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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天气总是让人捉摸不定,明明天气预报上说着是晴转多云,下午就又刮起了大风。
燕晚迟懒洋洋的将自己塞进时亭南怀里,应付着网站那边的消息。
他已经很久没去拍过了,老板催他催得很急。
但燕晚迟不想去就是不想去。
那堆文件已经各自整理好放在面前茶桌上了,时亭南时不时就要低头吻燕晚迟一下,俩人这样短暂接触后,又各自去忙自己手上的事情。
“打字这么频繁。”燕晚迟慢悠悠的从时亭南怀里坐起来,调侃他:“让我看看是不是又有人勾引你?”
“哪里来的又?”时亭南眼神不解。
“上一个是我啊。”燕晚迟接过时亭南的手机,低头扫了一眼,笑道:“这人眼熟。”
“卢尔。”时亭南解释道。
“啊……”燕晚迟拖了个长音,想起来了,又一把将手机还给他,问:“你要考试了?”
“嗯,不太重要。”时亭南如是说。
“这个时间点的考试,来来回回也就那些,你当我在外国待傻了?”燕晚迟勾住时亭南的脖颈,探身吻上了他。
时亭南伸臂兜住了怀里人的后背,将人直接抱进自己怀里,俯身压住了他。
燕晚迟抬眼看他,伸手缓缓抚摸上他的胸口,将这人胸膛前的衣扣一颗颗解开了。
时亭南换了个姿势,侧身松开手,让燕晚迟躺在了沙发上,燕晚迟的手指依旧隐晦的在他胸口打转,片刻后揉上了他的腿根。
“真烫……”燕晚迟大大方方的将手伸进去,和时亭南对视着眼神,手上动作更加快了。
时亭南淡淡“嘶”了一声,迫不及待的翻身褪下了自己裤腰,将那根肿长的阴茎从裤子里拿了出来,卡进了燕晚迟腿缝。
“欸……”燕晚迟见这人要直接上自己,推着面前的肩膀阻止了他,“我去清理一下,这里有房间。”
“你忍着也可以。”时亭南身上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特质。
“……你怎么不忍着?”燕晚迟没好气的推了他一把,曲起一条腿从侧面将俩人身前的景象遮住了,低头替时亭南重新穿上裤子,提醒道:“有监控。”
“……”
燕晚迟下了沙发,呼出一口气,打开办公室休息房的门,自顾自脱衣进了浴室。
燕晚迟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出来就见那人已经上了床,双手拿着手机,似乎在打游戏。
时亭南鼻尖敏锐的嗅到了水汽氤氲出来的暖香,腾出一只手将燕晚迟拉上了床,燕晚迟扑进他怀里,侧头看着他手机屏幕,还在滴水的头发蹭湿了时亭南漂亮的肌肉胸膛。
燕晚迟顶着时亭南的下巴,舒服的蹭了蹭,像只赖在主人身上的猫,还能在时亭南身上翻个身。
时亭南呼吸被他蹭的有些发热,让燕晚迟起身靠坐在了自己身上,朝两侧张开腿。
怀里人的肌肤出奇的细腻顺滑,时亭南一把掀开燕晚迟遮体的浴袍,从后面紧紧搂住人,将一只手探了进去。
后穴因为刚刚清理过,抚摸上去还湿软软的,隔着浴袍都能让时亭南想象到那处粉嫩嫩的颜色。
时亭南爱抚的很重,掌心用力摁揉在燕晚迟娇嫩的茎体上,手指又探下去快速插进穴口。
燕晚迟没一会儿就被这人玩湿了,脸颊潮红的侧过头亲吻时亭南的喉结,体内壁肉随着频率一下下夹紧捅进身体里的那几根手指。
燕晚迟张开双腿坐在时亭南小腹上,垂眸将面前的裤链拉开,将早已肿胀发紫的阴茎从这人内裤里拿了出来,随即双手握住俩人的阴茎,放在一起蹭动了几下。
浴袍腰带从身后被人随意扯开,指腹粗糙的大手揉搓着燕晚迟敏感的乳珠,燕晚迟靠在时亭南身上发出隐忍的喘息,抓住自己面前勃起的阴茎缓缓撸动了起来。
时亭南觉得燕晚迟自慰时也是极其赏心悦目的画面,他倾身扣住燕晚迟的手背,带动着他快速爱抚着自己。
“别……”燕晚迟脚趾下意识绷起,发丝凌乱的倒在时亭南肩窝,一转头蹭进他怀里,身躯在他手下缓缓颤抖起来。
燕晚迟红着眼窝,张唇咬了咬面前人的胸膛,随即被这人抱起双腿朝两侧拉开,蹭在那根粗壮的龟头上对准。
“自己放进去。”时亭南咬着燕晚迟的侧颈呢喃道。
燕晚迟握着那根赤裸滚烫的男茎,咬着唇缓缓对准了自己松软的后穴,几乎在刚探进来一个龟头时,燕晚迟就感觉到有股液体喷射进了他体内。
燕晚迟的脸更红了,埋在时亭南手臂间不肯抬头,被动的坐着那根阴茎上下伏动。
