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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零成长可能需要很久,但使她稚嫩只需要让她见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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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尧把屋里收拾妥当,带着零和那个哨兵出了门——大开门依旧是长廊以及两边的牢房,但零仍然有梦幻穿越的感觉。像是自己在家调了会儿情,出门时突然发现:喔,刚刚在牢里。那个哨兵倒是乖乖跟着,低着头没有声响。
路尧耀武扬威的从中间走过,边上再也没发出什么声音。走到电梯里,电梯门缓缓闭上时路尧拿胳膊肘戳她:“瞧那些人,现在这么安静,我刚举报的,有苦头吃。”
零匆忙瞥了眼,有点搞不明白他举报的什么,也没有发问。
哨兵依然一动不动。
当电梯发出一声“叮”的提示音并缓缓打开门时,零听到了拉动枪栓的声音。路尧似是早有准备,迅速卸掉了身上藏着的手枪和匕首,并高举双手做投降状。
零条件反射的去摸自己的身上,这才想起她还是前一天的睡裙,便只是后退半步作警戒状。碰到了一个人的胸膛。
她这才想到自己身后还有个哨兵,不过他也没穿什么好衣服,破破烂烂一看也是藏不了什么的样子。
电梯门完全打开,一堆装备齐全的士兵呼啦啦围过来把他们押出去,路尧一脸坦然任由他们铐上手铐,整个小房子挤的满满当当塞满武器和士兵,哨兵和零窘迫的像是遭遇到了一场扫黄。
大概因为忌惮零,这里配备的全部都是普通的士兵,他们有人上来为零披上了一条大毯子,带上一个黑沿帽子,长长的黑纱笼下来,令她看不清周围。
虽然她现在的处境比被带来的时候好不了多少,但至少现在这些人是尊重她的。
边上路尧吹了声口哨,冲她道:“哇唔,你这样真性感。”随即像是被人捂着嘴带下去了,零茫然开口:“怎么了?”
边上最近的一个人压低声音开口,听起来并不想让她记得他的声音:“抱歉,他带您来这,我们不得不带走他了解一些情况。您介意的话可以带走您身边这个刚结合的哨兵,请问他还会产生情热吗?”
“啊…这个,我不确定,不过应该不会…”
“好的,那如果他需要跟随您的话只能塞在后备箱了。”
“啊这个…”零有些犹豫,她没有面对过这样的情况,但把一个人塞进后备箱显然是不太礼貌的选择。
那个哨兵靠过来抓住她身上的毯子,表明跟随的态度。
两人跟随引路的士兵进到路边的车内。
周围环境听起来安静极了,零打算复盘一下刚刚几分钟的经历一边回忆在那个牢狱中的所见所闻。
但一张相片递进纱里。
上面男人的状态零非常眼熟,她刚结合的哨兵在被四个男人操完后,即将面临第五个时也是一模一样的神态。
关键是她认识上面的男人,即使已经过去了十年,但谁能忘记自己的父亲呢。
那是零幼年时期的监护人,后因重大泄密事件被抓捕的哨兵、零当时的专属医生,也是她真情实感喊过爸爸的夏瑞。
恍惚间有人问了她一句:“认识照片上的人,对吗?”
“是的。”
“您是想先去见他,还是先同我们谈谈呢?”坐在副驾驶上的人回头问她,出乎意料的是,这个貌似位高权重者是个普通人,零没有在他身上感到任何一丝精神波动或信息素。
“请问您…代表?”她小心斟酌语句。
那人笑了笑,“其实您不用那么紧张的,既然这样,我把他带过来一同商议吧。”
这个男人回过头去,隐约间她看见他给司机比了个手势。
后面传来几声急促的刹车声,零不敢探头,老老实实呆在帽沿的围纱下。
其实零认为她现在的状况非常奇怪,她眼前被黑纱所笼,按道理是什么都看不清的,可她不仅仅能感觉到前面男人的动作,甚至连后车改道的细节都能“想象”到。这是非常奇妙的感觉,她确定她的眼睛没有见到,但脑子却给了完全真实的反馈。
有人柔和开口:“您别想太多了,很快我们都会给您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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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车停下的时候,零已经一身冷汗了。
男人从副驾驶上下来,替她开门,撩开她眼前的黑纱,“我想这东西对您大概无用了,请您随我来吧。”
一行人走进面前的建筑物中,穿过一条长廊后,走进一个房间。
非常空旷。
但这份空旷显得有些多余了,显然这整个房间只有角落里的那个笼子是被利用的,其余的空间就像是在彰显虚假情怀,让囚犯觉得“看吧,我对你很重视。”除此之外也空无一物。
甚至连那个笼子都不大,不足以让一个正常成年男人站直或躺平。
零在进入房间前就看到笼子的夏瑞了——就是上文提到的那样,这像是某种玄幻的超能力,但很明显是前面带路的男人带给她的,估计又是在她身上搞了点未投入生产的实验室产物。
', ' ')('但不管怎么样她认出来了。她猛的站定,看向似笑非笑望着她的男人。
他耸耸肩,“好吧你看起来不太想谈了。”
零沉默。
他:“我们在你身上动的手脚你不想听听吗,拖太久没有益处哦?”
