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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气盛不服输的吸血鬼小狼狗:下次一定杀了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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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浅淡,星子疏落,一芽弯月将落不落,一顶密不透风的小轿飞快地从空中闪过,四名踏空而行的轿夫都是猩红的竖瞳,绣着暗纹的黑袍领口纹着大面积的金色家徽,疾行间袍角翻飞,那火焰状的纹章仿佛在跳动燃烧,辉煌的火星溅落在寂静的石板路上,街上寥寥的血族们匆匆低下头,隐去嘴角的笑,试图从光滑的地面窥见一点倒影。

轿夫们近乎恶狠狠地用目光威慑着脚下的血族们,破空的速度更快了,流星般倏忽不见。

小轿子落在一座哥特式的阴暗城堡前,后门悄悄开了一条小缝,把昏迷不醒的轿中人迎进去。

路上的血族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奥古斯丁家的大少爷又双叒叕不自量力地去挑衅最强者,横着被家仆抬回到家里了。

安德烈醒来时,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仍未愈合,暗紫色的幽光游走在伤口的创面,持续地破坏着新生的血肉,让血族强悍的自愈能力无从发挥,他皱了皱眉,起身时因拉扯到伤口而哼了一声,扶着床沿慢慢站起来,把身上破碎的战服一把扯下,缓缓走向浴室。

他身后带血的残衣自燃起来,暗淡的附魔阵法早已在布料被割裂时失效,此时只是漂亮繁复的花纹,一并被火光吞没,连灰烬都不剩。

安德烈感到体内被恶意射进去的液体有流出来的趋势,不由得吸一口气,用力夹紧臀部,可被过度使用的肌肉不听使唤,凝着精痕的后穴柔软而固执地敞开着,他不禁后悔刚刚烧了战服,忍耐着把手伸到下面,捂住那个被狠狠入侵了的地方,一瘸一拐地躺进疗伤池里。

金光粼粼的池水像胶质一样温和地吞下他的身体,包裹着他,池水中细小的金色火焰自发地涌进他的伤口中,与暗紫色的诡异能量做着缠斗。

真是丢人,安德烈攥紧拳头,都回到了自家大本营,还无法痛快祛除她随手打进他体内的一缕能量——那个怪物才转化为血族不满百年!在她之前,他才是血族千岁下的最强者,而现在说起年轻的最强者,他们只会提起Jamie、Jamie、Jamie,永远是Jamie!那些好事者居然还给他起名叫“次强者”!

小火苗窜进往外飘着白浊的嫩红穴口,炙烤着红肿软烂的血肉,安德烈不惧怕自家火焰的高温,却也被身体内部的疼痒弄得弹动起来,他咬牙忍着伤口愈合的钻心痒麻,以及被本源火焰灼烧敏感处的快慰,苍白的脸泛起羞耻难堪的血色。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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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Jamie下的手比往日狠些,是因为小奥古斯丁挑的时间不对。

月上中天时来打架,一刻钟打完,此后直到月牙将隐,全在挨虐。

谁叫他扰人清梦。

安德烈一头短短的红发飞舞着,两手拄着一柄长剑,剑身宽大厚重,剑刃跳动着汹涌金炎,一身轻便的战斗服被暗紫色的诡异能量烧得破破烂烂,Jamie一身墨绿色宽松长裙,乌黑微卷的长发慵懒地垂在背后,白得发亮的一双裸足悬在半空,好像坐在看不见的软椅中,优雅得过分。

Jamie心情不好,任谁休息被打扰都不会开心,她睡裙都没换,上来就是一串暴烈无比的远程攻击,一口气把人打到只能勉强撑着剑站立。

专供血族打斗的角斗场中间有个醒目的祭台,Jamie双手一合,狂暴如鞭的暗紫能量如网一般收紧,贴在同族坚硬如玉的身体上,发出滋滋的灼烧声,暗淡的布料一块块从安德烈身上落下,他双目赤红地疯狂挣扎吼叫,重剑当啷落地,战服被轻易消融破坏后,肉体直接烙印下网状的、渗着血的伤痕。

“不!!——”

能量随着血液流失,视强大为荣耀的红发血族更加狂躁,手脚被缚,就用长牙撕咬那诡异难缠的能量。

困兽犹斗,可惜不过是垂死挣扎。

Jamie干脆控制着能量涌进他的嘴里,捅开喉咙,直直伸进食道,抵达胃袋,从上到下整条扭动翻搅起来。

猎网把猎物吊到半空,赤裸裸丢到高高的祭台上,Jamie吸起那把重剑,把它归了鞘,随之落到祭台上。

方圆几里没有比这更高的建筑,把这作为制裁他的刑场再适合不过了。

Jamie把重剑竖直插进祭台中央,紫色的能量网兴奋地游走在红发男人矫健的肉体上,拉开两条结实修长的腿,把安德烈紧实的臀丘扒开,向四面八方展示了一圈,抬着他坐到重剑上方,忽然一松——

粗大的剑柄被他用屁股吞了下去。

安德烈被侵占了的喉管拼命蠕动,无声怒吼,那是他的剑!杀敌的剑!比斗的剑!被鲜血洗礼、以亡魂加冕荣耀的剑!!!

