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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姬越在浴室里收拾完自己身上属于敬灏与的气味时,灰蒙蒙的天空已经露出鱼肚白了。她想了想,走进了荀瞻堰的卧室。
男人正躺卧在房间大床的正中央,即使在睡梦中那双秀气的眉梢也微微皱起,仿佛沉浸在某种烦恼之中。清晨的微光透过窗帘间隙洒在他清俊的面容上,轻柔的光线将他的轮廓勾勒得分外俊美。宁静的寝室里弥漫着淡淡的温馨气息——属于荀瞻堰本人的信息素味。走近床边,能听到由他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交织而成的悠扬的安详之歌,不自觉地就将姬越烦闷的心情抚平了。
她低下头柔和的在他额间轻轻落下一个不带任何肉欲的吻,“早安,小兔子。”
当荀瞻堰朦朦胧胧的从梦中醒来时,他本能的往身旁温热的躯体上靠了靠,直到迷迷糊糊的将身旁人的气味吸进肺里才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猛地从被窝里直起身来,两手撑床双目圆睁的看她,“你…你不是在他那里睡的吗?”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但姬越此时并不想过多的讨论那只不听话的狼,于是她半眯着眼将他拉倒进怀里,嗓音还带着刚睡醒的喑哑:“又想和你睡了呗,怎么不可以吗?”说罢还掐了掐他的脸颊,语气里的揶揄立刻就让荀瞻堰这句话话里有话。
几乎负距离的接触的明显另有深意的话让荀瞻堰后知后觉的记起了羞,他面颊微红的把羞于见人的眼神挪开,手腕象征性的挣了挣,理所当然的没逃出姬越手心的桎梏,“我不要…哪有一大早就、就干这种事的。”
小兔子貌似拒绝,但姬越敏锐的察觉到了荀瞻堰无意识的瞥向她胯下那处的眼神,以及微微并拢摩挲的两腿。果然啊,男人无论之前再怎么纯情,开了苞之后也都是重欲的,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于是姬越“好心”的带着他的手摸上那条还沉睡着的巨蟒,“有两天没见了吧,不和她打个招呼吗?”
荀瞻堰嘤咛一声,整个身体都被羞得往后挪了一点,像是吃醉了酒一般酡红的俊脸大半张都被他鸵鸟似的枕进了深陷在枕头里的臂弯中,但被拉住的那只手迫于姬越的淫威是半寸都没能移动。
“乖,这里也想宝贝黏糊糊的小穴了,安慰安慰她好不好?”
羞耻感连绵不绝的从尾巴根顺着脊椎打上来,却又在小腹和掌心处激起阵阵酥麻的涟漪,在姬越柔情蜜意的爱哄和犯规的亲吻之下荀瞻堰很快就败下阵来。闭着眼咬紧了牙关的伸手服侍人,很快那处勃起的硬度和熟悉的滚烫触感就让他湿红了眼眶,眼神哀怨的把人最喜欢的耳朵和尾巴露了出来。
“真乖。”姬越宠溺的给予夸奖,唇舌重新覆上荀瞻堰的嘴唇的同时变换姿势将人压在身下,握住膝弯将他的两腿抬起,拉扯掉轻薄的睡裤。
“嗯…”荀瞻堰乖顺的配合她,当自己同样硬起的性器被人握住搓揉把玩时也只是略微不满的哼唧了几声,对于自己爱人羞耻的捉弄他已经慢慢习惯了。
