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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则上,陆祁恒不太会过问演员们的私生活。
至于牧泽熙,那是捎带的。不过是因为家族的一些恩情,他才会选择性的将那孩子拉进了娱乐圈,趟趟浑水。
在此之前,陆祁恒也明白牧泽熙有恋人,他成天嘴里姐姐长姐姐短的叫,想不忽略都难。当时只道是小孩儿的黏腻青涩爱情,陆祁恒也没太当回事。对于谈恋爱,他一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曾料到,居然玩这么大…
他抬眸望着还在认真拍戏的牧泽熙,自己身后烂事一堆,他还得抽出时间来去看管这桀骜不驯的少年,想想就头大。
陆祁恒蹙了蹙眉,将自己的衣袖整理好,他眯起眼眸注视着台上牧泽熙的一举一动。
诚然,即便是认真投入拍戏的模样,但似乎根本不在状态。就连手脚都开始变扭,压根无法施展。
看来还挺激烈…
陆祁恒默默思忖着,身体不适的反应让他快速的做出了判断,披上外套他就离开了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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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渐深,陆祁恒回到了地下车库。
晚风有些许冷了,他倚靠在车边,从外套里摸索出一支烟,匆忙点燃。
该死,这时候犯了…
点燃的烟明明灭灭,他猛吸上一口,试图用烟草的苦涩香辛气息来中和体内源源不断的燥热。
大口大口的抽着烟,就连鼻腔里都泛起了酸涩气息,泪水也不知何时悄然流出。
“哈啊…哈啊…不行”
无济于事,体内仍旧燥热不堪。陆祁恒抬头瞥了一眼后视镜中的自己,分明穿得是斯文禁欲的精英模样,可那额上的汗与面色的潮红还是彻底暴露了他。
“该死…”
他低咒一句,猛烈的拉开车门,快速关上,上锁,一气呵成。
在买这辆车之前,陆祁恒就明白得做单向的玻璃车窗。他能够望见外面,外面的人却望不见他。
眼下,这车窗是发挥出了大用处。
车内空间很大,将双腿大张,搭在前面的坐垫上。陆祁恒已经褪去了自己的衣物,不着片缕的他仍旧感到燥热不堪。
“唔…哈啊…糟糕…”
脑海里都快胡乱成一团,陆祁恒手忙脚乱的拉开了车内的抽屉,匆忙拿出了那道具。身体太过于饥渴燥热,颤抖的手指差点无法将手机解锁。
点开那界面,打开直播间,陆祁恒熟稔的将手机搭在支架上,随后他开始了自己的“糟糕表演”。
双腿大张,被掰开的后穴,红肿的肠肉翕动。他拿起那按摩棒道具,就开启了震动按钮。
按摩棒嗡嗡震动着,陆祁恒将自己的小穴打开到最大,立马塞入了这按摩棒。
后穴被填满的充足快感,被按压到前列腺上的刺激战栗感,让他迅速的感到头皮发麻。
他瞥了一眼对面的手机,直播间里已经有人进来看了,语言一瞥自是不堪入目。
“这骚母狗又来直播了…”
“打赏打赏瞧着婊子还穿着西服呢…”
“看看奶子啊…”
“呜嗯…啊啊…”
对于这些观众的命令,陆祁恒一向言计听从,举着手机拍摄到自己上半身。男人咬着唇瓣将手缓缓上移,抚摸到了那对不算平坦的胸脯。
他有胸,不算大,但胜在娇小可爱。曾几何时陆祁恒还去医院检查过,在确认无碍后,他也放任不管了。
眼下男人修长的指尖握住了自己的一只酥胸,细细揉搓着,将那乳肉坏心眼的挤压成各种各样的形状。陆祁恒的指尖探入了口腔,简单的濡湿过后,他就用指尖围绕着在挺立的乳尖上打转。
他的乳尖很敏感,很有感觉,平时不得不在衣服的里面再穿上一件背心,以此来防止乳头的过大摩擦造成快感。
“唔嗯…咿呜”
镜头一转,那手机又对准了自己红肿的小穴。按摩棒在穴内抽插着,带出来的肠液流在了车垫上。空气里弥漫着情欲的气息,陆祁恒放浪的喘息着,恨不得将整只按摩棒吞入进去。
哈啊…还不够还不够…不行…
他胡乱的想着,将手机又对准了自己的屁股。大力拍打着臀肉,惹得那臀肉宛若水浪似的摇晃,抓捏着那臀肉,在上面留下道道红痕。
观众自是看得热情高涨,送个几块钱的礼物就能够望到如此盛宴,那真是无比划算。
“这胸可真好看真想抓一把…”
“后面怎么还在流水水啊…”
“今天是室外play?”
