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抱歉先占用正文写一点作话
昨天填一份关于盗版网站的问卷的时候突发奇想,去网上搜索了一下自己的文(众所周知,某着名植物网站是会被搜索引擎屏蔽的),没想到还!真!的!有!
首先要谢谢盗文网站都比ht体贴,竟然还帮我统计了字数,原来我这么东一章西一章的瞎写竟然已经写了10w+。
emmm说实话,真的搜到的时候震惊是多于生气的,甚至还有一点点好笑,支持正版支持原创绝对的三观正确没得说,但我一个自割腿肉的一百八十线写手要是为此义愤填膺又显得有点小题大做,所以,我也不知道该说啥了摊手
anyway,如果那个网站真的有我的读者(虽然我知道本文在哪里都扑街但万一呢)并且看到这里还没弃、打算追个更的,动动手指来海棠看呗反正都是免费的,盗版网站既不好用还没有彩蛋还看不到话痨作者每日瞎比比,多亏啊
现在海棠登录比以前顺滑多了,我平时更文直接用自带的Safari或者百度浏览器,都可以登上的doge
↓↓↓以下是正文↓↓↓
靖安解开红绸,将浑身发软的驸马重新摆弄成跪姿,捏着人的下巴侧过头亲吻,细心挑动他的情欲。
驸马显然招架不住,下颌蹭在她掌中小声喘息。过载的快感已经向理智发出警告,食髓知味的身体却在仍渴求更多。
穴中含着的珠串被缓慢拉出体外,冰凉的玉势抵上一时缩不回去的穴口,黎穆闭上眼,压低了腰身方便她动作。
但是玉势只是稍触即离,随后是一声脆响,穴口火辣辣地疼起来。
“别动,你太紧了。”
猝不及防挨了打,驸马惊喘一声,完全想不明白这和太紧了有什么关系。可是不等他反驳,就已经被压着腰持续挨了下去。
黎穆喉间不可抑制的发出几声呜咽,忍不住蜷起手指,力道大得被单上图案都变了形。疼自然是疼的,但更可怕的是,短短片刻,后穴里的空虚却愈发明显,仿佛比疼痛还要难以忍受。
回忆起被珠串填满和细细研磨的感受,穴肉自发收缩起来,但空虚的穴中却难以获得哪怕一点慰藉。
靖安微微一笑,反倒是放慢了挥鞭的动作。黎穆的反应并不出意料,甚至可以说,是她有意而为。
追求快乐是人的本能,但快乐是很难得的,痛苦却可以随时存在。靖安不打算调教出一个哪怕被抽烂了穴还能发情流水的淫奴,但是,他必须先学会承受足够的痛,这样,随后的快乐才会更美味。
那一处实在是娇嫩,靖安只用了不足三成力度,十下过去也已经全红了。穴口完全肿起,一点细微的牵扯都有疼痛的余韵蔓延。
手指再次探入时,挨了鞭子的穴内温度更高,触之越发温顺柔软,被戳得痛了也只敢轻轻吮着手指。
这份青涩实在是诱人,靖安的手指在穴内继续探索,一面附到他耳边用气声调戏:“动一动啊,嬷嬷没教你?”
……怎么可能有人教这种事嘛。
驸马耳尖瞬间通红,僵硬了一会儿,艰难地从记忆里找到一点画面,缓慢摆动腰身,却是完全不得其法。
长公主不禁莞尔,在他脸侧轻轻啄吻一下,重新在玉质茎身上涂了层厚厚的膏脂,缓缓深入。
“嗯……”黎穆痛苦地皱起眉,但冰凉的玉制品稍稍缓解了那份灼热和胀痛,他很快平静下来。随后就身不由己地被拖入了惊涛骇浪般的情潮之中。
一夜纵情,红烛帐暖。
靖安长公主终于放开了长久以来的克制,不再是温吞的探索和缓慢的深入,玉势重重顶入甬道深处,磨得敏感的穴肉瑟缩着咬紧。狩猎者终于露出掠夺的本性。
“呃啊,哈……求…轻、轻一点,求您、嗯哼……”
身下的公子轻啜着低吟,却慑于长公主的气势,连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只被折磨得双目盈泪、面飞霞色,跪在床榻上时腿都在轻轻颤抖着。
“黎君,”靖安趴在他背上,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他身上,肌肤相贴间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温度。她沿着黎穆的肩胛骨细细吮吻,一路留下细碎的痕迹,“你父兄知道你在别人身下是这么……婉转承欢的吗?”
说话间,双手环过背脊落在胸前,拨弄那两颗艳红的乳尖。
黎穆肉眼可见的一僵,下意识咬紧了嘴唇不肯再出声,耳垂愈发红得滴血。
“说话。”指甲在乳肉上狠狠一掐。
黎穆抖了一下,泄出一声带着痛楚的喉音,手上一软险些带着两个人一起倒下去。
一双手及时握住他的腰。
“小心一点,这一下万一捅穿了怎么办。”靖安调笑道。
驸马转头瞪她一眼,可惜毫无气势可言,那副眸色潋滟的样子反倒激起人心底的欲望。
靖安眸色深黯,手上力度更重,掐着他的腰狠狠抽插起来。
要害被制住,黎穆瞬间失去了反抗能力,匆
', ' ')('匆忙忙转回头压下到了嘴边的呻吟。
这个体位再加上靖安掌控的节奏,玉势轻松被顶到了从未到达过的深度,驸马战栗着低吟出声。
又一次高潮前的戛然而止。
驸马抖着唇,这回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能仰着头无声落泪,下颌处一点露珠折射着晶莹。
靖安亲昵地用脸去蹭他的后背,手握着他的性器慢慢撸动,快感一点点堆叠,后穴里却仍然毫无动静,仿佛刚才的疾风骤雨不存在一般。
黎穆难耐地动了下身子。
“说真的……”靖安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那些人,看到这一幕会是什么感想?”