姬越拿手指点了点顶端不断吐水的小孔,脆弱处被玩弄的强烈刺激感让荀瞻堰浑身颤了颤,但很快她就手往下扶着卵蛋撩开,露出两腿间嫩生生的宝地来。
即便已经被耕耘过,那两瓣大阴唇也还肉嘟嘟的像块馒头,姬越用手指挑开,专把里头嫩红嫩红的阴蒂剥出来搓揉,当即让小公子尖叫着绷紧了脚背,喉间满是被激烈快感逼出的细碎哭腔。
“你轻一点唔啊嗯”秀气的脸庞此时满是被情潮催生而出的潮红,本就红的耀眼的瞳孔此时被泪水晕染,嘴巴也被亲的红肿,还微微泛着点水光,活像个初入尘世但却天然勾人的妖精。
姬越的呼吸不自觉的被他勾的粗重,手指也微急躁的扑向他格外饱满圆润的屁股软肉揉捏。他们三个的屁股手感都不尽相同,荀瞻堰的触感最为肥厚柔软,也能轻易的撞出好看的肉浪,芈郴次之,敬濠与的则紧实挺翘,和他们两个长年累月坐在室内的是完全不一样的风格。
不过她还是更喜欢软沃的,手一捧就是满满的一抔。
白皙的两条长腿被姬越握着脚踝大力地压到床铺上,整个饱满的臀部都被迫滞空,刚刚被玩弄过的逼穴此时颤颤巍巍的吐着水,黏腻的淫液顺势而下滴落到底部圆滚的白色尾巴上。
“老公呜”荀瞻堰受不了这种私处被以一个羞耻的姿势打开让人肆意打量的行为,抽噎着小声喊了喊姬越,眼里的哀求和委屈几乎要溢出来。
“嗯,我在呢。”姬越装傻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挺腰长驱直入的顶操进去,硕大的龟头一寸寸的顶开内里层叠软肉,不紧不慢的碾过他的骚点,直直的插到穴心深处,离最里头娇嫩的生殖腔只有一层之隔。
小公子因为受了欺负的啜泣声逐渐变了味,不知何时再传到耳里已是甜腻腻的呻吟声。“你慢一点呜呜不要、不要那么深呜……嗯啊……”
荀瞻堰无助的抖着身子求饶,那又粗又热的肉刃却一意孤行的盯着最深处的肉腔,力道却又不至于大到直接撞开,只把那里撞得发麻,直抵灵魂深处的撞击似乎要把男人的脑子都撞昏。
最
', ' ')('娇嫩的地方被人不留情的撞击,整个穴道都绞紧了肉物挨操,但每一下的抽插都敬职敬责的将蜷缩褶皱狠狠撑开,啪啪的撞击着软沃臀肉榨出更多的淫汁拍打在两人的交合处。
下身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看不到尽头的快感让荀瞻堰浑身都敏感了好几倍,就连丝绸睡衣拂过乳尖的轻微触感都让他觉得难以承受,让他有一种那处已被擦到破皮的错觉。
姬越被过于紧致的肉穴夹得艰难喘息,于是手抚上他被一层薄汗蒸的发红的脸庞,在他红透的耳边轻声哄劝:“乖,放松。”
荀瞻堰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但其实压根没听明白她在说什么,只是本能的选择了服从。
太阳逐渐升高,随着时间的推移屋外艳阳高照,而这暗香横生的屋里则是旖旎一片,唇相凑,舌相弄,又将暖白肩上搁,抖颤颤,花艳花娇春潮难歇,千声呢喃,数番欢愉。
等荀瞻堰全身都被姬越的味道覆满,红嫩嫩的艳穴更是含了一腔的浓白浊液,四肢百骸骨都酸胀无比,姬越才停了动作,手一揽把人搂进怀里,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揉着他汗津津的后腰。
