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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的孕期日志:
x月x日 星期五 天气 多云
宝宝好乖哦,一点也没让我觉得难受。
医生说下一次孕检就可以听到他的心跳了,呜呜呜呜呜~好期待!
乖宝宝~爸比爱你乀(ˉεˉ乀)
哎,真希望你的几个爹也能和你一样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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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里的宝宝很体贴懂事,乔宁怀孕后基本没感到身体上的不适。
除了贪吃贪欲嗜睡和脾气更娇了些,他没觉得自己有太大变化,反而是伺候孕夫的三个大男人性情大变。
霸道总裁齐萨变得温和细腻脾气好了许多,而温柔体贴的秦昊变得油腻邪气满嘴花言巧语,景凯更是变成了争强好斗的幼稚鬼。
什么嘛,这和一开始的人设不符啊,现在退货还来得及吗?
乔宁好无奈,没办法,自己选的男人,变化再大也得过下去。
好在这三人在伺候孕夫饮食起居上还算靠谱,事事亲力亲为任劳任怨,甚至排了班轮流侍寝,一人一天,第四第五天根据孕夫需求同时上岗或者同时休息,循环往复。
谁能想到原来一个个斗得乌眼鸡的三人,居然会有和平共处的这天。
原本乔宁的想法,是觉得自己做不出选择,就把选择的权利交给他们,每个人都在这段感情里受到了伤害,谁放弃谁留下都由他们自己决定。
可他怎么也没料到是现在这样的局面。
半夜饿醒起床偷吃东西的乔宁,偶然撞到三人围坐在餐桌旁开睡前小会,他默默藏在巨大的冰箱侧面偷听。
"明天上午大哥让我回公司一趟,中午不在家吃了,应该下午会回来吧。"
"嗯,午饭我来做,我上午没课。"
"好,我明天会比较忙,早上走之前会做好早饭的,让乔宁多睡会儿。"
以上还比较正常,正事说完,接下来就火药味越来越浓了。
"啧,齐哥明天晚上记得早点回来,今天哥儿三个都休息了,明天宁宁肯定会要咱们一起操他的。这是多好的观摩学习机会,可别错失良机啊。你说是吧,昊哥。"
"呵,齐总又不靠技术取胜,只要宁宁宝贝儿还偏爱他,活儿再烂也没太大影响。"
"……能不能成熟一点,乔宁现在是孕夫,不能太激烈玩太多花样,帮他适当疏解一下欲望就可以了。"
哇,齐萨被这么挤兑都没发火,脾气变好不是装的啊,乔宁听得津津有味。
"嗯,齐总说的对。那明天晚上还是齐总排第一个吧。"
"别啊,齐哥鸡巴粗,他操完再轮到昊哥,宁宁里面都松了吧,你还能爽到吗,嗯?还是昊哥你排第一个吧。"
"景凯!你别在这挑完这个又斗那个的。要比胯下那几两肉,咱们三个谁也没程锐驰的粗长吧。先不说宁宁身子有多紧,就算他被操松了,也是让程锐驰的驴鸡巴操的。"
"好好的你提那傻大个干什么?"
"呵,傻?他才不傻,把宁宁肚子操大了直接挤走我们登堂入室。傻的是我们三个!"
"好了都少说两句。为这个吵没必要,乔宁又不会和他在一起。"
"你自然不担心这个,宁宁最喜欢你,谁出局齐哥你都不会出局的不是吗?"
