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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致正坐在办公桌前处理工作,一身西装冷酷锋利。头发严谨地向后梳去,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凌厉的眉眼。
一副严肃的老总派头。
细看他的脸色,却见脸颊上浮起不自然的红晕,英气的眉毛紧皱着,一抬头,眼睛如雾一般迷离,“主人,贱狗好难受,求主人帮帮贱狗。”
韩致说着,眼睛小心又希冀地看向靠在沙发上随意翻阅杂志的女人。
他的易感期还没过,因为公司事务积得太多,不得不出门处理工作。今早打了一针抑制剂,此时却隐隐有些失效。
良久没有得到女人的回应。
“主人……”
后颈的腺体躁动着,欲望攻击了全身的细胞,渴望着放纵。鸡巴半硬着,前端放浪地吐露着淫液,男人敏感地夹了夹大腿,呼吸变得更加滚烫急促,原本在键盘上打字的手慢慢攒紧了。
“爬过来。”姜旋翻过一页,头也不抬地说道。
如蒙大赦的男人赶忙推开椅子,伏在地上,绕过办公桌爬向女人。
西装革履的公司总裁如同一只淫贱的狗一般翘着屁股在地上爬着,领带像是狗链一样搭在地上,头发狼狈地垂下一缕。公司员工大概做梦也想不到总裁在办公室竟是这般模样。
韩致爬到了女人脚下,乖觉地舔舐着女人的鞋子,讨好地叫着主人。
姜旋伸脚拨了拨男人的大腿,韩致立马会意岔开大腿挺直腰恭敬地跪在女人脚边。
只见西装裤裆处有一团暗沉的湿痕,湿痕下涨起一块大包。
姜旋伸脚在上头碾了碾,“呦,韩总这里怎么湿了,是尿裤子了么?”
“嗯……不,是贱狗鸡巴流的淫水。”
“哦。”姜旋语气天真地发问,“韩总在工作的时候骚水却流个不停,你底下的员工知道么?”
“唔……”韩致羞得脸色更红。
“不如叫他们来帮帮你?就当是总裁亲自发的公司福利,让他们排着队来满足你怎么样?让他们把你的上下两个洞都填满,再有一个人坐在你的身上,用屁股操你的贱鸡巴怎么样?然后他们再把精液通通射进你的嘴里,让韩总品品谁的味道更好,怎么样?”
“不,嗯……主人,贱狗只给主人玩,只做主人的贱狗,求求主人,啊……弄弄贱狗……”
韩致在女人的语言羞辱下肉棒发涨坚硬,挺着胯迎合着女人脚底的玩弄。
“啧,自己把贱鸡巴放出来。”
听到命令后男人拉开了裤链,掏出早就炽热硬挺的粗大肉棒,随后垂下手任主人玩弄。
姜旋用脚尖碾了碾湿润吐水的马眼,“狗鸡巴总是骚得吐水,是想被操了吧?”说着从包里翻出一支新的化妆刷,刷头小巧柔软,刷柄纤小。
刷头在男人的胸部滑动着,不时在深红挺立的两点上扫刮着,引得男人拉长了脖颈呻吟。
刷头缓缓下滑,落在男人筋络环布的肉棒上,肆意扫动着,连下面的两颗囊丸也不放过。
男人只觉得整根鸡巴瘙痒难耐,又舒服又空虚。
接着刷头来到了男人敏感的龟头处,将冠头与冠沟都细密地刷过,仿佛打扫卫生一般严谨,不留余地。
“嗯啊……好痒啊……啊啊啊!!……别,别刷那里……太刺激了……啊啊啊狗鸡巴要被主人玩烂了……”
韩致双手揪紧了腿侧的裤子,在刷头剧烈的刺激下身体忍不住闪躲,被姜旋一手攥住了硕大的鸡巴放肆玩弄着。
刷头都被马眼处汩汩流出的淫液打湿,粘成一簇,姜旋将湿润的刷头在马眼口打着转,慢慢地使力往里进,似乎是想要将刷头整个戳进去。
韩致感到马眼处一阵尖锐的刺痛和爽麻,看到女人似乎是想要将整个化妆刷塞进敏感狭小的尿道,吓得脸都白了。
“哈啊……主人别插了……呃放不进去的,主人饶了贱狗啊啊……鸡巴会坏的……”
“怎么会,贱狗的鸡巴整天浪的流水,不就是饥渴得想被操么,主人会让你爽的。”姜旋在硬肿的肉棒上掐了一把,制止男人道:“别动!不想废掉的话。”
终于,整个刷头插进了男人的尿道,女人攥住刷柄缓慢地往里推,推到差不多的位置后,姜旋开始缓缓地抽插着,用一根化妆刷操弄着粗大坚挺的鸡巴。
刷头细密柔软的毛发抚过敏感的肉壁,每一根毛发似乎都在竭力掻动蹂躏着敏感脆弱的软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插了!啊啊啊……快停下主人,狗鸡巴要被操烂了!啊啊啊……主人饶了贱狗啊啊啊……”
这种极端的瘙痒痛爽简直比震动的尿道棒都要强上百倍,韩致感到鸡巴深处传来如同万蚁啃噬般的剧烈激痛,浑身的神经都因之颤栗,肌肉不可控地痉挛着。
姜旋冷眼看着忘情喊叫呻吟的男人,手没停地继续抽插着,似乎要用柔软的刷头将整根鸡巴操透。直到男人腿软地都要跪不住时将刷子用力一推进到了最深处这才停下。
', ' ')('男人呼吸急促,面色绯红,爽得嘴角都流出了涎液,宽阔的胸膛仿佛缺氧般剧烈起伏着,眼神迷茫又勾人。
姜旋光脚踩在脸上,在男人口鼻处碾压着,原本呼吸不稳的男人被踩得缺氧,滚烫的呼吸打在女人脚底。
姜旋将圆润的脚趾插进男人嘴里,撩拨着唇舌,在齿肉上刮弄着,涎液打湿了女人的脚趾。
化妆刷的玩弄将男人全身的细胞唤醒,欲望炙烤着敏感的身躯,韩致感到口干舌燥,心跳得很快。
急需寻找解脱一般含住女人的脚吸吮舔舐着,嘴里淫浪地发出又享受又勾人的声响。
他按住女人的脚,从脚趾处顺着脚背微突的筋络舔至纤巧的脚踝处,用嘴唇包裹住凸起的踝骨吸吮着,发出了令人心神微荡的滋滋水声。
男人尤觉得不满足,顺着踝骨从小腿内侧一路缓舔而上,白腻的肌肤上显露出莹亮的湿痕。
腿侧的皮肤比较敏感,姜旋舒痒得脚趾都微微蜷缩了起来。
男人已经撩开裙子舔到了大腿内侧,隐约可见被黑色底裤遮盖的花源,韩致咽了下口水,仰起头看向女人。
男人英俊的脸上一片红霞浮动,薄唇微抿,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姜旋,黑曜石般的眼珠倒映着女人的脸。
仿佛有什么话说,却只是缓慢地眨了几下眼睛。
姜旋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心想这算是色诱吗,我怎么都不会动弹了。
韩致再次埋下头,进入到裙子深处,牙齿咬住布料纤巧的蕾丝底裤往下拉着,直到脱下来。
炽热的呼吸打在了敏感的花唇上,姜旋被激得一抖,手指攥紧了,从来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姜旋不可避免的有些紧张,还有隐隐的兴奋感。
韩致将女人的一条腿搭在肩上,推开另一条腿将自己的整个头都埋了进去。
先是包裹住整颗阴蒂吸吮着,再是用舌头舔舐逗弄着,灵巧的舌头碾转滑动,不遗落任何一个角落。
“呃啊……”阴蒂处传来的强烈快感令姜旋舒爽地呻吟几声,伸手拽住男人的头发,下腹绷紧,手施力往下按着。
“嘶,好舒服……嗯再快点……哈啊……”
听到女人逸出的呻吟声,韩致兴奋地快速抖动舌头,挑逗那颗充血挺立的豆豆,甚至不时用牙尖轻咬一下。
不一会儿就将女人颤抖着送向了高潮。
姜旋仰着头体味着高潮的余韵,男人并没有停下,唇舌轻柔地抚慰着潮湿敏感的软肉。
高潮渐止的姜旋体味了这种飘然欲仙的快乐,食髓知味地舔了舔嘴唇,另一只脚也搭上男人的肩膀,扭腰主动在男人脸上滑抹着。
“继续。”
女人高潮后的声音媚哑带勾,韩致觉得身体愈热,埋下头找到幽深的穴口处,蜜液从穴口汩汩流出,韩致贪婪地包裹住穴口吸吮着,将蜜液都吸进嘴中咽下,又伸出舌尖撩拨着穴口,再将整个舌头都伸进潮热的穴道,伸缩进退着。
姜旋拽紧了男人的头发动情呻吟着,“嗯啊……好舒服……再用力嗯好舒服……快,快啊贱狗……狗舌头动快点……嗯啊——”
女人抵住男人的唇舌再次高潮了一次,穴口流出滚滚爱液都被韩致贪婪地吸入口中。
姜旋放开了扯着男人头发的手,两天腿也从男人肩头放了下来。
“唔主人,贱狗让主人舒服吗?”狗狗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姜旋,讨好地舔着女人的脚,兴奋地尾巴都要翘起来。
“是挺舒服的。”姜旋伸手捋了捋男人被自己抓乱的头发,像是再给什么大型狗狗顺毛。
“主人……”韩致被化妆刷插着的鸡巴已经硬的发疼,欲望未消,绯红的一张脸期待地看向姜旋。
就在这时,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打断了男人的求欢,将他拉回现实,韩致觑了眼姜旋听到对方命他去接电话。
韩致只得起身走回办公桌前,插着化妆刷的硬肿鸡巴一时半会儿收不回去,于是露在外面,在沉肃的西装衬托下显得格外淫荡。
助理提醒韩致开会的时间快到了,问有什么需要另外准备的吗。
韩致公事公办地说了几句,语调沉稳,谁能想到此刻他正露着硬挺的鸡巴在跟人通话呢。
挂断电话,韩致心情莫名变得有些差,眉心微皱。看向姜旋,叫了声主人,语气有些委屈和不甘。
“看来韩总得去忙了,可是韩总现在这幅样子该怎么去开会呢,这根硬挺着流骚水的狗鸡巴会告诉所有人他们的总裁是个骚货贱狗。”姜旋走至韩致身前,手指若有似无地在男人硬挺的肉屌上划过。
“让我看看你这贱狗的烂屁眼流水了吗。”说着命令韩致解开裤子趴在办公桌上给女人检查。
韩致只好忍着羞耻照做,两瓣丰满结实的臀丰呈现在女人面前。
姜旋伸手在手感不错的臀肉上掐揉了两把,接着手往臀缝中摸去,果不其然摸到了湿润滑腻的淫水,姜旋拿开手将淫液都抹在男人的臀肉上。
“谁能想到
', ' ')('韩总竟是个骚到屁眼都流水的alpha,也算是天赋异禀了吧,裤子都要被你这贱狗的淫水打湿了,要是别人问你你该怎么回答?说是你尿裤子了还是——屁眼里流出的骚水呢,贱狗?”
韩致的脸贴在冰冷的办公桌上,整个人却羞耻地快要烧起来,得不到满足的欲望令他发出可怜地呜咽,“主人,帮帮贱狗吧。”
“好啊,那就帮贱狗堵住这个流骚水的屁眼。”姜旋恶劣地笑了笑,拾起自己刚刚被扔在一边的内裤,团成团往男人湿润的穴口塞去。
“嗯啊……主人……好涨啊……”想到这是主人的内裤塞进了自己的穴肉里,那里还残留着主人的体液,韩致兴奋地呼吸急促,虽然下体传来被异物侵犯的胀痛感,依旧温顺地张开穴口迎合着。
完成后,姜旋令韩致转过身来,把裤子穿好,可是男人的大肉屌却因为插着化妆刷,高高地翘立起而放不进去,他无助地看向姜旋。
女人邪恶的手再次攥住了刷柄,慢慢往后撤着,就在快要拔出时,又狠狠地往里一推。
“哈啊!”男人被刺激得腿都软了。
“咚咚!咚咚!”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助理提醒韩致到开会时间了。
虽然助理未必听得见里面的声音也不敢未经允许就开门进来,韩致依旧紧张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截住喉咙里逸出的呻吟。
姜旋再次抽插了两下,接着猛然将折磨的化妆刷拔了出来。
只见男人粗硬的肉棒跳动几下,喷出了精液。
“唔——!!!哈啊……”男人浑身肌肉紧绷,青筋暴突,无声地射出了精液。
姜旋随意地将润湿的化妆刷扔在一边,手指撩了下男人咬地泛白的下嘴唇,“爽了么,贱狗。”
“唔主人让贱狗好爽。”男人呼吸不匀地回道。
“嗯,收拾收拾去开会吧,不然你助理可进来抓你了。”姜旋也打算离开了,回身去拿放在沙发上的包。
韩致走进隔壁的休息室,重新换了身西服,打理了下头发,出来时正打着领带,身上已经没有之前发骚淫荡的影子。
姜旋对韩致招了招手示意他走近,拉着男人的领带令他低头,接着一根针管打进男人后颈的腺体,冰凉的液体侵入原本燥热的腺体。
“这支抑制剂的时效是八小时,”姜旋在男人耳边说道,“也就是说,在今晚12点前回到我身边,然后,跪在我脚下。”
天色已近黄昏,姜旋坐在回去的车上打了个盹。
车子停下,司机拉开车门恭敬地叫醒姜旋。姜旋下车,这里不是韩家家宅,而是在某贵族学校里的停车场。
接到姜旋疑问眼神的司机,恭敬地低下头告知姜旋,“夫人,是二少爷下令让我开车把您带到这里的,他请您务必上去。”
“你既然叫我夫人,难道不知道该听谁的话?”姜旋眼神锋利地看向司机。
“对不起夫人,少爷,少爷他逼着我,我这样的小人物怎么敢不听命……”司机为难地苦着一张脸,“少爷说他在弓箭馆等您。”
姜旋没有为难司机,正好也想会会这个韩家次子,给自己再赚点淫化值。
姜旋想起那日在地下室里的那个桀骜又恋哥的少年,舔了舔嘴唇。
姜旋让司机在车里等着,搞清楚弓箭馆的位置后,自己找了进去。
这个时候弓箭馆已经没人了,姜旋一推开门就看见韩扬正拉开一把有一人长的弓箭,蓄势待发。
听见门口的声响后,韩致瞥过来,调整了方向,将箭心对准刚进门的女人。
韩扬微眯着眼睛,目光如搜寻猎物的鹰隼一般锐利,随着拉弓的姿势,胸臂打开,肌肉张阔,姿态带有几分游刃有余的优雅。
姜旋脚步一顿,腿部肌肉紧绷,但很快放松下来,冷静地回看男人,顺便偏头轻甩了下头发。
“咻!”破风声响起,瞄了良久的男人放出箭,脱箭的箭弓在手里悠悠转了半圈。
箭支穿过静滞的空气从女人耳边飞过,射在了门上,门的材质坚硬,箭头钉不住,砰的一声掉落在地。
姜旋身体一懈,一口气轻轻吐了出来,眼底闪过冷冽的光芒。
“呵,”姜旋轻松地笑了声,捡起落在地上的箭,“我该说你是准头好还是不好?”
男人手握弓箭,语调不屑地说道,“臭女人,我以为你不敢来呢。”边说边解开挂在腿侧的箭囊。
韩致还穿着学校的西式制服,白衬衣解开了几颗口子,袖口挽在手肘处,条纹领带松散地挂在脖子上。左胸上紧缚着一张黑色的护胸马甲,胸部挺阔鼓张的轮廓张扬毕显。
“怎么不敢来?你好歹算是我继子,作为家长关心关心你不是应该的么?叫司机把我骗过来,是放学了要我接你回家?”女人手拿箭支,在手掌有节奏地拍打着,边说边悠闲地往前走着。
“住嘴!你不过是我爸从外面带回来的野女人,也敢占小爷便宜,你找死!”韩扬立马被激怒,气急败坏地将
', ' ')('手里的弓箭摔在地上,眼神十分的凶恶。
“我来不是当你靶子又看你发癫的,我没这个时间,你找我做什么,直说。”姜旋把玩着手里的箭。
“哼,何止刚才那一箭,你敢这么惹怒我,以后有的是时候后悔。”韩扬一扬眉。
姜旋转了转手里的箭,似笑非笑,“知道上一个对我说这种话的是谁么?就是那天在你面前跪着舔我脚的韩大少,你哥。”
听到这话,韩扬脸色一变,往前踏两步,与姜旋咫尺之距,咬牙切齿,“不准提我哥!”
姜旋用箭挡在韩扬身前,“怎么不能提,那天把你哥里里外外都舔遍了人不就是你么?怎么,忘记了?”
韩扬垂目而视,语气森冷,“从你进到我家开始,就接连发生祸事,从我爸的车祸再到我哥反常的易感期,恐怕都与你脱不了干系,你到底有什么居心?”
“我能有什么居心,不过是助人为乐罢了。”姜旋没心肺地笑了笑。
“倒是你,那天在我脚下不是射得挺爽的么,”姜旋调转话题,语气带着属于情人间的轻喃慢语,“我的脚上都粘上了你射出的精液,又浓又多,想必韩少爷很久没出过精了吧?”
姜旋轻佻地向男人下身扫视了一眼,“这是为什么呢,是洁身自好,还是你那根玩意儿根本射不出来,硬得鸡巴都要爆了也射不出来,所以那天才那么爽是不是?”
姜旋伸手往男人鼓胀的裆部摸去,摸到男人已经微硬的分身,嘴角轻挑,接着用柔巧的手揉了揉,再色情地在上头蹭划着。
韩扬如同被定住身般浑身僵直,双手攒紧,所有的感受都汇聚在被女人挑逗的下身,韩扬呼吸急促,分身渐渐涨大硬挺。
“那天你回去之后是不是总回想着自慰啊?可是还是一点也射出来,所以今天叫我来这里,想要我像之前那样玩玩你是不是,嗯?舒服吗?”
