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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恒没有想过自己还能行走在人群中,也没有想过会以这样的姿态行走在人群中。
他的主人此时收敛了一身锐气,像一位只是过分美丽的人类少女,长而微卷的乌发披散在肩头,米白色的棉麻连衣裙服服帖帖包裹着年轻紧致的身体,她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一只手拿着精致的小包,宽沿的遮阳帽底下两只深邃的黑眸好像藏着星团,神秘而富有吸引力。
太像人类了,无论是举手投足的方式还是衣着打扮的风格,都无比贴合这个时代。难道她还是一只年轻的吸血鬼吗?楚恒不合时宜地感到了好奇,以及诡异的怜惜,他才意识到自己比她高了十几公分,往常总是跪着、躺着的时候更多,偶尔被要求直视她时,总是处在狼狈万分的境况,被她的气势压迫得小小的。习惯于用余光捕捉她的身影,楚恒此刻新奇万分,一眼又一眼地偷偷观察那宽宽帽檐下瘦巧的下巴。
“在想什么?”Jamie敏感地抬起头,感到了一点点不适,语气轻缓,语调奇异,“你看我的目光像是我早死的父亲。”
错觉立刻破灭了,她只是那么一抬头,妖异冰冷的气息就霸道地压过了似人感,漂亮的眉形锋利到凶煞。
“……我不是故意的!”楚恒下意识挪开眼,轻轻吸了口气,才对上她的目光:“我刚才觉得,您很像人类。”
“这不稀奇,我是作为人类出生的,”Jamie对身为人类的短暂生涯记得很清晰,那不是一段让人羡慕的时光,却教会了她很多。她说不出自己想不想要像一个人类,嘴唇却弯起来:“不再是人类后的许多年,我才意识到,我必须把自己看作血族。那个时候太小了,比你还要小。”
楚恒注意到了她的情绪,克制着自己不用“早死父亲”式的目光看她——他自己也觉得这有点羞耻,她哪里是需要这样目光的人呢?楚恒道歉:“对不起。”
“这不算什么,”Jamie摇摇头,“你要看就看吧……我刚才的眼神吓到你了?人类真是敏感啊。”
她沉默片刻,语气轻快起来:“我们还要相处很久,有些事你应该知道。今天就专心感受重回人类社会的感觉吧,以后我再告诉你的。”
“包括您……的父亲?”楚恒把那个词咽下去。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Jamie回忆了一下,笑了,“他的脾气可比你坏得多。”
又走了一会儿,到了商业街最繁华的地段,周围人声鼎沸,方才的对话蒸发在了笑闹中。Jamie扯了扯楚恒垂在肩膀上的小辫子:“那边有奶茶店。”
楚恒窘迫地红了脸,捋了捋自己被扯得松散的发束,把上面布质蝴蝶结重新整理好——楚恒习惯了Jamie没轻没重的力道,已经会很自觉地随时把自己收拾整齐了,但仍因为二十七岁了还打扮成这样年轻鲜亮而感到羞耻,出门前被塞进身体里的道具还在轻微地震动着,恰到好处地勾起绵长的情欲,让他更弱气了几分,温声回答:“好。”
Jamie并没有好好听他的回答,已经搂着他的腰大步走过去了,楚恒被腰上的力道拽得不得不大步跟上,被穴内长棍磨得腰腿间一片酥麻酸软,不由得深吸一口气,脸颊发红地被胁着走,每一步都像踩在欲望的浪尖上。
楚恒给她排队去了,Jamie撑着胳膊坐在店内角落里,两只白皙纤细、线条紧致的小腿从棉质的裙摆底下伸出来,闲适地交叠在一起,她摘了遮阳帽,蓬松的乌发海藻般铺满背脊,略带异域风情的容颜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她却谁也没看,撑着下巴玩着手拿包,隔着皮料准确地摸到开关,“啪”地打开了。
队伍里的楚恒脊背一僵,咬唇抑制住呻吟,缩紧了屁股深呼吸几下。
前面又少了一个人,楚恒缓慢地挪动着步子跟上去,回过头寻找Jamie的身影。
