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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顾大帅的庭院里响起了震天的喊杀声和哭泣。伴随着城门轰然倒下的声音,庭院外的亲卫队的人一个接一个地倒了一地。陈雁冰腰间配着手枪,踏着血水堂而皇之地进了大院,只发现几个吓破胆的姨太太和贴身仆从,瑟瑟发抖不敢直视她带着煞气的眼睛。
她讽刺一笑,转身对亲兵道:“继续搜查,守好城门,顾凌右肩中了狙击手的一枪,现在还跑不远,尤其要多盯着点附近的医馆。”
“大人,那这些留下的人怎么处理?”
“送出城,之后随她们去。呵,本来他们之间就没有什么感情。”
她身边的一个小卫兵拔腿就去找队长传话,倒是机灵。
不出两日,附近一家医馆就传来消息,有人购买了一批伤药和绷带急用,行色匆匆,倒是即为可疑。不出半天,陈雁冰的面前就送来了被绑得严严实实的顾凌,因为失血过多,顾凌还在昏迷,嘴唇皲裂且微微发白,脸上显起不正常的红晕,仔细一试,果然是发着低烧。
陈雁冰满意地笑了,吩咐随从将他关在自己主卧的偏房,带上手铐和脚链锁在屋里,又叫了个医生去帮他清理伤口打吊瓶。医生也不多问,低头干完活,向边上的人吩咐几句就告退不见。
晚上,陈雁冰回到卧房,想起偏房里还有个顾凌,直奔而去。她看着顾凌终于脱下那身满是血污的军服,被擦洗干净后换上柔软的白色睡衣,倒是有了几分人样。陈雁冰也不在意他的血迹沾染了新被单,直接穿过半长的头发把玩起他的耳垂,一时之间颇感兴趣,记忆中倒是几乎不曾看过他这样脆弱可欺的样子。后来她玩心大起,夹着几缕头发开始戳着顾凌的眼皮,再到鼻尖,再略过脸颊到达嘴角。顾凌在睡梦中眉头越来越紧,终于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啊。”陈雁冰露出一个相当孩子气的笑容,也确实像一个孩童获得了她的新玩具。
“陈雁冰?”他大为震惊,几欲起身却被锁链束缚在了床上,起伏间锁链上的小铃铛叮咚作响,蔚为动听,“我怎么在这里?你在干什么?”
“怎么,顾大帅舍不得叫我雁雁了?”陈雁冰以极大的手劲试图将他掰回床板,重新躺平,左手大拇指直接抵住他受伤的肩胛骨,引得他吃痛卸力跌落回床上,又引来一阵铃铛的脆响。
“现在,你可是——我的战利品。”
借着昏暗的灯光,他才发现陈雁冰身穿灰蓝色军装,右胸口下的红色绣线印下的第五军醒目刺眼,“你竟然在第五军团?”想起城门被攻破和一路上的围追堵截,他脸色连着变了好几番,嘴唇哆哆嗦嗦,看向她的眼神充满厌恶和憎恨,“你是我身边的卧底?”
“当然不是,顾大帅。”陈雁冰撩起耳畔的长发,随手扎了个马尾,贴着他的耳边轻声细语,宛若情人间的耳鬓厮磨:“这一切可完全是您自作自受,怪不到旁人那里去的。大帅不妨想一想第五军兴起的时间是不是三年前?”
顾凌愤怒的面容中显出了一些实质性的疑惑。陈雁冰不怒反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也罢,顾大帅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呐,贵府中不过是发卖了一个不受宠爱的姨太,这种小事怎能劳您挂心呢?”
“也多亏了顾大帅的恩泽,我才能贴身杀死那原第五军的小军阀,卖那东北秦家一个人情啊。”
“再然后,就是新组的第五军的故事了。想必您对我们的动向和事迹应当不陌生吧?”
他当然不陌生,基本之后的三年里他的军团受到第五军的限制和骚扰,摩擦不断且屡有伤亡,本来以为去年那场战役已经将第五军的锐气大伤,难料今年初秋,他的城门就被秦家军和第五军共同踏破,亲兵基本全部折损,十万兵力和十年间积攒的钱财全部毁于一旦。
他真没料到一开始第五军就和秦家有勾结,且他们之间能达到这样的信任程度。
“你这是背叛!我的姨太就该懂得守自己的本分,平日里没少拿着我的信息向新主谄媚吧?秦家那个少爷我记得倒是风流成性,倒是不挑,怎么会看上我用过的女人?”