女人手上使力狠狠抓了把,韩扬爽得低哼一声,看向女人的眼睛带了些晶莹的亮色,鼻腔里舒服地轻哼着。
“我说了我很乐于助人的,要我帮帮你吗?嗯?”姜旋对着男人吹了口气。
“唔……哈啊……”韩扬没有吐出请求的话,但却用湿漉漉的小狗的眼神看着姜旋,嘴里轻哼着,不自觉地挺着胯迎合女人的玩弄,阴茎已经硬的发疼,渴望着释放发泄。
姜旋拉住男人的领带,吐露语句,“跪下。”
此刻的韩扬已经没有什么抵抗的意志了,顺着女人手上的力气就跪落在地。
姜旋就这么拉着男人的领带,一支脚抵住男人的下身碾磨着。男人硬热的分身简直要冲破裤裆布料的阻隔。
姜旋下令道,“自己把裤子解开,把你那根贱东西掏出来。”
韩扬听从,急切地解开裤子,解放了自己胯下那根粗大硬挺的鸡巴。
姜旋往硬涨的肉棒上踢了两脚,随即将肉棒按在男人的小腹上,使力用鞋底碾磨着,另一只手仍然扯着男人的领带。
“哈啊!……啊……嗯啊……”鸡巴被女人粗糙的鞋底轻蔑地蹂躏着,在这种又痛又爽的体验中,男人的肉棒变得更加敏感,阴茎又烫又硬得如同一块热铁,马眼处兴奋地吐出受到强烈刺激的前列腺液,一股股打湿了自己毛发旺盛的小腹。
“啧,你这根狗玩意儿简直比你哥还要淫贱不知廉耻,狗鸡巴里流出那么多骚水都够给我洗鞋了。”姜旋一边语态轻蔑地羞辱着脚下的男人,一边慢慢用力拉紧了手里的领带,领带结紧紧的卡住男人的脖子。
“呃啊!……唔……好爽啊哈好想射……大鸡巴硬得要爆了啊啊……”
领带的拉紧令本就呼吸不稳的男人开始感到缺氧,男人张大了嘴猛烈呼吸着,女人轻蔑羞辱的话还在耳边,灵魂却好像脱离了自己。
下身的感官越来越强烈,他甚至感受到了自己阴茎处猛烈跳动的筋脉。过度的快感和痛苦拉扯着他,使他急切的想要找到出口发泄。
脚下的粗大的鸡巴已经硬涨得磕脚,男人额上的青筋暴起,原本贵气俊朗的一张脸在欲望的折磨下已经变得扭曲,他痛苦地呻吟着,渴望得到发泄解脱。
“贱狗,射呀!是不是这样对你还太温柔了?所以射不出来?嗯?”说着姜旋再次用力拉紧了手里的领带,看着男人的脸色都开始涨红。
女人脚下近乎残暴地蹂躏,“这根狗鸡巴怎么这么没用,只知道硬挺着吐淫水。”姜旋用力踢了两下男人鼓胀饱满的囊袋,“这东西这么鼓,装了不少存货吧,今天就让你都射出来怎么样?让你把这里都射空好不好?”
“呃啊!……让我射啊啊啊!……让我把阴囊都射空……啊啊啊啊……好爽哈啊……贱鸡巴要射了啊啊啊啊……”
几乎接近窒息的男人,胸膛剧烈起伏,嗓子都已经干哑,下身传来的快感成百倍的增加,脑中闪过几片白光,眼冒金星。
“啊啊啊要射了,狗鸡巴要射了啊啊啊——”
那根硬烫狰狞的肉棒微微跳动几下,似乎已经准备好马上喷洒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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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姜旋拿开了脚,手也送开了领带,在一旁冷眼瞧着。
“唔……”男人迷茫地睁开眼,看向姜旋,硬涨着得不到释放的肉棒令他难受的哼哼着,下身难耐地在空气中挺动几下。
“嗯……想要……别停下……下面涨得要痛死了……呜呜……”
小狗般湿漉漉地眼神看向姜旋,汗湿的头发搭在前额,脸上带着情欲的潮红。暗哑的嗓音带上了隐约的撒娇语气。
“想要?叫声好听的。”姜旋用脚踩住男人衬衣下的乳头碾了碾。
“哈啊……”男人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咬住了下唇,随即犹豫道,“姐,姐姐,帮帮我吧,好难受……”
听到韩扬的称呼和求欢,姜旋愉悦地勾起了嘴唇。
姜旋将男人的领带系在了一边的固定支架上,由此脖子被拉住限制住了行动。
“手背到后面。”
男人听话地将手背在身后,双腿跪在地上,像一条讨主人欢心的狗狗。
姜旋奖励地摸摸男人的头,接着捡起刚才被扔在一旁的箭支。
“小朋友刚刚拉开弓箭对着我的时候,还挺帅的,那只箭从我耳边滑过的时候,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吗?”
姜旋用箭头对着韩扬,箭头轻轻地落在男人的耳朵上,再缓缓往下划过下颌,颈侧,再到如青山般凹凸起伏的锁骨。
“我想的是,你跪在地上求我玩弄的样子,然后,我会用你这支射出的箭好好地玩弄你。”
尖锐的箭头对准了男人的衬衣下的乳头,箭头在上头戳弄了两下,再漫不经心的挑逗着。
“嗯啊……别……好难受,”男人不适地呻吟着,被一支箭玩弄的认知令他倍感羞耻。
由于另一边被护胸挡住了,箭头便肆意地蹂躏着一边的乳头,直到它被玩得挺立,在衬衣下涨突着。
箭头得到满足,往下滑至男人的小腹处,再来到那根依旧坚挺的肉棒上,那玩意儿仿佛感知到危险般敏感地跳了跳。
姜旋伸手握住男人粗大的阴茎,用箭头在敏感的龟头上划弄着。
“哈啊……不,不要弄那里……”冰冷又尖锐的箭头在男人最脆弱敏感的龟头动作着,男人心生恐惧,不自觉地往后躲了躲。
姜旋轻笑一声,“反正你这狗鸡巴也射不出什么东西,不如我把这支箭给喂进去,让它好好爽爽怎么样?”
说完女人就将箭头对准了男人的马眼,往那里戳弄两下,好像准备要进去。
听到女人的话,韩扬吓得赶紧求饶,那支箭虽然箭身细小,但也不可能插进狭窄的那处。
“哈啊不要!……那里进不去的……姐姐!狗鸡巴会被插坏的……我错了姐姐饶了我啊啊啊啊——”韩扬想要挣扎,可是脖子被领带束缚在了支架上,越挣扎领带就绞得越紧,肉棒被女人握在手里挣脱不得,在恐惧和缺氧下,韩致的整个身体都微微痉挛。
姜旋没打算真把箭身都插进去,就是吓吓死孩子,报复回去。
姜旋用尖锐的箭头在马眼口划拉戳刺着,又将箭头稍稍往里进入,蹂躏着尿道里的整个软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射了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啊啊——”敏感至极的马眼口被尖锐物如此玩弄,男人又痛又爽地低吼着,快感几乎要将他埋没,阴茎上环绕的青筋暴突着。
终于,男人脑中一阵白光闪过,遭受折磨的粗硬肉屌射出了精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姜旋放开了手里的箭。
韩扬仰着脖子剧烈地嘶吼着,脸色胀红,脖子被领带勒得已经浮现紫色的於痕。
男人还在射精,那根粗大的肉屌在空气中抽动着,一股股浓稠地乳白色精液喷落在男人的小腹,胸膛,甚至下巴上。
终于,那根大屌吐出了最后几滴精液,半软地垂下来,偃旗息鼓。
男人闭着眼睛,眉头依旧紧皱,胸膛在高潮的余韵中起伏着,良久没有回过神来。
姜旋解开了绑在支架上领带,轻拍了拍男人的脸。
韩扬的目光还有些迷离走神,姜旋轻轻摸了摸男人布满於痕的脖子,“姐姐喜欢你狗叫的样子,今天没尽兴,下次姐姐会让你更爽。”
说完毫不留恋地放开手,离开了这座空旷的射箭馆。
再次坐回车里,开往回韩家家宅的路上。
姜旋在心里唤出系统,问目前淫化值收集的进度。
系统:目前收集的淫化值到了65%。
姜旋:怎么还差这么多,我以为这几趟下来怎么也有80多吧。
系统:任何的进步都是需要突破的,一但行为局限,自然就会涨得慢了。
姜旋:意思是我玩的还不够花?
系统:可以这么理解。对于淫化值的收集,我友情地给你两点建议,一是狩猎更广,二是精益求精。
姜旋:噢——懂了,你不是说你可以搜集信息么,那
', ' ')('你给我搜寻一下,我身边有没有什么合适的狩猎对象。
系统:有一个人很合适,社会地位地下,性格懦弱,beta男,但是双性,未婚单身,你的韩家夫人身份对方不敢反抗。
姜旋:等等……你这是让我搞强取豪夺的戏码?
系统:这……
姜旋:还有这种好事?芜湖我已经开始兴奋了,这人是谁?
系统:……你的司机。
车子驶进韩家大宅,司机下车走至姜旋一侧的车门外,拉开车门,恭敬地弯腰虚护住女人的头顶。
姜旋回身叫住司机,要他进屋,有重要的话要说。
以为姜旋要问罪,司机吓得脸色微微泛白,怀着忐忑忧怯的心跟在姜旋身后走进韩家大厅。
韩致已经将韩家的佣人都撤走了,只有白天会来这里进行日常的保养打理,这个点也都撤了,只留有几个守门的保镖。
客厅灯火通明,姜旋坐在沙发上,示意司机坐在一边的单人椅上。
司机赶紧摇头,头也垂得更低。
“师傅贵姓?”姜旋撑着头问道。
“免,免贵姓董。”司机小声说道。
“噢,董师傅,结婚了么?”姜旋没吃晚饭,觉得有些饿了,从包里翻出一支巧克力棒。
“没,没有。”
“你说韩致逼你你就照办,把我骗去他学校,看来你是不把我这个韩家明媒正娶的夫人放在眼里。”
“不,不敢,夫人……”司机嗫喏着想解释,被女人打断。
“那要是是我逼你做什么事呢?你也照办?”姜旋眨了下眼睛,似笑非笑。
“夫人,我,我再也不敢做违背夫人的事情,夫人说的我都照办。”司机赶紧表忠心,抬头很认真地保证着,这个家的谁都得罪不起,他只想保住这份工作。
“是吗?那我要是让你脱了衣服给我玩呢?”姜旋咬了口巧克力棒,随意地说着
如同在脑中爆起惊雷,司机愣住了,好半天没反应过来,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嗓子却紧得差点话都说不出来。
“夫,夫人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不是,只是觉得董师傅长得很和我胃口,想和你玩玩,再者……”姜旋稍微换了下坐着的姿势,暧昧地对司机眨了眨眼睛,“韩董不是还在医院昏迷么,我这芳华正茂的年纪,才进门就独守空房,多少有些寂寞,不知董师傅是否愿意献身与我呢?”
“夫人要什么样的没有,小人这样的怎么入得了夫人的眼,夫人…不要取笑我了。”
司机知道自己一但拒绝女人的请求,女人羞恼之下肯定要报复与自己,后果恐怕不只失去工作那么简单了。司机不敢拒绝女人,可也不敢答应,自己身体特殊,这也是他一直没有婚娶的原因,这是他一直小心深埋的秘密。
按照威逼利诱强取豪夺的戏码,姜旋把脸色摆冷,眼神凌厉地看向司机,“现在,衣服脱了,敢违抗我的后果你承担不起。”
在天人交战中,司机放下了内心的挣扎,动手开始脱外套,脱完后折起来小心地放在地上,再用有些颤抖的手解衬衣扣子。
看到男人有些僵硬地一颗颗解开纽扣,脸上露出羞耻而潮红的脸色,姜旋露出了标准的恶霸笑容。
“这就对了嘛,我会让董师傅很舒服的,你放心,今天让我玩得尽兴了,好处少不了你的。”说着将巧克力棒叼在嘴里,那自得豪迈的表情仿佛是在抽一支雪茄。
司机在女人逼迫的目光和自己羞耻紧张的内心中,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
姜旋命男人躺倒在沙发前的茶几上,面对自己双手将腿掰开。
男人一咬牙照办,反正到如今也没有半点退路了。
司机皮肤白皙,僵硬拘谨地微弓起身子用手抱着大腿,身体有些发抖,头摆在一边难堪地闭紧眼。
“腿打开,给我看清楚。”
顿了顿,男人依言照做,男人的整个下身都呈现在女人面前,阴茎搭拉着垂下,其它的细节看不清楚。
姜旋伸手拨开男人的性器,一套女性器官出现在眼前。
男人颤抖地更加厉害,浑身都紧张地绷紧了。
姜旋伸手按在了男人的阴蒂上,轻缓地揉搓着,听得男人急促的呼吸和压抑的呻吟。
“董师傅真是给了我很大的惊喜,身怀绝技说得就是你吧,嗯?舒服吗?”
男人咬着唇抑制住喉间的呻吟,姜旋用力在敏感的蒂肉上掐了一把,冷声命令,“叫夫人,回话。”
“哈啊!夫人呃啊……唔舒,舒服。”男人难堪地回道。
“不准咬着嘴唇,好好叫。”
在姜旋手指的玩弄之下,男人原本僵硬的身体渐渐软和下来,喉间的呻吟也带上了些媚态。
淫水从穴口流出,姜旋伸手摸下了下,随即将中指插进去轻轻抽插着,玩弄着穴道里紧致温暖的软肉。
“啧,董师傅这里还能流水呢,把我的手都打湿了
', ' ')(',再往里还有什么?你告诉我,这里头有没有子宫呢?”姜旋用好奇的语气问道。
“不,不知道……嗯夫人……别玩那里了……好难受……”男人从来没有弄过自己的阴道,就算是平常自慰,也只是撸撸阴茎草草了事,眼下那里被女人轻慢地玩弄着,这种舒爽的感觉令男人陌生又不安。
“不知道?那我们来做个实验怎么样?”
说完不等男人回话就抽身离开,一分钟后又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一瓶牛奶,大概有500毫升的样子。
瓶身在男人眼前晃了晃,“把它灌进去好不好,看看那里面到底有多能装。”
牛奶瓶是细口瓶,很轻易就插进了本就湿润的穴口。
“屁股抬起来。”姜旋一巴掌拍在男人的绵软的屁股上,司机屁股的手感和——经常运动,身体健实的韩致不同。像面团似的柔和又软弹,姜旋抓着臀肉揉了两把。
司机听言腰腹使力抬起臀部,将整个下体送出来。
冷凉的牛奶咕咕灌进柔软的穴道内,流进身体深处,牛奶已经灌进大半,男人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牛奶缓缓流着,小腹的涨痛感越发强烈,男人可怜的求饶着,“呃啊夫人,别灌了,好涨嗯啊那里要被涨破了”
“怎么会,你的小穴可饥渴地吸着瓶口不放口呢,”姜旋不为所动,将瓶口插得更深了些,要把最后小半的液体都灌进男人的身体。
“这不是挺能吃得么,我看这些牛奶都进了董师傅藏起来的子宫里了,”奶瓶见底,姜旋拔出了瓶口,还没合拢的穴口溢出些洁白的乳液。
“给我夹紧了,没用的贱东西,”姜旋对着男人的臀瓣扇了一掌,“就借董师傅的子宫给我当奶袋吧,给我把牛奶给温好了,一滴也不准流出来。”
司机被女人打得屁股一缩,赶紧夹紧了刚刚还被瓶子蹂躏的瓶口。
女人满意的勾了勾唇,从包里拿出一只跳蛋,打开震动,走上前来。
神经紧绷夹紧小穴的男人听见一阵嗡嗡声,接着感到左边的乳头一阵酥麻,爽得低吟起来。
姜旋用跳蛋在男人的两边乳头上轮番挑逗着,司机的体型不算健壮,骨骼明显,躺下桌上任人宰割的白皙肉体有一种凌乱的美感。
跳蛋顺着男人下陷的腹部下滑,忽略了那根色浅硬直的阴茎以及囊丸,落在了艳红糜软的阴蒂上,剧烈震动的跳蛋将那处震得颤抖迷乱,快感如电流打进神经一般直冲大脑。
“呀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那里,那里要被震烂了啊啊啊——”男人的整个身体都被欲望捕获,扬着头忘情地呻吟着,颤栗着。
一个放松肌肉松弛,穴里的牛奶稍稍溢了出来,淌入股沟,跳蛋拿开了,女人一巴掌扇在男人的臀肉上,男人软白的臀侧留下绯红的巴掌印。
“贱货!就会发骚,我说的话记不住是吧,还是说你那贱穴就是欠管教,讨虐呢?”边说边狠狠扇打着男人的屁股,在上面叠下凌乱的掌印。
扇打的手都有些发麻了,女人走开去餐桌找了只蜡烛回来点燃,火焰在蜡烛头跳动着,往女人脸上打上一层暖光。
“既然你这贱穴实在骚的管不住,那看来只能我想想办法帮帮你了。”
看到女人手里燃着的蜡烛,司机猜想到女人想做的事情,吓得瞳孔急缩,赶紧求饶,“夫人,贱货再也不敢了,贱货会好好管好自己的贱穴呜呜夫人饶了我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滴蜡液滴在了靡艳的穴口,接着又落下一滴如此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滚烫的蜡液摧残,男人濒临死亡般痛叫。
一滴接着一滴的滚烫蜡液滴落下来,红色的蜡液如凝血一般封住了原本张合着流出白色奶液的穴口。
女人却还有没玩尽兴,拿着蜡烛倾倒的手微微上移,那糜艳的阴蒂似乎感觉到危险抽搐了一下,接着,滚烫的蜡液一滴接一滴残忍地包裹住了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在极致的痛苦与刺激中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抽搐,抱着大腿的手在惨白的腿肉上抓出了血痕,翻着白眼好像即将昏死过去。
姜旋将蜡烛熄灭了扔在一边,在男人潮红的脸上扇了一耳光,“有这么刺激?清醒点儿董师傅,今晚还长着呢,可别给我扫兴。”
姜旋拿出一个中号尺寸的肛塞,涂上润滑,在男人的紧闭的后穴处戳弄着,“董师傅的上面这只穴给我做奶袋,那下面这只穴,也喂你吃点好的吧,想不想要?”
“唔夫人想,想要。”刚刚经受惨烈高潮的男人嗓子都叫得有些哑了,明明心里又紧张又害怕,还是不敢违背地应和着女人,声音可怜又小心。
肛塞圆润的头塞进了男人紧致的后穴口,可能因为男人太过紧张的缘故穴肉紧缩,肛塞进入地有些困难。
女人一掌扇在男人本就通红的臀肉上,“给我放松,夹这么紧干嘛,欠揍是吧。”
“哈啊!”屁股一阵发麻发烫,男人被欺负得倒抽一口气,在
', ' ')('女人的责打之下,匀长了呼吸,尽量在羞耻又紧张的心境中放松下体的肌肉,方便女人玩弄。
终于将整个肛塞都插进了男人的后穴,只留下一截用于固定的尾部卡在股沟的位置。
姜旋打开了震动开关。
“哈啊啊啊夫人,贱穴好麻好难受啊啊啊啊”男人抖着嗓子呻吟着,眼睛迷乱,面色潮红,张着嘴呼出热烫的气体。
男人的身体细微地颤抖着,单薄白皙的胸膛起起伏伏,肋骨随着呼吸若隐若现。
男人这副淫乱薄弱的样子如同被暴风雨吹打的花蕊,令姜旋心底邪恶的玩虐欲愈盛。
姜旋抽出男人裤子上的皮带,在手中对折了一下,紧接着一鞭抽打在男人的胸膛。
“啊!!”男人痛得一抖,原本白皙玉润的胸膛上留下一道鲜艳的红痕。
啪!再一鞭落下,平坦起伏的腹部鞭痕乍现。
啪!啪!啪!啪!啪!啪!