Jamie抬眼接收了他求饶的目光,勾唇朝他挥了挥手,放在桌上按着手拿包的手指动了一下,又调高了一个档位,就看见站在一排客人里尤其出众的成熟男人捂住了嘴,英挺俊朗的五官气质一变,流露出几分勾人的媚意,眼睛半睁半阖的泛起水光,碎发遮住的长眉微微蹙起,米白色T恤底下的肩颈线条绷紧了,显露出漂亮的形状,脆弱的喉结滚动一下,看起来格外干渴。
这时她眼前被推来一张名片,那只手白皙细嫩,线条柔和,少有手纹,看起来像女子的手,与此同时清亮冷硬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小姐,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Jamie抬头,这个一身西装还夹着公文包的俊秀男人显然是偶然经过此处,从橱窗里看见了她才走进来,甜品店门口等着几个人,都穿着职场西服,造型干练整洁,与整家温馨甜美的甜品店格格不入。
Jamie看着名片上“喻茶”两个大字,上下扫了他一眼,想起来这是谁了,但她说:“没见过。”
喻茶皱起眉,他看起来是严肃惯了的人,皱眉的动作十分熟练而富有威严,此刻他沉默着,身体肌肉绷得死紧,看着Jamie的目光黑沉沉的全是翻滚的泥浆,好像泛着腐烂汁水
', ' ')('的沼泽,有艳丽剧毒的藤蔓在沼泽中央盘踞,像择人而噬的毒蛇,周身冷到变态的低气压散发出来,旁边人说话的声音都小了,频频向这一桌瞥来。
Jamie直视着那两片腐败的沼泽,伸出精致的手扯过他的领带,男人措不及防被拉低,匆忙伸手撑住桌面,想要往后缩:“你干什么!”
她把他的领带夹捋下来,歪头嘲讽地一笑:“不是你自己过来搭讪的吗?”
她变魔术一样从手心翻出一枚红宝石胸针,钉在领带夹原本的位置,血色的艳丽光芒在严肃的领带上盛放,看起来十分诡异,却和那双眼睛很搭调,Jamie把领带夹放进自己的手包里,往他胸口一推:“你可以走了。”
喻茶被推得踉跄一步,撞到了人,尽管还沉浸在悸动之中,他还是下意识回头道歉:“对不起……”
是个英俊出众的男人,成熟里透着一股娇艳鲜嫩,很有气质的长发扎成歪歪的低马尾垂在肩头,宽松的米黄色T恤和同样宽松的深色长裤显得十分年轻活泼,对方一手拎着两杯奶茶,一手扶着桌子,似乎被他撞疼了,蹙起眉咬唇不说话。
喻茶正不知所措,旁边一只手把男人拽过去搂在怀里:“他没关系。”
楚恒被按着坐下,屁股里的道具顶得更深了,他两腿一紧,羞窘得几乎快叫出来,勉强抬眸对那个陌生男人点头示意,手在桌子底下讨好的拽了拽Jamie的袖口。
老男人真会撒娇。
Jamie往他胯间掐了一把,把他掐得趴在桌子上,头埋在手臂间喘气不止,两条腿交错着夹她的手掌,才给了喻茶个冷淡的眼神:“怎么还不走。”
喻茶呼吸一窒,感觉有酸涩而尖锐的汁水从心脏缓缓泵向四肢百骸,疼得他喘不过气来。她的容颜和那时没有半点变化,他绝不会错认,可现在她正和别人坐在一起,她正叫他离开。
喻茶一言不发地走了,带走了那些等在门口的职场男女,和来的时候一样突兀。
Jamie拉起楚恒,强迫他暴露出绯红发情的面容,把他推到椅背上靠进他怀里,懒懒的:“他们不会认出你的脸。”
楚恒间一路都没人围上来早就有所猜测,可这时得到承诺仍然松了一口气,同时有了一会儿会被过分对待的觉悟,他被束胸裹住的两只奶子被Jamie的背挤压着,乳尖敏感地胀起来,却只能委屈地被勒在布条下,脸上更红,轻喘着气道谢:“谢谢主人。”
Jamie抬起头笑得有几分恶劣的甜蜜,捂着口型轻声细语的,好像在与恋人分享一个秘密:“奶子肉垫很舒服。”
少女在成熟的大叔怀里撒娇似的蹭了蹭,男人受不住似的害羞脸红。
——她是故意的,一边做出情侣的假象,一边对着他的耳朵说些羞辱他的话。
楚恒一只胳膊给Jamie当着颈枕,一只手捏着奶茶,赧然听着Jamie的点评,牙齿把吸管咬得瘪瘪的,珍珠都堆积在杯底吸不上来,他长到肩上的小揪揪发尾很乖地扫在锁骨处,深色的宽阔长裤盖住了一切暧昧的机关道具,两条长腿曲在桌子下,柔软的面料轻盈无比,像是裤裙一样衬得他气质更出众。
Jamie在他耳边问:“湿了吗?”
