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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玦以一种准皇帝的奇怪身份把朝堂洗了个遍,他对砍人头有种莫名的偏爱,仿佛自己的双腿当年被太医砍去了,他也要把别人的什么东西砍掉才觉得高兴。
正式登基被安排在宫变后两个月。当然可以加急办,但程玦不急,下面的人便当做不急。他们被他酷烈的手段吓住,在朝堂上不敢抬头,私下连称呼他也不叫陛下只叫做“那位”。
这里面不包括我。我不怕程玦。任谁照顾一个人的吃喝拉撒太多年、干尽他明面上暗地里的所有脏活累活,也不会对这个人升起太多敬畏之心。
我第一次侵犯程玦是在宫变后的第三天,这不能怪我,是他把我惹毛了。
程玦就住在历代皇帝的寝宫里,福宁殿的龙榻上曾经有过多么血腥的凶案现场,他却只是叫人换了寝具,照样睡得安安稳稳。
这日我将他洗刷妥当把人抱上床,他靠在床沿,心血来潮似的忽然说:“给你封个公主吧,怎么样?”
我觉得这称呼恶心,皱起眉头:“不要。”
他抬眼看我,好像看一个傻子:“锦衣玉食华宫美殿你不要?让人一天三顿吃喝拉撒都好好伺候着不喜欢?非要上赶着伺候人,有病?”
“我去做公主了,有人伺候一天三顿吃喝拉撒,那谁代替我在你身边打转?”
程玦好像没听见一样,好像说起劲了似的,自顾自道:“到时候把你的公主府放在哪比较好?不想离皇宫近的话也可以在城南,拨五十个人伺候你够不够?屋子用花椒树的花朵粉刷怎么样,比较保暖,不过你这身板也不怕冷就是了……”
“殿下!”我从一开始见到他,就一直很讨厌他这副永远冷冷淡淡视一切为无物的模样。我真恨不得把他这面具撕了,最好叫他错愕、叫他疼痛、叫他哭着喊叫出来。
我不知道程玦究竟为什么越说越兴致勃勃,他掰着指头数:“封号呢?喂,双玉公主怎么样?”
不知道从哪里供出来一阵强烈的怒火,将我烧得双拳紧握牙齿发抖理智全无。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为什么需要理智?本来不该有思想的杂种,只是程玦的一双腿而已。
想通这点我顿时有恃无恐。我借着这股愤怒的冲劲欺身上去,手控住了他喋喋不休开合不断的下巴,跟他只有鼻尖对鼻尖的距离。
程玦用那双黑白分明得过分的眼睛瞪着我,僵持了一会儿,他忽然说:“嗯?”
这个人,他暴虐的时候那么残忍,容忍的时候又那么宽和。
这短短的一个音节就像点燃爆竹的火焰。程玦是这样的,他永远淡淡的,好像权力、钱财、锦衣玉食、华宫美殿,周围的一切、我、以至于他自己,全都不放在眼里。
我咬牙,在他久不见阳光的苍白的面颊上掐出青紫的指印,大概是想堵住这张又毒又叫人生气的破嘴,恶狠狠地咬上去,长驱直入。
程玦被我的动作惊到,忘记了反抗,被我的攻城略地弄得缺氧时才知道要推拒。但他那点力气在我这儿走不过两招,我单手直接抓住他的双手,一只手还掐着他的下巴,比起亲更像撕咬,直到怀里的人挣扎开始变弱,才大发慈悲地放开他。
程玦捂着喉咙猛咳,大口呼吸,细长双眼因为缺氧涌上水光,常年苍白的脸颊也因此泛起红晕,嘴唇被我咬下几个带血的牙印,肉眼可见地慢慢肿起来:“咳咳,咳,你——”
我站起来四处翻找,禁城寝宫里哪都不缺这些腌臜玩意,我在柜子里找到了全套的器具,拿过来放在床头,鞋也未脱就上了龙床:“我想这样干很久了,殿下。”
程玦已经知道我要做什么,他手臂撑着身体想躲,可惜龙榻就那么个长宽,纵然能分毫不费力地容纳两人,毕竟距离有限,他又没有双腿可供逃跑,哪里真能躲到哪去。
我将程玦逼到床角,他刚洗完澡只穿了寝衣亵裤。我隔着薄薄的布料暧昧地抚摸他的残肢,明明我给他洗澡时也会用布巾搓到,此时他却反应极大,不管不顾地狠狠推我,双眼猩红:“谁准你碰这里,杂种!”
然而只要我不想,他那点力气难道真能把我怎样?
我直接制住他的手腕,拿来准备好的绳子将他的双手牢牢绑在了床头,然后“唰”地直接把他的亵裤扯下,挑衅地看他:“不需要您的恩准,殿下。您若不愿,且叫吧,让其他人都进来看看,您在龙床上是怎样一丝不挂的。”
程玦被扒下裤子,原本发红的双颊也随着遮羞布被扒去、最不能容忍的残缺暴露在空气中而骤然惨白下去。如果他的腿还在,此时必然要狠踢我,我看他那表情,大概把我的脑浆踢出来也愿意吧。可惜他双手被我绑着,那残肢太短又从不锻炼,如今十分不灵活,只像离水的鱼那样任我针砭。
我抚摸他泄劲的软肉,拿在手里爱不释手地翻来覆去揉捏,又像个孩子似的好奇地低下头用牙齿轻咬。
程玦刚洗完澡,身上有微微潮湿的水汽和清香木皂香——这样一个浑身染血的暴君,他却偏爱森林般浅淡微苦的清香木。我被他常年捂在衣料
', ' ')('下白得透明般的皮肤诱惑,原本是轻咬,然后变成舔舐,最后将他那对残肢舔咬得湿淋淋发红。
按理来说程玦不应该对在我面前裸露身体感到不习惯的,毕竟他的出恭和沐浴都是我在打理。我确实感到他身体的紧绷,然而从他身下抬头时才发现他反弓起来显得又柔软腰线又深。他从喉咙里发出些破碎的声音,眼尾泛起泪光,绒毛细软的裸露的下身开始挺立——我见过他晨勃,次数不太多,总归少有像现在这样弹动挺立的。
“什么啊,不是很喜欢吗?”我故意忽略那兴奋的阳具,掰起他一边大腿露出穴口,一根手指碰到褶皱时程玦猛缩了一下,哑声挣扎:“陈珏!你是我妹妹!”
