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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韩致才看见姜旋身边还有别的奇形怪状的物件。
姜旋拿出一副手铐,将韩致的一双手拷在了床尾的栏杆上。韩致此时已经发情,刚才还略有些苍白的脸此刻已经浮起暧昧的粉雾。
他的西裤裤裆已经被前列腺液晕湿,身体难耐地扭动着。还艰难地保有一丝理智,躲避姜旋的触碰。
姜旋移开脚,拿出两个乳夹,解开韩致的衬衫,分别夹在两边乳头上。完成后弹了弹两颗孤立寂寞的乳头。
又拿出一副口塞,将口球放进男人嘴里,束紧皮带。完成后不轻不重地对这张脸扇了一巴掌,“今天不会再给你咬人的机会了哦,我会好好地管好你的狗牙。”
之后悠悠地坐回沙发,拿起一支遥控器,直接打开到最高挡位。
乳夹剧烈地震动起来,韩致梗着脖子呜呜叫着,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毕现,挺着宽厚的胸膛剧烈抖动着,徒劳地左右摇晃想要把折磨人的乳夹甩下来,乳头反而随着甩动被拽的又痛又爽,充血肿胀成艳红色。
姜旋欣赏着眼前这个衣衫凌乱淫荡痛苦的男人。伸出脚在男人敏感的腰腹位置若有似无的划动着。
那根硬挺着的鸡巴仿佛要撑爆裤裆。
“想射吗?”姜旋向呜咽呻吟的男人问道。
男人用力地点着头,难耐地挺了挺胯。
姜旋解开韩致的一只手,“自己把你浪的流水的鸡巴放出来。”
姜旋帮韩致打开皮带扣,并抽出了皮带。韩致动作急切的掏出了滚烫狰狞的大肉棒,正要握住阴茎想要抚慰时,被姜旋踩住了手,“不听话是不会得到奖励的。”
姜旋将皮带对折往男人泛粉的胸膛上抽了一鞭,力道不重,男人的胸上还是泛起了殷红的痕迹,和樱桃般的两乳很是相配,姜旋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韩致半睁着湿润的双眼哀求般的看着姜旋,摇了摇震颤的胸部又小幅地挺了胯,矗立在空中的鸡巴从顶端流出了更多的腺液,像是在发出邀请。
直到姜旋如愿地将脚放在上头亵玩着。韩致爽了起来,发浪的呻吟着,涎液从下巴上滑落下来。
就在要要到达顶峰之际,姜旋却收回了脚,任这根淫荡的鸡巴寂寞地立在空中,阴茎上曲张地血管不安地跳动着。
“好戏才刚刚开始,贱货。”姜旋用皮带刮了下可怜震动的烂红乳头,关上了乳夹的震动。
接着拿出了一个细长的硅胶棍状物,撸了撸湿漉漉的骚鸡巴,随即找到马眼,想要插进去。
韩致明白姜旋要做什么后,恐惧地无声嘶吼着,身体也不安地扭动。
姜旋用力地碾了下被自己踩在脚下的手,警告道:“别乱动,要是不想这东西废掉的话。”
姜旋手法青涩,时而不小心刮到了尿道内壁,韩致颤抖地喘息着,绷紧了浑身的肌肉。
终于将这东西插好,只留了一个小长方形的开关的在外头,男人的肉棒都被拉坠下一些,微微晃荡着。姜旋擦了下脸上细密的汗,随即打开了尿道棒的最低档。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尿道棒在柔软的鸡巴内壁震动着,仿佛万蚁啃噬般酥麻瘙痒,身体的空虚感加强,男人难耐地从喉咙中发出泣音,仿佛想得到面前这个掌控自己情欲的女人的怜悯。
空气中的薄荷气味渐渐的被另一种炙热的气味包围,整个房间都处在一种暧昧混乱的情欲中。姜旋闻不到空气中的另一种味道,她看着韩致这张被情欲炙烤得潮湿淫荡的身体,愉悦地咬了咬下唇。
姜旋解开了口塞,韩致立马得到释放般的放浪呻吟着。
“啊哈,好舒服,鸡巴好舒服,啊好想要,给我快给我嗯啊。”
“放心,我这里有很多饥渴的玩具正好配你这个挺着骚鸡巴的贱货!”
姜旋将韩致的身体翻转了一下,背对着自己跪在床边,一只手仍然高高的捆在床尾的床架上。
韩致紧张地听着姜旋走远又走近的脚步声,结实挺翘的屁股上立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突然,他感到一只手放在了臀瓣上捏了捏,随即有什么冰凉湿滑的东西对准了自己的屁眼,在洞口来来回回地戳蹭着。
“想要吗,嗯?”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男人圆浑的屁股上。
鸡巴里的尿道棒正低频震动着,鸡巴硬挺着却得不到释放,韩致此刻只感到一种抓心挠肺的欲求不满,他只想找到一切能够释放的方法。
“想,想要”
话音未落,一根粗大的东西直接捅进了已经湿润柔软的屁眼。姜旋在男人刺激的喊声中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
“啊好奇怪那里哈啊好舒服啊”男人忘情地呻吟着。
“屁股抬起来贱货!”姜旋甩起皮带朝男人震动的屁股抽去,伴随着男人惊颤的痛呼一条艳丽的鞭痕出现在臀瓣上。
韩致只得挺起胸膛贴近冰冷的床柱,两腿岔开分到最大,屁股尽力地往上翘起。浑身的肌肉都因为这个姿势绷紧,腰臀翘出一个很性感的弧度。
姜旋
', ' ')('将滑出来些的按摩棒用脚狠狠踹进去。
“啊!顶到了!那里哈啊”
皮带接连地抽在男人圆浑的屁股上,一条条艳丽的鞭痕交织其上,姜旋手法青涩,有时抽到了男人敏感的腰侧,有时抽到了那根露出尾部的震动棒上,只听见男人或痛苦或刺激的呻吟。
姜旋伸出脚抵在了按摩棒上,施力带动按摩棒在肠道内壁搅动着。
“啊太刺激了里面要烂了要被操烂了哦啊别顶了骚点要被操烂了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韩致抖动着糜烂浪荡的屁股到达了一次干高潮。
姜旋依旧抵着按摩棒没有松开,找准了角度抵着肠道内壁上已经熟透的骚点,在不应期受到残忍的玩弄的男人反应剧烈地挣扎了起来,被困住的手甚至带动床也摇晃了起来,姜旋安抚性地揉捏着男人的乳头,直到他稍稍安静些。
“好想射求你让我射啊”尿道棒堵不住的淫水从马眼处溢出来,肉棒不时地蹭着地毯,阴茎上的血管充血般胀大,睾丸紧缩着得不到释放。
“求我?我是谁?”
“你是唔啊姜旋求你”
“不,我是你父亲新娶进门的妻子,是你的继母。”姜旋狠力掐了把男人的乳头,“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货,被继母操得鸡巴都流水了,要不是用尿道棒堵住了,你那骚囊袋早射空了吧,嗯?”
“啊是贱货我是被继母操得流水的骚货骚货好想射快赏我射吧!”
“接客的男妓都没你这么贱,我看你是正在发情的公狗,挺着鸡巴骚水流了一地,对你做什么你都只知道翘着屁股迎接吧贱狗!”
“我是贱狗啊哈是千人骑万人操的贱狗鸡巴要爆了啊啊求您让贱狗射吧!”
姜旋伸手拔掉了尿道棒。
尿道棒从鸡巴里唰地一下拔出时,韩致只觉得爽感一下子袭击了全身的神经,随即大脑一片空白,如同失去理智的发情公狗般抽搐着射精。
“啊啊啊--射了射了骚鸡巴射精了贱狗好舒服”
姜旋玩味地看着正忘情射精的男人,屁股一抖一抖着,从后面看真像一只正在交配的公狗。
这一次的射精很长,姜旋将男人翻过来时,地毯上简直一塌糊涂,散发出一股腥臊气味。
姜旋撸动了几下男人已经软下来的肉棒,手心里沾上了精液和前列腺液的混合物,随即她将这些液体都抹在了韩致的脸上。
高潮后的韩致脸上浮现出一种艳异的潮红,韩致的面部轮廓本是硬朗锋利的,此刻冷峻的眉峰和高挺的鼻梁都沾上了自己鸡巴里射出来的淫液,姜旋只觉得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魅惑,让人想要用一切残忍的手段将他碾碎。
“只射一次怎么够,昨天一定是我没有让我的好继子射个够,你才怀恨在心要报复我对不对?今天我一定要让你这条贱狗把囊袋都射空,让你以后都忘不了这种快乐,让你以后一碰到自己的鸡巴就想起自己是怎么像条贱狗似的在继母面前爽得死去活来。”
姜旋取出还在搅动着肠壁的按摩棒,随手扔在一边,接着拿出一个带底座的仿真阳具,足有婴儿小臂粗,抹上润滑液将它固定在床脚。
姜旋用凶狠的力道对着韩致的脸扇了一巴掌。
“自己把发骚的屁眼套上去,还想要更多吗?嗯?自己动啊,用力!不用力你这贱狗怎么会爽?”
韩致双腿岔开往后套弄着假阳具,屁眼已经被操得殷红软烂,肠肉殷切的包裹着假阳具。
韩致幅度很大地摆动着臀部,眼神迷离地望着姜旋,嘴里是破碎的呻吟。
姜旋伸脚逗了逗男人又硬起来的阴茎,“很快乐是不是?你这条骚狗就是喜欢被操是不是?这条大鸡巴把你操熟了,让你以后都离不开鸡巴,去公司的时候你这个贱狗也要戴上一个肛塞,在员工面前发情。睡觉的时候把屁眼里的震动鸡巴开到最大,嘴里也要含着一个鸡巴老公,然后高潮一整晚。”
“喜欢吗?嗯?”姜旋在这张潮红的脸上又扇了一巴掌,“叫出来啊!还装什么清高,就你现在这幅样子是个人看到都想把你摁在地上玩成烂货。啊?发情的贱狗给我好好叫床,别只知道骚的鸡巴流水。”
“…啊,好喜欢……贱狗的鸡巴好喜欢……屁眼也好爽,啊啊啊……贱狗再也离不开鸡巴了,贱狗要天天戴着假鸡巴,爽的屁眼都合不拢……哈啊啊……贱狗要射了,大鸡巴要把贱狗操射了啊啊啊……”
韩致仿佛失去理智的发情公狗一般在欲望的控制下发狠地摆动着结实的臀部,急不可待的一屁股坐在底,把粗大的假阳一整个送进熟烂的肠壁,恨不得连带着固定在床腿上的假阳底座都吞吃进去。
因为用力过大,整张床都被撞的吱吱响,跟着欲求不满的男人晃荡起来。
“啊啊啊……好爽贱狗要射了,大鸡巴把贱狗操射了啊啊啊……”
韩致抽搐着射出了精液,随即如同死狗一般闭着眼睛沉浸在高潮里,屁眼还钉在假阳具上。
突然听见一阵嗡嗡的震动声,韩致再次被唤醒忘情地呻吟
', ' ')('起来。
姜旋再次打开了韩致胸前两只乳夹的震动开关。
“发情期没有那么容易过去吧贱狗,今天说了要让你囊袋射空可不是空话,屁股动起来,不把囊袋射空,你的骚屁眼怎么会满足?”