黎穆没想到之前那段竟然还没过去,想一想罪魁祸首还在一本正经地追问,就忍不住咬牙切齿:“……关他们什么事。”
靖安似乎是笑了下,“那你呢?”
“我怎么……?嗯啊……”
靖安又停下了,手里仍握着硬热的性器,却不肯再动一下,“我是不是从来没问过,你自愿的吗?”
“我……”黎穆想说怎么可能不是,忽然一个激灵意识到她问的是什么,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了。
自愿?是,也不是。
前者是因为,这段关系始于交换,婚事也好身体也罢,都可以看做交易的一部分。对于黎穆当时的处境来说,用一副皮囊能换取今后性命无忧甚至一定程度上的自由,还能附带照拂一下其他人,决不是亏本买卖,当然是愿意的。
但如果没有这些前提,寻常夫妻之间,或者就算对方是长公主——他会这样轻易雌伏在一个女人身下吗?如果不会,这番行径和曾经选择留下来的客卿有什么区别?
黎穆不知道答案,但是……
“您怎么……怎么能在这种时候……”他难耐地轻喘着,努力在她手中摩擦,换取一点快感。
靖安又笑了,没有再为难,痛痛快快地将人送上了高潮。
“腰好瘦。”餍足的长公主依旧抱着驸马不肯撒手,手指在他腰间一寸寸摸索,引得人想躲又不敢躲。
她有点不满,虽然现在这样摸起来和抱上去的时候都很顺手,不盈一握什么的为长公主掐着腰掌控节奏提供了极大便利,很好的满足了长公主的控制欲……但一个正常男子,身形却和她差不多的话,肯定算不上健康吧?
“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手指在驸马腰间戳弄,“再这样我要罚你了。”当初路上,在马车中她就发现了,甚至还特意吩咐人学了些黎国的菜式,现在看来,一点用处都没有。
“明……后天吧,后天开始陪我去演武场。还有,多吃一点,听到没?”摘去了繁重的发饰和衣裳,安国公主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姑娘,突然用带着一点娇气的语气说着威胁的话竟然也不显得违和。
“……好。”黎穆竟真的应下。
她顾左右而言他,像是完全忘记了刚刚的问题。
黎穆忍不住低头看她。怀中的姑娘长发披散,神色慵懒,因为身高的差异,此时枕在他臂弯的靖安显得格外娇小,一点也看不出方才凌厉逼人的样子。
黎穆不禁又想起靖安刚刚那个问题。
靖安提起了他的父兄,第一遍,只是说些床笫间的荤话,等第二遍提起时可就不一样了。也是直到此时,黎穆才隐约窥见靖安心底的隐忧——养面首、找男宠,靖安长公主确实不怎么在乎外面的人怎么看,那句话真正要问的也不是别人,是他。
他在乎那些看法吗?或者说,今日种种是真心付出还是曲意迎合——黎穆与顾谆、江晏,甚至那位还在牢里的周家周黎,又有什么不同?
在黎穆年少的记忆里,深宫的生活不过是读书、习武,枯燥,却并不轻松。前有嫡母虎视眈眈,后有兄弟步步紧逼,他不能太出色,因为或许会引来祸端——四兄就是在一次被父皇单独考教过功课后“偶感”风寒、从此一病不起的;但也不能太平庸,否则,一个无出身无母族的皇子就再无出头之日了。
黎穆还记得在他年岁到了,刚开始随先生读书的时候,只不过是因为诵读文章时被赞了一句“比太子当初学的还快还好”,当天就被嫡母叫去请安,在盛夏中午狠辣的日头下站了快两个时辰,直到头昏脑胀几欲昏厥才被允许进殿。即便这样,黎皇后也没有放过他,当着几位兄弟和满殿宫人的面考教功课,答不出,就跪到背会为止,末了还要轻飘飘评价一句:“不过如此。”
从此,他再也没有与嫡兄争过风头,但学堂里谁不知道太子资质平庸,只靠打压兄弟才能勉强拿到不错的名次。黎穆虽在人前暂避锋芒,但人后那么多个苦读的深夜,又怎么会没有半点野心?
如果那时有人告诉黎穆,有一天他会费尽心思讨好一个女人,为她放下身段、任她予取予求,黎穆一定会嗤之以鼻的。
但是现在呢?一夕山河颠覆,竟也不觉得这样的日子有什么不好——难道应付父皇母后还有黎昭等人会更好吗?他宁愿选择靖安——至少,这是个可爱的姑娘
', ' ')('。
于是他轻轻笑起来,“安国……嘶!”
“叫什么呢?”靖安慢悠悠抬眼,手指却毫不留情地拉扯着他胸前那颗茱萸,用力一拧。若在床上把她哄的高兴了,自然是叫什么都可以,但同时,若长公主想要翻脸,连床都不用下。
“安国。”黎穆忍痛蹙眉,但又很快舒展开,“安国……我心悦你。”我心悦你的时候,你已经是现在的样子了。
“从一开始……知道的时候。”
所以,就算不是为了活命、不是为了交换,如果我还会遇见这样的你,或许需要多一点时间,但最终注定要妥协的。
靖安静静与他对视,眼底似乎有些难以形容的情愫翻涌,“那,再来一次?”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