荀瞻堰舒服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哼了几声窝进姬越怀里,声音闷闷地不知道喃着什么。
姬越低头凑近仔细一听,却半个身子都突然僵了。
“我闻到了,他是柑橘的青涩味……”
昏黄的日光透过纱窗朦朦胧胧地照在姬越的眼皮上,帮助她从过久的睡眠中清醒过来。她有些恍惚地眨了眨眼睛,把大脑从虚幻的空白中剥了出来。
很快那些清脆的键盘敲击声就传进了她的耳朵里,她扭头看去,面容清俊的少年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脑屏幕,鼠标点击声和键盘咔嗒声接连不停,一看就是玩的正起劲的时候。
姬越在软榻上摸索了一会儿,最终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那个小巧的遥控器。她低头笑了笑,把开光打到了最高档。
“啊!”少年的上半身躯瞬间如被针刺一般弹起,漂亮的面容上先是惊讶再是羞愤,最后是一抹桃花一般的春色。显示屏很快便是一片黑色,但少年却再无心于游戏。他无措地看着姬越,右手无助地攥着鼠标,整个人都敏感地发抖。
“小骚货。”姬越慢慢地起身走到他身边,轻轻抚摸着他不由自主冒出的白色龙角。“随便弄弄你原形都要现出来了。”
少年因这突如其来的称呼而猛地将已满是水雾的眼睛睁开,整张脸火烧一般的红,骤然因为羞耻而忘记了防备,唇舌间溢出了甜腻的呻吟。
“姐姐”少年的声音本身爽朗清澈的,只是此时因为沾染了情欲而又透着一丝淫靡。辰阳凑过去环抱住姬越的腰,一头顺滑的白发在她的肚前蹭着撒娇。
姬越把他抱起来放在桌子上,轻而易举地褪去他的外裤和内裤,在水光潋滟的两腿间找着了那根细细的线。
她捏住那根颤动的线,缓慢地将它拉出来。辰阳的喘息声不受控制地增大,他本能地想要咬住自己的手,却在最后关头又记起了什么,转而呜咽了一声把手放下,扣紧了桌面。
湿软的穴口已经可以隐约看到那粉色的球体,但姬越却在最后关头又猛地一推,把震动不止的跳单深深地送入辰阳体内。“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呜啊!!知知道姐姐……除夕呜呃……姐姐,太深了呜呜……”整个穴道都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急促地收缩着,辰阳发出崩溃的呜咽和喘息声,几乎要因为刚才的刺激而直接高潮。
但是姐姐不喜欢他这样随随便便地就去了,不仅要骂他小废物,还要有一堆羞耻的惩罚。辰阳眨了眨泪珠朦胧的双眼,硬是把自己从那令人渴望的高潮边缘拉下,深绿色的竖瞳此时满是脆弱。
“知道那怎么你的哥哥们都在楼下干活,你却在这里偷懒?”听到辰阳求饶的姬越不但不停下手中的抽插,还变本加厉的摸上他胸前的红缨,肆意地在他的敏感点上蹂躏着。
辰阳听罢整个人就如同被抢了心爱玩具的小孩似的蔫,难过又幼稚地凑到姬越唇边轻轻地咬,“我都这样在你面前了嗯啊你还要提那些哥哥嗯……”
姬越忍俊不禁,干脆地拉出跳蛋换自己的顶了进去。阳具的抽插还算温柔,但大小确实实打实的残忍,进出间把窄小的穴道撑得极开,一次又一次地碾过敏感点让辰阳无力再吃酸。
