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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国拉扯着黎穆颈间的锁链,一路将太子殿下牵回了寝殿,锁链与颈环碰撞间叮当作响,后穴灌入的冰水绞得腹中翻滚不休,黎穆沁出半身冷汗,面上彻底失了血色,却咬着唇不肯作声。
她坐回床沿,手腕一抖就将人拽到自己腿上,摆好了姿势。
膝盖顶在鼓胀的小腹,黎穆被那阵剧痛激得面色惨白,还不等反应过来,身下一凉,深衣的后摆已经被掀至腰上。
带着风声的巴掌落在青年白皙挺翘的臀峰,疾风骤雨般的脆响在身后炸开。
“殿下!”黎穆惊喘一声,止不住地挣扎起来。落在臀上的巴掌说有多么疼痛倒也未必,羞辱意味却分明。
但被下了药的身体实在力不从心,意图反抗的双手轻易被人制住按在腰间,反倒是将掀起的衣摆蹭得缩上去,露出腰臀处大片风光。
安国专挑右边落掌,等到嫌累停下时,青年白皙的臀瓣上已经留下深深浅浅的指痕,半边屁股充血肿胀起来,愈发红润好看。
她一松手,黎穆便立即从她膝上滑下,任由自己狼狈地跪坐在地,撑着地微微喘息,散乱的发丝遮住了他面上的情绪:“殿下,换一样……求您。”
安国盯着他看了许久,终于他将要忍不住蜷缩起身体时笑出了声:“太子有令,妾莫敢不从。去桌上趴着罢。”
黎穆倏然抬眼,目光一瞬锐利。
“别这样看我嘛,”安国俯身替他梳理长发,轻柔的尾音仿佛在同情人撒娇,说出的话却饱含威胁,“太子也不想弄脏床铺吧。”
一坐一跪的两人无声对峙,安国笑吟吟侧头看他,不催促,也不松口。腹中绞痛愈甚,黎穆知道,他总要妥协的。
黎太子一向勤政,就连寝居处也设有书案,以备太子晚间读书理事。
但如今,寝宫的主人被公然压在平日办公的书案上,上半身紧紧贴着冰凉光滑的桌面,充盈的小腹抵在桌角,身躯不时颤抖着。
手腕上的铁环与颈间的是同一款式,黎穆双手被手环锁在身后,又与颈间的锁链相连,不得半点自由。
安国拿起桌上的镇纸掂了掂,摇摇头,无论是手感还是分量都不太满意。她目光巡睃一圈,落在某处时忽然带上点兴味盎然的笑,在黎穆光裸的腰间轻轻一拍:“殿下,借你的鞋子一用,可否?”
凝滞的气氛中,姑娘纤柔的手指仍在黎穆赤裸的腰间臀上游移抚摸,右侧的臀瓣红痕遍布,左侧却光洁如初,一半殷红一半白皙,视觉效果好看极了。
许久,黎穆紧绷的双肩慢慢松懈下来,这便是妥协的意思了。
安国对这个结果既不意外也不心软,黎人灭了她的国家便也罢了,天下本就是有能者居之。然而,对外仍想以帝台之名挟制诸国,对内又要借她帝公主的名号堵住朝臣的嘴,总要付出点代价——既然黎王认下了当初的婚约,不就是默认让太子卖身的意思吗?
木屐被安国握在手中那一刻,黎穆闭着眼侧过头去,冰凉的触感勉强掩盖住他眼中湿热的水意。被比自己还小的姑娘按在腿上扇巴掌,和趴在平日办公的书桌上被自己的鞋底抽,竟分不清哪个更屈辱一些。
木板破风狠狠落下,仍然是右侧。黎穆轻轻一颤,身后一半火烧一半冰冷,腹中水声扰动不休,难熬极了。
一时板声不绝,竟衬得室内格外安静。
“殿下……”隐忍许久,安国终于听见了青年几乎带着哭腔的嗓音,“求…求您。”
“什么?”她像是没听清,木屐扬起又落下。空闲的手则按上黎穆腰窝,微微用力,鼓起的小腹深深陷入桌沿。
“求您,让我…呃!”腰上的手仍在施力,黎穆抖得更厉害,不得不夹紧了双腿,“求您……”
“太子怎如此语无伦次?这样妾可听不懂呢。”安国仍是不紧不慢地调笑,“想来是殿下过于欢喜了,不如我们去床榻间继续?”