韩致此时完全置身于淫欲的地狱中,发热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知道攀上一个又一个的高潮。一次又一次颤栗着射精,使得他的情感也变得越来越脆弱,越来越依赖这个操控自己欲望的女人,在这些时刻,她主宰了自己的灵魂。
再次射了三次后,韩致已经射不出精液了。他仰着头嘶叫着,线条好看的脖颈如同一只濒死的鸟类。
桌上的冷饮已经在杯子外面凝成了一粒粒水珠,有的汇成细流滑落杯底,在桌上蓄起了一小滩水洼。
姜旋往冰子里再加上几块冰块,随即全部泼在了还在高潮的韩致身上。
冰冷的葡萄果茶将韩致浑身浇透,强烈又折磨的欲火也被瞬间浇灭。
韩致打了个寒颤,仿佛一下子从梦里回到了现实世界。果茶和汗液混着汇成细流划过男人身上的肌群沟壑,男人周围的地毯上落着一滩滩腥臊的精液,精液和葡萄果茶的味道混合在了一起,男人看向姜旋的眼神带着藏不住的无助。
“你真美。”姜旋用手指轻轻抚过韩致耸立的眉骨,几乎用天真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随即她毫无留恋的转过身,“我困了,我要睡觉了,你身上太脏了,就在地毯上将就吧。”
灯一关,韩致清晰地听见姜旋走近走远的脚步声,一张地毯扔在了几乎赤裸的自己身上,之后是姜旋躺上床的声音。最后,呼吸、寂静、漫长……
韩致醒来时,阳光已经铺满了房间。姜旋背光站在韩致面前,她弯下腰解开韩致被束缚了一夜的手,她的头发垂落到韩致的脸上,闪着金色的光辉。
韩致短暂的回想了一下昨晚做过的梦,一切都不具体,但带有暖意。
“早安!”姜旋说完后走远,随意的用手打理着头发,回头又问了一句:“要去洗个澡吗?”
韩致的身上和周围还留有昨晚淫糜的痕迹,身上更是散架般酸痛。他点点头,去了浴室。
姜旋坐在梳妆台前,打开一瓶乳霜涂抹着。在心里召唤着系统并问道:昨晚我表现如何?
“非常好。”
“那淫化值的进度到了多少?”
“百分之四十。”
跟心里预期不远,姜旋接着问:“完成有时间限制吗?”
“没有,早完成早结束。”
“那我得好好地投入进去了。”
姜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是一张跟过去的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只是没有眼下常年不去的乌青。眼睛澄亮有神,皮肤反射出柔润的光。
这是过着另一种生活的自己,这是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她起身去衣帽间挑选了一条浅紫色的吊带网纱长裙,边往回走边拉着后背的拉链。
一头撞到了刚洗完澡正擦着头发的韩致身上。
韩致伸手扶住了姜旋。
“拉链!”姜旋回头对韩致抿嘴笑了下:“能不能帮我拉上?”
韩致无声地将姜旋的头发拨向颈侧,雪白的颈背映在眼中,一对蝴蝶骨隐隐若显。韩致小心将拉链一拉而上,再把头发带回了原位,任它自然的垂落在后背。
“谢谢。”姜旋回过头。
韩致刚洗完澡,只在下身系了条浴巾。头发还湿着,水珠从发尖滴落,这张脸还是一如既往地冷峻高贵。
姜旋拿下搭在男人肩头的毛巾:“礼尚往来,那我帮你擦头发吧,韩总?”
姜旋坐在床边,示意韩致坐在脚边的地毯上:“你站着我擦不着,韩总能否屈尊坐在这儿?”
韩致没说什么,依言坐在姜旋脚边任她擦弄着头发。
“昨晚的一切韩总都没忘吧?”姜旋语调轻快地问道,仿佛只是一个很平常的问题。
感觉到韩致略微僵硬的体态,姜旋接着说道:“我就是想跟韩总确认一遍,韩总的记性好像不大好,怕你回头又要找我治罪。”
“韩东昀还在医院昏迷着,我想你应该知道现在韩家谁说了算。”韩致语气有些冷硬的说。
“当然是你说了算,所以我不是抛弃韩东昀来投奔你的吗?”
“你刻意诱导我发情有什么目的?”韩致仰着头直视姜旋。
“我当然是想帮你啊,我猜到你有信息素逆反症。”姜旋细心地将他的头发捋在脑后:“一个人度过发情期很痛苦吧?你又不敢信任可以用信息素控制你的oga,我一个没有信息素的beta,对你来说不是最合适的吗?”
“你忘了?你是我的继母。”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难道不应该相信家人吗?再说,昨晚你明明那么快乐,我带你进入了欲望的天堂,你现在还退得回来吗?”
姜旋用一只手抚摸着韩致紧实的胸膛并且不时轻柔地在上面画着圈。
', ' ')('韩致鼻腔里的呼吸声加重了些。
“你好好回想一下昨晚你有多快乐,除了我,还有谁能带给你这样的快乐?难道你还想回到以前那样靠冰冷的抑制剂度过发情期吗?嗯?”
姜旋突然掐了把那颗红肿艳红的乳头。
“嗯啊——”
“所以,我们可以达成一种合作,我会帮你度过易感期,而你呢,要在我脚边做一条听话的狗。怎么样,要不要答应?”姜旋在韩致耳边轻声问道。
姜旋在打什么坏主意时眼睛很亮,带着孩童一般的天真又恶劣的气息。她离韩致很近,呼吸打在韩致的耳郭上,给人一种虚假的温暖的感觉。
“好。”韩致点了头。
姜旋得逞地一笑。
“你的易感期一般有几天?”
“七天。”
“那……今天是。艳红的薄唇刚刚还喊叫着淫词浪语,看向女人的眼睛却温柔缱绻。
一个可爱又淫荡的小书生。
想欺负。
“坏郎君,射了那么多,旋儿的肚子都装不下了,把下面弄得一团糟,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姜旋颦眉娇嗔着,仿佛刚才那个叫着好郎君恶劣榨精的女人不是她一样。
谢羽顺着女人的视线下落,看到了女人两腿间凌乱的那处,浓白的精液正从穴口溢出来,打湿了床单。
谢羽抿唇,喉结滚动,原本泛红的脸颊此刻更是羞得快滴出血来。
“不如郎君帮帮我,把旋儿小穴里的精水都吸出来,这样就不会弄脏床单了。”姜旋接着引诱。
“吸出来……”谢羽明白了女人的意思,可从小受到的修正的教养令他羞耻万分。
“郎君是嫌旋儿脏么?原来是这样,是旋儿不自重了……”
“不是!”果不其然书生赶紧否认,眼睫低垂,“旋儿如果喜欢,我都可以做的,”随即双手轻扶着女人张开的的大腿,俯下刚刚被过度玩弄的狼狈身子。
从姜旋的视角下可以看见男人微翘的眼睫毛和直挺的鼻梁,男人的鼻尖顶在了敏感的蒂肉上,烫人的鼻息也喷洒在上头,带起一层湿气。湿滑的舌头舔了进来,像小猫喝水一般一下一下地舔舐着淫液糜乱的穴口。
姜旋头枕着枕头放松地躺在床上,享受着男人唇舌的侍候。
突然外头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两人都听到了声响,书生被吓得睫毛轻颤,放在女人大腿上的手微微使力似乎想要起来。姜旋却先他一步双腿相剪卡住男人的脑袋,令他整张脸都被紧紧地按在那一片情热之地。脚步声越来越近,隔着帷帐可以一道走近的身影。姜旋拉过一边的薄被将两人光裸的身子遮盖起来。
“姑娘,该用晚膳了,你还在睡着吗?”帐在穿来一道丫鬟的声音。
“我现在不饿,等会再穿吧,”姜旋的声音略微沙哑,听起来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
姜旋一边说着一边夹着腿裹着男人的脸动了动,男人的鼻尖再次刮到了蒂肉,姜旋爽地轻叹一声,随即将手伸进被窝揉了揉男人的耳朵,示意对方继续没做完的事。
男人很乖,舌头再次矜矜业业地在湿润的穴口劳动起来,而火热的鼻息将那粒嫩核烫得发颤。
丫鬟告退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外头穿来屋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姜旋很快又被送上了一次高潮,穴道内的淫液混着精水喷涌出来。
姜旋餍足地舔了下嘴唇,将身上的被子掀开,书生的脸露了出来,白玉般的脸上被莹亮的淫液和浓白的精水糊了一脸,眼眶微红,哪还有半点端方君子的样儿。
今日晴空爽朗,昭帝率领宗室贵族以及武将侍从去往猎场秋猎。一路上金戈铮铮,旌旗翻飞。此次秋猎的排场比往年要大得多,听闻是北方的草原领主幕北王正在京师也加入了此次秋猎。
皇家猎场范围广阔,一对相貌不凡的男女共乘一匹白马轻弛在幽静的林中,耳边鸟鸣纷纷。
敬王早撇下了侍从,拥着宠姬骑马深入到人迹罕至处。
白马在林间轻跃慢跑着,骑马之人的手攥紧了缰绳,时而可见细微的颤抖。只见他衣襟半开,眉头轻皱,一张俊脸泛起浮粉。
“哈啊!——”白马跃过一根倒地的枯木,男人嗓音紧绷地发出一声高吟。
姜旋神情悠然地微靠在小王爷胸前,手伸进男人散乱的衣襟里找到那棵被乳夹玩弄的小肉球,用指尖轻轻刮弄着。
“嗯啊骚乳头被姐姐玩了……好痒嗯啊……”又是跳过一个水坑,落地时小王爷高叫一声,眼眶都被逼得湿了,“哈啊!!——又被顶到了……呜呜呜可不可以停一下嗯啊……姐姐……骚穴要被尾巴插坏了……”
姜旋已经顺着圆滚滚的乳头摸到了两个乳夹之间相连的精细链条,往外轻扯着,语气闲适,“不许停,跟着我的节奏来,你骑马,我玩你。”
女人说完狠扯了下手里的乳链,乳头上传来的刺痛令小王爷痛呼一声。乖乖听令,双腿轻夹马腹,白马听到指令由慢跑
', ' ')('变为了轻弛。
在马上颠簸的小王爷被前后玩弄得眼眶都红了,下巴蹭在女人的颈边可怜地呻吟着。
出门前女人将一只带着粗长玉势的狐尾以及一对金灿灿的乳夹扔在自己面前。小王爷已经被女人调教的乖巧万分,自觉地跪在女人脚边穿戴好这些折磨人的小玩具。
可能是生性淫荡,小王爷刚刚把狐狸尾巴插进去,前头的孽根就硬得发胀,抽搐地吐露淫液仿佛马上就要泄出精来。女人嫌弃地用脚掂了掂那淫荡的孽根,将一个可怕的物件也拿了出来,小王爷看着女人手里的细小玉棍怕得那昂扬的物件都颓靡了些,最终还是躲不过被玩弄的命运。
本来光是插着狐尾就已经很是辛苦了,何况还要在马背上颠婆。粗长的玉势在马鞍的顶送下奸淫着紧致的穴肉,一次比一次顶得深,小王爷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穿了。后穴的刺激令胯下的肉棒硬得快要爆炸却又被玉棍堵住得不到释放。不上不下的感觉快要把小王爷逼疯了。
“唔啊……姐姐嗯啊贱狗的骚穴要被尾巴顶烂了……嗯啊好想射……狗鸡巴要被胀坏了哈啊……姐姐疼疼骚狗呜呜呜……”
小王爷像只大狗一样可怜地趴在女人纤薄的背上又是浪叫又是撒娇,热气吐在女人光洁的后颈。可惜女人并没有玩尽兴,因为小狗还没有被真正玩坏掉。
“小骚狗别偷懒,跑到前面那座山就可以停,现在,”女人狠狠一拉手里的乳链如同专业的驯马师,“加速。”
白马奔跑地越来越快,山间路不大平,白马时不时地跳跃落地,将小王爷的魂都顶出去大半。
那座山头看似很近却又好像怎么也到不了终点,小王爷只得攥紧了手里的缰绳承受这场煎熬。
终于快到终点,山谷下有一条窄小的溪涧,白马一路奔驰,此时已经停不下来。只见它身姿矫健,高高跃起再猛然落下,马身上的人被震得一跳。
“哈啊!!——”小王爷扬起脖子又似痛苦又浪荡地高叫一声,身体轻微颤抖着,眯着眼睛仿佛神智飞离。
小王爷使出全身的力拉停了还在奔跑的白马,白马停下悠悠地在原地转着圈。
小王爷现在全身都是酥麻的,刚刚剧烈的刺激直接将他送上了无射精的后穴高潮。刚刚凭着全部的意志力才拉停了白马,此刻还处在高潮的后韵中,身体绵软地轻伏在女人的背上。
后穴高潮令前头被堵住的阳物更加空虚痛胀,更要命的是,尿道被堵了一上午,这中间又饮了不少的酒,此刻小腹憋胀,却无从释放。
“旋姐姐……骚狗的肚子好胀……想尿尿……把那个拿出来好不好?”高潮后的小王爷话音里带着些娇懒的鼻音,在女人耳边轻哼着。
“好啊,”女人竟出奇的好说话,伸手在那艳红的乳头上弹了一下,“扶我下马。”
小王爷眼睛一亮,一脸惊喜,自己先下了马,随后小心地扶着女人落地。
姜旋先走至一旁的树荫下,回头看见衣衫不整的小王爷还乖觉地现在马边等候命令。姜旋一勾手指,小王爷立马跪地像条小狗一般爬行到女人脚边。
“解开,”女人下令。
小王爷立马手指麻利地解开了裤头,衣襟大开地敞露着年轻美好的身体。粗大的阴茎几乎是弹出来的,赤紫的一根昂扬在空气中,大概确实憋得辛苦,环绕着茎柱的脉络暴突跳动着,被玉棒堵住的马眼缓缓溢出淫液,粗大的龟头被淫液浸得发亮。
“都脱了,爬一圈,让我看看小狐狸怎么发骚的,”女人刁难道。
男人依言脱下全身的衣物,赤裸地跪在青天白云之下,戴着一身淫虐的玩具在地上缓缓爬行着。
“啪!”女人不知从何处折来一根还带着绿叶的树枝,鞭在小王爷紧翘的臀上。
“屁股翘高点,发骚都不会么小狐狸?”
