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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处男教室放课后被开苞公车play(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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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茶坐在宽阔办公桌前,疲惫地按了按额角,“啪”地合上钢笔。

天色已暗,其实已经是下班的时候了。

他笔直地站起来,去停车场的路走了一半,站在原地停了一会儿,把车钥匙塞回包里,转身朝着地铁站走去。

刷卡,进站,短暂的犹豫后,汇入人海,成为里面小小的一滴水。

高峰期,人群裹挟着他的身体,将他带进车厢,前面后面贴满了人,他冷厉严肃的眉目纹丝不动,熟练地随之摇晃、稳定身体。

他把手伸进口袋,摸着里面小小的胸针。

那血色太艳丽了,他回到公司就摘了下来。

如果她还在身边的话,一定不会允许他这样做,她会恶狠狠地直接将胸针钉在他的身上,以示惩罚。

但是他现在是孤身一人。

喻茶冷眼看着周围的人群,觉得自己简直发了疯。

下一站他就要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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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足够优质的猎物,Jamie不介意偶尔改变自己的言行举止,她甚至可以忍受和一群幼稚的人类崽子混在一起,亲亲热热地叫他们稀奇古怪、五花八门的昵称,甚至参与竞选学习委员,并且完美胜选。

站在她身边的是新鲜出炉的班长,少年和她站得很近,近到台下的人都在起哄。

老师拍着桌子维护着一对好学生的声誉,却不知他的学习委员已经在心里计划着给班长开苞了。

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Jamie弯弯的眼睛好像透亮的黑曜石,她的班长,是个漂亮的双性人呀!

叫做喻茶的少年生了一副极具书卷气质的漂亮眼睛,被她扒了裤子用鞋带捆住时,对她露出了羊羔一样顺从又可怜的神色。

值日后的椅子四脚朝天的翻扣在桌上,他两手两脚分别捆在这四个椅子腿上,细腻丰满的臀肉被夹在中间,校裤滑稽可笑地勒住脖子打了个领带结,光溜溜的两条长腿只剩白色长袜,脚上球鞋被脱下来,拆了鞋带扣在脸上。白天才打过篮球,他被自己熏得红了脸。

“同学,求求你放开我,求你了……”少年的声音闷闷地从球鞋下传来。

她隔着上衣捏了捏他粉嫩的乳尖,性器甩到少年鼓起的、饱满的阴阜上,少年惊慌地“啊”了一声,她捏住那个渐渐鼓起来的小阴蒂,搓了搓,再肏开他两片肥嫩谄媚的大阴唇,让他包着她的柱身。

“班长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唔啊——我、我是男人!”班长气得涨红了脸。

可是雌性激素无可避免地让他的身体更容易囤积脂肪,尤其是臀腿部,即使他平时运动量已经很大了,他的肌肉与皮肤之间仍有一层薄薄的脂肪,柔化了他的线条,让他的身体轮廓堪称曼妙。

非常女性化的脂肪分布,意味着丰满性感的臀部。

她给了他一巴掌,重重抽在那个白嫩的大屁股上:“错了,你是我的女人。”

“呃啊!!”少年惨叫起来,阴唇一缩一缩咬住了她,臀浪久久不息。

她咬住他肥白的大腿,喝进一口散发着清新阳光味道的汽水,剥开紧覆在少年鲍鱼穴上的、湿到半透明的棉质内裤,少年困难地呼吸着带着汗味的气息,又闷又热,骚痒万分,又哭又叫地抬起臀部撞她的手指,“我怎么、怎么这么痒啊!好酸……你干什么了……”

昂扬的男根在被咬破皮肉时就射了出来,因为被折叠得厉害,浓浓的初精直接喷到了他面上的鞋底,他听着自己精液呲在脸前的声音,哭得愈发厉害,“救救我,求求你了,救我,要死了……啊啊……不要杀我……”

“好呀,我救你。不过,班长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呢?”她抓了抓他的屁股,催促他快点回答。

“我、我是女人!”喻茶抽噎着屈服了,还格外加了一句,“我是你的女人!”

她便把手指捣进去那口水嫩的花穴,转了几圈,少年激烈地叫了起来,腰臀乱晃,屁股肉一颤一颤,“不要!啊啊啊!你、说好了不杀我!呜啊——”

她笑起来,抽出手指,换自己的性器在他穴口磨蹭几下,戏谑道:“正是要救你呢,傻子。”

然后又说了句他当时听不懂的、后来却每每叫他在梦中湿透裤子的话。

“嗯……来,姐姐教你磨豆腐。”

这就是他们相识的开端了。

那个时候,她最喜欢和他一起坐电车回去。

#

他们放学时已经七八点钟了,奈何夏天天黑得晚,天将将暗下来。

电车里挤挤挨挨,任是多衣着得体、光鲜亮丽的摩登男女,都如塞在笼子里的低等牲畜般,失却了边界和自矜。

焦虑、躁动和忍耐的情绪在密不透风的电车里浮动,踩着高跟鞋的干练女性微微转动不堪继续承受重量的脚踝,西装革履、腕表精致的男性紧紧抓着手中的公文包。

其中有一对格外亮眼的小情侣,他们青春洋溢,眉宇间闪着无法作伪的珍贵朝气,在满车红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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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女中如一抹风。