“这会儿知道哭了?”Jamie一动不动,一道能量从内部撑开他脆弱柔软的穴肉,让他吞自己的武器吞得更深,接着缠着剑柄往下爬,把两瓣紧实的臀肉分别勒得无比饱满,抽打被勒起的臀峰。

安德烈看起来并没发现自己哭了,竖瞳里是来自本能的惊惧。

上下两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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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都被她的能量入侵,安德烈无法吞咽,无法出声,食道被进出摩擦,胃被抽打搅动,整个上半身的内脏似乎都被隔着一层血肉玩弄凌辱,插在下面的能量索还跃跃欲试地深入着。安德烈无法不被本能的恐惧控制:他的身体被完全控制,甚至即将被彻底侵占,只要她想,他就会从上到下被一道能量贯穿,像穿在烤架上的烤全羊一样无助!

Jamie控制着安德烈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不断地吞吃着剑柄,能量在他的嫩穴里左冲右突,狠狠挤压揉弄着那块最敏感的媚肉,逼迫他一次次射出来,把整把重剑都喷湿了。

安德烈已被单方面凌虐到皮开肉绽,暗紫色幽光穿行其间,大肆破坏,把新长出来的肉芽搅碎,渗出的血液吸食殆尽。

安德烈神智恍惚,觉得自己好像被寄生的母体,被迫保持着受损的状态,用血肉饲养宿主。

Jamie把被蹂躏得快坏掉的血族战士从剑上拔下来,送到自己身前。她根本不用动,只要控制着安德烈张开腿把屁股往自己胯上送就好了,安德烈被迫用红肿不堪的后穴去吃Jamie的性器,过度的羞耻和愤怒让他恢复了一点神智,再加上她撤出了贯穿他上半身的那根能量,他掀唇亮出两根长长的森白尖牙,死死盯着她挑衅:“下、下次!我一定、一定杀了你!!!”

Jamie拧了一下他伤痕累累的胸肌,恶意地把大量精液灌进他体内:“哦?怎么杀?在这里面藏毒吗?”她控制能量狠狠鞭了一下他体内的前列腺,把他抽得痛嚎起来,前面颤颤巍巍地再次勃起,红肿发烫的穴肉绞紧了入侵者,让那根刚射完还没抽出去的性器迅速胀大,撑开可怜的甬道。

Jamie第二次内射时,安德烈撑不住昏过去了。

面无表情忠心耿耿的奥古斯丁家仆们迅速地把自己掐软,抬着满身受虐痕迹的大少爷进了轿子,麻溜地飞快穿街而过——谁让这种接近伤残的伤势根本经不起被动的空间跃迁呢!只能尽量快地从后门偷偷送回去。

唉,方圆几里的血族都可以仰头看安德烈被凌虐侮辱,现场Jamie的血仆也可以看,只有他们四个抬轿的不能看、也不敢看,最多听个声。

大少爷还交代过不许任何人碰他,只许等他自己醒来。

家仆们……不敢感到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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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ie正在接待奥古斯丁家的家主,她以一贯慵懒的姿势窝在王座里,生生把威仪的高座坐得像布艺沙发,但没人敢要求她拿出礼仪,毕竟王座的上任主人已经成了她的养料。

红发的成熟男人向她欠身,表达了感激和歉意:奥古斯丁家的父子是几乎同时被转化为血族的,他们具有真正的血缘关系。比起奥古斯丁家后来的其他几位少爷,安德烈总能获得更多的优待和宽容。而不同于自家年轻气盛一心变强的大少爷,这位家主很清楚,眼前这位野心勃勃、冷酷非凡的少女正在逐渐把“千岁下的最强者”前缀摘掉,试图成为简洁明了的“最强者”。

……大概是因为安德烈陪她从几十岁打到快百岁,又做她变强的磨刀石又做她扬名的踏脚石,她才对他如此宽容仁慈吧。看看她的其他对手,有几个还活着呢?苟存的又有几个还手脚俱全?

大奥古斯丁觉得让儿子时不时来挨揍也挺好的,不仅能让他进步很快,还能让Jamie和奥古斯丁家族更加亲近。

就是儿子回回被抬回家丢人了点。但至少小奥古斯丁已经学会在每次去时自己带上家仆和轿子了,不会像一开始那样,衣衫破碎腿间流精地被丢在自家门口,被路边那些血统卑贱的血族指指点点!

Jamie没什么社交的念头,很快把男人送走了,她确实完全不生气,甚至有点解压,把曾经势均力敌的对手压着打,实在是很好的娱乐活动,而且他的血还蛮好喝,她每次赢了喝上一口,都仿佛把烈火吞入喉,入了腹还在灼烧跳动,后劲十足。

那个张牙舞爪的半大狼崽,这次应该要半年才能养好伤吧?

刚好这段时间她可以去把亚撒那个狂妄的吸血鬼猎人宰了。

除非他特别好喝。

Jamie眯起眼,舌尖舔了一下鲜红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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