“屁股扭起来,啧,狗鸡巴又滴水了,有这么爽么?”
小王爷撅高了屁股,从后头看,一条白茸茸的狐狸尾巴垂在男人腿间,随着男人的爬动微微摇摆着,好像真的是一只长着狐狸尾巴的公狐狸。
在树枝的教训下小王爷标准地爬完了一圈,随即用湿亮的眼睛看着女人,期待着从憋胀的痛苦中解脱。
姜旋挑了挑眉,替男人取出了堵塞在尿道里的玉棒,勾唇轻笑道,“尿吧小狗。”
终于解除阻窒,小王爷轻哼一声,跪在女人身边等待着释放。大家伙耸立在身前,却毫无动静,明明膀胱都胀得要爆了。
可能是硬着尿不出来,小王爷求救地看向女人,“骚狗尿不出来,旋姐姐帮帮骚狗吧……”
“尿不出来啊……那小狗就用尾巴狠狠地操自己的骚穴,小狗这么淫荡,肯定一会儿就把骚鸡巴插尿了,”女人亲切地为小王爷出着主意。
小王爷垂下眼睫,手向后去摸自己的狐狸尾巴。知道这是女人玩弄自己的游戏,但还是乖乖照办。
小王爷抓住狐狸尾巴带动上头连接的粗大玉势缓缓抽送起来。刚刚被玉势顶送到高潮的淫穴立
', ' ')('马饥渴地吸吮裹挟着进进出出的玉势,穴肉摩擦带来的电流般快感令男人的身体绷出隐忍的肌肉线条。
“哈啊好舒服……尾巴把骚穴操得流水了……嗯啊贱狗的骚穴被操得发痒了……贱狗是一个被操屁眼就爽地流骚水的贱货……狗鸡巴好想射……嗯啊……”小王爷在空旷的山林里忘情地淫叫着,手在身后快速又欲求不满地用毛茸茸尾巴奸淫着自己的骚穴。
“啪!”
“啪!”枝条抽在男人袒露的胸乳,将乳夹上的精美装饰打得叮当作响,在男人麦色的胸膛上留下道道红痕。
“不准射,要是没经过我允许就射出来,我就给这狗鸡巴天天都戴上尿道棒,让骚狗天天都憋着精尿,把肚子都胀大,像条怀孕的母狗,”女人残忍地制止了男人的射精的期望。
小王爷下颌紧绷,眉头难耐地拧起,眼睛迷乱,俊郎的脸上被情欲逼得透粉。姜旋满意男人的这幅淫样,但觉得还不够,她更喜欢男人被快感冲溃崩坏的样子。
姜旋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瓶子,打开瓶口。
姜旋眼里折射出不明意味的浮光,将瓶子里的粘稠液体缓缓倾倒在男人挺立在空气中的粗硕阳具上。
空气里散发出一股甜腻的蜜香,是蜂蜜。林间的飞舞的色彩斑斓的蝴蝶率先感应。
一只蓝色的蝴蝶飞落在那根狰狞的阴茎上,贪婪的采食着上头的蜜液,接着是一只黑色花斑的蝴蝶,不一会儿,那甜蜜的肉柱就被各色蝴蝶包围了。
蝴蝶的口器柔软,不会伤害到那处。但是那里传出的源源不断的瘙痒的感觉令男人难受地甩了甩胯,似乎想把那些贪婪的蝴蝶给甩开。后穴层层堆积的快感和身前瘙痒的阴茎将男人逼出了哭腔。
“呜啊好痒……鸡巴好难受嗯啊……要痒死了……姐姐饶了贱狗吧呜呜呜……”
不知不觉中蚂蚁也爬上了香甜的肉柱,似乎想要分一杯羹。
“哈啊!!!——好痛!!……什么东西哈啊……狗鸡巴被咬烂了呜啊!!——”
蚂蚁咬噬在敏感部位带来的激动令小王爷痛得身体都开始发抖,插弄后穴带来的快感与之交融,令男人的神智都被击散了,只知像条发情的公狗一般呜呜浪叫。
就在这时,一只精明的蚂蚁找到了最为甜蜜的那处,在圆润黏湿的龟头上扎下尖锐的口器。
“哈啊啊啊啊啊啊!!——射了!狗鸡巴要射了——姐姐哈啊……”
“射吧,”姜旋走向男人身后,手掌捏着男人绷紧的下巴,眼睛却看向林间的某一个方位,淡淡说道。
随着女人一声令下,那根饱受折磨多时的巨屌猛烈地射出浊白的精液,粗大狰狞的阴茎在空气中抽搐着,随即如同火力十足的发射器一般喷射出大股的透明水柱。
尿液淅淅沥沥地喷洒还在草地上,原本在肉棒上贪婪进食的小动物被惊得四散逃开。
膀胱里储存的尿水很多,小王爷闭着眼舒爽地释放着。就在这时,女人在耳边说道,“睁眼小骚狗,看前面。”
小王爷睁开眼睛,待聚焦清楚看清那道青色身影时,瞳孔紧缩,放尿的分身都停滞了一瞬。
那日在园中和敬王交谈的友人就站在自己面前不远的一棵树边,一脸震惊和怖惧地看着被玩弄到失禁的敬王殿下。
淅淅沥沥的放尿声还在继续,小王爷羞得脸色涨红,倍感屈辱的握紧了双手。
狐狸尾巴上的玉势还插在淫荡的穴肉里,骚穴流出的淫水将蓬松的尾巴打湿凝结成好几簇。自己胸前挂着乳夹,浑身赤裸地面向成日一块鬼混的好友。
姜旋还站在小王爷身后,一只手握着男人的下巴,亲昵地在男人耳边说道,“被好友看到发骚会不会让敬王殿下更加兴奋?还是说……”
姜旋狠踢了一脚还插在小王爷后穴里的尾巴,换来小王爷一声急促的淫叫,“这玩意儿满足不了敬王殿下饥渴的骚穴,想尝尝别的?”
说完女人对呆立在前头的青衣男子勾了勾手,男子看着女人魅惑的双眼,难以控制自己一般往前走了几步。
小王爷被吓得声音都有些颤抖,拉住女人的衣袖,万分可怜地求饶,“姐姐……不要,不要让他过来……小骚狗只给姐姐玩……姐姐想怎么玩都行,饶了我……”
“哦?那你告诉他,被姐姐玩得爽吗?”姜旋将小王爷试图躲避的脸扭向男子。
“……爽。”小王爷在友人复杂的目光中回答道。
“啧,说清楚,怎么爽的,敬王殿下。”女人不满意。
“姐姐把贱狗的骚穴……玩得直流水,贱狗没用的狗鸡巴……被姐姐玩得喷精……喷尿……”小王爷羞地眼睛又湿又红,断断续续地说道。
“哦,那你再告诉他,你现在玩腻了没有?”
小王爷眼睛猛的瞪大,回头仰视着身后的女人,只见她脸色轻松,可以称得上是温柔地接着说,“你不是说玩腻了就将我送给他么,那你现在告诉他,你玩腻了吗?”
她听到了!
小
', ' ')('王爷又是心虚又是紧张。他艰难地咽了下口水,也不顾友人就在一边看着,拽着女人的衣袖讨好地在上头蹭了蹭。伸出一截湿红的舌头,在女人纤细素白的手指上轻轻舔舐着,眼睫上撩,用湿漉漉的眼睛勾着女人。
“骚小狗就是给姐姐玩的,怎么敢把姐姐送人……以后姐姐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小狗一定听话……姐姐不要抛弃我,不然我就成了没人要的小狗了呜呜……”
一边的青衣男子都快把眼睛瞪下来了,他看了眼浑身散发着似淡漠又似强势气息的女人,心脏如同打鼓一般砰砰作响,刚刚女人向他勾手时他膝盖一软差点跪下来,如果……她也要像玩弄王爷一般玩弄自己……他干咽了一下,那物儿开始变得发烫……
女人的目光突然像风一样轻飘飘地扫视过来,红唇张合,语气冷淡道,“王爷让你滚开没听见么,我还要伺候王爷玩会儿呢。”
男子如梦初醒,赶紧迈着僵硬的双腿跑了。
日已西斜,秋猎一行的车马乘舆陆续停在皇家林苑的行宫内。皇帝要在此处举行晚宴,用新猎的野味和美酒犒赏群臣。
姜旋在敬王的抱扶下跳下马,敬王将手里缰绳替给侍从,他的衣襟破开了一个大口子,是方才狩猎时不小心被树枝刮坏的。之后便是晚宴,着破衣有失礼仪,敬王令侍从看顾好姜旋,自己去往别间换身衣袍。
姜旋在林苑内缓步走着,欣赏着晚景。日暮的霞光映在她的脸上,扶柳般的腰身隐现在幽氛的光影里。骑马而过的公子才俊纷纷侧目惊艳。
姜旋正无聊地把玩着手里的珊瑚手串,突然听得周围一阵惶恐的惊呼,身边的侍从惊惧地破声喊道,“娘子!小心!”
