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烛涯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凌策还在看着楼下空荡荡的客厅发呆。
她眨了眨眼睛,很是柔弱地走上前去:“大伯哥……能不能让助理送些衣服来?”
凌策被她的声音唤回了神智,看着她只穿了浴袍出来很是诧异,又突然想起昨日助理拿来的衣服自己还没来得及给她,因此只能浴袍穿在身上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说起来还是自己的错。
凌策咳嗽了一声,正色道:“抱歉,是我的过失。衣服昨天晚上就已经送来了,只是怕打扰,因此……”
他转身从卧室里面拿来了包装完好的衣服,是稀松平常的休闲装,看起来还有些宽大,递给她的时候手指莫名抖了一下,看起来像是有些紧张得过了头。
他耳根子有些热,心猿意马的感觉让他觉得心口微软,想起昨日她狼狈的模样,只得生硬得转移话题。
“沈小姐……不如多休息一下?”
“谢谢。”女人小声道谢,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我好很多了。”
烛涯对于这个大伯哥的关心接受良好,他一副不敢直视的模样让她觉得很是有趣,但是碍于沈娇的人设她不能做得太过,因此只是沉默地垂着头,而后像是终于鼓起勇气,抬头看向凌策。
“大伯哥……”她唤了一声,随后像是觉得屈辱,“你说的那件事情,是真的吗?”
“……”
凌策看她的面色,猛然察觉到她说的是什么事情,这个屈辱的表情,难不成……
如果说恋爱脑对于自己喜爱之人的喜爱和信任,那不亚于是古代人心目中的天,如今她能够问出来这句话,是否说明一件事?
沈娇,已经开始和凌琅离心了?
凌策道:“如果不相信我,沈小姐可以动用自己的资源去探查。”
他既不说真也不说假,这样的回话更能令人信服。
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人们通常更愿意相信自己亲自调查到的真相,他若是贸然定论,她或许更会怀疑他的用心。
他能有什么用心……唉。
不对。他好像……
凌策悚然一惊,原本他只是觉得自己对这个女人或许有着怜悯和利用,但是昨天晚上的这一场梦过后,他自己究竟怀着什么样的心思来接近这个女人,他自己也说不明白了。
好在对方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失态,只是被他的回答弄得愈发沉默,抱着衣服在原地站立许久,低声:“我知道了,谢谢。”
情场失意的女人离开的身影是那么的寂寥,他忽而为凌琅感到可耻。
欺骗一个小姑娘的青春年华,将她作为龌龊行径的遮羞布,又算得了什么呢?
真是下作手段。
……
凌琅丝毫不知道外边的人已经对他虎视眈眈,他现在正陷入温柔乡之中,好不快活。
整个摄像头都对准了他,烛涯乐得轻松,不受剧情控制的情况下,她更乐意和这个大伯哥接触,撩拨一下这位容易害羞脑补的“长辈”,看他兀自在原地纠结的模样,心底简直爽翻了。
凌琅和祁琨甜甜蜜蜜,祁琨一面觉得沈娇那些话就是别有用心的挑拨,一面又不免开始警惕凌琅的所作所为,他目前只是一个弱势的学生,甚至还没有来得及遭受社会的毒打,心中有所迟疑,很正常。
尤其是凌琅对他的爱,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如此的深沉,做不得假。
但是苏河……
苏河……已经是前车之鉴。
而且,而且……沈娇那个女人,让他过了生不如死的三天,他惶然归家,表面上什么都不在意,实际上已经偷偷买了验孕棒来以防万一。
如果真的被那些人肏怀孕了……后果他根本不敢想象!
凌琅的性格,若是知道了孩子不是他的,要死的可不就是那个胎儿——
这种偏执的爱情,不知不觉的,令他感到恐惧。
连祁琨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他已经开始恐惧自己身侧的情人,哪怕凌琅对他如此的甜蜜,他依旧心中惶恐不安,他已经见到了苏河的下场,谁知道凌琅在得知真相之后会不会厌恶他?!
他不敢赌。
不敢赌凌琅在知道之后还会不会对他如现在这样好。
祁琨不自觉地攥紧自己的拳头,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深深的吸气,应付着凌琅的亲近,心口微微绷紧,面上露出笑意:“表哥……”
凌琅不知自己的小情人心中所思所想,只当他在和自己调情,笑着将人拥入怀中。
“那臭女人已经走了,没人会欺负你了。”他哄着怀里的人,“有什么委屈,都和我说。”
说着心底竟然不自觉地有着火气:“呵,她沈娇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和我发脾气。真是看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东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扇他耳光也是轻的了,再让我发现她对你不好,我让她好看!”
祁琨心惊,却是低下头,扬起笑:“表哥,我们不说这些
', ' ')('晦气人,你好不容易回来,多看看我嘛……”
凌琅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尖:“好~”
他越是如此亲昵,祁琨越是心中晦涩。
他不知道凌琅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察觉到沈娇的能力,一如既往的骄傲自大,就连沈娇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情他都一无所知,他又能够依靠凌琅什么!
一个连自己眼前形式都看不清的人。
一个连生命都漠然无比的人。
他真的能够相信凌琅吗?
当在心底问出这些问题的时候,他就已经不信任这个将自己拥入怀中狂妄自大的人了。
可他又能何去何从?没了凌琅,他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找不到依仗了……
祁琨低着头,谋划着,要如何从凌琅手里拿到谋生的出路。
沈娇……对,在能够完全独立之前,他还要借着凌琅的手,让沈娇死无葬身之地!
