的脸和失焦的眼睛。这比拍摄中要舒适太多,没有道具,恶魔可以完全感受到插在法师身体里的感觉。但这也和之前他们在宾馆所经历的性爱不同,录音棚里让他有种偷情的错觉。
法师伸手抱紧恶魔的脖子,恶魔托好法师的腿,按着法师的腰让他和自己贴得更紧。每一次顶弄都让法师发出哼叫,恶魔低着头吸吮着法师后颈的一小块皮肤,想要在上面留下带血的齿痕但最终还是没有。
法师听起来非常享受,恶魔看不见对方的脸,清醒的把握节奏和力度,他已经非常兴奋,在法师身体里的感觉和上天堂大概差不多。但恶魔隐隐感觉这大概是一次分手炮。
法师表现的异常顺从,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潮,恶魔射在法师里面,法师非常紧热,尾音又长又缠绵。
恶魔仍旧紧紧的抱着法师,直到法师挣动。
法师从恶魔身上下来,弯着腰穿裤子,恶魔的精液从他两腿中间流下来。法师开始有一点跛,但很快调整步态并拢腿走出门。恶魔仍旧坐在椅子上,垂在外面阴茎上仍旧带有法师的体液和体温。
他们没有亲吻也没有告别。
法师在这天之后就彻底消失了。他退掉了旅店的房间,在收到酬金之后就迅速的切断了和剧组人员的联系。
恶魔仍旧住在旧房间里。他无法禁止自己想着法师。不到一个月的拍摄几乎榨干了他身体里所有的活力,他不想吃饭也不想下床,一切曾经让他兴致盎然的事情都失去魅力,性爱也一样。
恶魔无法忍受房间的安静,他打开电视机试图带来一点声响。所有的新闻和节目都在讨论着这个国家的新总统,恶魔几次换台都没办法逃离,他苦涩的关上电视,等待着这个国家对他的最终审判。
恶魔躺在床上,足够厚的窗帘使他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暂时的逃离昼夜的明暗。他盯着昏暗的壁灯想着法师的一切,法师被情欲烧亮的眼睛,法师缀满汗水的鼻尖,法师红得过分的嘴唇,法师硬挺的乳头和细嫩敏感的阴茎。
恶魔把自己泡在热水里,水温很高,他全身通红,他想着法师,想着法师高潮中的脸和收缩的后穴,恶魔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没有在最后一刻向法师要一个吻,这样说不定就可以像剧本中所设定的那样,恶魔通过最后的吻永久的吞食了法师的灵魂。
恶魔蜷缩身体躺在逐渐变冷的浴缸里。
最后恶魔决定接受命运。他收拾好行李,拖着他小小的箱子离开这里。
法师从未透露自己的名字,或者提供任何可以让人找到他的线索。恶魔坐在灰狗客车上,平静又悲伤。
最后邪恶的总统所提出的荒谬法案遭到最高法庭的否决,虽然政府拖延,拉锯谈判,但最终恶魔还是获得了工作签证,新老板是之前的导演。
恶魔,现在他是沙欣先生,发现导演其实没有他表现得那么坏。现在他主要的工作是担任导演助理,在夜校参加表演课程。
恶魔依旧会想起法师,耿耿于怀最后没有得到的吻。
恶魔保留着剧组的通讯器,在一些醉酒的晚上他会盯着屏幕上法师的号码假装拨出成功。
直到有一天导演让恶魔去通知法师半个月后的访谈,这是在合约里明文写好的。地址的提供者是已经和摄像同居的黑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