小孩到底是小孩,嫩软的逼穴没操几下就要喷,姬越冷冰冰的不准,手掌携了力几下就把辰阳硬的不停吐水的鸡巴抽软,征伐的肉棒也停了动作。“你今天敢高潮我就让你与哥过来给你舔一晚上穴,舔到你逼水都喷不出只能喷尿为止。”
辰阳一听立刻被吓得自己上手紧紧地掐着自己的肉棒挨操,清俊的脸庞上满是忍耐,哭的失了声姬越才停了暴行,软穴里含满了女人的精液。
小白龙被操的失了神,被撞得红艳外翻的逼唇一股股地吐着精,但到底是没忍住,被掐了好半天的鸡巴抖抖索索的吐精,穴眼吐完了精液也是淅淅沥沥地冒清液,无论哪一处都没有守住。
姬
', ' ')('越笑了笑,抱起辰阳打算进浴室给人收拾,而楼下厨房里还在跟荀瞻堰抢着包饺子的敬灏与则是没来由地打了个寒战。
“小姐,我来吧。”打开房门的??郴一眼就看出了怎么回事,他垂头掩去自己脸上淡淡的红晕,伸手接过了辰阳。
要说这屋子里除了姬越还能有个人能让所有男人都不介意看到他们的身体,那这个人就只有芈郴了,毕竟管家先生得的太深,当两人的关系终于浮出水面时,芈郴早就借着这个特殊的位置迫不得已的把他们的内裤尺码都摸得一清二楚了。
姬越没有拒绝他,只是眉目含笑的将一个还湿滑的跳蛋放入了芈郴掌心中。
那触手的湿黏自是立马就让芈郴明白这跳蛋刚刚经历了什么,不过他没有一丝的抗拒,只是略带羞地的应了声好,便转身低头快地的离去了。
姬越离开游戏室,在漫不经心中又带着那么点期许走进了顶楼角落的一间屋子。
还未打开房门她便听到了一阵孩子的嬉闹声,果不其然刚踏过门槛便有个娃娃惊地的向她歪歪扭地的跑来。姬越抱起儿子哄了几声后状似无地的抬头,那人却又已低了头在拿毛笔临帖了,对于她的到来无动于衷。
能接受我和别人的儿子,却不能接受我。
虽然早已经习惯但姬越的还是在内心苦笑了下,“他们做了年夜饭,你要是想下来一起的……当然了,你不想我也会让佣人送上来给你的。”
谢虞只低地的应了声好,头也不地的继续写字,连明确的回复都没有个。
姬越自知再待下去也是自找无趣,于是抱着儿子出了门,所以她自然没看见当她转过身后谢虞悄悄地抬了头,也没注意到那刚写下的几个字其实连偏旁都被写错了位
姬越眼皮抬了抬,只简短地下了个命令,“脱。”两个男人登时僵在那里大眼瞪小眼,没一个人愿意动作。
荀瞻堰哆嗦着唇,率先开口拒绝:“我不要。”说罢鼻尖就止不住地泛酸,还没等姬越说话就委屈地哭了。“我呜我不要和他一起呜”
荀瞻堰哭得梨花带雨的,敬灏与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是没少被逼着和芈郴一起在床上伺候她,但跟这爱哭鬼一起还是头一次。而且本来他们两人就不对付,此时到了床上那更是尴尬得不行。
但除了排斥那只兔子,敬灏与还有一丝两人都没想到的酸味。
那该死的龙真是狐狸精转了世,居然一跃而上把荀瞻堰的位置都顶了去,要知道姬越先前可是连重一点的话都不舍得对这爱哭鬼说的,更别提让他和别人同床玩3p了。他咬着唇酸溜溜地想着。
但是他见多了姬越严厉的模样,虽心有不愿但还是听话地将自己的衣服褪了个干净。只不过拉下内裤时,他抖着耳朵把尾巴放了出来,蓬松的狼尾把他光洁的臀部遮了个七七八八,勉强当个遮羞布用了。