楚恒松开嘴里的吸管,垂下头近乎呻吟地在她耳边回复:“湿了。”
Jamie笑吟吟地咬住楚恒的嘴唇。
楚恒发着抖,闭着眼睛不敢看周围人的反应,却能听见旁边人的窃窃私语:
“好腻乎的情侣。”
“少女和大叔也太搭了吧……”
也有人辛辣地出言讽刺:“什么情侣,刚刚那西装男来抢人,这男的都不敢哼一声,怕是被富婆包养的鸭子吧?”
“你看他亲一下就骚成这样,肯定是被包养的鸭少!”
Jamie命令了句“睁眼”又变本加厉地扣住他的后脑勺,手伸进他T恤下摆里摩挲他的腰,一点肌肉在米白色布料下时隐时现,看得周围人都直了眼。
楚恒睁开温敦含泪的眼,睫毛上挂着一串水珠,英挺俊朗的成熟面容满是羞耻和快感逼出来的红晕。
“靠,”有人轻声骂,“真他妈是专业卖骚的。”
楚恒哆嗦了一下,眼泪从眼尾眨出来,穴肉一阵紧绞,被羞辱、品评、视奸,让他又耻又爽,觉得自己格外下贱,小穴饥渴恨不得把按摩棒连底座一起吞进穴里。
Jamie咬着他性感弹润的嘴唇,感到手掌底下的腰肢主动扭了起来,取悦着她,昔日的影帝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管不顾地发情了,唇间甚至激动得漏出了几声破碎湿润的呻吟,Jamie也不再克制,手掌向上攀去,解开了他的束胸,两只白嫩的奶子就弹了出来,把T恤撑出两个小丘,在她手指间被捏来挤去,不停变着形状。
“咔嚓。”
对镜头熟悉无比的楚恒立刻意识到这是什么声音,Jamie看好戏地笑了起来,狠狠攥了一把他的乳房,这被公开使用的肉奴隶便仰头呻吟着高潮了,裤裆湿了一片
', ' ')(',撑起裤子的阴茎勃发喷射,T恤被撩起一半,一只奶子被掐住,一只奶子乱弹淫乱的姿态就这样被路人收录进手机中,沙哑淫贱的叫床声响亮得叫硬了在场的许多人。
已经有人围过来明目张胆地看她调教奴隶。
“你怎么没有半点公德心,把人家的椅子都弄脏了?”Jamie扇了楚恒一巴掌,把人扇得偏过头,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脸挨了一下,愈发凌乱狼狈,她把男人按跪到地上:“自己收拾干净!”
无数镜头对准跪倒在地、裤裆湿润的男人,一双双眼睛看着他驯服地吻了吻少女的脚背,他下身柔软的布料被淫水和精水打湿,贴着翘起的屁股,中间露出了硬质的底座轮廓,一看就往屁眼里塞了东西,有人得意洋洋地炫耀:“我说什么来着,是不是被包养的鸭少,也不知道多少钱一晚啊,真玩得开。”旁边有人反驳:“这哪是按几晚算钱的,只要钱到位,这不白天玩也行嘛。”
Jamie按着楚恒的脑袋,让他伸出舌头把座椅上的的白浊舔了回去,男人听着旁人的污言秽语,一面羞耻得直打颤,一面爽得直发抖,一边舔一边掉眼泪,眼泪砸进白浊里被他一起吞下肚,这甜酒味的淫荡男人舔着舔着居然又硬了起来。
楚恒满心绝望地夹紧了腿,用柔软的脸颊去蹭主人的膝盖,想要得到一点安慰,Jamie踢踢他胯间那根淫荡淌水的棍子:“爬进来舔我。”
脚下的男人呜咽一声,硬着下体就钻进她的裙底,专心伺候起她的欲望,外面只能看见男人塞着东西翘屁股,还有两腿间伸出来的硬棍子,起起伏伏的脑袋动得殷勤热烈,黏糊饱胀的吞咽声从裙底传了出来。
这时旁边忽然冲出来一个满面潮红的青年,他扑跪在她脚下,胯间被勃起的性器撑得满满的:“您还收奴吗?”