裹着劲风的皮带接连打在男人的胸部,腹部,腰侧,还有张开的大腿内侧。
男人原本白皙无瑕的身体上留下了道道鞭痕,如同画布上涂抹的鲜红颜料。
忽的,一鞭正正甩在男人淡粉的乳头上,一鞭带过那粒嫩乳立马殷红肿胀了起来。
“啊!啊!啊!啊哈!夫人别打了哈啊!好痛呜呜哈啊!夫人饶了贱货吧啊啊啊!!——贱货的乳头被夫人打烂了呜呜呜夫人求求你哈啊!”
受不住鞭笞的疼痛,男人求饶的声音中带上了可怜的哭腔,凄惨地求甩着皮带的女人停手。两只抱住大腿的手疼的绞紧,却丝毫不敢放开。
后穴里的震动肛塞还在强烈地刺激着敏感的穴肉,随着鞭打的进行男人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穴肉里酥麻的快感和肌肤上火辣的痛感相交织。
男人虽然嘴里迷乱地求饶痛叫,下身那根淡粉的阴茎却兴奋地翘起,顶端流出淫液。
姜旋用折叠着的皮带撩了下那根硬直的阴茎,玩味的笑了笑,“董师傅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骚货呢,这根东西都爽得流骚水了,还跟我哭着喊不要,嗯?明明很想要是不是?”
女人终于停下了玩虐的鞭打,男人不敢忤逆,顺着女人的羞辱应和道,“是骚货哈啊骚货口是心非,骚货想被夫人玩”
女人用冰冷的皮带玩弄着男人敏感的龟头,浅粉的龟头已经被马眼处吐出的淫液沾湿,姜旋觉得这个双性司机的性器倒是长的还挺好看,色浅而笔直的一根,尺寸正好赏心悦目,是个讨喜的玩具。
姜旋用皮带稍稍使力地鞭向那根秀美的阴茎,看到它硬翘着甩向一边,接着又像是不倒翁般摇晃着回到原位。
女人兴味地笑了笑,就这样玩了起来,连那下面的两颗囊袋都没有放过。
“哈啊!夫人唔别打那里,好痛……啊!夫人”
随意的一鞭带到了男人敏感的龟头,男人竟惊叫着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硬直的阴茎颤动着射出精液,一股股地落在男人的小腹,大腿处。
看着男人忘情地呻吟射精,一派淫荡之色,那根正在吐露着精液的阴茎因为受到皮带的鞭打玩弄,已经从浅粉色玩熟成殷红,肉棒也变得略微肿胀。
姜旋伸手握住还在吐精的肉棒,用手堵住出口,在上头轻轻磋磨着,还在高潮后的不应期的男人立马难受地弓起了身子。
姜旋放开手揩了些落在柱身上的白稠精液,接着抹在男人的脸上,“怎么牛奶从贱货的鸡巴里出来了?射的到处都是,真是淫荡。为了把牛奶都留在贱货肚子里,看来我只能把这贱东西捆起来了,”女人拍了下男人迷乱潮红的脸,“董师傅觉得怎么样?”
“嗯…骚货的贱鸡巴乱射,没有保存好牛奶,应该被夫人管教,都听夫人的……”男人已经被玩得不甚清醒,完全温顺地予取予求。
姜旋找出一根发带,将男人射精后微硬的阴茎缠绑起来,最后悠悠地在绳结处打上一个蝴蝶结,完成后满意地一笑。
“要骚货的子宫给我热牛奶,也不知道热的怎么样了。”姜旋伸手弹了下那根被捆住的肉棒,接着说,“不如你现在用小穴流出来给我看看?”
“是,夫人。”条件反射答应后,男人这才想起自己的小穴连带着阴蒂都被女人用蜡液给封住了,是出不来的。
“夫,夫人…那里被您用蜡液堵住了,我,我不会……”司机为难道。
“哦?那可怎么办?”女人语气纯真。
“求夫人…帮帮骚货,让骚货给夫人排出热好的牛奶…”
“好吧,我帮帮董师傅。”女人很好说话。
说着女人掰开了一片裹住阴蒂的蜡液,柔软敏感的阴蒂被猛然与凝固了良久的蜡液剥离,拉扯撕裂的感觉令男人难耐地呻吟着。
随着一片片蜡液的拨落,整个给蜡液裹住的阴蒂重新暴露在空气中。
姜旋没有拨开穴口处的蜡液,反而拿起刚才扔在一边的跳蛋,打开了震动,“我
', ' ')('只能把你到这儿了,剩下的董师傅要自己加油喔。”
说完将震动的跳蛋直接按在了那处糜艳的阴蒂上。
“啊啊啊呀呀呀啊啊啊啊——”
神经发达的阴蒂处传出阵阵强烈的快感,男人痴痴地呻吟着。
很快达到了一次高潮,可是女人丝毫不放开手,反倒是更用力的将跳蛋按在阴蒂上,那团软肉都被压变了型。
高潮后依旧承受着剧烈快感的不应期,令男人原本痴迷的呻吟变成痛苦的哭叫,鞭痕累累的身体抖如筛糠,不受控地躲避着跳蛋过分的玩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夫人!哈啊饶了我啊啊啊——要被玩坏了呜呜呜……求求你夫啊啊啊啊——”
姜旋往试图躲避扭开的屁股上狠狠扇上一掌,“不准乱动贱货!”
说完加大了后穴肛塞的震动频率,直接开到最大,阴蒂上的那只跳蛋依旧紧紧地按着,“爽不爽嗯?自己给我把子宫里的牛奶都喷出来,我看看你能高潮多少次。”
震动肛塞残忍地鞭挞着敏感的穴肉,还有阴蒂处传来的剧烈爽痛感,男人在这样的两方夹击下,仿佛灵肉分离,变成了一个只会发情淫叫的牲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呀呀呀咿!!——”
男人紧闭着眼睛沉浸在地狱般的欲海里,忽的眼前闪过一道强烈的白光,席卷一切风浪的高潮来临,男人的心脏剧烈跳动,火热的欲望疯狂地冲向发泄口。
洁白的牛奶还有潮喷的淫液冲破了蜡液的阻隔,从穴口踊跃喷射而出,洒在桌上,地板上,留下淫糜的痕迹。
男人的下身凌乱不堪,姜旋已经拿开了跳蛋,并且关上跳蛋和肛塞的电源。
原本剧烈的嗡嗡声停止了,男人猛烈的哭叫也渐渐息止。男人的胸腔还在快速地起伏着,呼吸不稳,时不时发出几声抽噎,似乎还没有从剧烈的高潮中缓过劲来。
姜旋往前走了一些,看清楚男人凌乱的一张脸,头发早已汗湿搭在额头,面色潮红,眼眶连带着眼尾都微微泛红。
好可爱,姜旋在心里感叹。
随着一声可怜地抽噎,一滴眼泪滑出眼眶,姜旋在泪滴隐入鬓角前用指尖截住了眼泪。
姜旋用指腹碾了碾水痕,一抬头却看见站在门口的韩致,男人离这里大概有十几步的距离,也不知道在那里站着看了多久。
在暖色的壁灯下,男人眼神深沉,下颌线条紧绷。
姜旋看了眼时间,23点45分。
“韩总回来啦?还挺准时。”姜旋站起身随意地捋了下耳后的头发,无害地对韩致笑了笑。
短暂的沉默后,韩致步履沉稳地走向女人。
原本失神地躺在茶几上的司机,听到姜旋对韩致说话的声音,吓得一抖,仰头一看,竟真的是韩家大少爷韩致,正一步步走向这边。
在极端的恐慌和无措中,司机只想赶紧离开这里,想要起身却被女人用手摁住了,赏来一个威压的眼神,司机吓得不敢动,内心无比煎熬仿佛马上要葬身火海。
韩致已经走近了,衣角带有寒夜的肃冷。瞥了眼躺在茶几上痕迹累累的男人,认出这是司机,抿紧嘴,眼神阵阵冷意。
接着垂眼掩下情绪,再撩起眼睫看向姜旋,黑曜石般的瞳仁藏着无底的深欲。
屈膝,男人跪在姜旋面前,恭敬道,“主人,贱狗回来了,听主人吩咐。”
一边的司机见到这动静,惊恐地瞪大眼,连呼吸都忘了。
“嗯,我正跟司机先生玩些小游戏呢,你不知道吧,董师傅藏得可深了,他其实是个双性哦,刚刚他用子宫当奶袋给我热牛奶呢,可惜你回来的稍晚,不然可以一起观看司机先生尖叫着喷奶的美景。”
姜旋将火烧到了司机身上,司机又羞耻又恐惧地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姜旋将两根手指插进司机湿滑的穴口,轻慢地插弄着,司机赶紧咬住下唇截住嘴里的呻吟。
还有没排干净的奶液淌出打湿了姜旋的手,“你看,里面还有呢,把我的手都给打湿了。”
姜旋调转了下司机躺着的位置,令他的整个下体都呈现在韩致面前。
“韩总想尝尝吗?司机先生用子宫热的牛奶,嗯?”
还在清醒状态的韩致,听到女人恶劣轻慢的要求,整张脸都紧绷着,姜旋总是擅长折磨这个冷傲的男人的自尊心。
他看了眼司机体液横流的穴口和姜旋粘上了淫液和牛奶的手,抿了下嘴,“贱狗愿意,都听主人的。”
“那开始吧,”姜旋坐回沙发,懒懒地看着。
刚刚堕入了夫人邪恶的玩弄,此刻又卷入韩家晦暗的人伦关系,司机简直要绝望了。
韩致扣住司机的大腿,没有犹豫地埋下头,唇舌如同暴雨般猛烈地戳刺挑逗着那道湿软的穴口,羞人的啧啧水声充满了空旷安静的客厅。
性经验稀少的司机从来没有被唇舌这样玩弄过,原本刚刚经历了剧烈高潮的穴口立马敏感地流出淫液,穴肉迎合着
', ' ')('男人的唇舌放浪骚动着。
“哈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嗯啊太刺激了……”
原本咬住了下唇想要扼住呻吟的司机,在过度快感的刺激下,一边张开嘴大口地呼吸,一边放浪地淫叫着。
姜旋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将司机浪叫的淫态和红痕遍布的身体尽收眼底。
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韩致的上半张脸,韩致的口舌侵略性十足地伺候着司机淫浪的穴肉,眼睛却撩起,直视沙发上的女人,一错不错。
姜旋和男人的眼神交接,仿佛被细微的电流麻过,让她想起今天下午在韩致办公室,被跪在身下的男人舔穴的飘然之感。
感受到有些湿润的内裤,姜旋交叠起腿,换了个坐姿,神态依旧慵懒随意。
被多番玩弄的司机不久就再次颤栗着高潮了,穴口喷出滞留在穴道的牛奶还有体内分泌的淫液,韩致裹住穴口全数咽下。
韩致放开司机,眼睛依旧看着姜旋,舔了舔沾湿了嘴角的淫水,膝行着靠近女人。
十二点已过,抑制剂失效,后颈的腺体骚动着,alpha的易感反应攻击着男人。
韩致跪在女人脚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女人搭在膝上的手,“主人…贱狗想要。”
“想要什么?”姜旋抬起食指蹭了蹭男人的嘴角。
“想要……主人,”男人含糊地说着双重意义的话,黑色的瞳仁上闪着晶亮的光。
姜旋看了眼躺在茶几上一身淫迹的司机,眼底闪过邪恶的光芒,“不急,今晚才刚刚开始。”
再次来到地下室内。
灯光少许昏暗,两具赤裸的人体并立在木板壁上,一人背墙,一人面墙,手脚皆缚。
背墙者肤色白皙,身上的痕迹如红梅映雪,面墙者身姿健美,骨架疏阔,如同一具完美的雕塑。
实木板上槽了两个洞,一大一小,大洞可见洞里挤出的肥软屁股,小洞则伸出一根粗大硬挺的肉屌,两颗囊袋卡在洞口。
姜旋站在洞口的那一侧,手拿戒尺,在手里啪啪拍着。
戒尺的一头蹭在那只肥软的屁股上,将白面团似的臀肉戳得略微凹陷。屁股两边有交叠的巴掌印,这并不能使女人满意。
啪!一尺不及防地狠狠抽在丰腴的臀丰上。
“啊!”司机痛叫的声音响起。
啪!戒尺以同样的力度抽向另一边的臀丰,两瓣屁股上呈现出两道艳丽的尺痕。
“哈啊!好疼……夫人求您轻些……”竹制戒尺带有韧劲,抽在身上格外的疼,与之前姜旋戏弄的鞭打完全不是一个层次,身躯薄弱的董师傅疼得可怜求饶。
“董师傅的屁股非常可爱,我给它好好上个色,让他变成一副看起来就很好操的样子,怎么样?”姜旋握着戒尺笑着说道,“董师傅可要叫得好听些。”
啪!竹尺再次抽在了男人的臀肉上。
啪!啪!啪!啪!啪!竹尺从不同的角度落下,在白软的臀肉上留下交错的鞭痕。
“哈啊!啊!夫人快饶了贱货吧嗯啊!……骚屁股要被夫人打烂了呜呜呜呜呃啊!!——”受不住戒尺的司机哭叫求饶着,好不可怜。
姜旋暼了眼另一边被冷落的鸡巴,在空气中寂寞的矗立着,韩致此时正在易感发情阶段,全身的信息素都骚动着,姜旋虽是对迟钝的beta,但从那鸡巴肉头处隐隐渗出的淫液,也大概可以想到男人此刻并不好受。
啪!这次戒尺却毫无预兆地抽向了那根寂寞流水的肉屌。
“唔呃!”韩致闷叫一声,比之司机方才的淫叫要克制隐忍的多。
可是姜旋擅长从这个男人身上压榨出所有的淫荡靡堕,“韩总可没司机先生会叫呢,明明这根东西都骚得流水了,还在这装呢。”
啪!啪!啪!戒尺将粗硬的阴茎扇得左右摇摆,姜旋边抽边羞辱道,“这么骚贱的韩总恐怕没什么人见过吧,司机先生可就在你边上撅着屁股听着呢,给我叫得好听点,好歹是我脚下的贱狗,可别给我丢脸。”
不一会儿木壁后的男人放开了嗓子哼哼呻吟着,不再压着嗓子,鼻腔里逸出声声带勾的淫叫。
“哈啊!贱狗好爽哈啊!贱狗的狗鸡巴都被主人抽肿了啊啊!……主人唔请主人把贱狗骚得流水的狗鸡巴抽烂啊啊啊!——”
本就硕大狰狞的肉棒被戒尺抽打得更是硬涨滚烫,茎身涨血成紫黑色。
司机晾着痛麻的仿佛失去知觉的肥肿屁股,听着平时冷肃严峻的韩大公子放浪的呻吟和淫词乱语,只感觉进入了无间淫欲,而自己正在缓慢地沉溺。
姜旋不忍冷落那只开放在空气中糜艳屁股,回转目标,一道戒尺印又新叠加了上去。
啪!啪!啪!啪!啪!新痕叠旧痕,原本浮涨的尺痕再一叠加,两团肥臀肿得更甚,屁股痛得好像随时要绽裂开。
“哈啊!夫人呃啊!别打了呜呜呜贱货的屁股眼被打得裂开了啊啊啊!……求夫人饶了贱屁股吧呜呜呜呜……”
司机叫
', ' ')('得可怜又凄惨,被一再叠加的戒尺逼的哭腔更浓,卡在洞口的肥屁股一丝一毫都躲不开,被打得快烂掉了也只能哭叫着求饶。
姜旋终于停手,这只璧尻已经被打得通红发亮,如同打了蜡的红苹果,尺痕交叉叠加已不见一寸白净皮肤。
姜旋很满意自己的作品,用尺子在上头戳了戳,听到司机发出剧烈抽气的低鸣。接着尺子挤进两片肿屁股中的股沟中,往下滑,来到湿润柔软的蜜穴口。
尺子在穴口挑逗了几下就往里插了进去,随即深深浅浅地在里头抽插起来。
“哈啊……唔贱穴被尺子插了……嗯贱穴被夫人插得好舒服呜呜……”
抽插几下后浅浅的听到些水声,那穴口流出的淫液竟把戒尺都打湿了,顺着尺身滑下缕缕水痕。
姜旋啧一声抽出了尺子,将尺身上莹亮的淫液涂抹在通红的臀瓣上。
“被尺子插一插就这么爽?贱穴骚得都发大水了,”说着又把尺子插进穴内,抽插搅动着,将男人玩得浪语连连。
“哈啊好舒服……唔戳到那里了啊啊……好爽好舒服啊……好想要嗯……夫人呜呜……”司机的蜜穴里爽得不停分泌淫水,单薄的戒尺的玩弄带来更多的空虚感。
“想要什么?贱货,”姜旋很有耐心地问道。
“哈啊贱货想被狠狠地操,贱穴好痒啊……呜呜贱穴想吃大鸡巴……想被大鸡巴操痒得流淫水的骚穴呜呜……”男人被玩出了淫性,穴里的瘙痒空虚令他淫浪地骚叫,渴求着大鸡巴。
“这里有一根烂狗鸡巴你要不要?”姜旋意有所指道。
“要!哈啊要烂狗鸡巴操操发痒的骚穴……嗯啊夫人快给我我吧,贱货想被狗鸡巴操坏啊啊啊……”男人失去神智般淫叫着渴求狗鸡巴
“好吧,那满足你,用狗鸡巴给你治治骚病。”
姜旋走到木壁的另一边,解开韩致手脚的链带,将男人粗硬的鸡巴从壁洞中带了出来,接着用手握住那根硕大硬烫的阴茎,一只手都包不拢,掌心蹭着撸动几下,“你也听到了,司机先生的扫骚穴痒得很,想要被狗鸡巴操呢,贱狗要不要帮帮他?”
韩致已经被易感反应折磨了很久了,被主人抽肿了鸡巴,又听了半天司机被主人玩得淫乱的浪叫,又是被腺体的发情反应攻击,被冷落在一边。
男人的眼眶都被情欲烫红了,看着姜旋的眼睛透着些委屈。
“都听主人的。”
姜旋直接扯着手里粗硬的肉棒将男人带往木壁的另一边,用那根紫黑的阴茎对准了司机布满红痕的屁股。
“贱狗操过穴吗?”姜旋随意地问道。
“没有。”
“那好好表现,可别让司机先生饥渴的骚穴失望了。”随即放开了手,对男人下令道,“扶着你的狗鸡巴,插进去。”
男人听命照做,在女人漠然地注视下,韩致竟有几分羞涩,粗大的冠头好几次都没对准滑出来,等到终于挤进了那道紧致温暖的穴道时,从来没有感受过插穴快感的男人爽得谓叹一声。
“没吃饭么贱狗,顶进去,用力啊,司机先生的子宫狗鸡巴找到了么,就往那里顶,动快点,司机先生的肥臀是不是很软啊,贱狗腰甩起来,把那里撞烂!”