沈娇没有被摄像头监控的情况下完全可以放飞自我,因此烛涯开启了快乐的勾引生活。
暗中勾引也是勾引,对吧?
就像让大伯哥自我攻略也是攻略他的一种,对吧?
凌策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个弟妹已经图谋不轨,他对自己现在的欲望感到可耻,又觉得自己简直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龌龊得让他无颜面对这个单纯的女人。
他不喜欢过多的仆人来伺候,因此做饭什么的都是自己来,他在厨房切菜,烛涯以“不好意思吃白食”的名义帮他清理厨房,背对着他,实际上正在玩那个通感娃娃。
等身的娃娃被按在洗手池上,凌策看不见,但他明显感觉到了自己的下面开始发热,开始分泌出大量的液体,那种渴望被抚慰的欲望让他浑身僵硬,拿着锅铲的手都颤了一下。
烛涯用手指沾了些甘油,看着篮子里的圣女果,将它们洗干净,一颗一颗地塞进了通感娃娃的身体里。
“唔……”凌策忍不住夹紧双腿,低头竭力想要忍住自己的异样,可是那种被肏弄的感觉如影随形,他一只手翻动着锅里的菜,一只手钻进围裙底下狠狠地掐了自己的穴口一把,警示自己不要在这个时候心猿意马。
可惜事与愿违。
他越是不想失态,越是感觉自己的小穴被塞得充盈,那些东西冰冰凉凉,他喉结不自觉滚动着,不自觉联想起了梦境里沈娇塞进他小穴里的那些跳蛋,也是这个形状,这种感觉……
“呃!”他呻吟一声,手中的锅铲掉在锅里发出脆响,让那边的女人惊诧。
“……大伯哥?”
女人有些茫然地转身,看着他通红的面颊和微微弯曲的身体,连忙扶住他,“你不舒服?去沙发上休息一下吧,午饭我来做也是可以的。”
离得好近……
幽幽的香气萦绕在鼻尖,这种熟悉的感觉和梦中莫名重合,凌策浑身僵硬,他不敢去看她的神情,更不敢说自己的龌龊觊觎,低头被她扶到了沙发上,看她端来一杯温水。
“需要我叫医生过来吗?”
“多谢……不用了。”
凌策碰到她的手指,猛地一颤,险些把杯子摔在地上,他定了定神,就着水吞掉那些产生的津液,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他给沈娇口交的那些场景,小穴莫名地抽缩了一下,一股淫液喷涌而出。
他心底咯噔。
还好围裙还在身上,她不至于看见自己如此失态……
烛涯意味不明地挑了挑眉,温声:“我去做菜了,稍等。”
做什么菜,凌策不比这些东西美味?!
厨房的玻璃门关上了,凌策这才大口大口喘息起来,他用手碰了碰自己的西装裤,那里已经被打湿了,黏糊糊的。
不行……
他落荒而逃地回到房间,拿了浴巾对着花洒一顿猛冲。
冷水也无法阻止身体莫名其妙的发情,他手指落在那滑腻的液体上时,忍不住闷哼一声,低声:“沈娇……”
等等!
他在做什么!?
凌策如五雷轰顶般愣在原地,他几乎手足无措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色薄红,眼尾带着水珠,像是欲求不满的骚货在呼唤主人寻求赏赐一般,他刚刚还叫出了沈娇的名字——
他已经这么饥渴了!?
凌策愣愣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好想被沈娇的鸡巴肏……她一下子就能够插到自宫,骚穴被那么粗大的鸡巴贯穿,爽得他几乎要昏过去。
不……不可以。
他匆匆把自己洗干净,换上干净的内裤,穿上新的西装,下楼的时候正巧碰上女人将所有的菜端出来,看见他的时候嫣然一笑,很是关心:“好些了吗?”
他的目光忍不住落在她波西米亚长裙腰腹的位置。
那里……
不……!
他深吸一口气,露出温和有礼的微笑:“好很多了,谢谢。”
两个人坐在餐桌边吃饭,然而他越吃越觉得浑身燥热
', ' ')(',握着筷子的手指几乎要将它折断,手背上青筋毕露,垂着头看向自己已经鼓起来的裆部,他心中的警铃猛跳。
烛涯将通感娃娃摆在地上,用脚尖撩拨戳弄着,抬眼看向旁边浑身紧绷的凌策,邪恶的微笑在嘴角扩大。
凌策猛然一颤,手里的筷子落在地上。
他慌忙去捡,却又看见女人穿着黑色丝袜的足尖翘在半空,晃啊晃,像是在勾引什么。
“嗯……”
“大伯哥?”
凌策低着头,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可是那情欲一波接着一波,他竭力绷紧的小腹控制不住地挛缩,仍旧止不住骤然喷出的淫液。
他潮喷了……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他对着沈娇…发情…
发情……
面前的黑丝像是一下下踩在他的骚逼上,让他的穴痒得要发疯,他垂着眼睛,蹲在餐桌底下,喉结艰难地挪动。
“沈娇……”
“嗯?”
烛涯弯腰看着这个蹲在地上的青年,她伸手抓住了他递过来的手,他漆黑的眸子映在她眼底,像是猛然窜起火花的导火索。
凌策的面色很白,脸上却浮现着不正常的红晕,他喘息一声,握着她手指的那只手用力几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肏我……求你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