那斯文俊秀的少年眉间距略宽,内双,眼型狭而敛,显得眉眼格外疏朗,他被挤得后背紧贴着车窗玻璃,一手勉强抓着挂环,他长相精致笑容甜美的女友趴在他身上,尖下巴亲昵地抵着他的胸口,小小声和他说着什么,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灵动得像一捧星光,那少年被心上人贴着,脸颊绯红,双唇紧抿,看起来美好极了。

——对外人来说。

不被察觉的下方,少女一只手隔着薄薄的运动衫抓着少年细瘦的腰肢,一只手已然探进他的裤腰里。

他的肩宽且直,线条在腰侧收束得极窄,堪称盈盈一握,如此夸张的肩腰比在男生中极少见。这把小腰被谁抓在手里,都会在挑起那人控制欲的同时极大地满足他的控制欲,让人联想起抓着他的细腰顶弄的快意。

被翻起的T恤下摆露出少年的一小截腰肢,他的腹肌也是男性里罕见的川字腹肌,比块状腹肌多了几分柔美的曲线感,下腹处的线条要绷紧了才能隐约看见。她的拇指指腹沿着那条性感的凹陷带摩挲着,其余大半个手掌没入他裤腰以下,葱白纤长的四指波浪般起伏着,来回碾压他垂软的性器。

力道堪称性虐。

少年慢慢垂下头,一只手按到身后的玻璃上,勉力把脑袋凑到少女耳边。

“轻点……”他喉咙几乎没有震颤,用气音呻吟着请求。

“除非你现在跪下给我口。”她学着他,凑到那嫩生生的耳垂边,语气满是高高在上的、理所当然的恶意。

说的时候还故意把音拖长,好用热气拂他的耳垂,叫他欲躲而不敢躲,柔顺羞愤的俊脸被挑弄得艳若桃李。

再次捏了几下少年尚未勃起的、发育良好男性特征,索然无味地丢开,转而探寻真正有意思的、值得细细品玩的部分——阳具下面,湿润的、柔软的,一朵应该长在女性身上的小花。

“在车上,求你……不要……”少年收紧了手指,按着身后的玻璃,仿佛从它身上汲取力量一样。

“不许反驳我。”她语气平稳地命令道,手指惩罚性地捏了捏他的阴蒂,“你什么时候湿的?”

“咿!”少年从齿间漏出微不可闻的呻吟,浑身过电般抖了一下,属于男人的器官有了反应,半软半硬,“我错了,求求你……”

隐忍着快感和屈辱,展现着青涩的情色,果然是很好看的表情。

“回答我的问题!”她语气简直是威胁,向他外阴拍了一巴掌,充血的阴蒂也一并打击,“一点规矩也没有。”

“啊——”少年的呻吟尾音颤抖,低得近乎没有,他的阳具被这一掌扇得彻底挺立,可是没有什么用,仍被捏着阴蒂玩弄,他的女性器官一向比男性器官敏感,前面还软着时,后面便可湿透,他羞得泪盈于睫,话说出口的同时无可救药地感到了脊骨蹿升的、来自羞辱践踏的快感,“在我、我求你轻点的时候……”

“骚货。”她客观评价,又往他阴部扇了一巴掌。

——对人类来说极重的一巴掌。

“呀!”少年轻轻抖了一下,露出了极欲的表情,疏朗如远山的长眉又是痛苦又是快慰地蹙起,蹙得极好看。

他前些日子被拿住命门威胁,挨了两回操,已然识得情欲,但所经历享受的却全是羞耻的、被动的、摇尾乞怜的快感,因而承受和高潮时总下意识地讨好顺从,姿态谄媚迎合。下体被扇的此刻,他媚态尽显,抓着她肩膀的手指收紧,隐在皮肤下的骨显了出来,每一根骨节都微微战栗着,惹人怜惜。

“……不、不会再犯了,饶了我……啊……”他在她连日的调教下自发学会了随着她的挑逗迎合呻吟,用最诱人的音色和最驯服的姿态讨饶,“请回去再……”

“连犯两次错,哪来的脸求我?要么给我上,要么跪下来给我口,立刻。”她语气轻佻,浅浅戳着他阴道口的指尖感受到一大股流出的情液。

这可和他请求的不太一样啊。

“对不起,原谅我。”少年含着湿润的情欲,轻轻拽住她的衣摆,恳求地看着她黑曜石般的墨色眼睛——那里头高高在上的戏谑像蜂蜜似的粘稠,仿佛还有着令人上瘾的甜,他喃喃,“求你……”