韩致咬唇紧闭着眼,整张脸浮动着情欲的潮红,在肉穴里抽插征伐的快感令易感期的alpha得到极大满足,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体内的信息素在愉快地叫嚣着。
女人发令的声音就在耳边,韩致听着姜旋的指示,发力晃动自己粗壮有力的公狗腰,狠狠撞向身前的肥臀,将粗大硬硕的阴茎送进穴道深处,直戳弄到那张狭窄的宫口。
整个调教室里响彻肉体交合的啪啪声。
“哈啊!好舒服嗯啊骚穴被大鸡巴撑的好涨啊啊那里啊啊大鸡巴操到骚货的子宫了好爽嗯啊骚穴要被大鸡巴操穿了呜呜呜”
在插穴的极大刺激和快感中,本就受腺体发情折磨多时的韩致,感到从下身传来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
“呃哈!”一个深度地挺进,男人就这么抖着屁股射了出来,将滚烫的精液射进穴道深处。
司机更是被烫得整个屁股都在颤抖。
啪!戒尺狠狠地抽向正在射精中的韩致,正沉浸在射精高潮的快感中的男人,被屁股上传来的激痛吓得一抖。
“我叫你停了么,狗鸡巴真没用,”姜旋说着又是一尺狠狠地抽向男人的屁股,“接着动,不准停,狗鸡巴今天给我操废。”
韩致只得在女人的鞭笞和斥责中再次挺动腰臀,将刚刚射完精疲软的肉棒在穴口里蹭动抽插着,还在不应期十分敏感的肉屌在穴肉的摩擦中再次硬了起来。
“司机先生的骚穴都还没被操热乎呢,贱狗就射了,韩总这么不行,不会是早泄吧。”
韩致被羞辱地脸都红了,被强制硬起的鸡巴在抽插中还有些刺痛,男人忍着这种不适感再次用力抽插起来。
“哈啊好舒服……大鸡巴好粗好硬嗯啊……啊啊啊啊操进子宫了呜呜
', ' ')('呜……好爽……那里哈啊太刺激了呜呜呜……骚货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司机淫叫着飞上了高潮,他已经被穴里的粗热阴茎操得近乎矢智,在无边的欲海中沉浮着,体内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身体却被束缚在木壁上翘着屁股一动不动地挨操,让他只能张着嘴浪叫呻吟。
姜旋随意地靠在墙边,看着韩致挺着狰狞的阴茎捅进那只卡在墙洞里的肥烂屁股。
韩致眉头紧皱,汗水从额际滑下,受欲望和快感的驱使狠狠甩动自己有力的腰肢,带动着胯部像条狗一样交配。
燥热的腺体得到极大的满足,男人嘴里发出满足的轻哼,夹带着体内燥热的气体。
因为刚刚射得太快被女人羞辱早泄,男人咬紧了牙挺着公狗腰狠狠动作着,克制住被温暖紧致的穴道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似乎想要证明着什么。
姜旋勾嘴笑了笑,下令道,“贱狗,射。”
听到女人话后的男人顿了顿,有些前后两难。女人太过善变乖戾,刚刚羞辱男人早射,这会儿又下令男人马上射出来,仿佛别人的身体和欲望都只是随意的玩意儿。
姜旋不喜欢这样的犹豫,戒尺直接抽在了男人结实的屁股上。
“贱狗,动快点!一分钟之内射出来,不然你以后就再也别想射了。”
戒尺不断抽打着,仿佛在赶一匹不听话的马。
男人快速地抽插起来,腰肢简直晃出了残影,整个胯部和囊袋都狠狠地拍向墙洞里卡住的肥软屁股,快速的啪啪声中带着焦灼的气息。
司机淫浪地哭叫着,早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短短的一分钟好像过得无比的慢,韩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欲望蒸熟了,可才射精不久的鸡巴不容易马上射出精液来,剧烈抽插所带来的刺激令男人血液沸腾,心率急增,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就在这时,姜旋放下了戒尺,停下抽打男人结实的屁股。
只见那臀肉上印着一道道浮肿的红痕,姜旋伸手轻轻在上面抚摸着,女人的手略冷,落在臀肉上如玉石般温润。
忽地,女人狠狠掐揉着臀肉上肿起的红痕,那里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这种如电流般细小又强烈的刺激,直攻男人混乱狂热的全身神经。
“哈啊啊啊啊!!——”
韩致再次抖着屁股射出了精液,男人浑身都紧绷着,虬结的肌肉被汗水打湿,散发着灼热的情欲气息。
女人不留情的戒尺再次抽在了男人的身上,如同赶一匹偷懒的马儿,“接着动,不准停,今天贱狗要把司机先生的子宫都射满,让司机先生只会不停地高潮潮喷。”
韩致嘴里粗喘着,再次挺动微酸的腰再次动作起来,“唔主人,贱狗好难受嗯啊狗鸡巴好痛哈啊要被骚穴操坏了啊啊啊呼嗯啊狗鸡巴又被操硬了哈啊好舒服骚穴夹得鸡巴好舒服唔啊操进子宫里了嗯啊啊那里把整个鸡巴头都吸进去了好爽啊啊啊啊——”
姜旋找来一个马眼圈,命令浪叫着抽插的男人停下。
韩致忍着强烈的快感停下,拔出被淫液浇湿的湿漉漉的巨刃,甚至带出了些浓白的精液。
姜旋示意男人扶住自己粗硬的肉棒,自己将羊眼圈套在那粗大的冠口的位置,接着用手指弹了弹湿滑的冠头,“给贱鸡巴再加个宝贝,好好地疼爱一下司机先生的子宫。”
韩致再次按令挺着套上羊眼圈的大鸡巴插进那湿淋淋的穴口。
大屌一路无阻地直捣进穴道深处,再次来到那隐秘诱人的子宫口,随即深入浅出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那是什么啊啊啊要把骚穴玩坏了啊啊啊操进子宫了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哈啊别磨了啊啊啊要烂掉了啊啊啊啊啊——大鸡巴好猛把骚货操得爽死了”
羊眼圈带来的强烈刺激加上粗硕大屌的猛烈抽插,令司机很快又浪叫着高潮了一次,仿佛已经被操成了只认鸡巴的荡妇。
姜旋走到壁板的另一面,只见司机浑身都已被情潮打湿打透,仰着头淫乱呻吟着,姜旋伸手在男人潮红的脸上滑过,那里散发着滚烫的热度,男人眼神迷离,眼眶都哭红了,好像一只艳鬼,和之前苍白又拘谨的司机形象判若两人。
“爽么?嗯?”姜旋挑起男人的下巴问道。
“唔啊好爽,贱货被大鸡巴操得好爽啊啊啊……”
姜旋手指下滑,在痕迹斑斑的胸口处勾画着,男人胸膛单薄,覆着一层柔韧的肌肉,手感很好。
两粒淡粉的乳尖挺立在空中,女人用手指夹裹住玩弄掐揉着。
司机挺胸翘臀地卡在壁板上,穴里的大鸡巴凶悍地操弄着,敏感的乳头也被玩弄,前后夹击下,爽得嘴角都流出了津液。
“哈啊骚奶子被夫人玩得好爽……啊啊啊大鸡巴又操进去了呜呜呜……嗯啊骚奶子被夫人掐肿了……好爽啊啊啊……”
直到两只奶头都被玩得又红又肿仿佛两朵开放的梅花,女人才放手。
司机被操得浑身都泛起粉潮,那根被发带束缚住的阴茎挺直着
', ' ')('流水,随着身后强大的冲击力啪啪地拍打在木板上。
那平坦柔韧的小腹处被体内的巨屌操出微突的小包。
姜旋伸手在男人的小腹处按揉着,感受到那根肉屌凶悍的冲撞力,仿佛要将整个肚皮都捅破。
“啊啊啊啊那里,别按了子宫要被操穿了咿啊啊啊要疯了咿啊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是按到了哪处敏感的位置,司机突然狂乱地尖叫起来,在穴内巨屌的冲撞下再次飞上了高潮。
阴茎被束缚着射不出来,只能一次又一次地用穴道潮喷,那根原本淡粉的阴茎此刻已经涨得泛紫。
“今天让司机先生高潮个痛快。”说着姜旋解开了阴茎上束缚的发带。
被剧烈的高潮侵袭后的司机还没有回过神来,姜旋又将手按在了小腹处那个敏感的位置,再次和穴道里那根凶悍的巨刃一起操弄着穴道深处敏感的子宫。
“哈啊贱货的子宫要被操烂了啊啊啊啊……好爽嗯啊要射了啊啊啊啊啊——”
刚刚得到释放的阴茎猛烈地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司机爽得嗓子都叫哑了。
可是体内的巨刃和女人的手依然没有停止,共同地操弄着这具承受了太多快感的淫浪的身体。
“咿啊不要了,快停下啊啊啊……骚货受不了了呜呜呜……子宫要被操化了咿啊啊啊……快停下停下啊啊啊又要去了咿啊啊啊啊!!——”
司机再次哭叫着高潮了。
只是这次阴茎没有射出精液,反而是剧烈的喷射出一大股晶莹的淫水,他居然用鸡巴潮喷了。
剧烈的快感令子宫口和穴道都痉挛起来,夹得体内那根粗大的巨刃爽得发麻,竟然直接被榨出了精。
滚烫的精液喷射进痉挛的子宫口,司机感到自己的子宫都要被烫化了般,可怜地哭叫着,司机的声音越来越小,头软软地垂下来,已经体力透支的他直接昏了过去。
姜旋绕到壁板的另面,只见刚刚被穴道榨过精的男人撑着墙壁粗喘,疲软的肉屌已经从湿漉漉的穴口滑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下粘满了柱身的淫水和精液。
看到姜旋,男人立马屈膝跪下,爬到女人面前,讨好地舔着女人的脚。
“主人……”韩致抬头叫道,眼睛里闪着晶亮的光,像是渴望得到奖励的狗狗。
姜旋伸出一只手扯住男人的头发,让他被迫后仰着头,另一只手拽下裙子里的内裤随意地扔在一边。
“想舔?”
“想,想舔,贱狗想舔主人的蜜穴,想把里面流出的所有汁液都吃进嘴里,唔求主人赏赐给贱狗。”
姜旋将男人下压,让他跪坐在地上,撩起短裙,跨坐在男人脸上,先是在上面滑动戏弄着,引得男人伸出舌头追逐着那道蜜穴,哈出热气熏蒸着那里。
接着一屁股实在的坐在男人脸上,“都给你,好好舔贱狗。”
男人赶紧伸出舌头直戳进湿润的穴口,在里面用力戳刺挑逗着,感受到里面有汁液流出,就赶紧用唇舌包裹住吸吮着。
男人的整张脸都被压得很严实,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可这令男人好像更加兴奋了,湿热略有些粗糙的舌苔如同灵蛇一般在多汁的穴口舔舐戳弄着。
温暖的口舌侍候令女人舒爽地轻哼着,一只手紧紧地抓住男人的头发,“真爽,再快点贱狗,唔狗舌头真会舔嗯啊好舒服”
不一会儿,女人就被男人灵巧地舌头送上了高潮,女人双腿夹紧了胯下的那颗脑袋,穴口喷出一阵阵稠湿的汁液。
男人用湿暖的唇舌包裹住穴口,喉结滚动,一滴不落地将蜜液都咽下去。
男人因为缺氧呜呜叫着,姜旋终于移开了屁股,手指在男人这张线条冷峻布满潮红的脸上轻滑着,接着在男人的下巴上挠了挠,夸奖道,“乖狗狗。”
这天姜旋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管家说二少爷学校今天开家长会,老爷还躺在医院,大少爷工作太忙,没人走得开给二少爷开家长会。
姜旋挑眉笑了笑,心里打起别的主意,忍不住舔了下嘴唇,对管家说道,备车,我去给韩二少爷开家长会。
姜旋特意好好打扮了一番,一身的奢侈品,提着名贵包包就出了门,谁也不会知道包里放着些什么邪恶的东西。
当班主任跟姜旋握完手问到身份时,姜旋却笑着说自己是韩扬的姐姐。
家长会很快开完,期间姜旋观赏了一会儿韩扬糟糕的成绩单,以及听老师跟自己委婉地说起韩扬数次在学校干过的违纪的事情。
等从家长会议室出来时,姜旋收到了韩扬的短信:你来我学校开家长会?你烦不烦?你现在人在哪?
姜旋此刻正在校园内度步,来到一片较为幽静的树林里,看到韩扬的讯息,想起少年气恼地张牙舞爪的样子,没忍住笑了笑,将前面不远处的路标发给韩扬。
韩扬赶到时,姜旋正靠在一颗树上看手机。
韩扬走近,语气不耐烦,“臭女人,你有完没完,小爷用得着你来开家长会
', ' ')('么?你还真把自己当韩家人了?”
韩扬穿着学校制度,一脸桀骜。
“别担心这个,我跟别人说的是我是你姐。”想到韩扬大概是很要面子的男生,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有个很年轻的后妈,还给自己来开家长会,所以还是对快要抓狂的少年解释了下。
韩扬静了下,稍稍放下了些飞扬跋扈的眉尾。
女人却接着说,“不过你们班主任倒是对我说了很多你干的违反校规的事,还有跟人打架啊什么的……”
眼看着韩扬的眉头又紧皱起来,眼睛闪过心虚的目光,但依旧语气恶劣地对女人说道,“你别告诉我哥,不然我跟你没完。”
看来韩扬对韩致真是又敬仰又害怕,那次在调教室的事情过后,依然没有影响韩致这个哥哥在韩扬心里的权威性。
“威胁我可不会使你担心的事情消失,”姜旋对韩扬眨眨眼,“不如你好好叫我声姐姐,我就考虑帮你遮短。”
“你!”韩扬被激地又往女人身前走了一步,一只手砰地锤在姜旋头顶的树干上,两边脸颊气得鼓了又鼓,低头垂目,咬牙切齿,最终从嘴里磨出几个字,“姐,姐姐……”
一阵风吹过来,姜旋抬起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如沐春风般说道,“你那天在弓箭馆,跪在我脚边求姐姐让你射,那时候可不是这种语气啊。”
听到女人说的话,韩扬想起那天傍晚在弓箭馆发生的事情,目光明暗闪烁。
“你那天射的可真多啊,你那根玩意儿就跟挤果汁似的噗嗤地喷出来,真有意思。”
姜旋说话的声音不大,混合着气声从嘴里呼出来,韩扬离姜旋很近,那些轻佻勾人的声音仿佛钻进了韩扬身体,令他的耳根都微微泛红了。
在一片幽暗的密林和清风中,韩扬年轻的身体自然地起了反应。
姜旋往下一瞟,看的清楚。
她掂起脚,在男人耳边说道,“想要吗,体验那天晚上的快乐?”
耳边传来的热气将韩扬的脸都微微烫红了,男人抿着唇,点了下头。
想到这地方随时可能有人过来,随即握住女人的肩,对女人说道,“去,去我宿舍。”
“去你宿舍啊,那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女人狡黠的笑着。
“什么?”
女人再次凑到韩扬耳边,耳语道,“让我绑起来玩。”
韩扬被热气烫地脖子一缩,以为自己听错了,最终还是在女人平淡但强势的目光中败下阵来,咬牙点头,“可以。”
韩扬住的是单间,房间谈不上整洁,但也不算凌乱。
韩扬先进门,将沙发上随意丢着的两件衣服快速卷起扔进洗衣篓,随即用下巴指了下沙发示意女人坐。
姜旋在沙发上坐下,将手里的包放在身侧,目光平静的看着韩扬,空气略微静默。
韩扬不自在地咳了声,刚想说点什么,就被姜旋打断,“衣服脱了。”
女人话音冷决不带感情,韩扬没动,脸悄然泛红。
姜旋从包里拿出颜色艳丽的红绳,对折起来理了一下,挑眉激道,“韩少爷这是害怕了?”