姜旋转过头一看,一匹发狂的马正朝自己的方位疯跑过来,试图拉住它的小厮被它一尥蹶踢翻在地,马蹄踏在地上的声音越来越急迫,姜旋甚至快要误以为那是自己的心跳声,整个人如同被魇住般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就在疯马距自己只有几步之离时,一个高大的人影从一边飞闪过来,只见他猛地抱住马颈大吼一声,竟然直接将马掀翻在地。
等姜旋回过神来时,疯马已经翻倒在地上发出阵阵嘶鸣,驭马的小厮赶紧上前将他制服牵走。
姜旋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胡族打扮,身量高大伟岸,比寻常男子足足大了一个型号,他还在喘着粗气,宽厚的肩膀胸膛如同挺拔的高山。姜旋仰起头,看清他粗犷的眉峰以及深邃的眼睛。
男子张嘴说了句什么,是胡语,姜旋根本听不懂,正想要好好地跟对方行个礼道谢,一动,刚刚被意外吓软了的双腿往前娘跄了下,整个人往前扑过去,撞在了胡族男子身上,脑袋直接埋在了那片蓬发的胸膛中。
在羞耻的情绪上来之前,姜旋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他的胸肌是软的哎。
好在姜旋还稍留有些羞耻心,赶紧退开,对着对方又是道歉又是道谢。胡族男子垂眼看着姜旋,没什么表情,也不知道听没听懂。
跟在姜旋身边的侍从走过来提醒姜旋晚宴即将开始,一会儿王爷找不着娘子该担心了。刚刚险些酿成大祸,他是知道王爷有多宠爱这位娘子的,要是被王爷知道了,自己一定吃不了兜着走,所以想着赶紧先把姜旋带离现场。
姜旋点点头,对胡族男子再道了声谢,旋即跟着侍从走开了。
宴会上,歌舞起,觥筹交错。姜旋作为爱妾坐在敬王身侧,敬王换了身紫金衣衫,雍然华贵。
小王爷酒量不太好,脸颊泛粉,微倚在姜旋身上,嘟囔着叫旋姐姐给自己剥葡萄。
“别捏我的衣带,你坐好,我给你剥。”姜旋无奈地将半醉不醉的小王爷戳正,伸手取了颗葡萄剥起来。
从宴会开始,姜旋就感到一道如鹰隼般锐利的视线扎在自己身上,她微微抬起头瞥了眼右前方,也就是皇帝座下右手边的位置,那位传言中能征善战,凶悍勇猛的幕北王正端坐在那儿,也就是今天掀翻疯马,救了自己的胡族男子。
姜旋轻飘落下的视线被机警的男人抓住,他握起酒尊对着姜旋上引了一下,旋即仰头一饮而尽,之后便转过头对边上的昭帝说起话来,一边的译官正尽职地翻译着。
姜旋剥好一粒水润的葡萄,喂给小王爷,小王爷含住葡萄,伸出舌头将姜旋指上的汁水也舔得干净。两人都没有看见,上首的昭帝一边和幕北王交谈,一边似笑非笑着往这边投来的阴冷眼神。
不一会儿,一位宫女趋步上前,双手呈上一把精美的象牙短刀,刀鞘饰有繁美的花纹和蓝色宝石。宫女恭声说道,这是幕北王赐予娘子的。
姜旋接过短刀,心里疑惑幕北王赐刀的含义。她看不出此物的珍贵,敬王却看得出来,此物的稀罕程度断不会轻易赏赐与人。他不知方才林苑中发生的事,可一抬头看见幕北王看向姜旋的深邃眼神,便什么都懂了。敬王皱了下眉,将手中的衣带攥得更紧了。
按照礼仪,姜旋收不收都该先上前道谢,她拂开小王爷攥住自己衣带的手,起身上前,小王爷不甘不愿地放开手,
', ' ')('也跟着姜旋上前致谢。
姜旋屈膝行礼,将短刀递出,谦声道,“多谢大王垂爱赏赐,小女子一介女流,此刀尊贵,予我实在是蒙尘了,还请大王怜我惶恐之心,收回宝刀。”
译官翻译完后,墓北王没有说话,反而是看了昭帝一眼。
昭帝笑了一声,慵举酒尊,对姜旋说道,“小娘子妩媚动人,墓北王对你一见倾心,向朕讨要你,他还未婚娶,愿带你回草原成亲呢。不知你意下如何?”
姜旋还没开口,敬王已经上前一步,急道,“旋姐姐是我的!皇兄既然已经将她赐给我,又怎能将她轻易许给别人?”
“哦?”昭帝扫视过来,露出森冷笑意,“难不成你要娶她做王妃?你敢不敢让你母妃知道?”
敬王一下子焉了,肩膀微塌,但还是固执道,“我,我……反正旋姐姐是我的……”
姜旋抬眸和昭帝对上,眼神冷冽,丝毫不落下风,就在昭帝握紧酒尊以为自己看错时,姜旋已经换上了柔弱女子的姿态,对着幕北王楚楚可怜道,“小女子身微,担不起大王的倾心,至于婚娶,更是折煞我了,况且——”随后眸光一转,直直地和昭帝对上,“我也是在陛下身边贴身侍候过的,一有人属意陛下就将我转送,不知……陛下后宫的人还够不够数?”
话音一落,周边人具是一凛,纷纷低头垂目,战战兢兢,正在跳舞的的舞姬也察觉到殿中的僵冷气氛,舞动的身体缓滞下来。
昭帝已经放下了酒尊,面色没有什么变化,姜旋却看到了他微微抽动的额角。沉默片刻后昭帝朗声大笑,衣袖一挥,示意歌舞继续。昭帝示意侍女为自己斟酒,一边对姜旋说道,“小娘子不必紧张,朕方才也是看幕北王对你的一片倾慕之心,这才为他说上几句,你若是不愿,朕绝不会勉强,这杯酒,就当是朕向你赔罪了。”说罢便举尊一饮而尽。
这时墓北王对译官耳语了几句,译官听罢,小心地对姜旋说道,“幕北王的意思是这把短刀还请您收下,他说天底下只有您和它相配。”
话到这里,姜旋也不好再回绝,收起手里的象牙短刀,道谢退回了和敬王的席位。之后殿内如同无事发生,歌舞依旧。小王爷好像松了口气,更加黏黏糊糊地贴上来,姜旋却有些走神,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晚宴结束,众人都带有些醉意,在微晃中告辞退去。敬王正准备与姜旋同坐马车回府,皇帝的贴身太监突然走上前叫住敬王,说皇帝找他有要事商议。敬王不敢耽搁,吩咐侍从先送姜旋回去,随后跟着太监走了。
姜旋在席间略喝了点酒,这会儿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不知不觉中靠在车壁上睡了过去。
待醒来时发现身边坐着一个人,不是敬王,而是一个胡族女人,她用流利的中原话对姜旋说道,“醒了?”
姜旋撩起窗帘往外看了一眼,这不是去王府的路,马车后头骑从甚多,马踏声轰然,“这是要去哪儿?”姜旋问道。
“草原之心,云国。大王用百匹骏马和齐皇帝交换了你。我叫乌丹,会你们中原话,大王派我侍候你。”乌丹利落简单地做了解释。
姜旋撩开前头的车帘,一人骑马在前,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显露出健硕的轮廓。
姜旋放下帘子,重新坐回,轻抚着手里装饰精美的象牙短刀,嘴角泛出冷笑,接着以手支头,闭上了眼,对乌丹说道,“我再睡会儿。”
“哈啊……那里好涨……想要……呃嗯……”
姜旋靠在圈椅里,垂下视线看向跪伏在自己脚下的男人。
男人只穿着一条外裤,赤裸着肌肉鼓张的精壮上身,男人呼吸急促,仿佛被烈火炙烤着,张嘴浑浑噩噩地吐出求助似的呻吟。
姜旋来到草原之心云国已经有段时间了,姜旋被安置在这座宽大的毡包里,毡包外有一只成年草原狼守护着,这只狼是被幕北王喂养大的,只听从他一人的指令。
姜旋待在毡包里无聊至极,直到今晚幕北王突然撩开了门帘,男人高大的身量让整个空间都显得窄仄了许多,姜旋撩眼将男人带有异族特征的脸庞和如同野兽一般强悍的体态打量了一翻,心想今晚可以找个乐子了,果断敲了下响指,打开了欲望的开关。
面对男人意料之中的跪服和求欢,姜旋托着腮轻笑了一声,洁白如玉的脚踩在男人快速起伏的线条丰满的胸肌上,出乎意料,男人浑身的线条都透露着冷硬和凶悍,肌肉却是柔软又带有韧劲的触感,蕴藏着隐秘的肉欲和淫荡。
男人火热的躯体被清凉的脚底一碰,立马兴奋地轻颤,语句滚烫地渴求着,“那里哈啊……踩我……用力踩……嗯啊……”
失去理智的男人一定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淫荡,姜旋纡尊降贵地将脚尖往下滑,滑过男人沟壑分明的腰腹,直往两腿间的雄伟火热探去。
男人尺寸不凡的肉茎将腿间的布料顶得变形,如同竖起的高塔,硬度吓人。
“狗鸡巴顶这么高,是求着被虐么?”
女人秀气白皙的脚尖在上头漫不经心地
', ' ')('勾画挑弄着,隔着一层粗糙的布料传达着刺激的触感,火热骚浪的巨屌立马给出饥渴的回应,顶起的裤头慢慢被茎头漫出的淫水打湿了。
“呃啊是!……狗鸡巴好爽……再用力嗯啊……把狗鸡巴踩烂哈啊……”
但姜旋却不给如同公狗发情一般淫浪的男人满足,反而将另一只脚搭在了男人踩感不错的胸肌上,雄伟山峦上的乳头已经硬胀挺立,像一粒有弹性的水果软糖一样硌在脚底。
姜旋一边在男人丰满的胸肌上踩踏着,一边语气轻蔑地羞辱道,“贱狗长这么大的奶子做什么,连两边乳头也这么骚,贱狗穿胸甲的时候不会把奶子挤变形吧?”
姜旋用嫩白的脚指头拨弄着男人胸前充血挺立的深色乳头,仿佛恶趣味发作一般狠狠踩踏进去,丰满的胸乳好像面团一般变形充盈,女人姣好的面容带着些邪气的笑,问道,“贱狗奶子又大又骚,会不会给我踩出奶水来?”
女人侮辱又轻肆的话语钻进这位统领草原的霸主耳中,在马背上凶悍霸气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却跪在女人脚下张腿挺胸地求欢,男人混沌的大脑艰难地处理着这些信息,饥渴火热的身体却因为女人羞辱贬低的语气而兴奋异常,每个细胞都拼命叫嚣着更多。
“嗯啊……贱狗的大奶子被踩得好舒服……嗯啊骚乳头也被弄得好爽……哈啊用力……把贱狗踩喷奶呀啊……”
“狗鸡巴好痒好硬……想被踩烂掉……嗯啊……”
男人被玩个奶子就已经骚得理智尽失,仿佛全天下最骚贱的一只公狗,姜旋垂眸打量着沉浸在欲望之中的男人,男人平日里穿戴着冷硬的盔甲,加上身材高大,整个人的气质显得凶悍危险,而褪下衣物裸露身材的时候,浑身丰满的肌肉如同汁水丰满的果实一般诱人。
姜旋瞥了眼立在毡包中央的那根木桩,应该是随意选材的表面还有些粗糙,姜旋嘴角勾起,“贱狗,别发骚了,跪好,爬去木桩那儿。”
被欲望控制的身体习惯听从掌控者的命令,男人伏下身体,跪着爬向那根木桩,仿佛一只大型狗狗。
“狗鸡巴痒了就自己蹭,骚鸡巴都硬成那样了还不使点劲,腰挺起来啊贱狗。”姜旋坐在椅子里悠然施令。
男人一手支撑着木桩,一手握着自己沉甸甸的硬烫鸡巴挺着腰蹭磨着表面粗糙不平的木桩,随着女人的命令不断地加快。
敏感的大龟头一下下顶在木桩上,再狠狠擦过,粗糙不平的树木纹理如同砂纸一般打磨着男人硬胀的巨屌,将它磨得红紫透亮。
“哈啊……贱鸡巴好爽……唔啊好刺激……狗鸡巴要烧起来了嗯啊……”
姜旋看着男人跪在地上扶桩磨鸡巴的淫贱样,似乎有些不满意,想着男人长了那样一对巨奶,不甩起来实在太可惜了。
“贱狗站起来磨鸡巴,手背在身后,胸挺起来,动快点……”
于是男人只好站起,一边挺胯一边用巨硕的鸡巴操木桩,肿烫的鸡巴如同一根粗鞭一样甩在桩面上,甚至可以看见鸡巴头受刺激甩出的透亮淫液。
对着男人下身的木桩上正好有一个凹槽,在空中甩动的巨屌意外插了进去,龟头突然被夹紧带来的强烈刺激令男人浪吟一声,腰眼一阵酥软。
木桩内细碎的木屑刮在肿胀透红的龟头上,带来又爽又痛的强烈刺激,已经完全受肉欲控制的男人立马欲罢不能地摆动腰臀像公狗交配一般,用鸡巴狠狠地操进木桩的空槽。
“哈啊!……好爽!……狗鸡巴被木桩操得爽死了哈啊!!……”
看着男人如同公狗一般疯狂摆臀的样子,姜旋饶有兴味地舔了舔尖利的犬齿,接着下令道,“贱狗别光顾着操鸡巴,骚奶子给我甩起来,好好展示展示公狗发情的样子。”
草原王早已爽得只知道高声浪叫,下身一下下狠狠撞向木桩,丰满壮硕的胸肌也随着男人剧烈摆动的身体幅度而荡起一阵阵淫荡的波纹,场面淫乱至极。
姜旋满意地看着男人甩奶操木桩的场面,嘴角勾起轻蔑的笑意,羞辱道,“大王的臣民要是看到大王这幅边发骚边甩奶子的样子,会不会还以为大王是哪里找来的大奶子军妓,一个个轮番把大王的鸡巴和奶子玩烂,然后再把大王和牲畜关起来,让大王给草原的马和羊配种。大王这么淫荡,一定会很喜欢吧?”