他大部分时间叫我“喂”,偶尔生气了或者冷笑时管我叫“杂种”,就是几乎不叫我的名字。
大概是在一起久了也会下意识学对方的动作表情,我几乎是漫不经心地用两根指头揉捏平展那处褶皱,感觉它在我指尖翕动,不留情面地朝干涩的处子地刺戳进去:“断腿的人也能做皇帝、皇子亲手割下帝王的头颅——这些大逆不道要遭天谴的事情殿下已经先做了个遍,现下咱们的这点腌臜,想来老天爷还不放在眼里。”
程玦的内里就像他的外表一样很干涩,我没有用润滑的东西,正是又愤怒又生气的时候,更没耐心慢慢取悦对方。想来是在开合中我的指甲划破他的肠肉,等他终于湿透得可以容纳三根手指时,后穴已经红肿起来,水光潋滟华然,血丝顺着我抽插的动作翻卷吞吐。
纵然是第一次被开垦后面,纵然前面没有得到丝毫抚慰,程玦也已经被我肏射了一次,我有点后悔没有将他的上衣脱掉就先把他的手绑上了,飞溅的精液被寝衣吸了大半,叫我看不到他浑身白浊的色情模样。
我抽出手将他的衣服拉得大开,大部分布料都压进他背后,只有袖子还挂在手臂上。程玦被我用手指肏得胸膛发红,两粒乳果在格外白皙瘦窄的胸口显得娇艳,随着我手指突然抽出,他痉挛地颤抖了一下。
我觉得这样不太过瘾,干脆伸手取过床头柜上的玉势,从喷着血与肠液的后穴刮了些粘液草草涂在上面,将带子绑在自己身上,圆头抵住他的小口。
我一手一根抓起他被我啃得乱七八糟的残肢,将他的屁股抬起来只留肩膀和小半个后背抵在床上借力,他生理性的汗和眼泪没有手擦,在泪眼朦胧间瞪着我,还在叫呢:“陈珏,你这个——”
“呃啊!”我学着曾经见过的那些男人们的样子,挺腰狠狠地贯穿了他。
说实话,我毕竟是个女人,戴着玉势肏人不会像真正的那话儿一样有什么迷醉感觉,唯一让我感到高兴的是残忍刻薄又脆弱的程玦在我的身下漂泊沉浮。因为不会被快感支配,所以我有很多精力可以玩很多花样,并且得益于武人常年锻炼的体力,我可以很快地抽插并且很长久地不停歇。
程玦那么虚弱的身体,还是第一次,却被我无节制地玩弄:我先是那样把他压在床上肏,如愿看到喷射的精液滴落在他妖精似的面颊,他手腕在挣扎中被绳子勒出横七竖八的痕迹,身上每一寸都漫起细密汗珠。
然后我趁他高潮时把他的双手从床头解下来改为绑在身后——其实不绑也可以,反正他挣扎不开,我只是不想不停制住他,就像苍蝇蚊子虽然不能造成伤害,一直去拨弄也觉得烦扰——自己坐在床头,掐着他的腰把他往我身上按。程玦的断腿在挣扎迷乱间敲击着龙榻,然而锦衾很厚,明明很用力也只发出细且模糊的闷响。
我又把床头那盒东西拿过来研究,半摸索半玩耍地在他身上尝试。我抓住他的残肢放在自己腰侧摆出推车的架势,他被纤细刻串珠的尿道棒堵着射不出来,侧脸给被褥上绣的龙出水摩擦得发红,趴在床上大幅度颤抖着干高潮。
程玦刚开始还有力气骂我杂种,后来是呻吟和浪叫,慢慢变成只有小声的粗重喘息,在弄得狠时才偶尔发出闷哼,最后翻着眼白,脸颊湿红得仿佛在发高烧,任我摆弄就像一只无生命的玩偶。
我把他抱起来彻底按贴在墙上,从后面压着他肏,让他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挂在身体里的玉势上。
我的衣服还算整洁,只是被他的体液打湿了。他被我咬得红肿的唇瓣在颠簸中颤动,发出像是得了疟疾的人打摆子时会有的那种哼唧声音。我的胸脯压着他瘦得硌人的蝴蝶骨,也不知道是顶到哪里的神秘开关,他忽然开始喷水。
尿道棒塞得并不严,竟然被他激射的尿液冲开,落在地上发出“叮啷”的声响;玉势拔出时被堵在后面的种种液体哗啦啦流了一地。
我并不嫌弃程玦脏,托着他的残肢把两条大腿打开,像把尿一样等着他流尽所有该流的液体,感觉他在我怀里幼兽一样颤抖呜咽。
他的脸已经一塌糊涂,纵然经过这样酣畅的凌虐,抚摸他的残肢凝视他春情迷乱的面容,我还是会一再感到激动。
“程玦,你听着。”我啮咬他的耳廓,他这射到射不出来开始喷尿的高潮格外漫长,我知道他没在听,但是我自顾自的说着,无所谓他有没有真的
', ' ')('听进去,“我是‘喂’,是杂种,不是你的妹妹,更不是什么狗屁的双玉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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