韩少爷最听不得这种话,气鼓鼓地嚷道,“我敢带你回宿舍,我还会怕你?脱衣服有什么大不了,爷身材好,爷自信。”
说着手一扬就脱下了外套,接着衬衣长裤,黑色的三角内裤也果断地扒拉下来扔在一边,不会儿就全身光裸的站在女人面前。
韩扬身长肩宽,因为热衷各种运动身体匀称肌肉饱满,年轻的小麦色肌肤闪着耀眼的光泽,那根粗大狰狞的巨物如同雄狮一般慵懒地蛰伏在胯下。
姜旋微眯着眼睛,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接着对如同希腊雕塑一般的男人招了下手示意对方过来。
韩扬几步走近,那根巨屌随着男人的走动摇晃着拍打在大腿内侧。
姜旋令男人跪在沙发上,随意用红绳在男人结实饱满的身体上缠缚起来,前前后后动作着,女人披散的头发有时扫过男人光裸的肌肤,令上面泛起些细小的疙瘩。
几分钟后,女人打上了最后一个结,将绳结卡在男人里凹的后穴位置,另将男人已经微硬的阴茎还有睾丸卡进两根绳子之间的活孔。
一个龟甲缚就完成了,红色的绳子在男人年轻张扬的小麦色肌肤上交错紧缚着,将男人肌肉饱满的身体凸显的更加色情性感。
男人的双手被缚在身后,两块饱满的胸肌仿佛要从绳子中爆出来,他跪在沙发上不敢看女人,耳朵都红透了。
姜旋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这是她。艳红的薄唇刚刚还喊叫着淫词浪语,看向女人的眼睛却温柔缱绻。
一个可爱又淫荡的小书生。
想欺负。
“坏郎君,射了那么多,旋儿的肚子都装不下了,把下面弄得一团糟,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姜旋颦眉娇嗔着,仿佛刚才那个叫着好郎君恶劣榨精的女人不是她一样。
谢羽顺着女人的视线下落,看到了女人两
', ' ')('腿间凌乱的那处,浓白的精液正从穴口溢出来,打湿了床单。
谢羽抿唇,喉结滚动,原本泛红的脸颊此刻更是羞得快滴出血来。
“不如郎君帮帮我,把旋儿小穴里的精水都吸出来,这样就不会弄脏床单了。”姜旋接着引诱。
“吸出来……”谢羽明白了女人的意思,可从小受到的修正的教养令他羞耻万分。
“郎君是嫌旋儿脏么?原来是这样,是旋儿不自重了……”
“不是!”果不其然书生赶紧否认,眼睫低垂,“旋儿如果喜欢,我都可以做的,”随即双手轻扶着女人张开的的大腿,俯下刚刚被过度玩弄的狼狈身子。
从姜旋的视角下可以看见男人微翘的眼睫毛和直挺的鼻梁,男人的鼻尖顶在了敏感的蒂肉上,烫人的鼻息也喷洒在上头,带起一层湿气。湿滑的舌头舔了进来,像小猫喝水一般一下一下地舔舐着淫液糜乱的穴口。
姜旋头枕着枕头放松地躺在床上,享受着男人唇舌的侍候。
突然外头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两人都听到了声响,书生被吓得睫毛轻颤,放在女人大腿上的手微微使力似乎想要起来。姜旋却先他一步双腿相剪卡住男人的脑袋,令他整张脸都被紧紧地按在那一片情热之地。脚步声越来越近,隔着帷帐可以一道走近的身影。姜旋拉过一边的薄被将两人光裸的身子遮盖起来。
“姑娘,该用晚膳了,你还在睡着吗?”帐在穿来一道丫鬟的声音。
“我现在不饿,等会再穿吧,”姜旋的声音略微沙哑,听起来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
姜旋一边说着一边夹着腿裹着男人的脸动了动,男人的鼻尖再次刮到了蒂肉,姜旋爽地轻叹一声,随即将手伸进被窝揉了揉男人的耳朵,示意对方继续没做完的事。
男人很乖,舌头再次矜矜业业地在湿润的穴口劳动起来,而火热的鼻息将那粒嫩核烫得发颤。
丫鬟告退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外头穿来屋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姜旋很快又被送上了一次高潮,穴道内的淫液混着精水喷涌出来。
姜旋餍足地舔了下嘴唇,将身上的被子掀开,书生的脸露了出来,白玉般的脸上被莹亮的淫液和浓白的精水糊了一脸,眼眶微红,哪还有半点端方君子的样儿。
今日晴空爽朗,昭帝率领宗室贵族以及武将侍从去往猎场秋猎。一路上金戈铮铮,旌旗翻飞。此次秋猎的排场比往年要大得多,听闻是北方的草原领主幕北王正在京师也加入了此次秋猎。
皇家猎场范围广阔,一对相貌不凡的男女共乘一匹白马轻弛在幽静的林中,耳边鸟鸣纷纷。
敬王早撇下了侍从,拥着宠姬骑马深入到人迹罕至处。
白马在林间轻跃慢跑着,骑马之人的手攥紧了缰绳,时而可见细微的颤抖。只见他衣襟半开,眉头轻皱,一张俊脸泛起浮粉。
“哈啊!——”白马跃过一根倒地的枯木,男人嗓音紧绷地发出一声高吟。
姜旋神情悠然地微靠在小王爷胸前,手伸进男人散乱的衣襟里找到那棵被乳夹玩弄的小肉球,用指尖轻轻刮弄着。
“嗯啊骚乳头被姐姐玩了……好痒嗯啊……”又是跳过一个水坑,落地时小王爷高叫一声,眼眶都被逼得湿了,“哈啊!!——又被顶到了……呜呜呜可不可以停一下嗯啊……姐姐……骚穴要被尾巴插坏了……”
姜旋已经顺着圆滚滚的乳头摸到了两个乳夹之间相连的精细链条,往外轻扯着,语气闲适,“不许停,跟着我的节奏来,你骑马,我玩你。”
女人说完狠扯了下手里的乳链,乳头上传来的刺痛令小王爷痛呼一声。乖乖听令,双腿轻夹马腹,白马听到指令由慢跑变为了轻弛。
在马上颠簸的小王爷被前后玩弄得眼眶都红了,下巴蹭在女人的颈边可怜地呻吟着。
出门前女人将一只带着粗长玉势的狐尾以及一对金灿灿的乳夹扔在自己面前。小王爷已经被女人调教的乖巧万分,自觉地跪在女人脚边穿戴好这些折磨人的小玩具。
可能是生性淫荡,小王爷刚刚把狐狸尾巴插进去,前头的孽根就硬得发胀,抽搐地吐露淫液仿佛马上就要泄出精来。女人嫌弃地用脚掂了掂那淫荡的孽根,将一个可怕的物件也拿了出来,小王爷看着女人手里的细小玉棍怕得那昂扬的物件都颓靡了些,最终还是躲不过被玩弄的命运。
本来光是插着狐尾就已经很是辛苦了,何况还要在马背上颠婆。粗长的玉势在马鞍的顶送下奸淫着紧致的穴肉,一次比一次顶得深,小王爷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穿了。后穴的刺激令胯下的肉棒硬得快要爆炸却又被玉棍堵住得不到释放。不上不下的感觉快要把小王爷逼疯了。
“唔啊……姐姐嗯啊贱狗的骚穴要被尾巴顶烂了……嗯啊好想射……狗鸡巴要被胀坏了哈啊……姐姐疼疼骚狗呜呜呜……”
小王爷像只大狗一样可怜地趴在女人纤薄的背上又是浪叫又是撒娇,热气吐在女人光洁的后颈。可惜女人并没有玩尽兴,因为小狗还没有被
', ' ')('真正玩坏掉。
“小骚狗别偷懒,跑到前面那座山就可以停,现在,”女人狠狠一拉手里的乳链如同专业的驯马师,“加速。”
白马奔跑地越来越快,山间路不大平,白马时不时地跳跃落地,将小王爷的魂都顶出去大半。
那座山头看似很近却又好像怎么也到不了终点,小王爷只得攥紧了手里的缰绳承受这场煎熬。
终于快到终点,山谷下有一条窄小的溪涧,白马一路奔驰,此时已经停不下来。只见它身姿矫健,高高跃起再猛然落下,马身上的人被震得一跳。
“哈啊!!——”小王爷扬起脖子又似痛苦又浪荡地高叫一声,身体轻微颤抖着,眯着眼睛仿佛神智飞离。
小王爷使出全身的力拉停了还在奔跑的白马,白马停下悠悠地在原地转着圈。
小王爷现在全身都是酥麻的,刚刚剧烈的刺激直接将他送上了无射精的后穴高潮。刚刚凭着全部的意志力才拉停了白马,此刻还处在高潮的后韵中,身体绵软地轻伏在女人的背上。
后穴高潮令前头被堵住的阳物更加空虚痛胀,更要命的是,尿道被堵了一上午,这中间又饮了不少的酒,此刻小腹憋胀,却无从释放。
“旋姐姐……骚狗的肚子好胀……想尿尿……把那个拿出来好不好?”高潮后的小王爷话音里带着些娇懒的鼻音,在女人耳边轻哼着。
“好啊,”女人竟出奇的好说话,伸手在那艳红的乳头上弹了一下,“扶我下马。”
小王爷眼睛一亮,一脸惊喜,自己先下了马,随后小心地扶着女人落地。
姜旋先走至一旁的树荫下,回头看见衣衫不整的小王爷还乖觉地现在马边等候命令。姜旋一勾手指,小王爷立马跪地像条小狗一般爬行到女人脚边。
“解开,”女人下令。
小王爷立马手指麻利地解开了裤头,衣襟大开地敞露着年轻美好的身体。粗大的阴茎几乎是弹出来的,赤紫的一根昂扬在空气中,大概确实憋得辛苦,环绕着茎柱的脉络暴突跳动着,被玉棒堵住的马眼缓缓溢出淫液,粗大的龟头被淫液浸得发亮。
“都脱了,爬一圈,让我看看小狐狸怎么发骚的,”女人刁难道。
男人依言脱下全身的衣物,赤裸地跪在青天白云之下,戴着一身淫虐的玩具在地上缓缓爬行着。
“啪!”女人不知从何处折来一根还带着绿叶的树枝,鞭在小王爷紧翘的臀上。
“屁股翘高点,发骚都不会么小狐狸?”
“屁股扭起来,啧,狗鸡巴又滴水了,有这么爽么?”
小王爷撅高了屁股,从后头看,一条白茸茸的狐狸尾巴垂在男人腿间,随着男人的爬动微微摇摆着,好像真的是一只长着狐狸尾巴的公狐狸。
在树枝的教训下小王爷标准地爬完了一圈,随即用湿亮的眼睛看着女人,期待着从憋胀的痛苦中解脱。
姜旋挑了挑眉,替男人取出了堵塞在尿道里的玉棒,勾唇轻笑道,“尿吧小狗。”
终于解除阻窒,小王爷轻哼一声,跪在女人身边等待着释放。大家伙耸立在身前,却毫无动静,明明膀胱都胀得要爆了。
可能是硬着尿不出来,小王爷求救地看向女人,“骚狗尿不出来,旋姐姐帮帮骚狗吧……”
“尿不出来啊……那小狗就用尾巴狠狠地操自己的骚穴,小狗这么淫荡,肯定一会儿就把骚鸡巴插尿了,”女人亲切地为小王爷出着主意。
小王爷垂下眼睫,手向后去摸自己的狐狸尾巴。知道这是女人玩弄自己的游戏,但还是乖乖照办。
小王爷抓住狐狸尾巴带动上头连接的粗大玉势缓缓抽送起来。刚刚被玉势顶送到高潮的淫穴立马饥渴地吸吮裹挟着进进出出的玉势,穴肉摩擦带来的电流般快感令男人的身体绷出隐忍的肌肉线条。
“哈啊好舒服……尾巴把骚穴操得流水了……嗯啊贱狗的骚穴被操得发痒了……贱狗是一个被操屁眼就爽地流骚水的贱货……狗鸡巴好想射……嗯啊……”小王爷在空旷的山林里忘情地淫叫着,手在身后快速又欲求不满地用毛茸茸尾巴奸淫着自己的骚穴。
“啪!”
“啪!”枝条抽在男人袒露的胸乳,将乳夹上的精美装饰打得叮当作响,在男人麦色的胸膛上留下道道红痕。
“不准射,要是没经过我允许就射出来,我就给这狗鸡巴天天都戴上尿道棒,让骚狗天天都憋着精尿,把肚子都胀大,像条怀孕的母狗,”女人残忍地制止了男人的射精的期望。
小王爷下颌紧绷,眉头难耐地拧起,眼睛迷乱,俊郎的脸上被情欲逼得透粉。姜旋满意男人的这幅淫样,但觉得还不够,她更喜欢男人被快感冲溃崩坏的样子。
姜旋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瓶子,打开瓶口。
姜旋眼里折射出不明意味的浮光,将瓶子里的粘稠液体缓缓倾倒在男人挺立在空气中的粗硕阳具上。
空气里散发出一股甜腻的蜜香,是蜂蜜。林间的飞舞的色彩斑斓的蝴蝶率先感应。
', ' ')('一只蓝色的蝴蝶飞落在那根狰狞的阴茎上,贪婪的采食着上头的蜜液,接着是一只黑色花斑的蝴蝶,不一会儿,那甜蜜的肉柱就被各色蝴蝶包围了。
蝴蝶的口器柔软,不会伤害到那处。但是那里传出的源源不断的瘙痒的感觉令男人难受地甩了甩胯,似乎想把那些贪婪的蝴蝶给甩开。后穴层层堆积的快感和身前瘙痒的阴茎将男人逼出了哭腔。
“呜啊好痒……鸡巴好难受嗯啊……要痒死了……姐姐饶了贱狗吧呜呜呜……”
不知不觉中蚂蚁也爬上了香甜的肉柱,似乎想要分一杯羹。
“哈啊!!!——好痛!!……什么东西哈啊……狗鸡巴被咬烂了呜啊!!——”
蚂蚁咬噬在敏感部位带来的激动令小王爷痛得身体都开始发抖,插弄后穴带来的快感与之交融,令男人的神智都被击散了,只知像条发情的公狗一般呜呜浪叫。
就在这时,一只精明的蚂蚁找到了最为甜蜜的那处,在圆润黏湿的龟头上扎下尖锐的口器。
“哈啊啊啊啊啊啊!!——射了!狗鸡巴要射了——姐姐哈啊……”
“射吧,”姜旋走向男人身后,手掌捏着男人绷紧的下巴,眼睛却看向林间的某一个方位,淡淡说道。
随着女人一声令下,那根饱受折磨多时的巨屌猛烈地射出浊白的精液,粗大狰狞的阴茎在空气中抽搐着,随即如同火力十足的发射器一般喷射出大股的透明水柱。
尿液淅淅沥沥地喷洒还在草地上,原本在肉棒上贪婪进食的小动物被惊得四散逃开。
膀胱里储存的尿水很多,小王爷闭着眼舒爽地释放着。就在这时,女人在耳边说道,“睁眼小骚狗,看前面。”
小王爷睁开眼睛,待聚焦清楚看清那道青色身影时,瞳孔紧缩,放尿的分身都停滞了一瞬。
那日在园中和敬王交谈的友人就站在自己面前不远的一棵树边,一脸震惊和怖惧地看着被玩弄到失禁的敬王殿下。
淅淅沥沥的放尿声还在继续,小王爷羞得脸色涨红,倍感屈辱的握紧了双手。
狐狸尾巴上的玉势还插在淫荡的穴肉里,骚穴流出的淫水将蓬松的尾巴打湿凝结成好几簇。自己胸前挂着乳夹,浑身赤裸地面向成日一块鬼混的好友。
姜旋还站在小王爷身后,一只手握着男人的下巴,亲昵地在男人耳边说道,“被好友看到发骚会不会让敬王殿下更加兴奋?还是说……”
姜旋狠踢了一脚还插在小王爷后穴里的尾巴,换来小王爷一声急促的淫叫,“这玩意儿满足不了敬王殿下饥渴的骚穴,想尝尝别的?”
说完女人对呆立在前头的青衣男子勾了勾手,男子看着女人魅惑的双眼,难以控制自己一般往前走了几步。
小王爷被吓得声音都有些颤抖,拉住女人的衣袖,万分可怜地求饶,“姐姐……不要,不要让他过来……小骚狗只给姐姐玩……姐姐想怎么玩都行,饶了我……”
“哦?那你告诉他,被姐姐玩得爽吗?”姜旋将小王爷试图躲避的脸扭向男子。
“……爽。”小王爷在友人复杂的目光中回答道。
“啧,说清楚,怎么爽的,敬王殿下。”女人不满意。
“姐姐把贱狗的骚穴……玩得直流水,贱狗没用的狗鸡巴……被姐姐玩得喷精……喷尿……”小王爷羞地眼睛又湿又红,断断续续地说道。
“哦,那你再告诉他,你现在玩腻了没有?”
小王爷眼睛猛的瞪大,回头仰视着身后的女人,只见她脸色轻松,可以称得上是温柔地接着说,“你不是说玩腻了就将我送给他么,那你现在告诉他,你玩腻了吗?”
她听到了!
小王爷又是心虚又是紧张。他艰难地咽了下口水,也不顾友人就在一边看着,拽着女人的衣袖讨好地在上头蹭了蹭。伸出一截湿红的舌头,在女人纤细素白的手指上轻轻舔舐着,眼睫上撩,用湿漉漉的眼睛勾着女人。
“骚小狗就是给姐姐玩的,怎么敢把姐姐送人……以后姐姐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小狗一定听话……姐姐不要抛弃我,不然我就成了没人要的小狗了呜呜……”
一边的青衣男子都快把眼睛瞪下来了,他看了眼浑身散发着似淡漠又似强势气息的女人,心脏如同打鼓一般砰砰作响,刚刚女人向他勾手时他膝盖一软差点跪下来,如果……她也要像玩弄王爷一般玩弄自己……他干咽了一下,那物儿开始变得发烫……
女人的目光突然像风一样轻飘飘地扫视过来,红唇张合,语气冷淡道,“王爷让你滚开没听见么,我还要伺候王爷玩会儿呢。”
男子如梦初醒,赶紧迈着僵硬的双腿跑了。
日已西斜,秋猎一行的车马乘舆陆续停在皇家林苑的行宫内。皇帝要在此处举行晚宴,用新猎的野味和美酒犒赏群臣。
姜旋在敬王的抱扶下跳下马,敬王将手里缰绳替给侍从,他的衣襟破开了一个大口子,是方才狩猎时不小心被树枝刮坏的。之后便是晚宴,着破衣有失礼仪,敬王令侍从
', ' ')('看顾好姜旋,自己去往别间换身衣袍。
姜旋在林苑内缓步走着,欣赏着晚景。日暮的霞光映在她的脸上,扶柳般的腰身隐现在幽氛的光影里。骑马而过的公子才俊纷纷侧目惊艳。
姜旋正无聊地把玩着手里的珊瑚手串,突然听得周围一阵惶恐的惊呼,身边的侍从惊惧地破声喊道,“娘子!小心!”
姜旋转过头一看,一匹发狂的马正朝自己的方位疯跑过来,试图拉住它的小厮被它一尥蹶踢翻在地,马蹄踏在地上的声音越来越急迫,姜旋甚至快要误以为那是自己的心跳声,整个人如同被魇住般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就在疯马距自己只有几步之离时,一个高大的人影从一边飞闪过来,只见他猛地抱住马颈大吼一声,竟然直接将马掀翻在地。
等姜旋回过神来时,疯马已经翻倒在地上发出阵阵嘶鸣,驭马的小厮赶紧上前将他制服牵走。
姜旋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胡族打扮,身量高大伟岸,比寻常男子足足大了一个型号,他还在喘着粗气,宽厚的肩膀胸膛如同挺拔的高山。姜旋仰起头,看清他粗犷的眉峰以及深邃的眼睛。
男子张嘴说了句什么,是胡语,姜旋根本听不懂,正想要好好地跟对方行个礼道谢,一动,刚刚被意外吓软了的双腿往前娘跄了下,整个人往前扑过去,撞在了胡族男子身上,脑袋直接埋在了那片蓬发的胸膛中。
在羞耻的情绪上来之前,姜旋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他的胸肌是软的哎。
好在姜旋还稍留有些羞耻心,赶紧退开,对着对方又是道歉又是道谢。胡族男子垂眼看着姜旋,没什么表情,也不知道听没听懂。
跟在姜旋身边的侍从走过来提醒姜旋晚宴即将开始,一会儿王爷找不着娘子该担心了。刚刚险些酿成大祸,他是知道王爷有多宠爱这位娘子的,要是被王爷知道了,自己一定吃不了兜着走,所以想着赶紧先把姜旋带离现场。
姜旋点点头,对胡族男子再道了声谢,旋即跟着侍从走开了。
宴会上,歌舞起,觥筹交错。姜旋作为爱妾坐在敬王身侧,敬王换了身紫金衣衫,雍然华贵。
小王爷酒量不太好,脸颊泛粉,微倚在姜旋身上,嘟囔着叫旋姐姐给自己剥葡萄。
“别捏我的衣带,你坐好,我给你剥。”姜旋无奈地将半醉不醉的小王爷戳正,伸手取了颗葡萄剥起来。
从宴会开始,姜旋就感到一道如鹰隼般锐利的视线扎在自己身上,她微微抬起头瞥了眼右前方,也就是皇帝座下右手边的位置,那位传言中能征善战,凶悍勇猛的幕北王正端坐在那儿,也就是今天掀翻疯马,救了自己的胡族男子。
姜旋轻飘落下的视线被机警的男人抓住,他握起酒尊对着姜旋上引了一下,旋即仰头一饮而尽,之后便转过头对边上的昭帝说起话来,一边的译官正尽职地翻译着。
姜旋剥好一粒水润的葡萄,喂给小王爷,小王爷含住葡萄,伸出舌头将姜旋指上的汁水也舔得干净。两人都没有看见,上首的昭帝一边和幕北王交谈,一边似笑非笑着往这边投来的阴冷眼神。
不一会儿,一位宫女趋步上前,双手呈上一把精美的象牙短刀,刀鞘饰有繁美的花纹和蓝色宝石。宫女恭声说道,这是幕北王赐予娘子的。
姜旋接过短刀,心里疑惑幕北王赐刀的含义。她看不出此物的珍贵,敬王却看得出来,此物的稀罕程度断不会轻易赏赐与人。他不知方才林苑中发生的事,可一抬头看见幕北王看向姜旋的深邃眼神,便什么都懂了。敬王皱了下眉,将手中的衣带攥得更紧了。
按照礼仪,姜旋收不收都该先上前道谢,她拂开小王爷攥住自己衣带的手,起身上前,小王爷不甘不愿地放开手,也跟着姜旋上前致谢。
姜旋屈膝行礼,将短刀递出,谦声道,“多谢大王垂爱赏赐,小女子一介女流,此刀尊贵,予我实在是蒙尘了,还请大王怜我惶恐之心,收回宝刀。”
译官翻译完后,墓北王没有说话,反而是看了昭帝一眼。
昭帝笑了一声,慵举酒尊,对姜旋说道,“小娘子妩媚动人,墓北王对你一见倾心,向朕讨要你,他还未婚娶,愿带你回草原成亲呢。不知你意下如何?”