草原王紧闭着双眼,女人话里描绘得充满凌辱与淫乱的场景,令男人身体的淫性如浪潮一般扑涌,感官变得更加敏感,浑身细胞都在颤抖着,渴望被窒息的欲望淹没。
男人下腹的肌肉硬得像铁块,狰狞的经脉在上面突突跳着,男人下身撞木桩的动作都舞出了残影,两座大奶子也激烈地震颤着。
“贱狗的身体好淫荡嗯啊……大奶子军妓在不知羞耻地甩奶呀哈……哦哦嗬啊好爽!!……配种的狗鸡巴好胀嗯啊……要射了哈啊……狗鸡巴射了啊啊啊啊啊!!——”
终于,粗硕的巨屌抵在狭窄粗糙的木槽里狂乱地射了出来,男人手扶着木桩仰头高声浪吟,浑身钢铁似的肌肉猛得绷紧了。
男人
', ' ')('垂在胯间的两颗鸡蛋大小的雄卵还在剧烈的紧缩着,巨量的精液喷向木槽中,很快从空隙里溢了出来,粘稠的精液一汩汩顺着木桩流淌下来。
等到一切息止,男人如同体力耗尽般滑倒在木桩边,男人浑身如同过水般被汗水打湿,宽阔的胸膛伴随着力竭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高大精壮的身躯如同一座倒下的山峰。
就在这时,帐篷外面传来一些呜呜的声响,门帐被顶开,一直守在门口的草原狼钻了进来,来自猛兽的犀利的眸子打量着周围,看到坐在圈椅里的姜旋警告性地狠狠龇牙,接着转头凑向倒在地上的主人身边。
成年的草原狼比大型狗还要大上不少,身躯矫健,蕴含着危险的侵略性。
草原狼低下头在男人身上轻嗅着,尾巴轻轻摆动,喉咙时不时发出呜呜声,似乎是有些担心主人,刚才也大概是听到了主人在里面发出的高亢的喊叫,以为主人有什么危险,所以跑进了毡包。
没有得到主人回应的草原狼开始伸出舌头在主人汗湿的身体上安抚性地舔舐着,引来地上的男人一阵阵无意识的低吟。
姜旋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里闪出来了有些邪的想法,姜旋想试试,自己的能力是否同样可以影响动物,她没有迟疑,当场再次敲响了响指。
空气中的温度仿佛都变得火热了一些,草原狼吐出长长的舌头在剧烈的哈气,收到男人雄性体味的吸引,草原狼湿热的大舌头在男人肌肉分明的小腹长舔舐起来,将上头流淌的咸腻的汗水卷进舌头,再留下一道道长长的水痕。
“嗯啊……”男人拧着眉发出轻微的呻吟。
狼的舌头的下移,带来瘙痒的触感,直到它停在了狭窄森黑丛林地带,刚才男人剧烈喷精时,有几滴精液落在了男人卷曲蓬勃的毛发中,狼舌头好像尝到了美味一般舔得更用劲了,直到不再满足,舌头滑向了那根即使疲软依然尺寸傲然的阳具上。
大肉棒上的雄性气味更浓,草原狼鼻子在兴奋地哈着气,大舌头在上面上上下下的舔舐着,就叫那两颗带着褶皱的精丸也不放过。
“哈啊!……贱鸡巴都大舌头舔了呜啊……嗯啊好爽贱鸡巴要被舔爆了哦哦咿啊……”
男人淫浪的呻吟是最直接的鼓励,草原狼整个身躯都挤进男人的两腿间,伏下身用舌头裹住大肉棒,感受到它变得越来越硬和大,柱身的青筋狰狞地浮现出来,粗大的龟头更是勃肿地通红透亮。狼舌头兴奋地卷舌舔弄着,甚至把大肉棒卷进嘴里,用牙齿轻轻磨咬着。
姜旋看着霸气凶悍的草原领主张着腿被自己养大的狼舔肉屌,并且爽得像条没有理智的公狗一般发骚淫叫,姜旋轻蔑地羞辱道,“贱狗被狼爸爸吃鸡巴吃得有这么爽么?连自己养大的狼都不放过还真是淫贱呐,早知道狼舌头这么会舔,贱狗是不是后悔没有每天晚上都张着腿喂狼爸爸吃鸡巴啊?”
有着钢铁般肌肉的男人狠狠地挺着胯迎合着湿热宽大的狼舌头,仿佛恨不得把整根鸡巴都送进去,嘴里也淫浪地骚叫着,“狼爸爸的舌头好厉害……贱狗的骚鸡巴要爽死了……哦呃贱狗的鸡巴就是狼爸爸的肉玩具……嗯啊天天张着腿喂狼爸爸……哈啊骚鸡巴要射了……狼爸爸接住……都喂给你呀啊啊啊啊啊——”
男人很快在狼嘴里射了出来,草原狼立马用嘴裹住,将咸腥浓郁的精液都吞进肚子,再用力吸裹着,一滴也不放过。
仔细看,草原狼的两腿间的生殖器也通红矗立着,如同一把挎在腿间的巨剑,吃了肉棒喷出的精液仍然无法满足已经发情的狼,作为草原上最凶狠的野兽,它需要的是狠狠咬住猎物的后颈发泄。
狼舌头无师自通地顺着两个圆滚滚的睾丸往下,找到了那处禁闭的入口,立马兴奋地伸出大舌头舔弄着,湿滑的唾液将紧缩着的肉口润软,再用舌尖费力地想要钻进去,拓开里头柔软的穴道。
“呃啊!……别舔那里……好奇怪……”男人被突然换攻的大舌头舔得惊叫一声,那处从来无人造访的密处紧张又敏感,湿滑的大舌头还在往里进,仿佛想要用大舌头将那处操开,变成一个容纳欲望的温暖容器,受到刺激的敏感穴眼很快淌出黏滑的淫液。
“啧,贱狗的淫穴真骚,这就流骚水了……贱狗躲什么,不是很爽么,给我翻过去趴好,屁股翘起来,让狼爸爸好好尝尝贱狗骚穴的味道。”
男人翘着臀,深藏在股缝里的穴眼颤巍巍地张合缩张着,透亮的淫水也随着开合的褶皱而一股股流淌出来,再被宽厚的舌头狠狠卷走,而那处原本紧瑟的穴口也如同被舔化了的冰淇淋般温暖柔软,大舌头进出地更轻松了,直到一整个舌头都在紧致潮湿的穴壁内亵玩伸缩着。
“呃啊贱狗的淫穴被狼舌头玩了……唔呃好痒……骚穴痒死了嗯啊……”
男人塌着腰不自觉地摆臀迎合着狼舌头的操弄,身体的空虚却越来越强烈,想要被填满的欲望占满了男人的大脑。
男人放浪至极的摇臀如同最淫贱的求欢,写满了渴望被凌辱,被虐玩的淫愿。
被动发情的狼自然也接受到了男
', ' ')('人发散的求欢信息,一下子跳骑到男人身上,粗硬巨大的狼鸡巴直入主题地破开了那张紧致潮热的穴道。
噗咻——
粗大的狼鸡巴如同一柄利剑直插骚心,紧涩的穴肉被猛得破开,甚至能够听见一声急促的锐响。
“嗬啊啊啊啊啊啊!!——”男人猝不及防地绷直了身体喊叫着,身体瞬间被填满,叫如何尖锐的痛感令男人双腿都隐隐发着抖。
而骑在男人身上的大型狼兽,前爪狠狠地压在男人身上,健壮的后腿则在男人的臀后快速抖动着,带动插在穴里的狼鸡巴以惊人的频率抽插着。
骚穴立马被搅得湿软糜烂,大量的淫液流淌出来,将粗大的狼鸡巴裹得透亮反光,狼鸡巴进出地越来越通畅,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在肠道的最深处,而穴道里略微凸起来的那块软肉被以极快的速度刮过,简直热得都要烧起来。
“哈啊!……狼爸爸的大鸡巴好硬……贱狗的骚穴要被操穿了哈啊!……啊啊啊骚穴芯要被操烂了咿呀啊啊啊……”
剧烈狂乱的肉体刺激令男人甚至全智,被巨狼压在身下的精壮身体仿佛天生是接受淫虐的肉玩具,摇着屁股只知道高潮射精的配种公狗。
在狼鸡巴极快频率的操弄下,男人很快抖着鸡巴再次射出了精液,而欲望却无止境一般引诱着淫荡的身体不停地攀上高潮。
“哈啊贱鸡巴又射了……贱狗的淫穴就是狼爸爸的肉套子……呜啊!狼爸爸的大鸡巴好厉害……贱狗以后天天给狼爸爸操淫穴……给狼爸爸配种……再用力嗬啊!……把骚肉套子给操翻呀啊啊啊!!……”
以极快速度抽插的狼鸡巴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撞向骚穴,硬度吓人,爪下主人的淫浪的淫语如同鼓励一般令巨狼更加放肆地发泄自身的欲望和兽性。
毡包里正上演着一幕称得上是猎奇且淫乱的画面,草原狼抽插在男人淌水的骚穴里发出黏腻的水声,混合着男人淫浪至极的叫床声,整个毡包都被浓郁且热烈的情欲气息填满,而这些画面和气息都只为取悦坐在椅子里的身形单薄的美艳女人。
姜旋微眯着双眼看着交叠的人和兽,对男人被操得越来越松的淫穴有些不满,责辱道,“军妓贱狗,还没被拉到马圈里配种贱穴就松成这样,鸡巴都不会夹,这么没用就当个肉便器好了。”
“哈啊!……肉便器贱狗没用……狼鸡巴要把骚穴操烂了呜啊……啊啊啊啊骚芯又被顶到了!!……”
男人塌着腰被操得浑身震颤,一次次没顶高潮的刺激令湿热肥嫩的肉穴不自觉地剧烈紧缩,将穴内肆虐的狼鸡巴箍得发紧,窒密的肉壁包裹令粗大的鸡巴头徒然膨胀,卡在了穴到底是最深处,接着男人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好像好几根长长的尖刺戳进了柔嫩的肉壁,随即大量滚烫的液体冲射出来,击打在穴道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狼鸡巴射精了……狼爸爸给贱狗配种了啊啊啊啊!!——”
草原狼狼的射精持续了很长时间,期间鸡巴头长出得倒钩一直坚固地卡在穴肉里,差不多五分钟后才渐渐消退。
结束锁结射精的草原狼终于撤出了生殖器,它撤回按在男人身上的前爪,从男人身上退下来,而受到欲望肆虐的男人已经在剧烈的刺激中昏迷过去,两瓣结实臀肉的股缝里溢出浓白的狼精,混合着自己喷出的精液,下体一片狼藉,浑身如同过水一般,肌肉起伏的身体上滑落一粒粒莹亮的汗水。
草原狼呜呜叫了两声,似乎想唤醒主人,伏下头用鼻尖探了探主人的呼吸,接着再次伸出大舌头带有抚慰性的在男人体液淋漓的身上舔舐起来。
听到宫人们大喊着走水了时,姜旋正在皇帝的寝殿,火势越烧越大,在皇宫的东侧冒起巨大的浓烟,值夜的侍卫和宫女太监都往那边赶去。
姜旋倒是不甚着急,慢悠悠喝着茶。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从人流相对的方向而来,来到紧闭的门外停顿片刻,接着伸手推开了门。
姜旋原本无波无澜的双眼当即震惊地瞪圆了。
“你怎么进来的?”姜旋看着眼前这个有着白玉般温润脸庞的男人,万般疑惑地问道。
这难道不是皇宫吗?皇宫的墙也这么好翻?