时亭南发现这人甬道里竟有些丝丝凉意,紧致的包裹和清凉让他极度舒适,几乎在刚捅进去时,时亭南就控制不住的先泄了身。
“用东西了?”时亭南呼吸沉重的问他。
燕晚迟一愣,随即摇了摇头,“浴室里没有……”
“那就是这里有?”时亭南心跳的有
', ' ')('些快,他觉得这人在床上简直就是极品,窄腰肉臀,阴壁紧致,连被男人干出的叫床声都像能催情似的。
燕晚迟觉得时亭南每次在床上时,脑子都会格外灵敏。
时亭南照燕晚迟的指引拉开床下收纳仓,一眼就看到了里面摆放着的凌乱用具,一瞬间更确定了燕晚迟与这家公司总裁有染的猜想。
可燕晚迟平日里的性格作风也不像M,说他是拿鞭的S,可能性还大一点。
燕晚迟一听他的猜测,短暂愣了两秒,这人的确猜得八九不离十,他这里的工具是半年前他的一个床伴买的。
在一开始被对方告知他有字母癖好时,燕晚迟还挺抗拒玩这些的,后来又觉得这些工具或许能从生理上刺激他的反应,便答应和他试试。
谁知一上床,他才知道他床伴并不是S倾向,是个M。
他也是在那天才发现,竟然真的有人能自愿卑微自贱到那个程度,还能享受其中。
不过燕晚迟并不太想回忆当时的情景,他哪怕在地位上是主动方,没吃什么亏,但依旧接受不了自己的男人经常性跪在自己面前求那些东西的画面。
导致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看见工具就会反胃,便把这些东西直接锁在了床下。
看着时亭南那兴致勃勃的样子,燕晚迟又有点害怕。
不过燕晚迟猜错了时亭南的想法,时亭南并不是对SM的玩法感兴趣,他只是痴迷可以S燕晚迟的感觉。
正如燕晚迟半年前那个床伴所选择的,这人平日里的一举一动、一睨一挑都像极了S,如果具体点,大概就像字母圈里的“女王”代词。
不过那个男人选择甘愿臣服,而时亭南却想让燕晚迟臣服。
燕晚迟躺在床上,看着时亭南在里面翻翻找找,问道:“干净的?”
“当然。”燕晚迟看了时亭南一眼,似乎在质问他,你问的是什么话?
时亭南挑了一个束缚带,拉起燕晚迟的一条腿系了上去,瘦削的脚踝在反射着皮质光面的宽带下显得苍白脆弱,随即他又系上了燕晚迟的另一条腿,最后把承重的项圈固定在了燕晚迟脖颈上。
燕晚迟因为这个工具,被动性的门户大开,双手也攥在脖颈和脚踝的那条长带上,避免颈项受重产生窒息。
时亭南拿了瓶黑色包装的润滑液,看了眼上面的英文功效和有效日期,便挤出来涂抹在了燕晚迟腿间粉润的穴口上。
“你……”燕晚迟抿了下唇,欲言又止。
时亭南居然在这种眼神接触下看懂了他想说什么,他手里的这瓶润滑剂是催情剂,而燕晚迟则是在疑惑,他这还需要用催情剂吗?
时亭南和他深吻,一手轻松托起他饱满的臀部拍了拍,“相信我,用和不用还是不一样的。”
五分钟后药效上来,燕晚迟就体会到这人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他以前用这种东西是在没有情欲的基础上用的,只觉得效果与单独和时亭南做爱时的感受差不多,但他忘了这效果可以叠加。
燕晚迟很难说清具体的感受,只觉得浑身都在燥热,每一寸肌肤都又痒又麻,仿佛全世界只剩身上男人起伏时一下下撞开他的动作能宽慰他的空虚和饥渴。
情爱让他的身体像是久旱逢甘霖的田土,与时亭南的性爱是他理想中的乌托邦。
燕晚迟脑子钝钝的发懵,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自己晃动的很厉害,身上男人用的力气很大。
但他并没有感觉到疼痛,身体上连一点不适都没有,翻涌出的只有无尽的畅快和欢愉,体会着如此顺畅舒适的同性性爱,让他短暂模糊了自己的性别。
“老公……”燕晚迟用被束缚住的手指轻轻搭在时亭南赤裸的肩头上,小声呢喃了一声。
时亭南低头看他,鬼使神差的应下来了这句话。
他上次让燕晚迟在床上叫他老公,目的其实是想体验磨断燕晚迟骨头的快感。
在此之前,他并不是很喜欢这类在床上嚣张又会挑衅的人。
后来才觉得,这种人操起来其实很爽。
让哥哥叫“哥哥”原本就要比让弟弟叫“哥哥”更能激起人的征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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