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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钦一坐在床边,紧紧地捏着衬衫的衣摆,陈芗站在床边,念念有词地研究开塞露怎么用。
“好了,你把裤子脱掉吧!”陈芗把他推到床上。
何钦一把裤子脱掉,只剩下一条内裤包住圆润的臀。他紧张地跪在床上,陈芗扯了一下他的内裤,催他:“内裤也要脱啊。”
以前做爱的时候内裤都是陈芗脱下来的,何钦一咬了咬唇,第一次把在陈芗的床上主动把内裤摘下来。
从不见光的屁股分外白皙,嫩滑的触感让陈芗忍不住薅了薅,惹得何钦一的两片臀肉颤了颤,菊穴缩了一缩。
陈芗要把导尿管插进何钦一的肛门里,但是他饱满的臀肉挤在一起,肛口藏在最深处,她看也看不见。
“你趴下来。”陈芗按着何钦一的腰,把何钦一压得贴在床上。她取了一个鼓囊的枕头垫在何钦一的小腹下面,把何钦一的屁股抬高,对着她。
还是不行,陈芗想了一下,说:“你……你把屁股掰开。”
何钦一的脸腾地红了。原本在他憋涨着肚子裸露下体,在明晃晃的白炽灯下配合她摆出各种万分羞耻的动作的时候自尊心已经快受不住了,没想到她还有这么过分的要求……太过分了!但是他怪不得陈芗,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屁股肉太多了。
在陈芗赤裸裸的注视下,何钦一真的用手掰开了他的两瓣屁股,露出了臀缝中间娇嫩的小花。
陈芗把甘油抹在导尿管的管口处,捏着导尿管的后端轻轻地把它插进了何钦一的肛门里,他闷哼了一声,接纳了这个并不柔软的塑料管。
导尿管慢慢推进甬道,何钦一的异物感越来越明显,但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紧咬着牙默默承受着。
差不多了,陈芗把开塞露挤进他的屁股。
温凉的药液缓缓流进肛门,流经直肠,何钦一感受着那股不属于自己的液体入侵他后穴的每一个角落,最终倒灌进他的小腹。
液体终于流尽了,陈芗把导尿管拔出来,抽了两张纸巾,叠了一叠按在了他的肛口。
“嗯?”何钦一的肛门收缩了两下,想赶走那块堵住肛口的纸巾和陈芗的手指。
“别动,别拿开手。”陈芗低声说。她的另一只手按压着何钦一的肛口周围。
何钦一难耐地扭起屁股。
“芗芗……”下体不停地传来奇怪的触感。陈芗的手绕着他的肛门游走。
当她不断地揉着何钦一的会阴的时候,何钦一的小腿抽了一下,屁股向上微微抬起。
那个部位……被她弄得好痒好舒服……
陈芗右手按照说明书要求的“按摩肛门处”给何钦一的肛口周围按压放松,让药液更好地被他吸收进去,左手隔着纸巾压在他的肛门那儿防止药液溢出。
奇怪的是,右手按摩的时候左手就会感受到何钦一的肛门快速地收缩着,像是很激动一样,尤其是按到会阴的时候。
“唔……”何钦一感受到自己勃起了,他震惊于自己的淫荡,仅仅是被弄了几下下面就来了欲望。
他怕自己的前列腺液溢出来弄脏枕头,连忙抬起屁股。
可是这样,自己的欲望就暴露在了空气里,暴露在了陈芗的视线中。
“啊。”陈芗看到变大变涨的嫩红色阴茎,轻呼一声。
何钦一又感受到了丢人。太丢人了,自己像个破破烂烂的淫娃一样被陈芗玩弄。他想转身躺下,陈芗便多抽了几张纸垫在他屁股下面。
渐渐地,肚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松动了。是他一个星期的宿便,在开塞露的作用下活动起来。
陈芗的两只手覆上他的肚子,顺时针揉着。
揉了大概五六分钟,何钦一就有了便意。他夹了夹屁股,等待着排泄的欲望来得更猛烈些。
便意堆积着,他的肚子也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就快憋不住了,他扶着肚子慢慢坐起来。
……不对!他感受到部分液体从他的后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他立马夹紧肛门,却无济于事。
然后空气里弥漫着淡淡地粪便的味道。
他漏屎了……失禁的羞耻快要击倒他的自尊,他惊慌失措地起身,抓起床上那几张已经染上他粪便的纸巾紧按在菊穴上。
坐在厕所上,他涨红着脸,积攒了多天的粪便从松了闸般失控的肛门排出来,声音之大让何钦一不忍直听。
肚子越来越畅快,肉眼可见地瘪了下去。足足十分钟,何钦一才把一个星期的大便排干净。
结束之后,他大喘着气,把手伸向纸巾……然后发现纸巾被他用完了。
怎么可以这么丢人啊何钦一!他认命似地冲马桶,把粪便冲干净,然后抬起声音呼唤他的女孩:“芗芗……没纸了。”
陈芗找了卷纸走进洗手间。空气里弥漫着粪便的臭味,她把纸递给何钦一之后顺手打开了排气扇出去了。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再一次让何钦一的内心崩溃了……她觉得自己臭……她果然是嫌
', ' ')('弃自己的……没有什么是比在喜欢的人面前丢人更可怕的事情,没有什么是比被喜欢的人嫌弃更绝望的事情。
他用纸巾擦拭着肛门和肛门周围因为剧烈拉屎而沾上的秽物,内心默默流泪。
在相处了那么多天之后,何钦一原本以为陈芗慢慢地对他有了好感,她也不止一次在他赤裸的时候夸赞他的身材,在他情动的时候吻他的唇说他迷人。