啪得一声,一个清脆的巴掌直接扇在他左脸上,使他不能再说话。陈雁冰用手禁锢着顾凌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朝自己看,发现他还要张嘴再骂,直接从旁边顺手捞起一个口球塞进他嘴里,不顾他无用的挣扎和一串激烈的铃铛声,伸手将口球边上的丝带围着他脑袋系紧后,顺手打了个蝴蝶结。完成后仔细看了看他因低烧和怒气发红的脸,抬起左手又给了他一巴掌。这下就对称了,她点点头,顺眼多了。
顾凌倒是拎得清,自己在她手里估计也剩不了几天了,比起受辱和无止境的报复,索性彻底激怒她,得个痛快。任顾凌神色如何狰狞,骂声如何不堪,陈雁冰不为所动,绷着一张脸只去摆弄她原先拿口球的那个盒子,对顾凌的骂声置若罔闻。顾凌骂了十多分钟后,终于体力不支和几天没好好进食,停了下来大口喘气,更是填了几分脆弱·。顾凌看着眼前那个美艳而锋利的陈雁冰,周遭全然陌生的环境,恍神间仿佛整个人生都是荒唐大梦一场。
', ' ')('不知过了多久,顾凌神色恍惚地看着陈雁冰擦拭那一堆他不认识的器件,终于感到几分忐忑,不知道陈雁冰要对他做什么。“顾爷风彩不减当年啊。”她终于停下了手里的活计,突然对着顾凌现在狼狈的脸一笑,笑容称得上是明艳动人,“生起气来比那些涂了脂粉的姑娘还好看。”她又转身拿起毛巾,细细为顾凌擦拭起了满是汗水的脸,仿佛他们还是一对柔情蜜意的情人。
顾凌偏过头,满眼都是嫌恶,奈何躲不开,只能被迫接受陈雁冰的照顾。毛巾的湿热感使他不耐地皱眉,伤口处的瘙痒感更甚,却又被陈雁冰伸手按住。
陈雁冰只是浮皮潦草地擦过一遍,便沿着领口一颗一颗地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手指接着擦拭由头开始不安分地到处揩油,四处描画着他肌肉的纹理,碰触到暗伤时当然收获了几声难耐的呻吟。为了听他多叫两声,陈雁冰自然是对那些伤口多加照顾。
“不错,看来将军这几年的身子保养得挺好。这身皮相也算是上等的水平。只是这伤口太多,将军可不如以前好看了。早知道我该让他们下手轻点的,但太轻了又捉不住你,是不是?”顾凌含含混混的咒骂又通过口球传来,而她想都不用想也知道他在骂自己下贱。
陈雁冰不满,取来一条带刺的软鞭,对着顾凌很是讲究地打出两条交差的新增鞭痕,从腰侧延伸到乳首位置,好似在他腰间画了个大大的叉号。顾凌每挨一鞭,身体便紧绷一下,铃铛叮咚响一阵,差点盖过他吃痛的呻吟声。
“疼也叫出来,我喜欢听。”她取下那串小铃铛,拿起了毛笔和脂粉盒,开始沿着伤口画起了枝叶,顾凌忍着一声不吭,当自己是一块静止的画布。一时间房里除了他凌乱而细密的喘息声外别无他响。而毛笔混着陈雁冰的发丝略过他的皮肤激起片片古怪的痒意,这细细密密的痒比疼痛更折磨他的神经,让他越来越难抑制呻吟。
而当陈雁冰的画笔扫过他的乳头时,他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陈雁冰听出了几分欲望,终于抬头,看向他的腿根,“嗯?原来将军被我这样对待都能起反应?你说你现在是我的奸夫呢,还是更像张开腿等肏的淫妇?”陈雁冰有意拖长尾音,调笑着问他话,但在顾凌眼中只像个勾魂索命的鬼,一丝绮念也无。
顾凌历经半个多小时的反抗已经脱力,涎水顺着他不能闭合的嘴角留下来,面上早就带了红晕,只有用眼睛仇视着陈雁冰表示受辱的不满,但陈雁冰无疑很满意他这副情态,不由放柔了几分语调,微微笑出声来,“再忍一会儿,等我把花画好,不着急挨操,早晚这一顿都是你的。”
顾凌瞪大双目,似是明白了陈雁冰的用意,但已无什么多余的力气,只是不断晃动着身体竭力躲避陈雁冰的碰触,摇得铁链哗哗作响,带着铃铛多了几分趣味。望向陈雁冰的眼神更是充满了咒怨。
毛笔开始沿着他的乳晕附近打转,每一条线都沿着着他的右胸口的乳首出发,再向出发点回归。上色的时候陈雁冰更是不老实地拿着画笔戳他立起来的乳头,用力挤压打旋,再绕几圈。每次稍一用力就能收获顾凌的几声呻吟,她玩心大起,放任毛笔对他耸立起来的乳头辍吸,也由着那一片由于自己的恶作剧画得模糊走样,远观更是平添了几分糜烂。刺激的颜料顺着鞭伤流进皮下,使得这场短暂的作画倒像是陈雁冰在给顾凌身上刺青。陈雁冰正沿着他的腹股沟处描画最后一笔时,突然发现他的呻吟声不自觉变大了,正欲取笑时,发现顾凌彻底脱力昏迷过去了。
“扫兴。”陈雁冰轻咒一声,“我可没兴趣奸尸。可惜了这些好玩具。”她匆匆将小玩具扫进盒子里,派自己的随行大夫开了点安眠药,给顾凌打上了吊瓶。可怜大夫刚睡下又被她叫醒,临走前他隐晦地表示在顾凌退烧前最好不要给他添新伤了,陈雁冰匆匆应下,又向大夫一并讨了点其他的药后就回房歇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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