姜旋还没开口,敬王已经上前一步,急道,“旋姐姐是我的!皇兄既然已经将她赐给我,又怎能将她轻易许给别人?”
“哦?”昭帝扫视过来,露出森冷笑意,“难不成你要娶她做王妃?你敢不敢让你母妃知道?”
敬王一下子焉了,肩膀微塌,但还是固执道,“我,我……反正旋姐姐是我的……”
姜旋抬眸和昭帝对上,眼神冷冽,丝毫不落下风,就在昭帝握紧酒尊以为自己看错时,姜旋已经换上了柔弱女子的姿态,对着幕北王楚楚可怜道,“小女子身微,担不起大王的倾心,至于婚娶,更是折煞我了,况且——”随后眸光一转,直直地和昭帝对上,“我也是在陛下身边贴身侍候过的,一有人属意陛下就将我转送,不知……陛下后宫的人还够不够数?”
话
', ' ')('音一落,周边人具是一凛,纷纷低头垂目,战战兢兢,正在跳舞的的舞姬也察觉到殿中的僵冷气氛,舞动的身体缓滞下来。
昭帝已经放下了酒尊,面色没有什么变化,姜旋却看到了他微微抽动的额角。沉默片刻后昭帝朗声大笑,衣袖一挥,示意歌舞继续。昭帝示意侍女为自己斟酒,一边对姜旋说道,“小娘子不必紧张,朕方才也是看幕北王对你的一片倾慕之心,这才为他说上几句,你若是不愿,朕绝不会勉强,这杯酒,就当是朕向你赔罪了。”说罢便举尊一饮而尽。
这时墓北王对译官耳语了几句,译官听罢,小心地对姜旋说道,“幕北王的意思是这把短刀还请您收下,他说天底下只有您和它相配。”
话到这里,姜旋也不好再回绝,收起手里的象牙短刀,道谢退回了和敬王的席位。之后殿内如同无事发生,歌舞依旧。小王爷好像松了口气,更加黏黏糊糊地贴上来,姜旋却有些走神,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晚宴结束,众人都带有些醉意,在微晃中告辞退去。敬王正准备与姜旋同坐马车回府,皇帝的贴身太监突然走上前叫住敬王,说皇帝找他有要事商议。敬王不敢耽搁,吩咐侍从先送姜旋回去,随后跟着太监走了。
姜旋在席间略喝了点酒,这会儿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不知不觉中靠在车壁上睡了过去。
待醒来时发现身边坐着一个人,不是敬王,而是一个胡族女人,她用流利的中原话对姜旋说道,“醒了?”
姜旋撩起窗帘往外看了一眼,这不是去王府的路,马车后头骑从甚多,马踏声轰然,“这是要去哪儿?”姜旋问道。
“草原之心,云国。大王用百匹骏马和齐皇帝交换了你。我叫乌丹,会你们中原话,大王派我侍候你。”乌丹利落简单地做了解释。
姜旋撩开前头的车帘,一人骑马在前,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显露出健硕的轮廓。
姜旋放下帘子,重新坐回,轻抚着手里装饰精美的象牙短刀,嘴角泛出冷笑,接着以手支头,闭上了眼,对乌丹说道,“我再睡会儿。”
“哈啊……那里好涨……想要……呃嗯……”
姜旋靠在圈椅里,垂下视线看向跪伏在自己脚下的男人。
男人只穿着一条外裤,赤裸着肌肉鼓张的精壮上身,男人呼吸急促,仿佛被烈火炙烤着,张嘴浑浑噩噩地吐出求助似的呻吟。
姜旋来到草原之心云国已经有段时间了,姜旋被安置在这座宽大的毡包里,毡包外有一只成年草原狼守护着,这只狼是被幕北王喂养大的,只听从他一人的指令。
姜旋待在毡包里无聊至极,直到今晚幕北王突然撩开了门帘,男人高大的身量让整个空间都显得窄仄了许多,姜旋撩眼将男人带有异族特征的脸庞和如同野兽一般强悍的体态打量了一翻,心想今晚可以找个乐子了,果断敲了下响指,打开了欲望的开关。
面对男人意料之中的跪服和求欢,姜旋托着腮轻笑了一声,洁白如玉的脚踩在男人快速起伏的线条丰满的胸肌上,出乎意料,男人浑身的线条都透露着冷硬和凶悍,肌肉却是柔软又带有韧劲的触感,蕴藏着隐秘的肉欲和淫荡。
男人火热的躯体被清凉的脚底一碰,立马兴奋地轻颤,语句滚烫地渴求着,“那里哈啊……踩我……用力踩……嗯啊……”
失去理智的男人一定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淫荡,姜旋纡尊降贵地将脚尖往下滑,滑过男人沟壑分明的腰腹,直往两腿间的雄伟火热探去。
男人尺寸不凡的肉茎将腿间的布料顶得变形,如同竖起的高塔,硬度吓人。
“狗鸡巴顶这么高,是求着被虐么?”
女人秀气白皙的脚尖在上头漫不经心地勾画挑弄着,隔着一层粗糙的布料传达着刺激的触感,火热骚浪的巨屌立马给出饥渴的回应,顶起的裤头慢慢被茎头漫出的淫水打湿了。
“呃啊是!……狗鸡巴好爽……再用力嗯啊……把狗鸡巴踩烂哈啊……”
但姜旋却不给如同公狗发情一般淫浪的男人满足,反而将另一只脚搭在了男人踩感不错的胸肌上,雄伟山峦上的乳头已经硬胀挺立,像一粒有弹性的水果软糖一样硌在脚底。
姜旋一边在男人丰满的胸肌上踩踏着,一边语气轻蔑地羞辱道,“贱狗长这么大的奶子做什么,连两边乳头也这么骚,贱狗穿胸甲的时候不会把奶子挤变形吧?”
姜旋用嫩白的脚指头拨弄着男人胸前充血挺立的深色乳头,仿佛恶趣味发作一般狠狠踩踏进去,丰满的胸乳好像面团一般变形充盈,女人姣好的面容带着些邪气的笑,问道,“贱狗奶子又大又骚,会不会给我踩出奶水来?”
女人侮辱又轻肆的话语钻进这位统领草原的霸主耳中,在马背上凶悍霸气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却跪在女人脚下张腿挺胸地求欢,男人混沌的大脑艰难地处理着这些信息,饥渴火热的身体却因为女人羞辱贬低的语气而兴奋异常,每个细胞都拼命叫嚣着更多。
“嗯啊……贱狗的大奶子被踩得好舒服……嗯啊骚乳头也被弄
', ' ')('得好爽……哈啊用力……把贱狗踩喷奶呀啊……”
“狗鸡巴好痒好硬……想被踩烂掉……嗯啊……”
男人被玩个奶子就已经骚得理智尽失,仿佛全天下最骚贱的一只公狗,姜旋垂眸打量着沉浸在欲望之中的男人,男人平日里穿戴着冷硬的盔甲,加上身材高大,整个人的气质显得凶悍危险,而褪下衣物裸露身材的时候,浑身丰满的肌肉如同汁水丰满的果实一般诱人。
姜旋瞥了眼立在毡包中央的那根木桩,应该是随意选材的表面还有些粗糙,姜旋嘴角勾起,“贱狗,别发骚了,跪好,爬去木桩那儿。”
被欲望控制的身体习惯听从掌控者的命令,男人伏下身体,跪着爬向那根木桩,仿佛一只大型狗狗。
“狗鸡巴痒了就自己蹭,骚鸡巴都硬成那样了还不使点劲,腰挺起来啊贱狗。”姜旋坐在椅子里悠然施令。
男人一手支撑着木桩,一手握着自己沉甸甸的硬烫鸡巴挺着腰蹭磨着表面粗糙不平的木桩,随着女人的命令不断地加快。
敏感的大龟头一下下顶在木桩上,再狠狠擦过,粗糙不平的树木纹理如同砂纸一般打磨着男人硬胀的巨屌,将它磨得红紫透亮。
“哈啊……贱鸡巴好爽……唔啊好刺激……狗鸡巴要烧起来了嗯啊……”
姜旋看着男人跪在地上扶桩磨鸡巴的淫贱样,似乎有些不满意,想着男人长了那样一对巨奶,不甩起来实在太可惜了。
“贱狗站起来磨鸡巴,手背在身后,胸挺起来,动快点……”
于是男人只好站起,一边挺胯一边用巨硕的鸡巴操木桩,肿烫的鸡巴如同一根粗鞭一样甩在桩面上,甚至可以看见鸡巴头受刺激甩出的透亮淫液。
对着男人下身的木桩上正好有一个凹槽,在空中甩动的巨屌意外插了进去,龟头突然被夹紧带来的强烈刺激令男人浪吟一声,腰眼一阵酥软。
木桩内细碎的木屑刮在肿胀透红的龟头上,带来又爽又痛的强烈刺激,已经完全受肉欲控制的男人立马欲罢不能地摆动腰臀像公狗交配一般,用鸡巴狠狠地操进木桩的空槽。
“哈啊!……好爽!……狗鸡巴被木桩操得爽死了哈啊!!……”
看着男人如同公狗一般疯狂摆臀的样子,姜旋饶有兴味地舔了舔尖利的犬齿,接着下令道,“贱狗别光顾着操鸡巴,骚奶子给我甩起来,好好展示展示公狗发情的样子。”
草原王早已爽得只知道高声浪叫,下身一下下狠狠撞向木桩,丰满壮硕的胸肌也随着男人剧烈摆动的身体幅度而荡起一阵阵淫荡的波纹,场面淫乱至极。
姜旋满意地看着男人甩奶操木桩的场面,嘴角勾起轻蔑的笑意,羞辱道,“大王的臣民要是看到大王这幅边发骚边甩奶子的样子,会不会还以为大王是哪里找来的大奶子军妓,一个个轮番把大王的鸡巴和奶子玩烂,然后再把大王和牲畜关起来,让大王给草原的马和羊配种。大王这么淫荡,一定会很喜欢吧?”
草原王紧闭着双眼,女人话里描绘得充满凌辱与淫乱的场景,令男人身体的淫性如浪潮一般扑涌,感官变得更加敏感,浑身细胞都在颤抖着,渴望被窒息的欲望淹没。
男人下腹的肌肉硬得像铁块,狰狞的经脉在上面突突跳着,男人下身撞木桩的动作都舞出了残影,两座大奶子也激烈地震颤着。
“贱狗的身体好淫荡嗯啊……大奶子军妓在不知羞耻地甩奶呀哈……哦哦嗬啊好爽!!……配种的狗鸡巴好胀嗯啊……要射了哈啊……狗鸡巴射了啊啊啊啊啊!!——”
终于,粗硕的巨屌抵在狭窄粗糙的木槽里狂乱地射了出来,男人手扶着木桩仰头高声浪吟,浑身钢铁似的肌肉猛得绷紧了。
男人垂在胯间的两颗鸡蛋大小的雄卵还在剧烈的紧缩着,巨量的精液喷向木槽中,很快从空隙里溢了出来,粘稠的精液一汩汩顺着木桩流淌下来。
等到一切息止,男人如同体力耗尽般滑倒在木桩边,男人浑身如同过水般被汗水打湿,宽阔的胸膛伴随着力竭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高大精壮的身躯如同一座倒下的山峰。
就在这时,帐篷外面传来一些呜呜的声响,门帐被顶开,一直守在门口的草原狼钻了进来,来自猛兽的犀利的眸子打量着周围,看到坐在圈椅里的姜旋警告性地狠狠龇牙,接着转头凑向倒在地上的主人身边。
成年的草原狼比大型狗还要大上不少,身躯矫健,蕴含着危险的侵略性。
草原狼低下头在男人身上轻嗅着,尾巴轻轻摆动,喉咙时不时发出呜呜声,似乎是有些担心主人,刚才也大概是听到了主人在里面发出的高亢的喊叫,以为主人有什么危险,所以跑进了毡包。
没有得到主人回应的草原狼开始伸出舌头在主人汗湿的身体上安抚性地舔舐着,引来地上的男人一阵阵无意识的低吟。
姜旋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里闪出来了有些邪的想法,姜旋想试试,自己的能力是否同样可以影响动物,她没有迟疑,当场再次敲响了响指。
空气中的温度仿佛都变
', ' ')('得火热了一些,草原狼吐出长长的舌头在剧烈的哈气,收到男人雄性体味的吸引,草原狼湿热的大舌头在男人肌肉分明的小腹长舔舐起来,将上头流淌的咸腻的汗水卷进舌头,再留下一道道长长的水痕。
“嗯啊……”男人拧着眉发出轻微的呻吟。
狼的舌头的下移,带来瘙痒的触感,直到它停在了狭窄森黑丛林地带,刚才男人剧烈喷精时,有几滴精液落在了男人卷曲蓬勃的毛发中,狼舌头好像尝到了美味一般舔得更用劲了,直到不再满足,舌头滑向了那根即使疲软依然尺寸傲然的阳具上。
大肉棒上的雄性气味更浓,草原狼鼻子在兴奋地哈着气,大舌头在上面上上下下的舔舐着,就叫那两颗带着褶皱的精丸也不放过。
“哈啊!……贱鸡巴都大舌头舔了呜啊……嗯啊好爽贱鸡巴要被舔爆了哦哦咿啊……”
男人淫浪的呻吟是最直接的鼓励,草原狼整个身躯都挤进男人的两腿间,伏下身用舌头裹住大肉棒,感受到它变得越来越硬和大,柱身的青筋狰狞地浮现出来,粗大的龟头更是勃肿地通红透亮。狼舌头兴奋地卷舌舔弄着,甚至把大肉棒卷进嘴里,用牙齿轻轻磨咬着。
姜旋看着霸气凶悍的草原领主张着腿被自己养大的狼舔肉屌,并且爽得像条没有理智的公狗一般发骚淫叫,姜旋轻蔑地羞辱道,“贱狗被狼爸爸吃鸡巴吃得有这么爽么?连自己养大的狼都不放过还真是淫贱呐,早知道狼舌头这么会舔,贱狗是不是后悔没有每天晚上都张着腿喂狼爸爸吃鸡巴啊?”
有着钢铁般肌肉的男人狠狠地挺着胯迎合着湿热宽大的狼舌头,仿佛恨不得把整根鸡巴都送进去,嘴里也淫浪地骚叫着,“狼爸爸的舌头好厉害……贱狗的骚鸡巴要爽死了……哦呃贱狗的鸡巴就是狼爸爸的肉玩具……嗯啊天天张着腿喂狼爸爸……哈啊骚鸡巴要射了……狼爸爸接住……都喂给你呀啊啊啊啊啊——”
男人很快在狼嘴里射了出来,草原狼立马用嘴裹住,将咸腥浓郁的精液都吞进肚子,再用力吸裹着,一滴也不放过。
仔细看,草原狼的两腿间的生殖器也通红矗立着,如同一把挎在腿间的巨剑,吃了肉棒喷出的精液仍然无法满足已经发情的狼,作为草原上最凶狠的野兽,它需要的是狠狠咬住猎物的后颈发泄。
狼舌头无师自通地顺着两个圆滚滚的睾丸往下,找到了那处禁闭的入口,立马兴奋地伸出大舌头舔弄着,湿滑的唾液将紧缩着的肉口润软,再用舌尖费力地想要钻进去,拓开里头柔软的穴道。
“呃啊!……别舔那里……好奇怪……”男人被突然换攻的大舌头舔得惊叫一声,那处从来无人造访的密处紧张又敏感,湿滑的大舌头还在往里进,仿佛想要用大舌头将那处操开,变成一个容纳欲望的温暖容器,受到刺激的敏感穴眼很快淌出黏滑的淫液。
“啧,贱狗的淫穴真骚,这就流骚水了……贱狗躲什么,不是很爽么,给我翻过去趴好,屁股翘起来,让狼爸爸好好尝尝贱狗骚穴的味道。”
男人翘着臀,深藏在股缝里的穴眼颤巍巍地张合缩张着,透亮的淫水也随着开合的褶皱而一股股流淌出来,再被宽厚的舌头狠狠卷走,而那处原本紧瑟的穴口也如同被舔化了的冰淇淋般温暖柔软,大舌头进出地更轻松了,直到一整个舌头都在紧致潮湿的穴壁内亵玩伸缩着。
“呃啊贱狗的淫穴被狼舌头玩了……唔呃好痒……骚穴痒死了嗯啊……”
男人塌着腰不自觉地摆臀迎合着狼舌头的操弄,身体的空虚却越来越强烈,想要被填满的欲望占满了男人的大脑。
男人放浪至极的摇臀如同最淫贱的求欢,写满了渴望被凌辱,被虐玩的淫愿。
被动发情的狼自然也接受到了男人发散的求欢信息,一下子跳骑到男人身上,粗硬巨大的狼鸡巴直入主题地破开了那张紧致潮热的穴道。
噗咻——
粗大的狼鸡巴如同一柄利剑直插骚心,紧涩的穴肉被猛得破开,甚至能够听见一声急促的锐响。
“嗬啊啊啊啊啊啊!!——”男人猝不及防地绷直了身体喊叫着,身体瞬间被填满,叫如何尖锐的痛感令男人双腿都隐隐发着抖。
而骑在男人身上的大型狼兽,前爪狠狠地压在男人身上,健壮的后腿则在男人的臀后快速抖动着,带动插在穴里的狼鸡巴以惊人的频率抽插着。
骚穴立马被搅得湿软糜烂,大量的淫液流淌出来,将粗大的狼鸡巴裹得透亮反光,狼鸡巴进出地越来越通畅,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在肠道的最深处,而穴道里略微凸起来的那块软肉被以极快的速度刮过,简直热得都要烧起来。
“哈啊!……狼爸爸的大鸡巴好硬……贱狗的骚穴要被操穿了哈啊!……啊啊啊骚穴芯要被操烂了咿呀啊啊啊……”
剧烈狂乱的肉体刺激令男人甚至全智,被巨狼压在身下的精壮身体仿佛天生是接受淫虐的肉玩具,摇着屁股只知道高潮射精的配种公狗。
在狼鸡巴极快频率的操弄下,男人很快抖着鸡巴再次射出了精液,而欲望却无止境一般引
', ' ')('诱着淫荡的身体不停地攀上高潮。
“哈啊贱鸡巴又射了……贱狗的淫穴就是狼爸爸的肉套子……呜啊!狼爸爸的大鸡巴好厉害……贱狗以后天天给狼爸爸操淫穴……给狼爸爸配种……再用力嗬啊!……把骚肉套子给操翻呀啊啊啊!!……”
以极快速度抽插的狼鸡巴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撞向骚穴,硬度吓人,爪下主人的淫浪的淫语如同鼓励一般令巨狼更加放肆地发泄自身的欲望和兽性。
毡包里正上演着一幕称得上是猎奇且淫乱的画面,草原狼抽插在男人淌水的骚穴里发出黏腻的水声,混合着男人淫浪至极的叫床声,整个毡包都被浓郁且热烈的情欲气息填满,而这些画面和气息都只为取悦坐在椅子里的身形单薄的美艳女人。
姜旋微眯着双眼看着交叠的人和兽,对男人被操得越来越松的淫穴有些不满,责辱道,“军妓贱狗,还没被拉到马圈里配种贱穴就松成这样,鸡巴都不会夹,这么没用就当个肉便器好了。”
“哈啊!……肉便器贱狗没用……狼鸡巴要把骚穴操烂了呜啊……啊啊啊啊骚芯又被顶到了!!……”
男人塌着腰被操得浑身震颤,一次次没顶高潮的刺激令湿热肥嫩的肉穴不自觉地剧烈紧缩,将穴内肆虐的狼鸡巴箍得发紧,窒密的肉壁包裹令粗大的鸡巴头徒然膨胀,卡在了穴到底是最深处,接着男人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好像好几根长长的尖刺戳进了柔嫩的肉壁,随即大量滚烫的液体冲射出来,击打在穴道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狼鸡巴射精了……狼爸爸给贱狗配种了啊啊啊啊!!——”
草原狼狼的射精持续了很长时间,期间鸡巴头长出得倒钩一直坚固地卡在穴肉里,差不多五分钟后才渐渐消退。
结束锁结射精的草原狼终于撤出了生殖器,它撤回按在男人身上的前爪,从男人身上退下来,而受到欲望肆虐的男人已经在剧烈的刺激中昏迷过去,两瓣结实臀肉的股缝里溢出浓白的狼精,混合着自己喷出的精液,下体一片狼藉,浑身如同过水一般,肌肉起伏的身体上滑落一粒粒莹亮的汗水。
草原狼呜呜叫了两声,似乎想唤醒主人,伏下头用鼻尖探了探主人的呼吸,接着再次伸出大舌头带有抚慰性的在男人体液淋漓的身上舔舐起来。
听到宫人们大喊着走水了时,姜旋正在皇帝的寝殿,火势越烧越大,在皇宫的东侧冒起巨大的浓烟,值夜的侍卫和宫女太监都往那边赶去。
姜旋倒是不甚着急,慢悠悠喝着茶。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从人流相对的方向而来,来到紧闭的门外停顿片刻,接着伸手推开了门。
姜旋原本无波无澜的双眼当即震惊地瞪圆了。
“你怎么进来的?”姜旋看着眼前这个有着白玉般温润脸庞的男人,万般疑惑地问道。
这难道不是皇宫吗?皇宫的墙也这么好翻?