"不你错了,景凯。我们在乔宁心里都是一样的,都是让他又爱又恨又不舍的人。我们是利益共同体,一损俱损,所以内斗没有任何好处。他怀上别人的孩子对我们是伤害,同时也是绝佳的机会。把握住机会,就能共赢。"
……
乔宁对男人们急功近利的讨论没太在意,反而较真上了那句"宁宁里面都松了"。
心思细腻多愁善感的孕夫难过得小脸都皱在一起,无声地流着眼泪,哭得十分伤心。
他边哭还边捧着慕斯蛋糕吧唧吧唧吃,孕后圆了一圈的脸颊鼓鼓囊囊的,像一只受惊的小仓鼠,快速地咀嚼着。
餐桌旁的三人听见冰箱附近传来哭声和吃东西的声音,唬了一跳,赶紧跑过来。
只见乔宁穿着睡衣蹲成小小一团,眼泪糊了满脸,嘴里还吧嗒吧嗒嚼着蛋糕,看见三人"哇"一声哭得更惨了,断断续续地:
"呜哇呜呜呜呜……宁宁……嗯呜呜呜……没松……呜呜呜呜呜哇哇呜呜呜呜……宁宁呜呜……嗯,可紧了……呜呜呜呜呜……"
……
这天晚上,三个自作孽不可活的男人好话说了几车,赌咒发誓,甚至都跪地求原谅了,这才哄好伤心不已的小祖宗。
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第二天程锐驰居然回来了。
乔宁高兴地扑到程锐驰怀里,冲三个蔫头耷脑的男人重重地"哼"了一声,带着孩儿他爹回屋了。
不一会儿,高亢娇媚的呻吟声就传了出来。
禁欲已久的程锐驰就像一头发情期的大型犬
', ' ')(',挺着狰狞可怖的硕大鸡巴伏在乔宁身上一耸一耸。
粗壮无比的肉棒撑得嫩穴软肉全部伸展开来,巨大的龟头捅平了穴壁上每一道褶皱,坚硬的肉棱刮得敏感的穴肉颤抖不已流水不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粗了~唔啊……好撑~啊啊啊啊……别,啊~别操太深……啊哈~会伤到宝宝……啊啊啊呜啊……"
乔宁把双腿分得更开,让粗硕的驴屌能进入得更顺利,一手虚扶在小腹下方,一手推着精虫上脑的男人坚实的腹肌。
"遵命!"
程锐驰开心地亲亲乔宁的小嘴巴,控制力道操到宫口就不再深入,驴屌快速地抽插捅操饥渴敏感的女穴。
"啊哈~啊嗯~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锐锐~我里面松了吗?……嗯唔啊啊……你,操着爽吗……"
乔宁嘟着嘴问,心里还是介意那句"宁宁松了"的瞎话。
埋头吃奶的程锐驰一头问号,嘴里叼着嫩红的小奶头口齿不清:
"宁宁怎么会松呢?里面的肉紧的夹得我鸡巴生疼,爽得快死了,真想一辈子都插在里头不出来。"
"讨厌~~怎么可能一辈子不拔出来嘛~"
乔宁脸红红眼弯弯,嘴角翘起,很满意他的答案,向前挺了挺嫩乳,任他随意把玩啃吸。
"呵,只要宁宁同意,我当然想了……一辈子不出来,尿在里面,射在里面,一次次操大宁宁的肚子……"
程锐驰俯身挺胯猛操,嘴唇贴在乔宁的耳边哑着嗓子说下流话,获得了美人的媚眼和娇嗔,一记不痛不痒的轻拍,以及下面内里穴壁的几下紧缩。
屋内的二人鏖战正酣,屋外的三人偷听壁角,气得咬牙切齿,恨不能除程锐驰而后快。
不过好在这个让人恨的牙痒痒的孩儿他亲爹,两天假期结束,第三天一大早就又走了。
三人急于弥补过失,没等乔宁睡醒就扑上他的床,分工合作服侍起了孕夫。
他白嫩的身子上还留着昨夜的印记,一对娇乳上满是指痕咬痕,隆起的小腹和歪在一侧的性器上全是干涸的精斑,腿心微敞露出糊着半干精液的女穴,那里让程锐驰的驴鸡巴辛勤耕耘了两天,阴唇红肿,媚肉微翻,合不拢的逼口随着呼吸一张一翕。
"也不知道给我们宁宁清理一下,不知体贴拔屌无情的渣男!"