黎穆瞬间清醒,看出她这是要逼着他一点点放弃自己的尊严,却只能忍气吞声:“求殿下允我排出来。”
安国惊讶:“谁敢强迫太子殿下?妾可从未有过要求。”
这话不假,她准备的物品里面自然是有肛塞的,不过却没给黎穆用:太子殿下一看就是雏儿,她生怕自己没控制好时间伤到了人,干脆不做要求——他若是忍不住了,自己排出来便是。
当然,这其中多少也有几分想看清高公子人前失态的恶趣味。
黎穆顿了顿,侧过脸盈盈抬眸,无师自通:“求主人允奴去浴房排泄。”
这话说的动听,又难得见黎穆这般服软示弱,公主心情大好,钳制人的手就松了。口中却不饶人:“殿下,事不过三,像太子这般这也不肯那也不行,妾都不敢相信你的诚意了。”
黎穆侧着身从桌上下来,跪倒在地,姿态愈发柔顺,“奴今夜全凭主人吩咐,但……唔,哈,唯求您怜惜。”
“下不为例。”
“谢谢主人。”
这样变脸的功力,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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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国甚至以为,以黎太子的为人这该是他委曲求全、示敌以弱的极限了,等手环打开重获自由,黎穆会在下一刻——或者任何合适的时机暴起反抗,又或者传消息给门外的守卫。
于是她手中漫不经心地翻看着书案上的东西,身体却始终暗自戒备着,只等看黎穆如何应对。但是没有,后者连眼都不曾抬一下,半点不带停顿地进了浴房,又半点花样不曾耍地出来了。
安国眯起眸,黎穆的底线比她想象得更低,却不知是好是坏:越是百般顺从,越是所图甚大。
安国公主心中隐隐兴奋,她承认自己曾经有过野心,但事到如今能否成行尚在其次,却不必为了一己私欲让刚刚明朗些的局势重回黑暗。于是,余生唯一能被满足的爱好也就是调教美人了,刚巧眼前这个就是绝色中的绝色,能多把玩一天是一天,及时行乐,不过如此。
黎穆无端打了个冷颤,悄悄抬眼看去。他虽跪着,脊背仍挺的笔直,青松翠竹,宁折不弯。
然而等看清安国手中的物品,黎穆面色仍僵住,那一柄戒尺格外眼熟,乌木尺身衬得那双手愈发白皙柔软,领教过这份厉害的黎太子却不敢小瞧了去。
昔日黎王请大儒谢沛教导嫡长子昭与五公子穆,谢大儒出身世家,最重血脉门第,自从教导两位公子,最遗憾之事就是见嫡不如庶,常与人言:“公子聪慧乃天赐之恩,可惜天恩却降错了人。”
那柄乌木戒尺,是谢先生授学第一日让他跪在堂前所赐,意为“时省己身,勤不敢怠”,黎昭记没记住师长教诲暂且不谈,但此后近十年间两千余日夜,黎穆从不敢松懈片刻,直至受封太子、入主东宫。
不过这些倒不是重点。重点是,谢先生在黎穆即将被封太子的风声传出后便悬车告老,从此再没人敢如谢大儒一般对太子动辄责戒,这柄戒尺自然也被束之高阁。
——至少不该出现在太子的新房里。
由此便知,安国刚刚那副找不到趁手工具的作态是假,不过是为更彻底地羞辱一番太子殿下罢了。
“太子这回该没有话说了,请吧。”她示意了下桌案。
待人自觉在桌前趴好,戒尺便紧随着落下,仍是饱受折磨的右臀。
腹中压力缓解,身后的疼便更清晰了。更何况,经过刚才漫长的责打,指痕、板痕在反复的捶楚中层层叠加,模糊了边界,只能看到连成一片的殷红。一侧臀瓣高高肿起,稍稍碰一下都是折磨,更不必提戒尺了;另一侧却被保护得极好,似乎连摸上一摸都舍不得,直教人从心底升起些难耐来。
“报数。”
五下之后,戒尺落下前身体已经不自觉地颤抖,那是刻在本能里的畏惧。
十下过去,黎穆开始小幅度地躲闪。
二十下,挣扎越发剧烈,意志已经无法控制身体继续停留在原处。
终于,戒尺敲在掌心,手指明显因疼痛蜷缩了下,却没有躲开。
戒尺停了下来,安国的声音凉凉传来:“太子殿下在先生面前,也是这样逃罚的么?”