书生抿了抿嘴没有说话,一对有着碎星般黑亮的眸子深深地落在女人脸上。
待走近了些,姜旋才看见男人脸上和衣襟处有几道灰黑的痕迹,像是……
姜旋看了下烧红了半边天的宫城,眉头一跳,更加震惊地看向书生这张称得上温和无害的脸。
“……你干的?”
书生点了下头,还是一副端方君子的样儿。
最初,引诱正经纯真的书生成了姜旋最大的乐趣,看着他在欲望中沉沦忘我,做出种种有违礼法的行为,姜旋往往是乐见其成的。
可今晚书生做出的完全称得上疯批的行为,令姜旋脱离了对他的认知。
“为什么?”姜旋还是像往常一样眉梢扬起,嘴角带笑,“就为了跟我偷情?”
', ' ')('要是在以前,书生听到女人这般带有挑逗性的话一定耳朵通红满脸窘迫,此刻他却眼神都没有闪躲,黑眸深深却不带着有侵略性,如同只是论述一般用温润的嗓音说道,“若是你愿跟我走,便称作私奔,你若不愿,纵是偷情又何妨,不管是私奔还是偷情,我都只要你。”
听完书生平静却疯狂的对白,姜旋内里的作恶因子立马兴奋起来,把一切底线都抛弃的疯狂是最吸引人的美果,姜旋迫不及待地想尝尝它的味道。
“可是我只喜欢狗,你要不要做我的狗?”
“只要你喜欢。”书生回答道。
“我喜欢?不止我喜欢吧,”姜旋嘴角勾起,几乎是用气声在书生耳边说道,“上次在敬王府,书生哥哥可是又哭又求地射了一次又一次。”
女人的甜腻的呼吸打在耳郭上,想起那日在敬王府床榻上的交缠的画面,书生耳朵立马红的如同上了一层胭脂。
看向女人的眼睛也再难平静克制,他会翻过一切障碍走向美人,也会因为美人的一个呼吸而浑身颤栗,义无反顾地沉沦。
“跪下,我的小狗。”姜旋退后一步与男人拉开距离,用清冷漠然的声音下令道。
书生没有犹豫,屈膝跪下,仰望的视线落在女人典雅又美艳的脸上。
姜旋转身走离,头也没回道,“跟上。”
书生只好四肢着地跪爬着跟在女人的裙摆之后,姜旋走到一张奢华宽大的床前停下,维帐重重,是威严的明黄色,上头还绣着飞腾的龙纹,这是天子的寝殿,可床帷中空荡荡,不见天子踪影。
姜旋坐在床边,勾勾手示意书生过来。
书生沉稳地跪在姜旋脚边,任她将脚点在自己的肩头,再一寸寸向下,最后落在罪恶且不知羞耻的那处。
姜旋轻笑着,“真是只骚小狗,在地上爬一会儿就硬成这样,骚肉棒子这也能爽?”
其实在姜旋靠近的呼吸打在耳边的时候,那处就硬了,此刻被女人使力一踩,更是硬胀得快要炸了,被粗大阳具顶起的裤子布料被肉头流出的淫水洇湿了一小片。
姜旋看着男人殷红的脸颊和带着着羞耻罪恶的黑亮眼瞳,真是敏感得可爱。
姜旋取出一根丝绸质地的红色丝带,将男人的眼睛蒙住,打好结后,将男人的脸抬起,用指腹揉了揉男人带着薄红的唇畔,被蒙住视线的男人也许是有些紧张不安,想起寻求安慰一般伸出舌尖舔了舔姜旋的手指,他不知道此刻自己的样子落在女人眼里有多么色情靡艳。
姜旋眼神变深,将被舔得湿亮的手指轻柔地蹭在男人白玉无瑕的脸庞,低声道,“真乖,小狗会听我的话吧?”
“会。”尽管羞耻紧张,书生还是没有犹豫地回答。
“衣物都被骚鸡巴流的水打透了,还穿着做什么,脱了。”女人施施然下令道。
男人目不能视,摸索着脱去了身上的衣物,书生感受到女人落在自己身上得视线,想到自己赤身裸体地跪在女人面前,袒露直白且肮脏的欲望,羞耻得从脸到脖颈都红透了。
书生皮肤白皙,打开的双腿间昂扬的肉棒也是很淡的粉色,虽然尺寸很大却并不显得狰狞丑陋,挺直的一根竟有几分秀丽。
“鸡巴都骚得滴水了,很想要?”
女人羞辱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书生内心的渴望更甚,在女人的引诱下承认,“想要……骚狗想要。”
突然,一个触感坚硬且冰凉的东西抵在书生嘴角。
“舌头伸出来,舔。等会主人会满足你的。”女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书生没有抵触地伸出舌头舔舐着不知名物体,舔了一会儿就听见女人命令把嘴张开,接着那物就抵着牙齿伸进了口腔里,这是一根粗长的柱状物,正在自己的口腔里抽插着。
那物探得有些深了,书生含不住嘴里的唾液,透明的涎液从嘴角淌下,看起来淫荡不堪,书生不太想得明白那物的用途,但还是尽量听从女人的命令,用舌头包裹含吮,让它从头到尾地粘上莹亮湿黏的涎水,直到粗大的物什终于撤了出来。
“爬上来,跪趴好,屁股翘起来,腿打开。”
书生认真地听从女人的指令,在宽大的床上将姿势摆好,当撅臀塌腰的姿势摆好后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想到自己此刻如同一只最淫贱的狗一样跪趴在女人眼前,就羞耻地呼吸急促,胯下的肉棒却更硬胀了些。
“贱狗这幅翘着屁股求欢的样子还挺熟练,怎么你在学堂的时候夫子教过你吗?还是你在读圣贤书的时候心里其实想的是这般事吧?”女人边说边用手在男人敏感的腰腹抚弄着。
一向正经端庄的书生何曾被人这样问过,可因为女人的羞辱和抚摸而兴奋颤栗的身体却好像在表示认同,好像这样一个淫秽浪荡的人就是自己。
书生还是艰难的否认道,“不是……只对旋儿发……骚,求欢……”
“乖狗狗,”姜旋表扬道,接着又下令,“双手伸到后面来,把贱狗的骚屁股掰开。”
书生只好
', ' ')('用肩抵在床上,反手将两瓣挺翘的臀肉掰开,暗藏在股缝中的后穴羞涩地暴露在空气中。
有什么湿滑的东西抵在那处柔嫩的入口,缓缓打着圈按揉着,奇怪的感觉令书生低吟一声,刚要不安地叫一声旋儿,那东西猛的往柔嫩的入口插了进去。
“哈啊!!……”书生难耐地呻吟一声,坚硬的柱状物嵌进身体深处,后穴传来强烈的刺痛和胀感,如同被打进了一根尖锥。
“啧,贱狗的淫穴没吃过鸡巴么,咬这么紧。”女人俯落上身,几乎是帖在男人耳边说道,柔顺的长发落在男人的敏感的肌肤上,所触之处立马浮起细小的疙瘩。
被蒙住眼睛的书生感官更为敏感,身体好像被一层层潮湿的波浪拍过,身体不自控的颤抖。
“唔嗯……好难受……动一动……求你嗯啊……”书生双手揪紧了床单,原本温润的嗓音被情欲染得暗哑。
啪!啪!啪!带着风的凌厉掌掴一下接一下地落在男人翘起的臀瓣上。
“贱狗就这迫不及待地想被大鸡巴肏?屁股都不会摇,你和外头只知道挺着屁股交配的发情公狗有什么区别?咬着嘴唇做什么,不是求我动么,发情的贱狗是怎么叫的?”
那根嵌在后穴里的粗大假鸡巴残忍地破开柔嫩紧致的穴肉,渐渐加快速度抽插起来,敏感的肠壁受到刺激分泌出大量的水液,假鸡巴的抽送也更加顺畅。
没有了一开始的痛胀感,容纳着粗大假鸡巴的后穴仿佛得了趣,穴肉蠕动着吸吮着阳具,被划过戳刺的紧致穴壁穿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刺激,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令男人爽得头皮发麻,本能的想要更多。
“哈啊好爽……贱狗的骚穴被璇儿肏得好爽……呃啊再快点……呜啊骚穴要被顶穿了……”
男人跪趴在床上难耐又情热地求欢,伏低的腰被女人顶得越来越塌,早就骚得不停淌水的鸡巴头随着女人的顶弄不时地刮蹭着绣花的床单,快感正在一层层叠加,本就极其敏感的肉头受到各种快感的冲击,竟然抖着鸡巴射了出来。
“嗯啊……太刺激了哈啊……贱狗射了呜啊啊啊啊……”
男人后穴绞紧,挺翘的臀部随着射精不自觉地抖动着,鸡巴头蹭着床单喷出一股股浓郁的精液。
没有想到男人如此敏感,才肏上一会儿就蹭着床单高潮喷精。姜旋抽出被穴肉夹得死紧的假阳具,将还在高潮余韵之中的男人翻过来。
男人的脸至肩颈处都泛着情燥的红,嘴唇微张着,被汗水打湿的额发帖在清俊的脸上,一切的情绪都藏在蒙住眼睛的丝带下。
“狗鸡巴真贱呐,蹭两下就射了?”姜旋伸手弹了下男人腿间湿漉漉的嫩粉龟头,引得男人滚动喉结低哼。
一次的高潮过后,强烈的空虚感将身体淹没,失去假阳具的后穴泛起空虚的痒意,刚刚冷静下去的阴茎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难以找到出门的欲望令男人无意识地哼吟着求欢,身体不自觉地抵磨着干燥的床单,以此得到一些安慰。
“呜啊……好难受……想要嗯啊……旋儿……嗯……”
女人垂下眼睫,欣赏着男人动情求欢的样子,勾唇引诱道,“想要什么,骚小狗?”