书生抿了抿嘴没有说话,一对有着碎星般黑亮的眸子深深地落在女人脸上。
待走近了些,姜旋才看见男人脸上和衣襟处有几道灰黑的痕迹,像是……
姜旋看了下烧红了半边天的宫城,眉头一跳,更加震惊地看向书生这张称得上温和无害的脸。
“……你干的?”
书生点了下头,还是一副端方君子的样儿。
最初,引诱正经纯真的书生成了姜旋最大的乐趣,看着他在欲望中沉沦忘我,做出种种有违礼法的行为,姜旋往往是乐见其成的。
可今晚书生做出的完全称得上疯批的行为,令姜旋脱离了对他的认知。
“为什么?”姜旋还是像往常一样眉梢扬起,嘴角带笑,“就为了跟我偷情?”
要是在以前,书生听到女人这般带有挑逗性的话一定耳朵通红满脸窘迫,此刻他却眼神都没有闪躲,黑眸深深却不带着有侵略性,如同只是论述一般用温润的嗓音说道,“若是你愿跟我走,便称作私奔,你若不愿,纵是偷情又何妨,不管是私奔还是偷情,我都只要你。”
听完书生平静却疯狂的对白,姜旋内里的作恶因子立马兴奋起来,把一切底线都抛弃的疯狂是最吸引人的美果,姜旋迫不及待地想尝尝它的味道。
“可是我只喜欢狗,你要不要做我的狗?”
“只要你喜欢。”书生回答道。
“我喜欢?不止我喜欢吧,”姜旋嘴角勾起,几乎是用气声在书生耳边说道,“上次在敬王府,书生哥哥可是又哭又求地射了一次又一次。”
女人的甜腻的呼吸打在耳郭上,想起那日在敬王府床榻上的交缠的画面,书生耳朵立马红的如同上了一层胭脂。
看向女人的眼睛也再难平静克制,他会翻过一切障碍走向美人,也会因为美人的一个呼吸而浑身颤栗,义无反顾地沉沦。
“跪下,我的小狗。”姜旋退后一步与男人拉开距离,用清冷漠然的声音下令道。
书生没有犹豫,屈膝跪下,仰望的视线落在女人典雅又美艳的脸上。
姜旋转身走
', ' ')('离,头也没回道,“跟上。”
书生只好四肢着地跪爬着跟在女人的裙摆之后,姜旋走到一张奢华宽大的床前停下,维帐重重,是威严的明黄色,上头还绣着飞腾的龙纹,这是天子的寝殿,可床帷中空荡荡,不见天子踪影。
姜旋坐在床边,勾勾手示意书生过来。
书生沉稳地跪在姜旋脚边,任她将脚点在自己的肩头,再一寸寸向下,最后落在罪恶且不知羞耻的那处。
姜旋轻笑着,“真是只骚小狗,在地上爬一会儿就硬成这样,骚肉棒子这也能爽?”
其实在姜旋靠近的呼吸打在耳边的时候,那处就硬了,此刻被女人使力一踩,更是硬胀得快要炸了,被粗大阳具顶起的裤子布料被肉头流出的淫水洇湿了一小片。
姜旋看着男人殷红的脸颊和带着着羞耻罪恶的黑亮眼瞳,真是敏感得可爱。
姜旋取出一根丝绸质地的红色丝带,将男人的眼睛蒙住,打好结后,将男人的脸抬起,用指腹揉了揉男人带着薄红的唇畔,被蒙住视线的男人也许是有些紧张不安,想起寻求安慰一般伸出舌尖舔了舔姜旋的手指,他不知道此刻自己的样子落在女人眼里有多么色情靡艳。
姜旋眼神变深,将被舔得湿亮的手指轻柔地蹭在男人白玉无瑕的脸庞,低声道,“真乖,小狗会听我的话吧?”
“会。”尽管羞耻紧张,书生还是没有犹豫地回答。
“衣物都被骚鸡巴流的水打透了,还穿着做什么,脱了。”女人施施然下令道。
男人目不能视,摸索着脱去了身上的衣物,书生感受到女人落在自己身上得视线,想到自己赤身裸体地跪在女人面前,袒露直白且肮脏的欲望,羞耻得从脸到脖颈都红透了。
书生皮肤白皙,打开的双腿间昂扬的肉棒也是很淡的粉色,虽然尺寸很大却并不显得狰狞丑陋,挺直的一根竟有几分秀丽。
“鸡巴都骚得滴水了,很想要?”
女人羞辱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书生内心的渴望更甚,在女人的引诱下承认,“想要……骚狗想要。”
突然,一个触感坚硬且冰凉的东西抵在书生嘴角。
“舌头伸出来,舔。等会主人会满足你的。”女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书生没有抵触地伸出舌头舔舐着不知名物体,舔了一会儿就听见女人命令把嘴张开,接着那物就抵着牙齿伸进了口腔里,这是一根粗长的柱状物,正在自己的口腔里抽插着。
那物探得有些深了,书生含不住嘴里的唾液,透明的涎液从嘴角淌下,看起来淫荡不堪,书生不太想得明白那物的用途,但还是尽量听从女人的命令,用舌头包裹含吮,让它从头到尾地粘上莹亮湿黏的涎水,直到粗大的物什终于撤了出来。
“爬上来,跪趴好,屁股翘起来,腿打开。”
书生认真地听从女人的指令,在宽大的床上将姿势摆好,当撅臀塌腰的姿势摆好后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想到自己此刻如同一只最淫贱的狗一样跪趴在女人眼前,就羞耻地呼吸急促,胯下的肉棒却更硬胀了些。
“贱狗这幅翘着屁股求欢的样子还挺熟练,怎么你在学堂的时候夫子教过你吗?还是你在读圣贤书的时候心里其实想的是这般事吧?”女人边说边用手在男人敏感的腰腹抚弄着。
一向正经端庄的书生何曾被人这样问过,可因为女人的羞辱和抚摸而兴奋颤栗的身体却好像在表示认同,好像这样一个淫秽浪荡的人就是自己。
书生还是艰难的否认道,“不是……只对旋儿发……骚,求欢……”
“乖狗狗,”姜旋表扬道,接着又下令,“双手伸到后面来,把贱狗的骚屁股掰开。”
书生只好用肩抵在床上,反手将两瓣挺翘的臀肉掰开,暗藏在股缝中的后穴羞涩地暴露在空气中。
有什么湿滑的东西抵在那处柔嫩的入口,缓缓打着圈按揉着,奇怪的感觉令书生低吟一声,刚要不安地叫一声旋儿,那东西猛的往柔嫩的入口插了进去。
“哈啊!!……”书生难耐地呻吟一声,坚硬的柱状物嵌进身体深处,后穴传来强烈的刺痛和胀感,如同被打进了一根尖锥。
“啧,贱狗的淫穴没吃过鸡巴么,咬这么紧。”女人俯落上身,几乎是帖在男人耳边说道,柔顺的长发落在男人的敏感的肌肤上,所触之处立马浮起细小的疙瘩。
被蒙住眼睛的书生感官更为敏感,身体好像被一层层潮湿的波浪拍过,身体不自控的颤抖。
“唔嗯……好难受……动一动……求你嗯啊……”书生双手揪紧了床单,原本温润的嗓音被情欲染得暗哑。
啪!啪!啪!带着风的凌厉掌掴一下接一下地落在男人翘起的臀瓣上。
“贱狗就这迫不及待地想被大鸡巴肏?屁股都不会摇,你和外头只知道挺着屁股交配的发情公狗有什么区别?咬着嘴唇做什么,不是求我动么,发情的贱狗是怎么叫的?”
那根嵌在后穴里的粗大假鸡巴残忍地破开柔嫩紧致的穴肉,渐渐加快速度抽插起
', ' ')('来,敏感的肠壁受到刺激分泌出大量的水液,假鸡巴的抽送也更加顺畅。
没有了一开始的痛胀感,容纳着粗大假鸡巴的后穴仿佛得了趣,穴肉蠕动着吸吮着阳具,被划过戳刺的紧致穴壁穿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刺激,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令男人爽得头皮发麻,本能的想要更多。
“哈啊好爽……贱狗的骚穴被璇儿肏得好爽……呃啊再快点……呜啊骚穴要被顶穿了……”
男人跪趴在床上难耐又情热地求欢,伏低的腰被女人顶得越来越塌,早就骚得不停淌水的鸡巴头随着女人的顶弄不时地刮蹭着绣花的床单,快感正在一层层叠加,本就极其敏感的肉头受到各种快感的冲击,竟然抖着鸡巴射了出来。
“嗯啊……太刺激了哈啊……贱狗射了呜啊啊啊啊……”
男人后穴绞紧,挺翘的臀部随着射精不自觉地抖动着,鸡巴头蹭着床单喷出一股股浓郁的精液。
没有想到男人如此敏感,才肏上一会儿就蹭着床单高潮喷精。姜旋抽出被穴肉夹得死紧的假阳具,将还在高潮余韵之中的男人翻过来。
男人的脸至肩颈处都泛着情燥的红,嘴唇微张着,被汗水打湿的额发帖在清俊的脸上,一切的情绪都藏在蒙住眼睛的丝带下。
“狗鸡巴真贱呐,蹭两下就射了?”姜旋伸手弹了下男人腿间湿漉漉的嫩粉龟头,引得男人滚动喉结低哼。
一次的高潮过后,强烈的空虚感将身体淹没,失去假阳具的后穴泛起空虚的痒意,刚刚冷静下去的阴茎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难以找到出门的欲望令男人无意识地哼吟着求欢,身体不自觉地抵磨着干燥的床单,以此得到一些安慰。
“呜啊……好难受……想要嗯啊……旋儿……嗯……”
女人垂下眼睫,欣赏着男人动情求欢的样子,勾唇引诱道,“想要什么,骚小狗?”
“想……唔想被旋儿肏……贱狗的骚穴好痒想被大鸡巴狠狠肏嗯啊……嗯旋儿肏我……”男人神智颠倒地说着平时听了都会羞红脸的淫荡求欢。
“贱狗求肏就要有求肏的样儿,屁股不会摇就算了,掰着腿把骚穴露出来求大鸡巴插也不会?”女人轻蔑地羞辱着。
自己掰开腿把整个下身都露在人前发骚求肏,书生光想想就全身烫得燥热难当,身体的渴望更甚,书生最终还是咬着嘴唇打开修直的双腿,抱着腿弯将湿润的骚穴露在空气中,向女人求道,“贱狗的骚穴好痒……嗯啊求大鸡巴主人插进来玩弄嗯……”
姜旋这才满意,粗大的假阳具再次填满了空虚的穴洞,假鸡巴插到底的那一下,男人难以自控地高声浪叫一声,尾音发颤,仿佛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哈啊大鸡巴主人好厉害……唔啊好爽……淫荡的骚穴要被肏透了哈啊啊啊……”
才射过精的嫩粉大鸡巴再次昂扬起来,随着女人一次次深狠的顶弄而在空中晃荡着,马眼处溢出的淫水淫乱地滴在男人小腹。
男人被淫水打湿的粉嫩龟头如同浸在蜜里一般,散发着甜蜜的气味。
姜旋拾起男人脱在旁边的粗布衣料,将之包在男人矗立在空中的粗大龟头上,用手指包笼住,磋磨亵玩着,残忍的力道好像手里握着的只是普通的硅胶玩具。
“呀啊啊啊啊!!……停!……停下哈啊!……好疼呃啊……鸡巴头要被搓烂了哈啊啊啊……”
粗糙的布料狠狠地碾在敏感至极的龟头上,只是被蹭几下就会抖着射精,更何况是如此残忍淫邪的玩弄,后穴里抽插的假阳具也在同时鞭挞着娇嫩的穴肉,两重强烈的快感交织在一起,男人几乎要被冲碎,身体难以自控地颤抖着。
被淫邪亵玩的嫩粉鸡巴很快受不住,青筋暴起的粗大柱身轻微抖动着,好像下一刻就要喷薄出来,然而就要马上喷发的档口,姜旋用拇指堵住了马眼,制止了射精。
高潮被生生截断,好像在高空中被人无情抛下,强烈的空虚感和因马眼被堵造成精液回流的刺痛感令男人发出痛苦的嘶叫。
“呃啊——放开嗯啊……好想射……旋儿……”
等到精液彻底回流,姜旋这才放开手指,接着手里的粗布磋磨着不堪玩弄的嫩粉龟头。
“不要哈啊!!……骚鸡巴被玩废了呜啊啊啊……饶了哈啊……饶了贱狗的烂鸡巴吧嗯啊啊啊……”
狗鸡巴没有得到饶恕,残忍的粗布近乎暴虐地刻画着鸡巴头的沟沟壑壑,将原本嫩粉的龟头搓成了如熟透的浆果般的深红色,甚至还可以看见几道被粗涩布料刮出的细微刮痕。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残忍地截止高潮,男人痛苦地嘶叫着,后穴里的嫩肉已经被假阳具肏得发软发烫,浑身的细胞都被快感泡发得淫靡万分,男人洁白的牙齿将唇瓣咬出血红的血珠,蒙住眼睛的红色丝带也被男人流出的生理泪水打湿,整个看起来都已经被欲望的潮水浸透。
姜旋垂下的视线将这一幕都纳入眼底,男人似乎已经到了极限,身体在不可控制地颤抖着,粗大鸡巴在她手
', ' ')('中狂躁地搏动着,垂下的两颗卵丸膨大发胀,将褶皱都撑平了,仿佛积具着极大的能量。
“射吧,乖小狗。”
随着一个深深的顶弄,姜旋放开了手。
得到解脱的通红鸡巴在空中狂乱地颤抖着,接着直直地喷射出大股精液,精丸猛烈紧缩,被逼回的精液如同拉闸泄洪般在空中持续地喷发着,喷发的一股股精液再如雨点般落在男人的小腹、胸口还有一塌糊涂的胯间。
在大肉棒激烈射精的时候,埋在后穴里的假阳具不但没停,反而以更快的速度抽插着,早就被肏熟了的穴肉好像马上要烧起来,灭顶的快感并不因射精的停止而消失,反而更猛烈地冲打着全身的神经,男人近乎痛苦地在床上扭动着身体,腰胯更是难以自控地往上挺送着,仿佛想要寻求解脱。
男人带着哭腔嘶哑地浪叫着,仰起的脖颈间青筋暴起,身体好像已经到了极限。
“啊啊啊啊啊啊!!……贱鸡巴要射坏了呜呜呃啊……去了哈啊……鸡巴要喷出来了啊啊啊啊啊!!——”
男人如同过电般浑身剧烈地震颤几下,那根刚刚大量射精后的烂熟鸡巴突然跳动着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水液,将床单上喷得到处都是。
伴随着鸡巴剧烈地潮喷,男人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在大鸡巴终于偃旗息鼓地停下喷水时,男人的意识也如同断掉了的弦一般崩溃了。
男人肌肉分明的小腹还在剧烈地上下起伏着,上头滴落着星星点点的精液和鸡巴水,双腿大张的胯下更是一片狼藉,蒙住眼的红丝带不知什么时候弄散了,虚虚地搭在脸上,组成了一副淫乱又靡艳的春宫图。
风雨将歇,姜旋看了眼龙床上沉静昏睡的书生,没什么表情地披上外衣,走到外间的桌边倒了杯茶水。
已冷的茶水滑入喉间,女人瞥了眼窗外,皇宫燃起的火已经被浇灭,偌大的寝殿空旷安静,细听,某处传来些细微声响。
放下茶杯,姜旋慢悠悠行至一张闭合的帷帐前,更清晰的声音从帐后传来,压抑的喘息声,还有绳子紧绷到极点扭出的透着绝望的声响。
明黄色的帷帐被拉开,一个被绳索缚住的男人显露出来,男人呈大字形被绳子捆住手腕和脚腕,绳子的另一端被勒紧在房柱上,赤裸着的身体被一道道红丝线缠绕着,男人皮肤冷白,与红丝线纠缠在一起更显靡艳,胸前的两点殷红被紧缠着,红肿凸起,胯下的那根充血紫红的阴茎也被一圈一圈束缚在细韧的红丝线中,痛苦地搏动着。
“陛下听个墙角都兴奋成这样?”姜旋挑了下眉,悠悠说道。
男人缓缓抬起头,漆黑的眼珠锁在女人身上,透着阴冷的狠意。
可这落在姜旋眼中,眼前的男人更像是一只被关进牢笼的野兽,野兽越是凶狠不甘,越是有让人赏玩磋磨的乐趣。
男人的嘴被堵住,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哼声。他被女人置在这里已经一个多时辰了,期间书生推门进来再到床上与女人颠鸾倒凤的种种他都被迫纳进耳中。
愤怒,羞耻,滔天的恨意,令身为九五之尊的男人眼睛都染红了。与此同时,男人却感到身体正在变得越来越燥热,像烘烤着一把火,气血翻涌,胯下的巨物也飞快地起了反应,当一声欲求不满的呻吟从鼻腔里哼出来来时,男人的恨意逐渐转变为身体至深的空虚。
“唔唔……嗯……”
男人英俊的脸上泛起潮热的粉雾,身体难耐地扭动着,那根正在盈出水液的巨屌随着身体的扭动而淫荡地在空气中甩动着,不时滴落下透明的淫液。
姜旋走近,拉了下捆住殷红乳头的红丝线,听到男人一声颤抖的闷哼,接着取掉男人嘴里的棉巾,笑盈盈说道,“陛下有什么吩咐?”