景凯气哼哼地用热毛巾帮乔宁清理下身的污秽,秦昊趴在他的胸乳上投入地揉奶吸乳,齐萨拿过毛巾接着擦拭,对景凯:"我来,你先去给他揉奶吧。"
乔宁怀孕后乳房再次发育,常常胀痛发痒,很不舒服,他们几个每天都需要帮他揉奶嘬奶,缓解不适,同时也在期待他早些产乳。
景凯和秦昊一左一右趴在乔宁胸口,吸吮红肿的嫩奶头,齐萨擦拭干净他的下体,俯身全根吞进软塌塌的阴茎裹吸,两指捅进被操得张开的逼口内缓缓抽插。
乔宁身上的几处敏感都被照顾到了,半梦半醒中恍然觉得一股股温热的暖流自那几处溢出,蔓延到全身,让他整个人如同漂浮云端,又似浸在暖阳下,轻飘飘暖融融,不知有多舒服畅快。
"嗯啊~好舒服啊~啊哈~还要~"
模模糊糊的梦中呢喃,乔宁轻柔地舒展身体,享受这春梦般的感官体验。
最禁不得刺激的阴茎在齐萨的口中跳了两下,即将射出精水。
齐萨立刻吐出性器,手指箍住阴茎根部阻止他高潮射精,插在穴里的长指导出了昨夜程锐驰射进的浓精,换上自己勃起硬挺的粗屌,一捅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乔宁被操醒了,神智尚未完全清醒,低头看着胸口覆着的两个脑袋,感受被吸得微痛的奶尖,和下身被男人的巨屌捅了个对穿的腿心,迟钝地反应过来,这三个胆大妄为的男人居然来爬床了。
他想抗议他们的无耻行径,刚张嘴又被体内的一阵猛操操成了婉转的呻吟。
经了驴鸡巴狠操两天的女穴依然紧致细窄,齐萨龟头硕大的巨屌挤进嫩穴,捅得穴肉纷纷避让,急急分泌出润滑的爱液。
硕屌操干片刻后,穴里怯生生的嫩肉也适应了这样熟悉的摩擦顶撞,仿佛要印证"宁宁不松宁宁最紧"似的,绵绵地堆叠上前,包住粗壮的肉柱,密密地蠕动按压,紧箍着深入的男根夹一下茎干,裹一口龟头,爽得齐萨汗流浃背,强忍住狠狠捅操的冲动,憋得性器又涨大了一分。
"呼呼……秦昊换你来。"
齐萨喘着粗气抽出性器,招架不住这怀了孕还磨人的小妖精。
秦昊信心满满地挺屌捅进紧致的女穴,拇指压住突起的阴蒂轻一下重一下地揉按,揉得内里的软肉颤个不停,轻易让闯入的雄根一插到底。
被龟头撞上的宫口下意识地缩紧小眼,柔柔裹了一口马眼,直接裹出一缕清液,裹得老司机秦昊"嘶哈"着停了动作,用尽全身力气憋住了射精的快感。
"呵。"
一旁的齐萨发出轻轻一声
', ' ')('"不过如此"的嘲笑,大手抓住乔宁鼓胀的嫩乳,低头啃吸红艳艳的奶尖。
秦昊恼羞成怒,却不知把这怒意向谁发去,只好无奈地摇摇头,宠溺地浅浅撞了两下不停收缩裹吸的宫口,撞得磨人的小孕夫哼唧着抬脚来踹,握住白生生的嫩脚丫边细细把玩,边胯下挺动飞快操插。
可是那娇嫩嫩的宫口好像认得秦昊的龟头似的,每一次撞上来都适时地裹上一口,弹韧的软肉嘬着马眼绵绵一蹭,蹭得整根巨屌麻酥酥的,电击一般的快活感觉一阵阵地袭来,让他爽得不仅身上发麻,仿佛连灵魂都跟着颤抖。
"呼……到你了景凯。"
秦昊也败下阵来,勉强没射出来,维持住了男性自尊。
也不知乔宁这个千年妖孽,这两天在程锐驰胯下又修炼出了什么厉害招数,短时间就让操惯他的两个男人纷纷投降,差点都尊严不保。
"切。"
景凯轻蔑笑,嘲讽全开:
"都不行了?年纪大了不服老也不行,呵,还是我最能满足宁宁。"
幼稚!
齐萨和秦昊埋头吸奶,也不反驳他,等他操进去就知道厉害了。
景凯倨傲地抬抬下巴,胯间同样傲然的弯屌高高翘起,刚挨上乔宁湿乎乎的女穴就性奋地弹了一下,龟头压低破开微敞的逼口,快速地捅入进去。
"啊——!别!"
乔宁突然大喊出声,弯屌挺翘的龟头刮着了内里极要命的嫩肉,女穴蓦地紧缩抽搐,牵连深处的子宫震颤了一下。
一直昏昏沉沉的孕夫敏锐地感觉到肚子里猛地一动,极度的舒爽中掺杂了一丝恐慌。
浑身绵软的乔宁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抬腿就踹飞了正性致勃勃准备开操的景凯,捧着鼓鼓的小肚子气哼哼地大喊:"你们这些混蛋!都给我滚出去!出去!"
……
命苦的男人们就这样,光着身子挺着无用武之地的性器,被孕期情绪反复无常的亲亲老婆赶下了床。
坐在返程飞机上的程锐驰连打了三个喷嚏,揉揉鼻子,奇怪地嘟囔:
"谁在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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