敬灏与低着头膝行至姬越身前,垂着耳朵乖乖地跪到了她的两腿间。
抬头得了允许便抬头亲昵地蹭她胯间还软着的那一块,牙齿轻轻勾住拉链拉开,舌头灵活地隔着轻薄的内裤布料沿着形状打转,口水渐渐的把整块位置都洇湿,渐渐的挺起一个弧度来。
熟悉的味道侵入脑海,让敬灏与整个人都失了魂的喘息,凌厉的眉眼逐渐被情欲软化,脸颊泛起色气的潮红,在看不见的地方小穴已经发了情的开始出水。
荀瞻堰在不远处抽噎着抬起头,只一眼就让书香门第出来的公子闭着眼猛地扭头,红晕从锁骨处渐渐上涌,连带着耳尖都红透。
等敬灏与磨蹭着把整个内裤拉下,那已经红涨狰狞的肉刃便迫不及待地砸到了那张英气的脸庞上,留下了一道蜿蜒水迹。他熟练地吞吐硕大的龟头,舌尖细细地舔过每一条膨胀的血管,湿热的口腔和喉道妥帖地随着吞吃而放松收紧。
恐怕没有人能想到,在部队里话语严肃且富有权威,向来不苟言笑的上将大人也会为了讨自家老公的欢心,私底下一遍又一遍地练习吃鸡巴的技巧吧。
姬越舒爽地从喉间发出轻微的哼哼声,这声音对她胯下的小狗来讲无疑是最有效的春药,敬灏与认认真真地捧着鸡巴从头到尾细致地伺候,射精的时候就含着鸡巴努力的吞咽,连锐利的眼尾都被逼的湿润泛红。
“哈啊……”吞了精液就乖巧的张嘴把红润水亮还粘着白精的口腔展示给人看,两腿间已经崎岖的亮着好几道水渍,性器也炽热的紧贴腹肌,腿软的几乎要跪不住了。
“小狗的口活是越来越好了。”姬越抬手奖励地用指腹擦了擦小狼崽的下巴,然后挑眉看向另一边。
小公子虽然脸皮薄但架不住身体是已经饱尝过情欲的,光是听到那一直啧啧响亮的水声,穴心深处发的水就几乎要把肉腔浸软浸透,两腿和腰腹都酸麻着等着被完全的占有,侵犯。
荀瞻堰呜咽着坐到姬越身边,手指拉着她的衣服下摆轻轻摇晃。
“我……老公……我不想嘛……”
求饶的话语还没说完,就被人拽着裤子内裤拉下去,露出大半
', ' ')('个圆润的屁股来,再伸手进去,两腿间的淫水已经湿到滑手了。
荀瞻堰含着一眶眼泪任人动作,看到姬越拿出湿漉漉的手,满眼戏谑地发出“啧”的声音时羞到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姬越在床单上把手擦干,扭头对着还跪着的敬灏与命令道:“去把你弟弟的衣服扒了。”
这一句话让两个人都愣住了,荀瞻堰拉着姬越的衣服还想求饶,但马上被人甩过来的一个眼神镇住,手垂下来胡乱地绞着床单呜咽。
敬灏与僵着身子站起,垂着眼睑避开另一个男人委屈的神色,快速随意地拽着荀瞻堰的衣服拉扯,乱糟糟的好一会儿才把人脱干净。
这下房间里的两个男人全都第一次地坦诚相待了,只是谁也不好意思抬头看对方,都低着头心慌意乱地想着接下来可能的羞耻遭遇。
姬越伸手把荀瞻堰拉到怀里抱着,低下头同他耳鬓厮磨,浑身赤裸的小兔子抽抽搭搭地往主人怀里拱,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被人拉着腿弯分开,整个被淫水糊的晶亮的私处都被暴露给了别人。
“乖小狗,过来给你弟弟舔舔穴。”
这一句话把荀瞻堰都震懵了,回过神来哭着要把两腿合拢,说什么也不肯让别的男人碰。