……
陆祁恒的视线有些朦胧,泪水让他看不太真切。他知道这样做不好,但观众的污言秽语反而大大加重了身体与体感的双重刺激。
双重快感的加持下,他近乎是疯狂的抽插自己将要合不上的后穴。
“噗呲噗呲…唔嗯…啊啊啊…”
最后一下他几乎是要将整个按摩棒给塞入进去,被顶到敏
', ' ')('感点的疯狂揉搓,过电般的刺激让他刹那间意识到自己攀上了高峰。
他射了,白浊将那坐垫变成了肮脏。
陆祁恒大口大口喘着气,平复下自己狂跳的心。瞬间举起手机,立马关闭了直播间。
身体的燥热不再,他将因为剧烈动作而歪在一旁的金丝边眼镜重新戴好。将那道具重新放回了袋中,关上抽屉后,陆祁恒躺倒在了车座上。
坐垫与道具今晚就得清洗,还得狠狠消毒。这道具一时半会儿也无法用上,明天准备换其他的…
他默默思索着,身体燥热减退,取而代之的是绵延无尽的落寞感。
自己玩弄自己的快感确实有,但那压根比不上被别人玩弄。
想被人发现后狠狠惩罚…
哈啊…好想被玩坏被折磨成只会性爱的玩具…好想有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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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点半左右,陆祁恒打开了车门。
他又恢复了斯文败类的模样,金丝边眼镜给他平添了几分清冷感。他扣上了衣服扣子,因为情欲而泛红的指尖还未彻彻底底褪去。
他下车又抽了根烟,旋即开车离去。
同一时间里,宋依依想哀嚎。
肚子的不舒服不是那种大张旗鼓的,而是隐隐作痛。隔一阵就折磨她一会儿,让她根本无法思考下去。
大半夜的也不好麻烦别人,24小时的便利药店把药送过来都要好一段时间。
她捧着手机干脆发了一条朋友圈,配图是一只哭泣的小猪佩奇。
“肚子好痛。”
这个点,除了那些夜猫子还没睡,朋友圈的动态少的可怜。没过一会儿,就刷到了头。
宋依依叹了口气,刚想锁上手机就接到了一通电话。
是顾清州。
她挑了挑眉,点了接听。
“依依,肚子怎么样了?”
“还好啦,倒是你这么晚还不睡?”
没有叫“清州哥哥”让顾清州有些难受,往日里宋依依可不会就这么陌生的称呼一个“你”。眼下,他的手抚摸着面前的一叠叠设计稿,轻轻开口:
“需不需要我熬一点养胃的粥?明天中午给你带过去。”
“不不不没事的。”
宋依依连连回绝,这点难受程度估计睡一晚就好了,不需要那么大费周章。
可对面的顾清州在听到这句话后,眼神暗了暗。他的心底感到有些空落落的,感到有些许酸楚。明明知道宋依依这么说是没什么大碍,可他不知为何就是胡思乱想,就是会往不敢想的方向靠上去。
不叫自己哥哥,婉拒了自己的送粥邀请。是…是不喜欢自己,厌恶自己了么…
顾清州暗自想着,还想再叮嘱几句,对面的宋依依就率先开口了:
“不用太麻烦清州哥哥的,估计睡一觉就好了。”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甜美,如沐春风,安抚人的意味十足。顾清州思考了良久,最终叹了口气由着她去了。
“晚上少吹空调,注意保暖别着凉。”
他最后叮嘱着,挂断了电话。
刚一挂断,沈斯堂就问了一句:
“谁?”
“清州哥哥。”
提及这个昵称,沈斯堂挑了挑眉,有些不悦的蹙着眉,但他没有问太多,转而又将视线投到了电脑屏幕上。
唯有顾清州一人,他是特意推掉工作去看宋依依的。眼下,设计稿太多,白色纸张纷飞。他一张一张看过,上面绘制的都是繁杂精美的服饰,顾清州随意的捡起一张,打量着上面的裙摆,还是准备投入到工作中。
工作室的伙伴们都早已下班回家,深夜的时间里,寂寥是独属于顾清州的。
但他喜欢这种感觉,越是宁静他的灵感越是不错。
只是今天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绘制的画笔老是没有按照期望的方向滑动,顾清州停下了手头的动作。
他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拉开抽屉拿出了当年他为宋依依绘制的一沓设计稿,平铺在工作桌上,他那纷乱的心方才彻底安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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