“哈啊……你竟敢嗯啊……如此大逆不道!……朕要让你和你的姘头死无葬身之地!……嗯啊放开朕……别弄那里嗯啊……”
女人纤白的手指一圈圈缠起丝线,随意地扯弄着,将男人隆起的胸前的那两只乳头拉成了小长条,在随意的玩弄中东倒西歪,愈发红艳。
“陛下很喜欢吧,不然怎么听个墙角都骚得鸡巴滴水,有谁知道,一国之君的皇帝竟然比青楼里的小倌儿都要淫荡呢。”
“闭嘴!朕要杀了你!……哈啊!……停下……好难受嗯啊……”
身为帝王的威严被如此践踏羞辱,男人气得浑身颤抖,气血翻涌,身体的反应却更加的淫荡,巨屌头滴落的淫水已经打湿了一小片地板,仿佛在回应着女人的羞辱。
在滔天的恨意与身体激烈的快感的对冲下,身体的空虚感更加强烈,男人粗重地喘息着,渴望得到解脱。
“帮帮朕……好像要嗯啊……”
男人的神智也在火热的欲火中蒸发,原本阴鸷的眼神逐渐迷离,微张着薄唇吐出破碎的呻吟。
姜旋的手贴着男人坚实的腹肌缓缓下滑,勾住缠绕着紫红巨屌的丝线一拉,便听得男人一声高昂的呻吟,男人似是急不可耐地挺着巨屌往前蹭着,渴望得到更多的快感。
姜旋轻蔑地
', ' ')('啧了一声,羞辱道,“陛下挺着贱鸡巴发骚的样儿可是连路边发情的公狗都比不上呢。”
紫红充血的肉屌被丝线一圈圈缠绕,一会儿紧一会儿松,还时不时被拨弄亵玩着,身体快感的冲击和被羞辱的刺激令男人早已尊严体面都不顾,一边放浪地呻吟一边向女人求欢。
“哈啊……朕是贱狗!……好爽嗯啊……狗鸡巴被玩了嗯啊……”
姜旋拉长了紧韧的丝线,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嘴里轻嘲道,“大齐的臣民知道他们的陛下竟比发情的公狗还淫贱么,挺着狗鸡巴求人玩得骚水直流,你说,你是不是名副其实的狗皇帝啊?”
“哈啊是!……唔呃朕是鸡巴乱流骚水的狗皇帝……呃啊狗鸡巴被勒得好爽……唔磨到了……贱狗的鸡巴头要被磨烂了咿啊……”
昭帝此刻哪还有半点威严尊贵之姿,狭长的眼睛半翕,喉结难耐地滚动着,一出口便是淫浪火热的浪吟。
姜旋拉住长长的线头,越往后退丝线便越是绞紧,那根粗长的肉棒在红丝线紧紧的缠绕下鼓起搏动,又被拉紧的丝线绞得变形,如同一只被束缚的巨兽,正在声嘶力竭地嘶吼着。
圆润硕大的龟头被线压变了形,颜色深的仿佛要滴出血来,马眼却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不停地溢出丰沛的汁水,红丝线被淫液浸得深红滴汁。
长长的线头已被拉了近四五米长,姜旋随意地坐在一张椅子上,翘着腿,饶有兴味地拨动手里的丝线,玩弄着男人一切快乐和痛苦的来源之处。
“咿呀啊啊啊啊!……狗鸡巴要被扯断了啊啊啊……好刺激唔呃……要射了……狗鸡巴要射了哈啊啊!……”
男人被玩弄地浑身震颤,难耐地踮起了脚尖,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绳子的束缚下拉直,情热的汗滴落下来,男人已被过激的感官刺激逼得神智不清,只知道高声浪叫。
掌控那处恶欲之源的绳子倏然狠狠拉紧,止住了即将激射而出的精液,青筋暴凸的紫屌被红色丝线切割成一道道不规则的形状,不能发泄的的痛苦令它颤抖几下,看起来可怖异常。
“呃哈啊啊啊!!……快放开唔啊啊!……狗鸡巴要断掉了……姜……旋儿!……哈啊让朕射!……朕命你让朕射嗯啊啊……”
狗皇帝大约从来没有求过人的时候,帝王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旨意,没人敢违背。此刻男人被欲望逼的急了,第一反应就是对着人下令。
姜旋懒散地靠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将男人的反应都收入眼底,眼里闪过几分炙热的兴味,早已被欲望撕碎了体面与威严的男人,在求欢时还不忘自称朕,即使在欲望下堕落臣服,也不忘自己尊贵的身份,让人对这个最贵的玩具兴趣更大了呢。
“陛下是在给我下旨意?陛下跟身上这根贱物矛盾得很呢,陛下这般高高在上,这孽根却骚贱得恨不得被丝线玩烂,陛下想射精,就要好好做我的狗皇帝,要乖乖求我哦。”
女人清清冷冷的声音飘进了男人耳中,男人神思昏顿地处理着话里的信息,刚刚的下令只是男人的惯性,此刻的男人哪还顾得什么威严,只想着怎么讨好掌控自己欲望的女人,让自己在更深的欲海中下坠。
“嗯啊主上……唔啊……贱狗好想射……狗鸡巴要胀废掉了哈啊!……主上可怜可怜朕……让朕射呃啊……”
姜旋留神瞥了眼窗外,去救火的宫人们大约都回来了,窗外隐隐绰绰地浮现几道人影。
女人嘴角勾起,在丝线上狠力一弹,接着便松开了原本绷紧的丝线。
“射吧,乖小狗。”
“嗬呃啊啊啊啊啊啊!!……狗鸡巴射了咿咿啊啊啊!!……好爽唔啊……贱狗要爽死了呃啊啊……”
男人结实的腹部收紧,剧烈喷精。
意志在剧烈的快感中极速沉沦,高贵的脖颈仰起,放浪至极地高声淫叫着。
刚刚救火回来的两个贴身太监,还没来得及擦把脸,便听见皇帝寝殿内传来的似乎是陛下的高喊声,立马紧张地推开了大门。
声音被遮在层层明黄色的纬账之后,两个太监步履急切地往里探着,待走到头,立马被眼前的场景吓得腿软跌下。
“皇……皇上?……”略有些纤细的声音颤抖道。
桌边一道凉凉的声音投来,“雷霆雨露,莫非天恩,这是皇帝今晚为你二人赏赐雨露恩泽,奖励你们救火有功,好好跪下受赏吧。”
女人的声音如同带有催眠性质,两个诚惶诚恐的太监一听,立马被迷惑了心智一般,微红着眼睛匍匐着爬向在大殿中被缚的男人。
男人还沉浸在射精后的余韵快感中,脸颊和胸口浮起潮热的粉雾,双目紧闭,喉结不时滚动着,修美的身体缠绕着道道红色丝线,看起来淫靡万分。
两个小太监仰视着男人如神邸般高贵的身姿,心脏收紧,恨不得舔干净男人身上滑落的每一粒汗水。
这么想也这么做,两个小太监攀上了男人肌肉紧实流畅的身体,一人伸出舌头迷恋地舔舐着沟壑分明的腹肌上流下的汗水,一人嘬住了那
', ' ')('根莹润水亮的鸡巴头。
“唔呃……嗯……”
堪堪回过神的男人颤抖着睁开双眼,被湿滑的舌头舔舐过的皮肤传来酥麻的感觉,男人往下一瞥,竟看见自己的两个贴身太监伸出了一截粉舌在自己身下舔弄。
两个小太监还很年轻,眉清目秀,面露迷离之色。
被放逐的羞耻感再次回归,从来威严高贵的男人何曾在人前这么狼狈且任人亵玩过。
男人嗓音低哑地喝道,“滚开,你这两个狗奴才想死么?朕也是你们能碰的,给朕滚出去领死。”
两个太监却像是没听到一样,沉迷在皇上“赏赐”的雨露恩泽中,吸嘬舔舐地更加卖力。
“哈啊!……别吸了……放开朕嗯啊……”
姜旋清冷的目光寸寸滑过男人结实修长的身躯,最后停在男人那张透着粉的深邃面容处。
“皇帝是天下人的皇帝,难道没有义务奖励有功的奴才以恩泽?”
女人弹了弹手里的红丝线,把控着男人的欲望,在他越来越靡乱的低吟中肆辱道,“都骚成这副公狗样了,还拿什么皇帝的架势,陛下敢让你的臣民知道你这幅贱样么?还是说只有两个小太监满足不了你,需要我替你将皇宫里那些宫女太监们都召来,一起受你这贱狗皇帝的君恩啊?”
姜旋才说完,男人便浪吟一声,抖着身体在太监的嘴里泄了出来。
小太监卖力,喉咙滚动,将这些难得的恩露都裹进了肚子,接着愈发贪婪地用舌头和牙齿吸榨着嘴里这根龙具的余精。
明明才刚射精,身体却涌起强烈的空虚感,疲软下去的阴茎在太监窒热的嘴里再次急不可耐地胀大充血。
“嗯啊好舒服……狗鸡巴爽死了……哦嗯狗奴才的嘴好会吸……再用力嗯啊……”
听到昭帝淫叫的小太监更加卖力地吸嘬着嘴里的粗大龙根,一只手也抬上来攥住储满了龙精的饱满卵蛋,像挤奶一般搓挤着。
另一个太监看着此景却犯了难,前头被抢走了,君王的恩露都流向了那人,自己什么都讨不到。
小太监失落地垂下眼,却见男人的后头滴落下几滴莹亮的水液。小太监眼睛一亮,蹲在男人身下,伸手掰开男人结实浑圆的臀瓣,见到那张紧涩的小口淫乱地张合着,不时滴落下几滴透明水液。
小太监着迷一般用指尖探进那张穴眼,慢慢地在紧致的穴肉夹裹下往里送着。
不知是刮到了男人敏感的某一处,男人淫叫的声音一颤,鼻腔里逸出一声近乎甜腻的浪吟。
“唔嗯……别进那里嗯啊……停下嗯啊……别刮了咿啊……”
作为昭帝的贴身太监,小太监日日都能听见皇帝低沉中带着威严和冷峻的声音,却从未听见过这道声线中夹带着甜腻的吟哦。
这道完全不同的吟哦是因为自己,这个认知令小太监兴奋异常,年轻的身体翻涌起近乎沸腾的气血,小太监感到自己胯下的东西苏醒地抬起了头。
按理说被去了势的太监是不会勃起的,留下的那根肉柱不再有别的用处,或许是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加上受到了极大的刺激,那根从来软趴的物什此刻竟硬如热铁。
姜旋注意到了小太监的异样,兴味地挑了下眉,对小太监唆使道,“乖奴才帮着你主子止止痒,下头那根东西都硬成那样儿了也不拿出来使使,狗皇帝长了张骚洞,你不给他好好捅捅,陛下的恩露又怎么榨得出来?”
听了女人的话的小太监立马赤红了脸,眼睛里却闪出仿佛饿了很久的狼一样的凶狠兽意。
裤子褪下,小太监握在手里的性器粗大狰狞,与眉清目秀的面庞一点也不相符,他一只手抓着在男人结实饱满的臀部,一只手握着巨屌去找那只湿滑的小口。
粗大的龟头抵着紧涩的穴眼磨蹭着,奇异的感觉令昭帝颤着嗓子低哼了一声,被入侵的恐惧令他挣动着身体想要逃离,却在下一秒被粗硕的肉屌暴戾地捅穿。
“哈啊啊啊!!——”
男人几乎是在一瞬间绷紧了身体,近乎痛苦地哀叫着。
湿热的穴肉箍紧,层层吸吮着那根入侵的凶器,小太监爽得头皮发麻,从未体会过的感觉令他的肉棒兴奋地搏动,接着开始剧烈且不加节制地插送起来。
“哈啊啊!……太快了呃啊!……骚穴要被肏坏了嗬呃啊啊……太刺激了!……哈啊贱狗鸡巴又要射了啊啊啊!!——”
大量的精液再次剧烈地喷射而出,射了前头的小太监满嘴,小太监兴奋地使劲吞咽着,一双手也用力地挤着手里的两颗精丸,仿佛要把那处给榨干榨空。
射精的快感立马转变为剧烈的痛意,男人开始痛苦的挣扎起来,却被绳索困住无处可逃,身前身后都落入了两个近乎疯狂的太监手中,他们贪婪地要从高贵的皇帝身上索取更多的“恩露”。
鸡巴抽搐地射空了最后一滴精液,小太监意犹未尽地松开嘴,开始有些不满,他用手握住那根虽然疲软下去却还在搏动的粗大龙根,狠狠地攥紧,已经失智的太监大逆
', ' ')('不道地指责射精后虚弱的昭帝。
“陛下的龙根怎么这么废物,才射了这么一点就趴下了,今晚这么多救火有功的宫女太监,陛下就这点恩露叫人怎么分,真是没用的烂鸡巴。”
小太监一边嘴里指责辱骂着,一边双手狠狠地攥拧着手里那根已经被玩到胀紫的龙根,将愤怒都发泄在手劲上。
“呃啊啊啊啊!!……放开!……快放开朕哈啊啊!……狗鸡巴要被拧坏了呜呜呃啊……好疼哈啊……”
“嗯啊朕错了!……没用的烂鸡巴射的太少了……呜呜呜不能满足嗯啊朕的臣民……饶了朕……快饶了朕的烂鸡巴哈啊啊啊!!……”
遭到残酷玩弄的男人崩溃地哭叫着,那些与生俱来的威严与倨傲早已溃散消失,在残酷的肉体刺激下痛哭求饶。
小太监却不放过男人,双手握住男人的烂红巨屌,近乎疯狂想要从这根鸡巴里挤出更多的恩露。小太监如同拧抹布一般两只手往相反的方向用力,粗大肉棒如同硅胶玩具一般被拧得变形。
粗屌再次不可抗力地硬胀起来,肉柱已经被搓得通红,上头的静脉凸起搏动着,硕大的龟头泛着水光,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般透亮,射过多次的马眼比平常大了一倍,正在徒劳地张合着,溢出一点可怜的水液。
后穴里的阴茎同样不知疲倦地肏着紧致的穴眼,每一下都狠狠地顶在穴道最隐秘的深处。
快感与痛感的相互叠加与冲撞将男人逼至崩溃,肌肉僵硬地紧绷着,修长的脖颈仰起,仿佛只吊着最后一口气。
最终,男人浑身过电般一颤,哭叫的声音也如同被生生劈断了一般戛然而止。
男人在无声中被榨出了最后的一点精水,略有些稀薄的精水噗噗从烂熟的马眼喷射出来,鸡巴微微抽搐着,直到喷射的水柱越来越淡。
精囊已经完全射空,高潮余韵后随之而来的是下腹的阵阵酸胀感,从膀胱连接到尿道,强烈的尿意令男人条件反射地绷紧了小腹。
越紧绷尿意却越明显,长久没有排尿的男人小腹处甚至鼓起了一个小小的尿包。
还残存的一丝理智令男人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憋住尿意,不愿像一个毫无伦理道德的牲畜一般胡乱排泄。
可贪婪的小太监却不会让他如愿,小太监眼里闪着兴奋的神采,放开手里半软的肉棒,抚上了男人略有些弧度的腹部。
“呃啊……别捏……嗯啊停下……”
昭帝的声音已经哑的不成样子,吐出来的话语像是烟雾一般易散。
小太监的手在紧韧的小腹上揉捏着,弹性极好的腹肌被摁下后又回鼓起来,像是极好的玩具。
只有这个身体的主人才体会到其中的残忍。蓄满了液体的膀胱随着那双手的玩弄被挤得变形,好像随时要炸掉。
男人用全部的意志力抵抗着剧烈的尿意,可身后还在卖力肏穴的小太监却不会让他如意。
刚刚站在昭帝身后肏穴的小太监亲眼看到昭帝是怎么哭叫着被榨出了最后的精水,让他由此产生了巨大的成就感。
陛下的恩露是被自己肏出来的,这个认知令小太监兴奋地眼睛发红,底下的那根阳具仿佛要把废了近二十年的功力都用尽,又快又深地在湿热的穴肉里挞伐。
后穴的敏感点被一次次地狠力顶弄,尿意更甚,前后两厢刺激,令男人整个下半身都酸胀异常,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体。
“呜呜呃啊……不要顶了……要坏了嗯啊……肚子哈啊……要被挤破了呜呜嗬嗯……”
见男人还强撑着不愿泄出两个小太监都渴望已久的雨露来,前头的小太监更加心狠,咬牙切齿地加大了力道。
“陛下肚子还有那么多雨露,却不愿意泄出来,是想留给谁啊?哼!刚刚没用的鸡巴才射了那么点,明明还有剩的却要私藏,看来我对陛下还是太仁慈了!”
小太监越说越气,清秀的两条眉毛拧在一起,放在男人小腹上的手掌由揉捏变为了握锤击打,像是锤打面团一般砰砰打在男人微凸的小腹上。
后头的小太监也被带起了气愤,配合着落在男人小腹上的一拳拳击打,咬牙挺腰带动身下硬挺的阳具疯狂地凿击着那道湿软的穴口。
肉体的击打声,插穴的水啧声,相互交叠,频率可怖。
“咿咿呀啊啊啊啊!!——”
“不要!……不要锤哈啊……要烂掉了呃啊啊啊!……尿包被顶到了嗬啊啊!……要去了……去了啊啊啊啊!!……”
一道晶亮的尿柱狂乱地喷射而出,射出足有四五米远。
拳头的击打和鸡巴的穿凿保持相同的频率,尿柱也随之时快时慢,时远时近。
尿柱激喷了近两分钟才淅淅沥沥地停下。
被折磨到极点的昭帝气息渐弱,显然已经昏死过去,而两个小太监已经完全失智,眼神疯狂而贪婪地还在努力压榨着更多的恩露。
坐在椅子上目睹这一切的姜旋放下了撑着头的手,打了个响指,两个小太监才冷静下来,接着也软软
', ' ')('地昏倒在一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