“我不要!呜呜……老公、老公别这样呜呜……”
小狼崽则是耳朵都耷拉成飞机耳了,刚刚升起的高涨情欲一下像是被人泼了盆冷水,肉棒看着都有些要软下去了。
敬灏与眼巴巴地看着姬越,墨绿色的瞳孔像淋了水的绿宝石一般,哀哀地开口求饶:“主人…换一个吧……”
但姬越笑容温和地摇头,完全不给他们商讨的余地。
敬灏与的脸色既黑又白了好一会儿,才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闭紧了眼睛凑到另一个男人的两腿间,浑身僵硬地把颤抖的舌尖伸出来一点,轻轻地碰上了那瓣因为害怕而抖着花液的花唇。
入鼻都是熟悉的,以往只会在自己身上出现的骚水味,还伴随着属于另一个人的信息素味。
明明是清香的青草味,却令他直犯恶心。
颗粒感十足的舌面碾过湿红软沃的逼穴,硬挺的鼻梁时不时戳到娇嫩的阴蒂上,把又红又小的蒂子顶的东倒西歪的外翻,颤颤巍巍地挺立在外边受着酷刑。
“再重点,拿出你平时舔鸡巴的力度来。”
耳边传来更加无情的指示,敬灏与被羞得呜咽一声,舌面重重地压过穴口,甚至连舌尖都伸进去了一点,抽出来时几乎是狼狈地舔吮着淫水吞咽下去。
荀瞻堰绷紧了脚背挣扎哭吟,但内心翻腾的恶心感也架不住这幅淫荡皮肉获得的快感,不多时就逼穴抽搐着喷了上将先生一脸,让两个男人都崩溃地扭头哭泣。
姬越伸手给已经在打哭嗝的小兔子擦了擦眼泪,抱起放在了床边。
但惩罚还没有结束,毕竟年夜饭上这两人整出来的闹剧,可是让姬越窝了一肚子的火。
她抬手扶起已经半瘫倒在地敬灏与,让他仰躺在床上,然后又不容拒绝地把荀瞻堰架起,让两个男人面对面地叠在了一起,即使是亲兄弟也不会有的坦诚姿势。
两个肤色不一但又同样漂亮的屁股叠加在了一起,上将先生的屁股是健康的小麦色,皮肉也更紧实挺翘,而另一个养尊处优的小公子的屁股则是肥软的如大白馒头一般,只要轻轻顶撞就能撞出好看的肉浪。
原本蓬松的狼尾根部已经沾满了骚水,没精打采地压在最底下,上面便是四口一样骚浪的湿润红穴,都在一张一缩的吐水。
但是今晚,它们是都吃不到了。
“磨,你们谁先把对方磨到失禁我就让谁回房间睡觉。”
说完姬越就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不远处,看着四条长腿无措地抖动,最后又纠缠在一起,趴在上方的荀瞻堰更好用力,但是他刚撑起手臂做出姿势,硬涨的肉棒没磨两下就脱力地倒了下去,两人差点就嘴对着嘴来了次深吻,还好敬灏与眼疾手快,偏头勉强躲过。
两个不同风格的帅哥在自己眼前磨豆腐的样子也让姬越性欲高涨,打了个电话把芈郴叫来。
刚一进门芈郴就立马羞窘地垂了头,耳尖红透的被人拉到怀里,要求背对着她坐下一下下地吞吐肉棒,同时还要用上敬称的跟她事无巨细汇报。
“嗯……荀先生的小、小穴已经湿透啊嗯!小穴一缩一合的……我、我可以看见里面的…骚肉……”
“哈啊……上将大人的肉、肉棒……”
“是、对不起小姐……啊!是上将大人的鸡、鸡巴喷了……”
“小姐唔啊!是……小骚货的骚穴也很爽嗯啊!”
“没有、没有……没有也想被别的啊……别的男人磨鸡巴哈啊!”
“小姐,是直接回去吗?”
原本倚着车窗处于神游状态的姬越稍微醒了醒神,“啊,我们到哪了?”