可是这两天发生的一切都让他们关系走起了下坡路,陈芗像最初那样嫌弃自己,甚至瞧不起自己。他从爱情的飘飘然中坠下来,又变回了最开始那个在喜欢的人面前无比自卑的男孩。
清理好所有之后,何钦一甚至不要脸地灌了两次肠。他不清楚自己这是什么心理。肯定是因为自己太脏了才想要清理,绝对不是不是因为想做爱。
自己里里外外都干净了,何钦一满意地提起裤子。对着镜子,他堪堪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又马上放下嘴角,揉了揉脸。太难看了,自己这副表情。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从来都游刃有余地面对着一切,但是遇上陈芗之后,他变得敏感又自卑,他想远离这个多愁善感不潇洒的自己,但是只有离开她才能做到。
不可能,他做不到离开她。心理上不行,生理上更不行。
何钦一忐忑地回到卧室,却发现女孩已经安静地睡着了,睡颜恬然。也是,为自己忙活了一个晚上,怎么可能不累呢,他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搂住她。
陈芗眯着眼清醒了一会儿,见到是何钦一,又放下心来继续入梦。在一片混沌之中,她想起刚刚好像听到了何钦一灌肠的声音,这小子在想啥呢,该不会是想做爱吧,可是她好困,安抚似的,她在被窝里牵住了他的手,脑袋枕到他肩上躲进他的怀里。
何钦一的心陡然狂跳起来。原来她对自己的依恋没有变,好像也不是……那么嫌弃自己。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捏捏她软软的小手,吻了吻她柔顺的秀发。
“喝水。”这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陈芗把水杯递给他了。
何钦一的眉毛刚皱起来一点,嘴唇微动想要辩驳些什么,陈芗就开口:“你便秘,多喝水。”
“我已经不便秘了……”何钦一委屈巴巴地解释。
陈芗没给他什么反应,他只好拿起玻璃杯把水一饮而尽。
为了庆祝何钦一考试顺利,进京求学势在必行,他们俩决定去一家陈芗一直想探的西餐厅吃一顿。
“祝贺你呀,高等学府已是囊中之物了!”陈芗笑眯眯地向何钦一举起高脚杯。
他们甚至开了一瓶红酒。酒很苦,但是难得能够放松地饱餐一顿,还是何钦一请客,她觉得很开心。
何钦一微笑着和她碰杯。前途似锦是很好,但是考去北京意味着和陈芗分居在一南一北两座城市,他不明白为什么陈芗可以笑得这么单纯。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想过以后?
他不动声色地喝着酒。他其实不太爱喝酒,不喜欢那股苦味,不喜欢被酒精占据的大脑,不喜欢这种借着喝酒隐藏起倒灌进内心的酸苦的场面。
一顿饭也是吃得各怀鬼胎,陈芗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些兴奋,说了许多话,喋喋不休地讲起小时候的事情。
“所以你的朋友圈背景其实是你养的小狗?”何钦一偶尔提个问题,都是陈芗在说话,他捧着脸边喝酒边认真地听她讲,眼睛亮亮的里面像是缀了漫天星河。
“小福呀,它其实是我爸爸在我六岁的时候送我的生日礼物。它特别喜欢我带它去公园,每次去都叼来树枝让我扔……”说着说着,陈芗沉默下来。
“它现在……”何钦一像是在怕她说出什么很惨的结局似的,想问又不敢问。
“现在呀,小福已经变成老福了哈哈哈哈哈……”陈芗是真的醉了,已经有些说胡话的趋势了,何钦一赶紧把她手边的酒杯拿开,被陈芗凶巴巴地瞪了一眼。
“老福在我爷爷奶奶家呆着呢。”陈芗说。
“那就好,那就好。我还以为……”何钦一差点把“死了”或者“被偷了”之类的可能说出口。
“哪里好了!”陈芗突然声音大了一点,又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悻悻地闭了嘴。
“它还好好活着,不好么?”何钦一不解地问她。
“感觉这辈子再也见不到老福了。”陈芗幽幽地说。她没说出口的是,爷爷奶奶住得远,以前只有在过年和暑假的时候能回老家,现在爸爸会带着他的新家庭回去,爷爷奶奶那边重男轻女,有了陈淮,怎么记得起另外一个孙女呢?
“因为爸爸那边不好……加入?”何钦一试探地问。
陈芗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竟然被发现了,故作轻松地说:“哈哈哈哈哈你猜到啦……”
何钦一不忍地问:“过年呢?你还是一个人?”
陈芗点点头,又摇摇头:“前几年会跟爸爸回去,但是最近两年我都自己在家呆着。爸爸那边呆得不舒服,还不如我一个人看看春晚。”
一定是忍得太难受了才会放弃掉所有亲戚吧,何钦
', ' ')('一徒生出一种对她的保护欲,贸然地说:“今年过年,我陪你!”
今年陪我,明年呢?陈芗心里有些酸涩,但还是知足地笑起来。
“要不要上厕所?”陈芗站在洗手间门口问何钦一。
“不了,我在这儿帮你拿包。”何钦一仍然沉浸在对女孩的怜惜中,忽略了自己腹中越来越饱胀的水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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