继续沉默。
“那…”
零打断了他,略有些哽咽,“抱歉…可以给我点时间吗?”
男人欲言又止了几下,塞给她两个密封瓶,“把它们装满。”随即转身退了出去。
其中一个零非常熟悉,是她常用保存自己信息素的。另一款多了突出的几个管口,大概是夏瑞用的了吧。
门外桌椅拖动,又被拦截,之后有人贴心的从外面锁上门。看来原本他们是真的想在这开个会的,零想。
她原地抱膝坐下,面向那个笼子。里面的人与她对视。
“我很想装作不认识你,但现在,靠过来吧。”夏瑞开口了,异常嘶哑的声音,是明显被动过手脚的程度。
零动手抹了把泪,倔在那不肯动。
“怎么那么大了还是个小哭包呢?至少来把锁打开吧,我好抱你。”他在笼子里爬起来指了指外面上的锁,“钥匙在上面,我够不到。”
零原本哭的没有声音,但现在已经抽噎起来,半张脸埋在膝窝里,可怜极了。
夏瑞无奈,往前爬了一步想离零更近些。结果在一根软管上绊了一下,扯到身体的哪个部位,痛得他蜷成了虾米。
零一惊,身上的毯子都顾不上抓,踉跄着就扑过去打开了锁,把里面的人翻过身来,小鸡啄米般吻他的下颚。
“不痛哦不痛哦,亲亲就不痛啦。”眼泪在她脸上糊成一片,还强忍着泣音安慰他。
夏瑞的手臂缠过她的脖颈,绕到后面抚摸她的发顶,“乖孩子,已经好多了,往下面亲亲怎么样?”
零动作一顿,呆呆开口:“爸爸?”
夏瑞揉她头发:“别叫爸爸了,这样显的我太…哈!”
零想撑起身,一把按在他胸上,引他一个激喘。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夏瑞按到胸上,“舔一舔,宝贝…嗯…哈…没错…最好再吸一吸、呃!”
夏瑞太瘦了,但正是这样零反而正好能感觉到他的胸腹非正常的柔软,她下意识的舔了舔右边那颗小红豆,夏瑞一阵颤抖,摁着零脑袋的手更用力了。零被他搞得喘不过气来,狠狠吸了一口。
非常奇妙的感觉,零总感觉她好像吸出了点什么,但咂巴了下嘴又像是没有。
夏瑞这会儿也缓过神来,看着面前半大的姑娘舔嘴唇吧唧嘴回味无穷的样子,不禁笑出声,捏着半边乳肉凑上来,“再尝尝,是什么味道?”
“唔…”零气恼起来,凑上去舔舔,就是不肯吸。换别的哨兵还能像是在搞情趣,但现在是夏瑞,总觉得像是没长大还在喂奶似得。
她连小时候都是喝的奶粉啊!
夏瑞绷紧了背等待被享用,哪知那小混蛋只是嗅嗅舔舔,顿时被哽了个半死,抬起这小姑娘的下巴就吻上去,舌头撬开牙齿钻进去搅。
“唔…唔唔!”零喉咙里黏黏糊糊还想说话,夏瑞停下来听。仔细分辨了一下才发现还在叫他爸爸呢。
瞧这,跟强吻女儿的父亲似得,夏瑞羞恼,脸上爬满了红色。
一吻罢,零还没琢磨出来什么味道,却看见眼前人脸都红了,回忆了一下顿时玩心大起,从他眼下慢慢啄吻下去,一边亲亲舔舔一边还喊爸爸。
“爸爸口水尝起来好棒!”——从鼻梁亲到下巴。
“嗯…哼哈…”夏瑞摇摇头,但最终还是什么拒绝的话都没说出口。
“爸爸身上味道也好闻!”——从喉结吻到锁骨,中间还又咬又吸留下一串红痕。
“呃!呜…用力点…”,夏瑞撩起她的裙摆胡乱抚摸她的后背,嫌她咬得太轻。
“爸爸的胸也好厉害!”——绕着乳晕舔了几圈,零用手捏捏,甚至看到最中心分泌出了一颗晶莹剔透的小水珠。
“啊哈…吸一吸,呜…吸吸爸爸的奶头,宝贝,嗯呃…好不好…”夏瑞放弃了挣扎转而迎合零,双眸紧闭还皱起了眉头,双臂也顺势收紧箍住了零的腰。
零的阳谋达成,凑上去舔掉了那个水珠,“好啦好啦,爸爸。我不会跑的~”
用力吸了几下,经过一会儿阻涩的感觉后,有液体畅快的涌入她的口中。
她草草吞下去几口后,开始细细品尝。随即她瞪大了双眼,这这,怎么感觉像是自己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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