芈郴打着方向盘在十字路口掉头,瞥了一眼手机上的导航,“已经回到s市了,现在在封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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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这个地名芈郴后知后觉地顿了顿,果不其然,车内后视镜中小姐的神色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姬越有些迷茫地看向窗外,入眼所及皆是熟悉的街道楼宇,但岁月的流逝又让它们与自己记忆中的模样有了些偏差。
“那就……去一趟泪湖吧。”
“是,小姐。”
泪湖其实是个占地较大的公园,以那汪碧蓝湖水命名的名字自带有一丝忧伤而寂寞的意境,而这公园也确如它的名字。即便公园绿草如茵,有一大片郁郁葱葱的树林为游客建立起了一片令人心旷神怡的绿洲,即便湖水宽广而碧蓝,湖心岛如公园心脏一般神秘静谧。但曾来到这处风景如画的世界里寻求生命的解脱的人着实不少,漫步湖畔,你可以在每一丝被微风荡起的涟漪下找到千万颗曾闪烁过的泪珠。
这里像是一个无法触及的遥远世界,只有飞燕还会不远千里地到此带来春天的讯息,又在秋日把故乡的气息捎向遥远的国界。被拒绝的旅人不再能前往泪湖,而这里也应该是一片寂静的广袤天地。
但是,就在这条通往泪湖的蜿蜒小径尽头,姬越看到了一个独自垂钓的身影。
那个人的背影显得孤寂而宁静,他静静地坐在折叠椅上,专注地握着手中钓竿,背部微微稍向前倾,仿佛在与湖水对话。
他似乎已与这个静谧的世界融为一体,再容不得第二个人拥挤地加入。
姬越缓步走到他的身旁,那个人的名字早在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呼之欲出。
“珉之,你回国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呢。”
女人摘下头上的渔夫帽,柔顺的长发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王珉之抬头看了一眼意料之外的访客,笑容如初夏盛阳温暖的怀抱。
“姬,好久不见。”
姬越在她的折叠椅旁盘腿坐下,王珉之又看了一眼站在两人的身后不远处的芈郴,喃喃自语道:“太难得了啊姬,自从我离开以后,泪湖已经好久没有一下子来过这么多人了。”
“是啊,不过说起来,你当初买下泪湖的时候这里也是我们三个人。”
“好久以前了,那年我六岁,你五岁,你的童……芈郴也才七岁呢。”
王珉之察觉到了姬越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于是及时地改了口。她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不远处微低着头面色自若的芈郴,他似乎什么也没听到,又似乎只是没有开口的资格。
看来自己离开的这些年,发生了很多事啊。
“但是,你怎么突然回国了?”
随着鱼线的一阵轻微晃动,王珉之收回了自己审视的目光,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我听说你结婚了,刚好我老爸也快死了,我就回来了。”
线轴被快速地卷起,鱼线随着王珉之手腕的动作闪烁起七彩的粼光,“不知是何人能让你心甘情愿地踏入婚姻的坟墓?”
姬越看着她熟练且兴奋地收线,却又在最后的关头让鱼儿咬饵逃走,对着空荡荡的鱼钩露出懊恼的神色,心中回味着小兔子上午在校门口对她依依不舍的拥抱,手指不自觉地抓握住湖边的石头把玩,嘴角都噙着不自知地笑。
“他很可爱,和他结婚不是坟墓。”说罢手中的石头已被她用力地掷向湖心,石子破水而入,在阵阵扩散的波纹中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而后又跃起重新划入空中,在湖面形成的一个个圆圈中跳起了奇异的舞蹈。
王珉之认真地数着石子的跳跃次数,随着石子最终被一片片嫩绿的荷花叶遮去了踪迹,沉寂进了冰凉的湖水,一阵爽朗的笑声响彻在姬越的耳边。
“只有六下啊姬,你小时候的游戏天赋可是无人能敌的啊,随便一扔都不会才这么点的。”
姬越一愣,在王珉之笑声的感染下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她远眺着围绕在湖心岛处的娇艳荷花蓓蕾,似乎又回到了那些个蝉鸣燥热的盛夏。
“你还说我呢,你那时候不也一整天的空军,还是我让芈郴潜到湖底下给你的钩子偷偷挂鱼,不然你能在这里杵几天几夜!”
“你少胡说,那都是我凭本事钓出来的!九斤六两啊,你知不知道那九斤六两的含金量啊?!”
“哟哟哟,又开始了,又开始了……”
芈郴看着又开始拌起嘴的两位儿时玩伴,在最初的笑意之后心底却又仿佛有些空荡荡的失意,他望向初夏阳光下碧波荡漾的湖面,在最远端的地方,他似乎已能看到在一朵朵紧密的荷花蓓蕾的簇拥中伶仃盛开的几朵荷花,翠绿荷叶轻轻浮在水面上,似乎已经准备好了与剩下的花苞们一起共享绽放的喜悦。
一丝苦笑浮现在他的嘴角,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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