“你这里是为我长的吗?”她无视了少年的软声哀求,开始了下一轮言语羞辱,虽然他求得很好听,好听得像鲜嫩饱满的红果子被轻易掐出印痕来,清甜的汁水从指缝间迸开的声音。

两根指头并起,刺进少年汁液泛滥的软热小穴。

“呃……”少年腿软得几乎站立不稳,小指和无名指相继从黄色的塑料吊环滑落,只剩食指中指勉强勾着。

终于还是在公交车上被指奸了。

她的衣摆被拽得更紧了。

眼前的少年咬牙深呼吸着,红润的两腮微微鼓起来,夏日的T恤被撑起两个凸点,靠近了能隐约看见底下梅红的乳珠,他吸进地铁里混浊燥热的气体时,胸肌的轮廓格外明显,乳珠的形状也更鲜明。

她的班长大人似乎格外敏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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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你这里是为我长的吗?”拇指揉着他小巧的珍珠,两指在他体内搅动,他一张一合地吮着她,把她往深处邀请,愈被钻研顶弄愈发火热湿润,吮得愈紧,那穴汁液之丰美更叫她惊讶,打她一进入就源源不断地从甬道深处淌出来,润湿她的手指,把她的整个手掌都润得黏黏糊糊。

“我、我……呜……”少年被弄得苦不堪言,脑子里全是她蜜糖似的眼眸,甜蜜又痛楚,支支吾吾羞于回答。

她手掌往上一提,扣住他整个外阴,和面似的大力揉着他的外阴唇,掌根转着圈碾压颤颤探出头来的珍珠,十指一收一放地抓着湿滑粘腻的臀肉。

他终于彻底松开了吊环,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只手仍拽着她的衣摆,无力地贴在玻璃上被摆来弄去,绷着丰润翘臀的牛仔裤有两个裤兜,兜上好死不死地缝了扣子,金属的,就那样随着她的玩弄“嗒”、“嗒”地撞在玻璃上。

旁边的人狐疑地看过来。

包着手指的甬道猛烈收缩,一大股情液被挤出,她低笑着就着掌中汁液揉了几下,手感极佳。

少年张皇失措,一下子搂住她,双手环住她的肩膀,作亲昵状,低头在她耳边求道:“有人在看着我,求求你回去再……做我,求你了——我、我那里是为了你长的——!随你……(他又说不出话了)求求你……”

“不行,”她强硬地回绝,顺便把两根指头塞回他下体。

少年鼻尖哼出来的热气扑在她耳朵上,那小小地、带了动情水意的声音可爱极了。

“你这里既是为我长的,就随我使用,”她也对着他的耳朵,审断似的宣布,“你天生就是要被我肏的。”

话毕,她利索地撑开两指,甬道猛烈绞紧,温热的水流从中间的空隙喷射而下。

少年顺从又隐忍地承受着众目睽睽下被手指干到潮吹的刑罚——他不愿称之为享受,小腹不受控制地痉挛,储满淫水的耻尾肌兴奋地舒张开,让他失禁般喷出一股股淫液,两根手指守门似的钉在他体内,让那些汁液顺畅无阻地倾泻而下,流水潺潺声中他的尊严再一次被践踏,而他竟从践踏他的脚中获取了无上的快感。

——看吧,这种话总是能让他兴奋百倍,尽管他并不承认。

他实在长了一张很适合高潮的脸,在极度快感中完全舒展开了,红润柔软的脸颊像盛放的玫瑰花。她感叹。

少年的脸确实长得很妙,五官轮廓已可窥见彻底成熟后该有的疏离感和冷峻感,却因年纪轻阅历浅而显得有几分纯洁软嫩,被欲望浇透、挞伐至高潮时,叫人想要把这张脸用精液浇透。

也许她可以等他二十八岁再艹一次:年少时阴影重临,当已经强硬冷峻起来的成熟男人,面对在他无助稚嫩的青春时,胁迫他在电车做爱、强迫他跪在课桌下口交吞精、在他做课间操时按下跳蛋开关、把他绑起来前后上下操了个遍、精液射过他身体的每一处、把他当成性爱奴隶尽情彻底使用的恶劣“主人”,回忆起往昔屈辱的性爱游戏,想起自己曾叫的一声声“求求你”和“原谅我”,和无数耻辱万分却欲罢不能的高潮,会如何呢?

她笑眯眯地揽住他瘫软的身子,让他的头垂在肩上,抽出手来,湿漉漉黏糊糊的手在他包着牛仔裤的屁股上蹭了几下,把粘液蹭干净后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欣赏够了那放松的臀肉抖动的姿态,才把外套解下来,系在他的腰间,挡住他湿透了的裆和印满深色指痕的屁股。

不过血族总是轻易忘记欲望。

一晃十余年,喻茶早就连同他带着阳光味道的血液被忘记了。

汽水一样的、含在嘴里时跳跳糖一样新奇雀跃的口感,也并没有多少见啊,有什么值得特意记住回访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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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茶孤身一人下了车,在站点处干脆地叫了车,才发现自己刚刚坐的方向根本是反的。

果然太久没有乘过了……以后也不会再乘了。

喻茶脊背挺直地等了一会儿,坐进充满烟味的私家车内,终于不适地皱起眉。

真是……没有办法更糟糕的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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