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把手伸到桌布下面,用手指把椅子上的餐具一件一件拨到地上,他的嘴唇颤抖发红,额头上是细密的汗水,身体深处的跳蛋仍旧在工作,导演总是能够在法师射精之前准确的找到调低跳蛋档位的时机,法师觉得自己像是一壶被反复烧开的水,他感到燥热难耐,口渴,视野模糊。
骑士按照剧本被这种尴尬气氛逼迫得站起来逃走,导演满意喊停,示意法师可以把跳蛋取出来,然后给恶魔戴上道具准备下一场戏。
法师在桌布的遮掩下张开腿攥着细线把跳蛋拽出来,那个潮湿的道具在不工作的情况下看起来非常温和无害。法师摇晃的站起来把它交给旁边的场务人员。
恶魔戴好道具走回到法师身边,法师咬牙切齿的捏了道具坚硬的前端一下,它已经充分润滑过了,法师的指甲轻易的从它表面滑脱。
恶魔坐在餐桌的扶手椅上,法师坐在他怀里,一条腿下垂另一条腿半曲脚踩在扶手上。恶魔一手扶着他的腰,另外一只手扶正自己的东西对准。
法师在恶魔的引导下慢慢坐下去,这要比第一次容易一点。尽管之前跳蛋已经让他的身体非常软热,但扩张还是不够。法师咬着牙感到自己被慢慢顶开,坚硬的腻滑的东西让他颤抖着深呼吸。恶魔感到法师抓住自己肩膀的手掌潮湿发热,从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楚的看见法师的红色的穴口和半勃的阴茎,法师的腿分得很开,踩着扶手的那边肌肉绷紧,但事实上这个姿势并不能为法师提供太多支持。恶魔把两只手都放在法师的腰侧,感受到法师细微的颤抖和呼吸的起伏。
恶魔附身细细的吻着法师的胸膛。法师的胸口非常光滑,胸肌很薄,乳尖挺立。恶魔用鼻子磨蹭着法师的胸骨,用牙齿和嘴唇碾压法师的乳尖。法师的皮肤柔软温热,乳头在恶魔的推碾下胀大,恶魔用舌尖和嘴唇交替着玩弄它。
法师剧烈的呼吸,随着坐的越深阴茎勃起得越高,他唯一可以借力的腿已经开始酸痛,随时可能失控的完全坐到恶魔身上。
恶魔用了点力握紧法师,不让他下坠的太快。
法师咬紧嘴唇,该死的道具太长了,法师觉得它撑开了从来没有被触及的地方,它几乎把自己整个灵魂都顶出去,法师终于撑不住自己,他呻吟着被重力坠得更低。
恶魔隔着道具感受到法师紧紧的夹着自己,他几乎握不住法师汗湿的身体,对方呼吸急促,搭在扶手上的腿无力的下垂,恶魔吻了吻法师的肩膀。法师终于一坐到底,恶魔一边抚摸着法师大腿内侧一边等待他适应。
导演示意恶魔开始抽插,恶魔摸了摸法师的头发然后在对方耳廓上吻了一下,再次抓紧法师,把他向上提。
法师皱着眉半闭着眼睛,在恶魔把自己按下去的时候发出呻吟,导演摇头要求更响亮一点,节奏加快,恶魔的手臂上肌肉和腹肌都鼓起,他一面提按着法师一面向上顶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几乎要比法师的叫声还要响。
法师被恶魔操了几下几乎完全失去控制,这个姿势让他吞得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