Jamie感觉到性器忽然被吞进喉咙,胯下的脑袋摆地愈发卖力,舒服地放松靠在椅背上,一手隔着裙子扣住楚恒的脑袋浅浅戳着他喉咙口,享受被吮吸的快感,声音却冷淡无比:“不收。”
闻起来太寡淡,显然不会好喝。
周围人群见了这一幕,跟打了鸡血似的躁动起来,有几个人甚至犹豫着也想跪过去。
“麻烦。”Jamie深深顶了一下,直接射进楚恒的喉管里,连吞咽都来不及,大量的精液直接通过食道灌进男人的胃袋里,痛苦的呻吟从她胯下传来,可那露在裙摆外面的下半身却扭动起来,射出了一股股白浊——这浪货居然被肏嘴肏射了。
Jamie把一脸淫荡、双唇红肿的楚恒拉起来,逼迫他对着众人展示自己被肏红的口腔,那里面没剩下一滴精液,全被他吞下去了。
Jamie把他抱到双腿之间,正对着众人撩起他的T恤,叫他自己用手拿着:“跟大家说为什么要穿束胸。”
楚恒两手掀起衣摆,满是指痕的雪白双乳俏生生挺着,漂亮的乳头引人凌虐,结实瘦削的腰肢上无数咬痕也暴露无遗,他的舌头被肏得不太灵活,说得很慢:“因为贱奴的奶子太骚了,总想被人玩,为了惩罚它们,就把它们绑起来。”
“为什么你的奶子这么骚?”
楚恒看着周围人轻贱下流的视线,股间涌出一阵热流,暴露在外的胸乳好像正被炙烤着一样骚痒,他喘了口气:“因为贱奴太骚了,它们随贱奴,活该被惩罚管教。”
“你为什么往屁股里塞东西?”
“因为贱奴水太多了,碰一下就发骚流水,必须要堵住,”楚恒愈发用力地绞紧穴肉,希望能获得一点快慰,却愈发空虚,他的淫媚上了脸,显露出直白的勾引,向众人摇晃着胸膛抖出阵阵乳波,公然扭屁股蹭Jamie的两条小腿,几乎被暴露的淫荡调教刺激得发疯,温和的嗓音带了讨好的嗲,“贱奴想被主人肏,求求主人惩罚淫荡的奴隶吧……”
Jamie把解下来的束胸塞进他嘴里,把他的奶子从宽松的T恤领口挖出来,赤裸地垂在外面,揉了一把:“才这么点人看着怎么够?跟上。”
周围人群像忽然忘记他们存在一样散开了,他们神色自然地把手机收回去,无数艳照视频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转而归拢到Jamie阁楼的一卷魔法卷轴上。
Jamie没让他起来,楚恒也不敢擅自起身,就跟在她脚后狗爬,两只奶子垂在胳膊间,才爬了几步就被路人有意无意踢了几脚,两团乳肉被踢得摇来晃去,辛苦极了,Jamie看着他狼狈下贱的样子取乐,时不时往他股间踩一脚,拨弄拨弄手里的开关,叫他爬得更辛苦,楚恒两颗卵蛋夹在大腿间扭来错去,硬得流水的鸡巴斜斜指着地面,直爬得欲仙欲死,Jamie命令他停下时,他已经被玩得神色涣散,裤裆湿透,眼尾醉酒似的红,唾液浸透了束胸布从嘴角流下来,活脱脱一条发情的狗。
面前的大厦异常熟悉,楚恒伏下身子在大理石地板上摩擦奶子解痒,一面发出呜呜声,一面摇摆屁股,眼角扫过一个眼熟的人影,也没有在意,专心地勾引着他的主人。
Jamie踩住他的头,强迫他停止用地板自慰,
', ' ')('看着前面神色惊讶的人,眼里闪过一丝红芒。
——是吴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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