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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就在这附近,因此艾默到来的也很快。
男人是开车来接的,宋依依瞥了一眼那白色的干净到一丝不苟的车子,莫名觉得倒是和艾默很配。简洁干净的车子,车身没有一丝多余的灰尘。
就连那车内也没有繁杂的装饰,甚至还在车座上套上了防尘用具。
艾默还穿着那身白西装,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干净到凛冽的气质,让人不敢靠近的同时又燃起一股子想要将他沾污拉下神坛的糟糕念头。
他那戴着丝质白手套的手朝着宋依依伸了过来,男人拉开了车门,毕恭毕敬的开口了:
“主人。”
他做了个“请”的姿势,宋依依顺势上车。
只是蜻蜓点水般借住了点艾默掌心的支撑,她淡淡的瞥了一眼艾默。过多的眼神也不愿去施舍,将包放在一旁,宋依依坐在了后座上,打量起内部来。
这车简直干净整洁到让人心生恐惧,车载熏香散发着淡淡的雪松香。看似是亲近的香调,实则闻多了愈发觉得车主人的性子冰冷,生性凉薄,更不好相处。
宋依依不着痕迹的收回了打探的视线,将自己完全放松下来,随口问道:
“酒店怎么样?”
“我才从国外回来不久,酒店也一直都在住。”
艾默上车,他戴着手套握住了方向盘,轻轻回答道。
比起当时在展览馆里的惊鸿一瞥,宋依依现下仍旧感到艾默那浓浓的疏离之感。
她也不想去探究,只是靠在那柔软的车座上,阖上了双眼。
那家酒店宋依依之前也略有耳闻,高档酒店保密工作一向做得到位。而艾默当时所订的房间无疑是奢华的,只是内部装潢呈现出一种惨淡简洁的白,干净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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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话。
很快就就到了房间。
房间由于是艾默常住的缘故,总算是染上了那么点生活气息。可无论是用品的陈列摆放,还是那被子的折叠靠向,都不难看出艾默的强迫主义。
早在之前,宋依依就明白艾默有很严重的洁癖,心理也有些问题。
艺术家总是矛盾的,宋依依心想。
她注视着艾默脱下了那丝质白手套,好看修长的手瞬间显露出来。钢琴家的手骨节分明,看起来富有美感。宋依依望向他用指尖划过那白色的桌沿,还是放下了自己的包,一样一样拿出了准备已久的道具。
道具被一样一样摆放在了床铺上,艾默只是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刹那耳根染上了绯红。男人不愿再看,只是指着那玫瑰蜡烛,疑惑地询问起来:
“这是?”
“低温蜡烛,准备用在你身上。”
女孩的声音轻柔,笑容里多了几分安抚意味。然而艾默却是没来由的感到一阵恐惧,他往后稍退了几步,望着宋依依眼底那捕食猎物的快感之色,他心跳如擂鼓。
在此之前,艾默已经很少使用过自己的身体了。
性爱与BDSM于他而言,属于生活的调剂品。
压力一旦大了,他就会选择这些方式来肆意释放自己。于是过往的每一次约调,艾默都是抱着释放压力的态度去进行,根本没有想过将这些与自己现实生活扯上关系。
直到他遇见了宋依依…
女孩的掌控,女孩的一言一行,女孩的那些暴力因子…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去臣服,心甘情愿的被她奴役,受她折磨。
于是艾默照做了,他褪去了自己的衣物,恭恭敬敬的跪在了宋依依的面前。
标准的跪姿,双腿分开,背部挺直。
宋依依绕了一圈欣赏了会儿,方才将最后一样道具拿了出来。
那是一捆红绳,颜色妙曼如鲜血。
她想试试绳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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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束缚的快感,蒙眼的世界里,艾默只能够感受到无边的黑暗,还有女孩微凉指尖撩拨过自己躯体时,带来的一波又一波颤栗感。
视线被完全剥夺,让艾默感到不安。他试图晃动着自己的腰肢,却发现全身都被红绳束缚住,就连双手都感到隐隐作痛。
被禁锢,被剥夺,被踩在脚下…
他感到有些许快感泛滥而上。
然而艾默刚想开口发出那甜腻喘息,下一秒,宋依依就已经举着玫瑰蜡烛,将那点点蜡油滴在了男人的背部。
“唔!哈啊…哈啊…”
突如其来的滚烫刺激地他身体条件反射性的想避开这热源,然而身体被那红绳束缚住,动弹不得,他被迫承受着这一波波灭顶折磨。
后背感到火热,空气中逐渐弥漫起香薰蜡烛的玫瑰芬芳。
紧绷而带有热感,让艾默感到恐惧。他不明白主人今天要玩些什么,他永远都猜不透。
双手被束缚住,男人吐露出了舌头,讨好的“汪”了一声,旋即问道:
“哈啊…主人,今天准备怎么惩罚我呢?”
', ' ')('回答他的是宋依依温和的声音,女孩一脚踢上了男人的后背,将那辣油晕染成一团红晕。旋即开口:
“真是不懂规矩。”
她举起那玫瑰蜡烛,从艾默的后背渐渐转移至了小腹,直到最后,她将那蜡烛悬在他的乳头上方。认真注视着那一滴蜡油缓缓滴落在了他挺立的乳尖上,这才舒畅的笑出了声。
很显然,过热的刺激让艾默几欲从地板上弹起,然而全部的躯体被红绳束缚着,随后宋依依坐上了他的后背。
平心而论,艾默的身材不错,如今又是红绳缠绕,看上去就像是一副精美绝伦的画像。早些的蜡油在他的背部凝固成块,像是绽放于后背的一朵朵风情玫瑰。
艾默开始挣扎了,他抬头有些无助的寻找着宋依依,最终不安的唤了一句:
“哈啊…对不起,主人!是狗狗逾越了!”
卑微不堪的话语,吐露在他的心尖。
宋依依直觉可笑,她利落的穿上那假体,拍了拍艾默的臀部。随意的取了一支润滑,下一秒,她按压住男人的头顶,干脆利落的插入。
全部吞没入,就连艾默的喘息都止在了耳畔。
过了片刻,他先是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喘息,旋即那喘息逐渐变成断断续续的求饶。
后穴很久没有使用了,初次开苞的撕裂痛楚感让艾默想要逃脱。可愈是痛苦,他愈是感到兴奋,就连嘴角滑落下那淫荡的口涎他都丝毫不知。
他放浪的晃荡着自己的腰肢,换来的是宋依依的一个巴掌。
女孩扇打着他的臀部,痛感与快感并进的情况下,宋依依只须看一眼都能够明了,那浪荡的后穴早已是分泌出了更多的肠液,巴不得那假体更加奋力的冲撞。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操坏我,主人…哈啊…主人好厉害…”
他徒劳的四处追寻着主人,视线里黑暗一片。
能够给予他的只有那滴蜡的灼热感以及后穴那不住地抽插。
“啪啪啪…”
宋依依抽插着艾默的后穴,每次都是整根没入带出,大量的肠液溢出,那后穴变得逐渐湿润逐渐水汪汪。
她边操弄这艾默边拿过一旁的蜡烛,将那蜡油又滴在了小腹上。
“哈啊…哈啊…哈啊…好厉害…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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