“唔!奴求主人怜惜。”黎穆记着她的话,不敢直接求饶,只能拿出柔媚示弱的态度来。
安国不置可否:“这要看太子一会儿的表现了。另一只手也伸过来。”
手背贴在肿热的臀上,稍稍缓解了几分痛意,掌心却再次迎来了火辣辣的责罚。隔着手掌,戒尺落不到臀上,但每一次冲击却仍挤压着臀肉,效果持续,余韵不绝。而且,完全是自找的。
同样是二十下戒尺,掌心通红一片,薄薄肿起一层。
安国收了戒尺,“既然太子怕罚,剩下便自己动手吧,要两边对称才好。”
红烛泣泪,暗香盈室,芙蓉帐暖。
床帐薄纱落下,挡住了外泄的春光。
黎太子跪趴在床上,右肩和双膝支起身体,他腰肢伏低,臀部却高高翘起。肿胀的臀峰愈发显得挺翘饱满,其上遍布暧昧红痕。
若不是那身被高高撩起、又顺着身形滑落堆积在肩膀处的礼服上繁复庄重的纹饰,只怕会被人认作是哪家的床奴,犯了狐媚惑主的死罪,侥幸被宽容的主家饶过一命,却逃不过夜夜刑责加身,生生被抽烂了两瓣白皙圆润的臀。
安国随意靠坐在床头,手中是一卷随手从书架上抽来的书,借着床头的烛光细细品读。身侧的奴隶扭着身子扬着被抽肿的手,一下下扇在自己左侧仍显得白皙的臀肉,极力压抑着喉间细细的呻吟。
偶尔声音大了些,或是不小心泄出几声哭喘,女主人的戒尺便落在右臀上,蹙起秀眉露出读书被打扰的不悦:“噤声。”
“主人…主人…”实在受不住时,这是他唯一被允许发出的声音,“奴烦请主人检查。”
女主人不耐地抬起头,瞅了眼那两处同样肿胀不堪的臀,仍是皱眉,“继续,还不够。胡言乱语,看来是没长记性,手伸出来。”
每一次错误的请求都有更严厉的惩罚,奴隶不禁战栗胆寒,颤抖了许久才勉强伸展开蜷缩
', ' ')('的手指,讨好地送到主人面前。
掌心同样也是红肿的,每一次与臀肉的接触都会是成倍的痛苦。
二十下。从最开始的五下开始,每一次错惩罚翻倍,这是第三次,如果再有,手恐怕就真的要被抽烂了。
小奴隶委委屈屈缩回手,连吹一吹都不敢,清脆的抽臀声再次传来。
越往后伤势越重,落掌便越艰难,黎穆咬牙用意志力对抗,却敌不过被下药后的浑身无力。用尽力气也只不过比抚摸重上一点,触碰时伤处是疼的,颜色却始终不见加深。
“主人…奴真的做不到……求主人帮助,奴愿受罚。”
安国勉强放下书仔细打量几眼,突然爱怜地拨开黎穆汗湿的鬓发,“差点忘了,右边挨过戒尺对不对?”
她将戒尺重重按在黎穆掌心,“最后二十下,自己报数。”
“谢…谢谢主人。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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