“想……唔想被旋儿肏……贱狗的骚穴好痒想被大鸡巴狠狠肏嗯啊……嗯旋儿肏我……”男人神智颠倒地说着平时听了都会羞红脸的淫荡求欢。
“贱狗求肏就要有求肏的样儿,屁股不会摇就算了,掰着腿把骚穴露出来求大鸡巴插也不会?”女人轻蔑地羞辱着。
自己掰开腿把整个下身都露在人前发骚求肏,书生光想想就全身烫得燥热难当,身体的渴望更甚,书生最终还是咬着嘴唇打开修直的双腿,抱着腿弯将湿润的骚穴露在空气中,向女人求道,“贱狗的骚穴好痒……嗯啊求大鸡巴主人插进来玩弄嗯……”
姜旋这才满意,粗大的假阳具再次填满了空虚的穴洞,假鸡巴插到底的那一下,男人难以自控地高声浪叫一声,尾音发颤,仿佛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哈啊大鸡巴主人好厉害……唔啊好爽……淫荡的骚穴要被肏透了哈啊啊啊……”
才射过精的嫩粉大鸡巴再次昂扬起来,随着女人一次次深狠的顶弄而在空中晃荡着,马眼处溢出的淫水淫乱地滴在男人小腹。
男人被淫水打湿的粉嫩龟头如同浸在蜜里一般,散发着甜蜜的气味。
姜旋拾起男人脱在旁边的粗布衣料,将之包在男人矗立在空中的粗大龟头上,用手指包笼住,磋磨亵玩着,残忍的力道好像手里握着的只是普通的硅胶玩具。
“呀啊啊啊啊!!……停!……停下哈啊!……好疼呃啊……鸡巴头要被搓烂了哈啊啊啊……”
粗糙的布料狠狠地碾在敏感至极的龟头上,只是被蹭几下就会抖着射精,更何况是如此残忍淫邪的玩弄,后穴里抽插的假阳具也在同时鞭挞着娇嫩的穴肉,两重强烈的快感交织在一起,男人几乎要被冲碎,身体难以自控地颤抖着。
被淫邪亵玩的嫩粉鸡巴很快受不住,青筋暴起的粗大柱身轻微抖
', ' ')('动着,好像下一刻就要喷薄出来,然而就要马上喷发的档口,姜旋用拇指堵住了马眼,制止了射精。
高潮被生生截断,好像在高空中被人无情抛下,强烈的空虚感和因马眼被堵造成精液回流的刺痛感令男人发出痛苦的嘶叫。
“呃啊——放开嗯啊……好想射……旋儿……”
等到精液彻底回流,姜旋这才放开手指,接着手里的粗布磋磨着不堪玩弄的嫩粉龟头。
“不要哈啊!!……骚鸡巴被玩废了呜啊啊啊……饶了哈啊……饶了贱狗的烂鸡巴吧嗯啊啊啊……”
狗鸡巴没有得到饶恕,残忍的粗布近乎暴虐地刻画着鸡巴头的沟沟壑壑,将原本嫩粉的龟头搓成了如熟透的浆果般的深红色,甚至还可以看见几道被粗涩布料刮出的细微刮痕。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残忍地截止高潮,男人痛苦地嘶叫着,后穴里的嫩肉已经被假阳具肏得发软发烫,浑身的细胞都被快感泡发得淫靡万分,男人洁白的牙齿将唇瓣咬出血红的血珠,蒙住眼睛的红色丝带也被男人流出的生理泪水打湿,整个看起来都已经被欲望的潮水浸透。
姜旋垂下的视线将这一幕都纳入眼底,男人似乎已经到了极限,身体在不可控制地颤抖着,粗大鸡巴在她手中狂躁地搏动着,垂下的两颗卵丸膨大发胀,将褶皱都撑平了,仿佛积具着极大的能量。
“射吧,乖小狗。”
随着一个深深的顶弄,姜旋放开了手。
得到解脱的通红鸡巴在空中狂乱地颤抖着,接着直直地喷射出大股精液,精丸猛烈紧缩,被逼回的精液如同拉闸泄洪般在空中持续地喷发着,喷发的一股股精液再如雨点般落在男人的小腹、胸口还有一塌糊涂的胯间。
在大肉棒激烈射精的时候,埋在后穴里的假阳具不但没停,反而以更快的速度抽插着,早就被肏熟了的穴肉好像马上要烧起来,灭顶的快感并不因射精的停止而消失,反而更猛烈地冲打着全身的神经,男人近乎痛苦地在床上扭动着身体,腰胯更是难以自控地往上挺送着,仿佛想要寻求解脱。
男人带着哭腔嘶哑地浪叫着,仰起的脖颈间青筋暴起,身体好像已经到了极限。
“啊啊啊啊啊啊!!……贱鸡巴要射坏了呜呜呃啊……去了哈啊……鸡巴要喷出来了啊啊啊啊啊!!——”
男人如同过电般浑身剧烈地震颤几下,那根刚刚大量射精后的烂熟鸡巴突然跳动着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水液,将床单上喷得到处都是。
伴随着鸡巴剧烈地潮喷,男人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在大鸡巴终于偃旗息鼓地停下喷水时,男人的意识也如同断掉了的弦一般崩溃了。
男人肌肉分明的小腹还在剧烈地上下起伏着,上头滴落着星星点点的精液和鸡巴水,双腿大张的胯下更是一片狼藉,蒙住眼的红丝带不知什么时候弄散了,虚虚地搭在脸上,组成了一副淫乱又靡艳的春宫图。
风雨将歇,姜旋看了眼龙床上沉静昏睡的书生,没什么表情地披上外衣,走到外间的桌边倒了杯茶水。
已冷的茶水滑入喉间,女人瞥了眼窗外,皇宫燃起的火已经被浇灭,偌大的寝殿空旷安静,细听,某处传来些细微声响。
放下茶杯,姜旋慢悠悠行至一张闭合的帷帐前,更清晰的声音从帐后传来,压抑的喘息声,还有绳子紧绷到极点扭出的透着绝望的声响。
明黄色的帷帐被拉开,一个被绳索缚住的男人显露出来,男人呈大字形被绳子捆住手腕和脚腕,绳子的另一端被勒紧在房柱上,赤裸着的身体被一道道红丝线缠绕着,男人皮肤冷白,与红丝线纠缠在一起更显靡艳,胸前的两点殷红被紧缠着,红肿凸起,胯下的那根充血紫红的阴茎也被一圈一圈束缚在细韧的红丝线中,痛苦地搏动着。
“陛下听个墙角都兴奋成这样?”姜旋挑了下眉,悠悠说道。
男人缓缓抬起头,漆黑的眼珠锁在女人身上,透着阴冷的狠意。
可这落在姜旋眼中,眼前的男人更像是一只被关进牢笼的野兽,野兽越是凶狠不甘,越是有让人赏玩磋磨的乐趣。
男人的嘴被堵住,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哼声。他被女人置在这里已经一个多时辰了,期间书生推门进来再到床上与女人颠鸾倒凤的种种他都被迫纳进耳中。
愤怒,羞耻,滔天的恨意,令身为九五之尊的男人眼睛都染红了。与此同时,男人却感到身体正在变得越来越燥热,像烘烤着一把火,气血翻涌,胯下的巨物也飞快地起了反应,当一声欲求不满的呻吟从鼻腔里哼出来来时,男人的恨意逐渐转变为身体至深的空虚。
“唔唔……嗯……”
男人英俊的脸上泛起潮热的粉雾,身体难耐地扭动着,那根正在盈出水液的巨屌随着身体的扭动而淫荡地在空气中甩动着,不时滴落下透明的淫液。
姜旋走近,拉了下捆住殷红乳头的红丝线,听到男人一声颤抖的闷哼,接着取掉男人嘴里的棉巾,笑盈盈说道,“陛下有什么吩咐?”
', ' ')('“哈啊……你竟敢嗯啊……如此大逆不道!……朕要让你和你的姘头死无葬身之地!……嗯啊放开朕……别弄那里嗯啊……”
女人纤白的手指一圈圈缠起丝线,随意地扯弄着,将男人隆起的胸前的那两只乳头拉成了小长条,在随意的玩弄中东倒西歪,愈发红艳。
“陛下很喜欢吧,不然怎么听个墙角都骚得鸡巴滴水,有谁知道,一国之君的皇帝竟然比青楼里的小倌儿都要淫荡呢。”
“闭嘴!朕要杀了你!……哈啊!……停下……好难受嗯啊……”
身为帝王的威严被如此践踏羞辱,男人气得浑身颤抖,气血翻涌,身体的反应却更加的淫荡,巨屌头滴落的淫水已经打湿了一小片地板,仿佛在回应着女人的羞辱。
在滔天的恨意与身体激烈的快感的对冲下,身体的空虚感更加强烈,男人粗重地喘息着,渴望得到解脱。
“帮帮朕……好像要嗯啊……”
男人的神智也在火热的欲火中蒸发,原本阴鸷的眼神逐渐迷离,微张着薄唇吐出破碎的呻吟。
姜旋的手贴着男人坚实的腹肌缓缓下滑,勾住缠绕着紫红巨屌的丝线一拉,便听得男人一声高昂的呻吟,男人似是急不可耐地挺着巨屌往前蹭着,渴望得到更多的快感。
姜旋轻蔑地啧了一声,羞辱道,“陛下挺着贱鸡巴发骚的样儿可是连路边发情的公狗都比不上呢。”
紫红充血的肉屌被丝线一圈圈缠绕,一会儿紧一会儿松,还时不时被拨弄亵玩着,身体快感的冲击和被羞辱的刺激令男人早已尊严体面都不顾,一边放浪地呻吟一边向女人求欢。
“哈啊……朕是贱狗!……好爽嗯啊……狗鸡巴被玩了嗯啊……”
姜旋拉长了紧韧的丝线,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嘴里轻嘲道,“大齐的臣民知道他们的陛下竟比发情的公狗还淫贱么,挺着狗鸡巴求人玩得骚水直流,你说,你是不是名副其实的狗皇帝啊?”
“哈啊是!……唔呃朕是鸡巴乱流骚水的狗皇帝……呃啊狗鸡巴被勒得好爽……唔磨到了……贱狗的鸡巴头要被磨烂了咿啊……”
昭帝此刻哪还有半点威严尊贵之姿,狭长的眼睛半翕,喉结难耐地滚动着,一出口便是淫浪火热的浪吟。
姜旋拉住长长的线头,越往后退丝线便越是绞紧,那根粗长的肉棒在红丝线紧紧的缠绕下鼓起搏动,又被拉紧的丝线绞得变形,如同一只被束缚的巨兽,正在声嘶力竭地嘶吼着。
圆润硕大的龟头被线压变了形,颜色深的仿佛要滴出血来,马眼却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不停地溢出丰沛的汁水,红丝线被淫液浸得深红滴汁。
长长的线头已被拉了近四五米长,姜旋随意地坐在一张椅子上,翘着腿,饶有兴味地拨动手里的丝线,玩弄着男人一切快乐和痛苦的来源之处。
“咿呀啊啊啊啊!……狗鸡巴要被扯断了啊啊啊……好刺激唔呃……要射了……狗鸡巴要射了哈啊啊!……”
男人被玩弄地浑身震颤,难耐地踮起了脚尖,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绳子的束缚下拉直,情热的汗滴落下来,男人已被过激的感官刺激逼得神智不清,只知道高声浪叫。
掌控那处恶欲之源的绳子倏然狠狠拉紧,止住了即将激射而出的精液,青筋暴凸的紫屌被红色丝线切割成一道道不规则的形状,不能发泄的的痛苦令它颤抖几下,看起来可怖异常。
“呃哈啊啊啊!!……快放开唔啊啊!……狗鸡巴要断掉了……姜……旋儿!……哈啊让朕射!……朕命你让朕射嗯啊啊……”
狗皇帝大约从来没有求过人的时候,帝王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旨意,没人敢违背。此刻男人被欲望逼的急了,第一反应就是对着人下令。
姜旋懒散地靠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将男人的反应都收入眼底,眼里闪过几分炙热的兴味,早已被欲望撕碎了体面与威严的男人,在求欢时还不忘自称朕,即使在欲望下堕落臣服,也不忘自己尊贵的身份,让人对这个最贵的玩具兴趣更大了呢。
“陛下是在给我下旨意?陛下跟身上这根贱物矛盾得很呢,陛下这般高高在上,这孽根却骚贱得恨不得被丝线玩烂,陛下想射精,就要好好做我的狗皇帝,要乖乖求我哦。”
女人清清冷冷的声音飘进了男人耳中,男人神思昏顿地处理着话里的信息,刚刚的下令只是男人的惯性,此刻的男人哪还顾得什么威严,只想着怎么讨好掌控自己欲望的女人,让自己在更深的欲海中下坠。
“嗯啊主上……唔啊……贱狗好想射……狗鸡巴要胀废掉了哈啊!……主上可怜可怜朕……让朕射呃啊……”
姜旋留神瞥了眼窗外,去救火的宫人们大约都回来了,窗外隐隐绰绰地浮现几道人影。
女人嘴角勾起,在丝线上狠力一弹,接着便松开了原本绷紧的丝线。
“射吧,乖小狗。”
“嗬呃啊啊啊啊啊啊!!……狗鸡巴射了咿咿啊啊啊!!……好爽唔啊……贱狗要爽死了呃啊啊……”
男人结实的腹部
', ' ')('收紧,剧烈喷精。
意志在剧烈的快感中极速沉沦,高贵的脖颈仰起,放浪至极地高声淫叫着。
刚刚救火回来的两个贴身太监,还没来得及擦把脸,便听见皇帝寝殿内传来的似乎是陛下的高喊声,立马紧张地推开了大门。
声音被遮在层层明黄色的纬账之后,两个太监步履急切地往里探着,待走到头,立马被眼前的场景吓得腿软跌下。
“皇……皇上?……”略有些纤细的声音颤抖道。
桌边一道凉凉的声音投来,“雷霆雨露,莫非天恩,这是皇帝今晚为你二人赏赐雨露恩泽,奖励你们救火有功,好好跪下受赏吧。”
女人的声音如同带有催眠性质,两个诚惶诚恐的太监一听,立马被迷惑了心智一般,微红着眼睛匍匐着爬向在大殿中被缚的男人。
男人还沉浸在射精后的余韵快感中,脸颊和胸口浮起潮热的粉雾,双目紧闭,喉结不时滚动着,修美的身体缠绕着道道红色丝线,看起来淫靡万分。
两个小太监仰视着男人如神邸般高贵的身姿,心脏收紧,恨不得舔干净男人身上滑落的每一粒汗水。
这么想也这么做,两个小太监攀上了男人肌肉紧实流畅的身体,一人伸出舌头迷恋地舔舐着沟壑分明的腹肌上流下的汗水,一人嘬住了那根莹润水亮的鸡巴头。
“唔呃……嗯……”
堪堪回过神的男人颤抖着睁开双眼,被湿滑的舌头舔舐过的皮肤传来酥麻的感觉,男人往下一瞥,竟看见自己的两个贴身太监伸出了一截粉舌在自己身下舔弄。
两个小太监还很年轻,眉清目秀,面露迷离之色。
被放逐的羞耻感再次回归,从来威严高贵的男人何曾在人前这么狼狈且任人亵玩过。
男人嗓音低哑地喝道,“滚开,你这两个狗奴才想死么?朕也是你们能碰的,给朕滚出去领死。”
两个太监却像是没听到一样,沉迷在皇上“赏赐”的雨露恩泽中,吸嘬舔舐地更加卖力。
“哈啊!……别吸了……放开朕嗯啊……”
姜旋清冷的目光寸寸滑过男人结实修长的身躯,最后停在男人那张透着粉的深邃面容处。
“皇帝是天下人的皇帝,难道没有义务奖励有功的奴才以恩泽?”
女人弹了弹手里的红丝线,把控着男人的欲望,在他越来越靡乱的低吟中肆辱道,“都骚成这副公狗样了,还拿什么皇帝的架势,陛下敢让你的臣民知道你这幅贱样么?还是说只有两个小太监满足不了你,需要我替你将皇宫里那些宫女太监们都召来,一起受你这贱狗皇帝的君恩啊?”
姜旋才说完,男人便浪吟一声,抖着身体在太监的嘴里泄了出来。
小太监卖力,喉咙滚动,将这些难得的恩露都裹进了肚子,接着愈发贪婪地用舌头和牙齿吸榨着嘴里这根龙具的余精。
明明才刚射精,身体却涌起强烈的空虚感,疲软下去的阴茎在太监窒热的嘴里再次急不可耐地胀大充血。
“嗯啊好舒服……狗鸡巴爽死了……哦嗯狗奴才的嘴好会吸……再用力嗯啊……”
听到昭帝淫叫的小太监更加卖力地吸嘬着嘴里的粗大龙根,一只手也抬上来攥住储满了龙精的饱满卵蛋,像挤奶一般搓挤着。
另一个太监看着此景却犯了难,前头被抢走了,君王的恩露都流向了那人,自己什么都讨不到。
小太监失落地垂下眼,却见男人的后头滴落下几滴莹亮的水液。小太监眼睛一亮,蹲在男人身下,伸手掰开男人结实浑圆的臀瓣,见到那张紧涩的小口淫乱地张合着,不时滴落下几滴透明水液。
小太监着迷一般用指尖探进那张穴眼,慢慢地在紧致的穴肉夹裹下往里送着。
不知是刮到了男人敏感的某一处,男人淫叫的声音一颤,鼻腔里逸出一声近乎甜腻的浪吟。
“唔嗯……别进那里嗯啊……停下嗯啊……别刮了咿啊……”
作为昭帝的贴身太监,小太监日日都能听见皇帝低沉中带着威严和冷峻的声音,却从未听见过这道声线中夹带着甜腻的吟哦。
这道完全不同的吟哦是因为自己,这个认知令小太监兴奋异常,年轻的身体翻涌起近乎沸腾的气血,小太监感到自己胯下的东西苏醒地抬起了头。
按理说被去了势的太监是不会勃起的,留下的那根肉柱不再有别的用处,或许是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加上受到了极大的刺激,那根从来软趴的物什此刻竟硬如热铁。
姜旋注意到了小太监的异样,兴味地挑了下眉,对小太监唆使道,“乖奴才帮着你主子止止痒,下头那根东西都硬成那样儿了也不拿出来使使,狗皇帝长了张骚洞,你不给他好好捅捅,陛下的恩露又怎么榨得出来?”
听了女人的话的小太监立马赤红了脸,眼睛里却闪出仿佛饿了很久的狼一样的凶狠兽意。
裤子褪下,小太监握在手里的性器粗大狰狞,与眉清目秀的面庞一点也不相符,他一只手抓着在男人结实饱满的臀部,一只手
', ' ')('握着巨屌去找那只湿滑的小口。
粗大的龟头抵着紧涩的穴眼磨蹭着,奇异的感觉令昭帝颤着嗓子低哼了一声,被入侵的恐惧令他挣动着身体想要逃离,却在下一秒被粗硕的肉屌暴戾地捅穿。
“哈啊啊啊!!——”
男人几乎是在一瞬间绷紧了身体,近乎痛苦地哀叫着。
湿热的穴肉箍紧,层层吸吮着那根入侵的凶器,小太监爽得头皮发麻,从未体会过的感觉令他的肉棒兴奋地搏动,接着开始剧烈且不加节制地插送起来。
“哈啊啊!……太快了呃啊!……骚穴要被肏坏了嗬呃啊啊……太刺激了!……哈啊贱狗鸡巴又要射了啊啊啊!!——”
大量的精液再次剧烈地喷射而出,射了前头的小太监满嘴,小太监兴奋地使劲吞咽着,一双手也用力地挤着手里的两颗精丸,仿佛要把那处给榨干榨空。
射精的快感立马转变为剧烈的痛意,男人开始痛苦的挣扎起来,却被绳索困住无处可逃,身前身后都落入了两个近乎疯狂的太监手中,他们贪婪地要从高贵的皇帝身上索取更多的“恩露”。
鸡巴抽搐地射空了最后一滴精液,小太监意犹未尽地松开嘴,开始有些不满,他用手握住那根虽然疲软下去却还在搏动的粗大龙根,狠狠地攥紧,已经失智的太监大逆不道地指责射精后虚弱的昭帝。
“陛下的龙根怎么这么废物,才射了这么一点就趴下了,今晚这么多救火有功的宫女太监,陛下就这点恩露叫人怎么分,真是没用的烂鸡巴。”
小太监一边嘴里指责辱骂着,一边双手狠狠地攥拧着手里那根已经被玩到胀紫的龙根,将愤怒都发泄在手劲上。
“呃啊啊啊啊!!……放开!……快放开朕哈啊啊!……狗鸡巴要被拧坏了呜呜呃啊……好疼哈啊……”
“嗯啊朕错了!……没用的烂鸡巴射的太少了……呜呜呜不能满足嗯啊朕的臣民……饶了朕……快饶了朕的烂鸡巴哈啊啊啊!!……”
遭到残酷玩弄的男人崩溃地哭叫着,那些与生俱来的威严与倨傲早已溃散消失,在残酷的肉体刺激下痛哭求饶。
小太监却不放过男人,双手握住男人的烂红巨屌,近乎疯狂想要从这根鸡巴里挤出更多的恩露。小太监如同拧抹布一般两只手往相反的方向用力,粗大肉棒如同硅胶玩具一般被拧得变形。
粗屌再次不可抗力地硬胀起来,肉柱已经被搓得通红,上头的静脉凸起搏动着,硕大的龟头泛着水光,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般透亮,射过多次的马眼比平常大了一倍,正在徒劳地张合着,溢出一点可怜的水液。
后穴里的阴茎同样不知疲倦地肏着紧致的穴眼,每一下都狠狠地顶在穴道最隐秘的深处。
快感与痛感的相互叠加与冲撞将男人逼至崩溃,肌肉僵硬地紧绷着,修长的脖颈仰起,仿佛只吊着最后一口气。
最终,男人浑身过电般一颤,哭叫的声音也如同被生生劈断了一般戛然而止。
男人在无声中被榨出了最后的一点精水,略有些稀薄的精水噗噗从烂熟的马眼喷射出来,鸡巴微微抽搐着,直到喷射的水柱越来越淡。
精囊已经完全射空,高潮余韵后随之而来的是下腹的阵阵酸胀感,从膀胱连接到尿道,强烈的尿意令男人条件反射地绷紧了小腹。
越紧绷尿意却越明显,长久没有排尿的男人小腹处甚至鼓起了一个小小的尿包。
还残存的一丝理智令男人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憋住尿意,不愿像一个毫无伦理道德的牲畜一般胡乱排泄。
可贪婪的小太监却不会让他如愿,小太监眼里闪着兴奋的神采,放开手里半软的肉棒,抚上了男人略有些弧度的腹部。
“呃啊……别捏……嗯啊停下……”
昭帝的声音已经哑的不成样子,吐出来的话语像是烟雾一般易散。
小太监的手在紧韧的小腹上揉捏着,弹性极好的腹肌被摁下后又回鼓起来,像是极好的玩具。
只有这个身体的主人才体会到其中的残忍。蓄满了液体的膀胱随着那双手的玩弄被挤得变形,好像随时要炸掉。
男人用全部的意志力抵抗着剧烈的尿意,可身后还在卖力肏穴的小太监却不会让他如意。
刚刚站在昭帝身后肏穴的小太监亲眼看到昭帝是怎么哭叫着被榨出了最后的精水,让他由此产生了巨大的成就感。
陛下的恩露是被自己肏出来的,这个认知令小太监兴奋地眼睛发红,底下的那根阳具仿佛要把废了近二十年的功力都用尽,又快又深地在湿热的穴肉里挞伐。
后穴的敏感点被一次次地狠力顶弄,尿意更甚,前后两厢刺激,令男人整个下半身都酸胀异常,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体。
“呜呜呃啊……不要顶了……要坏了嗯啊……肚子哈啊……要被挤破了呜呜嗬嗯……”
见男人还强撑着不愿泄出两个小太监都渴望已久的雨露来,前头的小太监更加心狠,咬牙切齿地加大了力道。
“陛下肚子还有那么多雨
', ' ')('露,却不愿意泄出来,是想留给谁啊?哼!刚刚没用的鸡巴才射了那么点,明明还有剩的却要私藏,看来我对陛下还是太仁慈了!”
小太监越说越气,清秀的两条眉毛拧在一起,放在男人小腹上的手掌由揉捏变为了握锤击打,像是锤打面团一般砰砰打在男人微凸的小腹上。
后头的小太监也被带起了气愤,配合着落在男人小腹上的一拳拳击打,咬牙挺腰带动身下硬挺的阳具疯狂地凿击着那道湿软的穴口。
肉体的击打声,插穴的水啧声,相互交叠,频率可怖。
“咿咿呀啊啊啊啊!!——”
“不要!……不要锤哈啊……要烂掉了呃啊啊啊!……尿包被顶到了嗬啊啊!……要去了……去了啊啊啊啊!!……”
一道晶亮的尿柱狂乱地喷射而出,射出足有四五米远。
拳头的击打和鸡巴的穿凿保持相同的频率,尿柱也随之时快时慢,时远时近。
尿柱激喷了近两分钟才淅淅沥沥地停下。
被折磨到极点的昭帝气息渐弱,显然已经昏死过去,而两个小太监已经完全失智,眼神疯狂而贪婪地还在努力压榨着更多的恩露。
坐在椅子上目睹这一切的姜旋放下了撑着头的手,打了个响指,两个小太监才冷静下来,接着也软软地昏倒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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